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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后的财产、车、房...”「胡说。” 家族老臣铃木安定打断惠津子。 “车、房、财产,都已经属于湘泽家,你如何能妄言变卖!” 这话一出,三名三岛家的青年家臣纷纷紧握拳头,脸色怨毒。 “请见谅,三岛家已无积蓄。” “那看起来只能将你送到船员堆里了!一天赚50万,算一算三个月还完。”高傲的家族重臣水谷续冷冷说道。 水谷续的儿子死于三岛家仇杀,因此他对于三岛家的恨意格外浓厚。 “混帐啊!”其中一名三岛家臣愤而起身,但随即被两名湘泽家的保镳给亮刀制伏、并拖了出去。 惠津子连忙起身,跪在信秀面前。 “请不要伤害我的朋友。求求您。” 幸子心下赞叹,这个惠津子竟然颇有大将之风。面对这种肃杀场面,竟然还颇有应对本事。 她也看出信秀对这点也颇为心折。 “湘泽先生,请屏退左右。在下有一提议。”惠津子说 “小姐!”三岛家臣们痛苦地喊着。 “这三人已不再是我三岛家人,请将他们逐出这里吧。”惠津子淡淡地说:「他们都该平平安安地过自己想过的生活,陪我到这里,我已经万分过意不去了。” 信秀轻轻挥手,保镳们随即上前驱逐三人。席间全是三岛家臣的悲泣以及湘泽家的斥责。 惠津子转头,以最尊礼向三人叩首拜别。 很快,室内又恢复了平静。 “三岛惠津子,有话就直接说。”铃木安定说:「信秀少爷只是代替父亲来接受三岛家的投降,我作为湘泽家的重要管事,不可能不听。” 三岛惠津子抿嘴,清泪从眼眶内滑落。 但她随即擦干。 “失礼了。”她坚强地说。 “没关系,提出来。我们看看能不能解决。”信秀温言说。 惠津子从席间暂时告退,片刻后便抱着一本古书回来。她将古书奉给信秀,然后回到位置上端坐。 “这是什么东西?” “此为江户四十八手,嘉永年间版本,由吉宗将军亲自做注。”惠津子恭敬地说:「虽然是房中书籍,但史料价值非凡。是我父亲私藏的宝物之一。” 几名保镳纷纷面露笑意,一个女人将这种性爱秘籍公然奉上。实在有够令人尴尬的。 “这不够5000万。”水谷冷冷说道:「你的初夜搞不好还更值钱。” “水谷桑。”信秀出言制止。 “信秀少爷,请不要搞错重点了。重点是对三岛家的制裁、而不是展现仁慈。” “是,我明白。” “湘泽先生,三岛家已无财产,在下愿以rou体,作为偿还的方式。”惠津子一边说话,一边掉泪。她努力维持声线平稳,却还是难掩哭腔。 水谷吐了一口痰,表示鄙夷;铃木则面无表情。保镳们脸露yin笑,脑中转着占便宜的想法。 “我听闻湘泽先生颇精于此道,愿意让湘泽先生施展这四十八式。”惠津子深呼吸将话说完。 幸子低下头,虽然难掩醋意,但终究同为女性,她对于这种出卖身体的行为深表同情。 “信秀少爷...若是让我拿主意,这女的根本就该给每个湘泽家的人玩过一遍。”水谷冷酷地说:「您太仁慈了,她只想控制您而已。” “铃木桑、水谷桑,请替我向父亲报告这件事情。三岛家的5000万赔礼,会在三个月内交出。” “您父亲不会满意这个决定的。”铃木诚实地说。 “等他回国后再说吧。那也是十天后的事情了。” 三、黄莺穿谷(莺の谷渡り) 三、黄莺穿谷(莺の谷渡り) 2018春日本64京都府18:30-京都四季酒店 惠津子不是没想过自我了断。 但若是自己也死去,那三岛家就没人奉祀了。所以自己才忍辱负重签完了那份羞耻的性爱契约。 她从浴池里起身,将身体擦干。几名美容专员替她最后打点,她望着镜子里自己的胴体发楞。 她觉得自己好像AV女优,准备用最美丽的姿态做最下流的事情。稍早前,他们替自己修了阴毛、还帮自己打理了发型与服装。平常就有运动习惯的她,身材当然不用说,足以让每个男人为她疯狂兴奋。而胸前一对浑圆的D奶更是上天的杰作,说是造物主亲手捏出的形状也不为过。 侍女们服饰她穿衣时,她只觉得可笑。反正待会还不是要被脱个一干二净。她穿着整齐的和式浅蓝浴衣,作工精细、兼顾传统与美观。浴衣襟口稍松,显然有意露出一些引人遐想的肌肤和锁骨。里头什么也没穿,除了一条与浴衣相衬的雕花镂空内裤。 她端坐在房间中央,闭眼静坐,调整着心情。 过不多时,信秀与幸子进了房。 信秀穿着简单的浴袍、幸子则是与她相似的浴衣。后者低垂秀目,并未与她有多余接触。 “我不知道要说什么...”信秀试着打破尴尬:「既然要做...我们就放轻松一点吧。” “请多指教。”惠津子只觉得万分悲伤,她只想到自己几个月前被乱枪袭杀的父亲。 幸子上前,将那本江户四十八手打开。 “湘泽先生,我没有贞cao。请您见谅。” “我也没有。”信秀随和地笑,指着幸子:「我的贞cao在那边。” 惠津子静默,看着幸子来到身边。她缓缓替她揉着肩膀。信秀去替自己倒了杯水。 “请识相一点”幸子低声说:「您该庆幸是信秀少爷,若是长庆少爷的话,您此时已经不知被第几名下人轮jian了。” 幸子动作熟练,按摩很快就转变为爱抚 她轻轻吻着惠津子的后颈、再到锁骨,手则从后绕道前方搜索着她的敏感带。 “想象你最喜欢的男星吧。”追新ρσρσ 來°群682596267 “我想到一个挑战。”信秀回来后兴冲冲地说道:「你想试试看吗?我们试着让气氛轻松一点。象是...挑战游戏那样。” “嗯?”惠津子有点难以集中精神,因为幸子正在轻拂她的股间 “我父亲人在西雅图,十天后才回来。我们一天扎扎实实地玩上六手。这六手每一式都当成是挑战游戏:如果我先射精,那么今天就结束,你甚至还可以删掉任意一式。但如果你一次都没让我泄,就要答应我一个要求。怎么样?” 幸子一愣,听起来好像蛮好玩的。 (多想和信秀少爷这样玩啊...不对,应该是要让信秀少爷在每一式都舒服地射精才对。) “那像第一式这种只有单方面口...”惠津子红着脸问:「只有单方面用嘴呢...” “请幸子计时10分钟如何呢?”「5分钟。”惠津子红着脸讨价还价。 “可以。我先提醒你,跟我zuoai会高潮不断,这是我的本事。你可能会虚脱的。” (说什么东西啊...真是不要脸的家伙。) 惠津子心里嘀咕 幸子起身。 “信秀少爷,她已经热了。”「有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