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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摸到一圈圈的勒痕,后xue受了一天的刺激,欲望却容不得释放,天知道他一声不吭到晚上经历了些什么。 妖女一手揉捏他的yinjing,一手捏了玉势抽插,动作无情得像一场暴风雪,对世间一切发泄不快。 “啊……疼……”佛子不敢挣扎,咬着自己的手臂,好像咬了上面,下面的疼痛就会少一些似的。 动作了好一会儿,rou虫才半硬地趴在她手心,比以前迟钝了。 她闻到了一股血腥味。 “疼……要坏掉了……”他闷闷地说,伴着抽泣。 冬天的山林里,一片死寂,即使发出任何一点声音,也被吞噬在无边的黑暗里,稍纵即逝。 她停下了动作。 当然不是去极乐山求人收留,她早就死了这颗心。 被关押在藏宝阁地下时,她常常想到见弦缈的最后一面,银杏树下,他坐在血泊中,手中刚松开一把匕首,下身血rou模糊。 “别看,脏。”眼光已经暗淡,他看着虚空,低声说。 为什么他会在清音阁内中了yin毒?为什么他和明莲欢好一夜,却没能解毒,要不断交合才能续命? 为什么,直到他死也没碰过他一下?因为她是纵情而无情的合欢宗弟子? 弦缈神形俱灭的一瞬间,她全身发抖,第一次对合欢宗本身产生了质疑。 “月儿……”佛子见她没了动静,轻轻唤了一声。 都是血腥味让她分了神。 她回到眼前,缓缓抽出玉势,随着佛子吃痛的低吟,血的味道更浓稠了。 合不拢的xue口一张一合地嘬吮着冷空气,她对着那里吹了吹,像在安抚受伤的小孩。 “好了,不疼了。”她喃喃道,一口含住了性器。 他猛得抽了一口气,发出无意义的音节。 如果不是天色太暗,就能看到佛子躬着背,想要往后挪却被妖女按在原地,他手指无力地扣在土地表面,抓出几条平行的凹痕。 欲望被柔软的rou壁包围,被勒了一天因疼痛而麻木的性器在细腻的舔弄下慢慢苏醒,表皮每一寸的触感都迸出一粒火星,劈里啪啦地往身体地其余部分烧过去。 roubang很快涨硬了,铃口流出液体,她起身,扶着柱身坐了下去。 “呼……” 她并没有立刻动,而是俯下身,rufang贴着rufang,嘴对着嘴,把口中的液体渡了过去。 “尝尝你自己的味道。”她边吻边说。 所有的呻吟被封在嘴里,舌头互相纠缠,仿佛地底流过两股相向而行的岩浆,guntang的,缓慢的,蕴含着巨大的能量,在逼仄的空间内互相挤压。 她伏在他身上扭腰,慢得像条蜕皮的蛇,相比于刚才的粗暴,这简直是另一种折磨。他忍不住挺了挺胯,想要更深入,被她惩罚似地吐了出来,抵着他的唇:“不准动下面,抱抱我。” 他只好听她的。他只能听她的。双臂圈着她,手掌来回摩挲她的背、腰、臀。 这么磋磨煎熬了一炷香的时间,他早已汗如雨下,好像过了几百年,她才加快了速度,在接近顶点时坐了起来,向后仰着,双手撑在身后的土地上。 他微微曲腿,给她一个靠背,很快难以自禁地射了出来。 佛子在半夜醒来,妖女趴在他的胸口,口水流经他的乳尖。 苍穹之下,四野无边。他们赤裸着,以天为被、地为席。 他看着繁星,想到第一次见到妖女的时候,也是在旷野,她身后是年幼的孩童,身前是饕餮巨兽。 主持挡住了他的脚步,于是两人眼看着一个娇小的身影挥舞佩剑,和巨兽斗了几个日夜,直到她伤痕累累,灵力枯竭,巨兽濒死逃离。 佛子被震撼了。 妖女正在舍身救人,佛修们却在一边伺机而动。 佛子感到羞耻。 当主持要杀她的时候,佛子抢先囚住了她,将孩童一同带回寺里。 他一直仰望着她。 她怎么会是他的囚徒? 他才是。 0019 17 止痒 临近傍晚,羽仙镇的街头熙熙攘攘。 一个生面孔吸引了众人的注意,他头戴水平宽沿的斗笠,斜背着一个布袋,拄着锡杖,那杖身上还挂了两个小铃,发出和环佩不一样的细微脆响,步伐沉稳,每走一步都带起一股清风。 佛修本就极少露面,如此俊美出尘的更是百年难见,无论男女,都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几个商贩本想上前揽客,走近几步立刻敛了笑容,退了回来。只见那佛修衣服底下藏了什么东西,隆起一块,那东西钻来钻去,怪吓人的。 不一会儿,从他衣襟处钻出半个毛茸茸的小脑袋,尖耳朵抖了抖。 “闹腾够了?”佛子一手抚了抚松鼠的后脑,遮住了众人的视线。 “这也算闹腾?那这样呢?” 小东西缩进了衣袍中,全把人当成了树来爬,最后攀在了大腿内侧——也不知道为什么,佛子穿了一身外袍内袍,就是没穿裤子。似乎产生了一丝不妙的预感,佛子闪身进了最近的茶馆,找了空席,盘腿而坐,脱下斗笠盖在腰下。 “……本来想要荡秋千的。”脑海传来妖女委屈的声音。 “人多,不像话。”佛子传音。 “那只能玩跷跷板了。”说着,毛毛的小东西就开始用身体磨蹭那腿间的物事。 佛子握着拳,听到旁边有人重复了一声:“这位法师,要点什么?” 他僵着脸挤出两个字:“清茶。” 小二见人长得好看,不免多招呼了几句:“可要配些茶点,刚出炉的桃酥饼,又香又脆,还有灵山刚来的蜜桃,味甜汁多,那灵山啊,四季如春……。” 话到一半,一根毛尾巴就在他xue口转圈圈,xue一痒就发潮吐水,小东西想,蜜桃的汁水有这儿多吗。 佛子背后发汗,愣着没说话,小二继续滔滔不绝地介绍其他茶点。 像是为了证明佛子的汁儿肯定比蜜桃多,她抖了抖尾巴,使劲往里塞,来回抽了几下,xue壁又刺又痒,拼命蠕动,为了迎接更大更硬的东西进来,毫不吝啬地流出水来。 果然还是这儿水多,小东西想,蓬松的尾毛粘成细细一股,没法见人了。 “辟谷,不用。”佛子冷着脸说。 “哦,好,好。”小二堆笑着转身走了,心想自己嘴都说干了,怎么不早说,真难伺候。 斗笠下面,早就隆起一个山丘,小东西见玩具准备好了,就一屁股坐在一头,整个身体趴在上面,两只短手伸直了,小爪正好撑在rou蛋上,一边一个。 她身子往下一压,那棒杵就被压了下去。 尾巴揉一揉铃口,脚一蹬,又翘起来了。 真好玩呀。 “法师,您的茶。”小二端来一壶茶,给茶杯斟满。 佛子点头示意。 小二悻悻退下,和旁人嘀咕了几声,法师虽然长得好看,就是冷谈了些。 斗笠下面玩得可是热火朝天。小东西头尾转了个身,又从趴着变成挂在那roubang上,手臂抱着圆滚滚的柱身,尾巴又不知好歹地插到汁水四溢的rouxue中。 手一紧,把棒头往下扯去,尾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