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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了,你不是小女孩了。你的美貌还能撑多久?我告诉你啊,我听说那个三岛家婊子的事情了,你再不确立地位,迟早被用过就丢啦!不要担心失宠,你只要怀有湘泽家的种,就算失宠也没关系的! 父亲,我明白了。 父亲挂上电话,幸子低头看着手里的避孕药。 为了满足信秀,她很早就有服药的习惯。如今父亲特别来电,用如此浅白低俗地言语命令她,足见桥本家的焦虑。 幸子何尝不知道呢? (凭着信秀的欲望,还有那近乎天神般的体能...自己只要停药一次,铁定能受孕的) (可是少爷很忙) (正忙着家族大业的他一定还不想要有孩子...) (我会失宠吗?我好像已经正在失宠了...) (在这种时候怀孕,一定更失宠吧?) (如果信秀少爷不爱我...) “我回来啦。”信秀 幸子连忙收拾情怀,她吞下药转身。用信秀最熟悉的温柔笑颜迎接。 “吶,明天我们去岚山吧。终于有空了。”信秀说。 “咦?” “就我们两个,走吧...”信秀开朗地说,期待溢于言表:「呃...应该没办法,还是得带一些人手。” “只有...我们两个吗?”幸子问。 “当然,穿漂亮一点啊。” 幸子微笑,温柔地替信秀脱去上衣。 * 这天,信秀真如所说。带着她一起小旅行。两人就像一对新婚夫妻游遍整个岚山 这也是幸子最快乐的一天。在回程的路上她不停滑着手机里的照片。信秀则吃着当地的和菓子名产 两人一直到晚上才回到落脚的饭店。 “信秀少爷,今天要做吗?”看着信秀准备进入浴室,幸子乖巧地问。 “没关系,但一起洗洗倒是不错。” 幸子将衣物除下,跟着信秀走入浴室。她细心为信秀擦洗。 “信秀少爷是不是累了?” “是阿,连续做这么多天...的确有点累。”信秀对此倒是坦承不讳。 “这几天和三岛小姐都在尝试新招吗?”幸子问。 “就摸索吧...别看她那副矜持模样,她也自己在偷学呢。”信秀莞尔 “提到三岛小姐,连他也有兴趣了呢”幸子嘟起嘴搓揉着信秀勃起的阳具 信秀哈哈大笑 “让我休息个一天,恢复元气后,我要幸子陪我练功” “咦,那三岛小姐呢?” “不然就一起吧...”信秀说着 虽然不是心理中听的答案,但幸子还是接受了。 反正信秀少爷高兴就好。 二十二、寂寞(孤独) 2018年春末日本64京都府10:30-松鹤集团新据点 “信秀少爷,这是三岛惠津子送来的药。说是给您补身体的。”老臣铃木说道 信秀好奇地凑上。: “您不会真的想喝吧?”铃木皱眉。 “铃木叔,担心我啊?我不喝就是了” “如果您被三岛家人毒死,老爷也会把我毒死的。”铃木幽然说道。 “好好好,不喝就是了”信秀陪笑。 经过一天充分休息,信秀精气神都饱满锐利。他知道自己天生就是有这种好体力。 而他也从未浪费过,无论在正经事或是不正经的那部分。 “您的策略很高明,我们最快两个月内就能让货运公司上线。就等待他们提供我们合约了。”铃木说道:「保全公司的收购也已经在进行。” “太好了,听起来诸事大吉呢。” “是的,诸事大吉。” “那我要去找乐子囉?”信秀心情不错。 “对了,兄长还在京都吗?”信秀忽然想起。 “是的,他昨晚在风俗街过夜。看样子今明两天也会维持这样呢。” “保安人手足够吗?” “足够,这些产业我们接收自三岛家,可不敢大意。” “有劳您了。”信秀点头。铃木则恭谨回礼。 * 2018年春末日本64京都府10:30-京都南段 风俗街里,长庆抓着美女红牌的头发,将她按往胯下深处。粗肥的rou茎在她软嫩的口里喷射。红牌呛咳作呕发出痛苦的呜咽。 “不像不像,这不像三岛惠津子。”长庆推开呛咳中的红牌。 老鸨连忙上前陪笑,看似驱赶斥责,实则保护着她离开 “长庆少爷,可是我听您说三岛惠津子已经是二少爷彻底使过的...我以为您...” 说话的是一名娇小女子。她全身赤裸,身上只有一个项圈以及狗鍊。脚上蹬着一双过膝长袜,典型的爱奴打扮。 她白皙的身躯上全是伤疤,看起来是多次菸烫与鞭笞留下的,实在很难想象如何能对有着如此姣好精致五官的女孩动手 她叫桥本悦,是幸子的亲meimei。当然,也是桥本家计划的一部分。 原本按照计划,幸子应该是派给长庆;而悦子则是派给信秀。然而长庆的独特性癖彻底打乱了桥本家的计划。桥本悦还没经历完整训练,就被长庆给带走,成为她的专属性奴。 meimei的遭遇让幸子更加庆幸自己是跟着信秀... “她不一样”长庆说:「我原本也以为我看够了...但怎知脑海里整晚都是她的影子” “她有种特别的气质,即便只是看她被上我也爽阿哈哈。等我玩够,我还要欣赏她被其他人凌辱的模样。” 长庆的话让悦子有些恐惧,连忙低下头。 “悦子,你不认同吗?” “没有!绝对没有的事情。”悦子连忙微笑摇头 “记得...”长庆抓住悦子的头,将她按往下身:「性爱就是极乐与痛苦,缺一不可。” 长庆舒服地喘息,享受着悦子舔舐着自己的yinnang;一边拧着悦子的乳首,听她在窒息边缘发出的痛呼。 “我乐,她苦”长庆作结 * 2018年春末日本64京都府18:30-京韵人文艺术中心 京韵会场里,惠津子在掌声里谢幕。 “这唱什么啊?我还是没听懂。”信秀失笑:「杜兰朵公主是谁?” “他们是唱日文阿,您没注意听吗?”“什么?他们刚刚唱日文!” “是的,如果您只看三岛小姐的话会错过很多东西喔”幸子一边看着解释,一边说:「杜兰朵是意大利作曲家制作的中国幻想故事,京韵重新谱曲、重新诠释,让杜兰朵回归东方面貌...唔?舞蹈编排设计是三岛小姐耶!真厉害。” “所以公主死了?”信秀回想着刚刚台上发生的事情。 “不,三岛小姐不是演公主。她演的是女奴。为爱殉情了。”幸子失笑,原来信秀完全状况外。 “咦??” “我现在脑中只有一个大胆的想法。”信秀说。 “您该不会是打算在舞台...?”幸子掩口 “屁啦!哪有那么变态...嗯?听起来好像不错。”信秀摇头:「我是说,你不觉得那衣服很色情吗?” 信秀只着惠津子身上的衣服。那是一件参考自肚兜设计的戏服,外罩薄衫。是京韵用来诠释女奴服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