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缎的,有各种纹样的,还有刺绣镶边的,您要哪种?” 佛子一滴汗落到下巴,垂在那。怀里的人咯咯轻笑,不说话,他没再多问,挑了一根。 交易完毕,他的手缩回蓑衣里,把发带放进布袋,走到角落,脚有些发软,靠着墙喘了好一会儿,才稍微平静。 没人注意到,隔着一段距离,另一人也停下了脚步,望着他们的方向。像一些热衷于节日装扮的人一样,那人带了兽面面具,华贵的衣袍下摆绣了金色的极乐鸟,金线在灯火下泛着炫目的光,似乎怕引起注意,慢慢移向阴影中。 两人一路走走停停,妖女终于听到喧嚣声开始远去,稀疏的人声像缱绻温柔的耳语,不似刚才那么闹腾。 她抽了一记臀瓣,催他快走,呼吸更加guntang了。她能感到他高低起伏的胸膛,喘息粗重,背后变得滑腻,让她不得不收紧双臂,两手在他身后握在一起。 他正在走台阶,微微佝偻着背,双手压着她的臀,保持着撞击的节奏和位置。 海潮奔流在沙滩上,进进退退,妖女的身体越来越软了,快要握不住自己的手。 走完台阶,他停下脚步,分开双腿跪在地上,挺胯,掀起滔天巨浪。 “唔……”他将人紧紧揉在怀里,决堤的那一刻,喘着气说:“我们到了。” 他解开蓑衣的领口,让她露出脑袋:“月儿,看。” 妖女顶着蓬乱的头发,面色嫣红,侧过脸看到一口一人高的青铜大钟,悬吊在屋檐下。 “看另一边。”佛子吻她的发顶。 她转头到另一边,愣住了。 此刻她居高临下,远处的羽仙镇万家灯火,五光十色。从钟楼向下看,道路两边点燃了千百个供佛的灯盏,湿漉漉的地面反射着闪烁的光点,在大小不一的水洼里呈现出光怪陆离的世界。 雨停了,聚集在寺院里的人群之中,有暖光浮起,一个,两个,纸灯笼一个接一个升上天空。 “他们是谁?在做什么呢?”妖女问。 “是上元节来祈愿的善男信女。” “祈求什么?” “求白头偕老,永结同心。” 他猛得愣住,发现在这样的氛围下,这话听上去似乎掺杂了多余的意味。前不久,他流了点血,她含着他安抚他,让他产生了些许松懈……他有点害怕,越界了吗? 如果不是从佛子微微加速的心跳声中品出一丝窘迫,妖女还真没多想。她捏了捏随身带着的银盒,不经意地笑笑:“想在一起的时候就在一起,厌倦了就挥手再见,何必要下互相束缚的诅咒。” 虽然她当初因为某个人并没有做到前两点。 佛子的心又踏实了,太好了,她没有推开他。也许她根本没有听出什么多余的意味,只是自己多虑了。 他安静地望着升到高空的光点,直到消失不见。 0021 19 师兄(BG) 妖女伴着晨钟声醒来,她躺在一间狭小僧舍的床上,看到佛子正背对着她打坐。 枕边放着一根绛色的缎带,仔细一瞧,缎带正反面都装饰了卐字暗纹,不愧是佛子挑的,因为不想把佛门的记号穿戴在身上,她还是用了旧的发带。 摇身变成无害的松鼠,她便催着他出门了。 羽仙镇经过了昨夜的狂欢,不少清晨开张的店主都在洒扫门前残留的烟火残渣。 佛子突然停下了脚步。 “怎么了?”妖女问。 “一诚好像在附近。” 小沙弥的灵力不稳,能察觉到他的气息并不容易。 “那你先去找他。”松鼠跳到地上,“我去合欢宗的分部。” 她拍了拍手臂,示意囚仙笼还在她身上,人消失不了。 佛子点点头,往另外的方向去了。 谁知走了一刻又失去了线索,路还被人挡住了。 “佛子。”来人向他施了一礼,是个清俊男子,一身鸦青云纹锦缎外袍,下摆绣了金色的极乐鸟,眉宇间一朵火焰般的花印。 佛子还了一礼,想绕开他。 “在下圭羽。师妹千月承蒙照拂了。” 佛子止住脚步:“合欢宗长老有何指教?” “聊表谢意。”圭羽带着深意微笑,“本以为师妹在佛门幽禁,受尽孤苦,这几日悄悄跟随,没想到佛子对师妹如此厚爱。” 佛子面无表情,心里在打鼓,他都看了些什么。 “只不过,切勿把师妹欢好时的温柔当作爱意,那都是合欢宗人的基本修养。佛子从中得了趣便好,可别当了真。” 佛子皱了皱眉。 “可惜师妹当年铸下大错,犯了宗门的忌讳,是以各门派围堵她一人时,同门也不便相护。”圭羽接着说,“如今新宗主上位,诸事有转圜的余地,还请佛子高抬贵手,让我带师妹离开。” “不可。”他斩钉截铁。合欢宗对她的态度一向模棱两可,更可况……不想让她走。 “为何?”圭羽步步紧逼,“难道真的对她……” “看管她是各仙门寄予本寺的职责。”佛子没让他把话说完。 交涉失败,圭羽沉着气,让开路:“是在下唐突了。”待佛子正经过时,他突然低声加了一句,“和死人有什么可比的?” 佛子一步不停向前走,就在圭羽以为他准备一走了之的时候,听到他说:“长老认为,死人和活人,哪一个留在她心里更好呢?” 妖女到达合欢宗分馆的时候吓了一跳,一座巨大的宅院突显在山脚下的树林间,规模比她记忆中的大了许多,这些年,合欢宗已经这样壮大了吗? 她还记得当时自己还是凡人之身,饿得骨瘦如柴,跋山涉水寻得传说中的羽仙镇时,合欢宗还是不受人待见的小门派。郊外的分馆是间毫不起眼的小院,自己误打误撞才找到,里面只有一个看守的男修。 她进门就说明了想要修仙的愿望,男修没有赶她走,也没说要收她为徒,她就在他安排的空屋里一边调养身体,一边看着屋内墙壁上羞人的图案。 直到有一天,男修坐在床边,当着她的面敞开了衣袍,露出精瘦颀长的身体,指着一张图说:“照着样子做。” 图上,女人的嘴里是男人的yinjing。 少女脸色发白,迈不动步。 “你不是要修仙吗?” 她听过合欢宗的传闻,也知道这是入门门槛最低的门派,以她这样的年龄毫无基础开始修仙,没有多的选择了。 少女像是带着镣铐艰难地走过来,跪到他腿间,托起那坨软rou,吸到嘴里吞吐,感觉那坨rou伸长变粗,越来越硬,顶到她喉咙犯恶心。 她低着头,因此看不到男修因疼痛而蹙眉,只听到他说:“牙齿藏好了,做到射出来为止。” 他的手挡在她脑后,没有往下压她的脑袋,也不容她退后逃开。这么简单重复的动作做到她面颊都发酸了,才终于让他射了精。 少女抬起头,正想把带腥味的液体吐了,却被捂着嘴要求咽下去。 男修看着少女眼角的泪,冷哼一声。 “怎么?这点就受不了了?丹修要炼丹,剑修要练剑,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