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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我是不是成不了仙了?” 圭羽见到她裸露的脚踝,用带鞘的剑撩起裙角,从脚心生成的魔纹快爬到膝盖了。 自己唯一的弟子,这个不成器的弟子,在音修灰飞烟灭之时,心境动摇,堕魔了。 等到魔纹爬上脸颊,她就会彻底失去意识,完全化为嗜血的魔修。按照他过去教她的,由于成为魔修之后灵力暴涨,普通修士难以抵御,在那之前,就该抹杀掉。 他握着剑鞘,拇指抵着剑的护手,稍一催力,就可一剑封喉。 “师兄,在死之前,告诉我,明莲到底对他干了什么?” 圭羽沉默了好一会儿,说:“宗门内有些秘术,我也不知。” 他本就与世无争,本性让他厌恶某些东西,他远离极乐山,驻扎在偏远的分馆,后来分馆变成他不喜欢的样子,他干脆搬出来隐居在镇子里。 “他给你寄来的东西,留个念想也罢,何必……”何必摧心肝。圭羽拿出一个雕花银盒,递给她。 “要这有什么用?” “听说,他还有一个孩子。你可想去照料?”圭羽说着,期望能唤起她的求生欲,或许能遏制魔纹生长的速度。 孩子?千月哭笑不得。 怀孕的女人都找来清音阁闹事了,阁主羞愤难当,下令将弦缈逐出师门。他还不知道,阁主,他的母亲,抛弃了他,唯一能倚靠的宗门抛弃了他,他还在不知疲倦地,在不知什么地方和和不知什么女人交媾。 连那女人的脸都记不住,却留下了孽种,以后是不是还会有很多?弦缈死前笑着说过。 “他是被害死的。他是被害死的。为什么,我对他这么狠……”千月喃喃自语,重复着。 魔纹仍在加速延申。 圭羽看不下去了,他抬起头,让自己冷静。不远处是清音阁,这世上唯一能阻止修士堕魔的法器,就藏在那里。 秘宝魔琴,能将一人生成的魔气,转移到其他人身上去,九人,一个不多,一个不少。这个秘密,是与他多年交好的阁主说漏了嘴才让他得知。 一人堕魔,就能消灭一众小门派。九人同时堕魔,整个修仙界都要翻天了吧。 可是就算全天下所有修士都死绝了,与我和干。圭羽低头,放松了握剑的手。我想要她活。 好像冲破了迷雾,他终于明白过来了。 没有时间做周全的计划了,他捻决发送了几百封手信,大意是千月命在旦夕,只能以命换命,若甘愿为她而死,黎明前到清音阁山上的银杏林里来。 他知道她所有的入幕之宾,他知道有很多人爱她,他告诉她如何平衡与不同人的关系,自由游离在亲密与疏离之间——结果还是变成了这样。 明明只要她活着就好了。 他绕过巡视的阁中弟子,潜入清音阁的中心,解开繁杂的阵法,偷得魔琴,再回到银杏树下,就像在家中从桌上取一壶茶一样顺手。 有些门派地处遥远,黎明之前如何也赶不过来,最后仍到达了十多人。他点了九人,将清音阁的弟子赶走。 魔纹爬到了她的胸口。 “千月。”他叫她的名字,可她却如石化一般。 能唤起她一点神智也好。 他幻形成弦缈的样子,从外貌到嗓音到身上的香气,他关闭了自己的听觉,从背后拢着她,手指蜻蜓点水般抚上她的手背。 “我教你弹琴可好?” 千月沉默而僵硬地点点头,由着身后之人带着自己的手指翩飞。 九根弦,九个音,九个人,正好。 卧房中,他入了她的身体,她背后的伤口正在逐渐愈合,但是流散的灵气过多,他一个人还不够。 “佛修和音修,你现在更爱哪个?”圭羽咬着她的耳垂问道。 “……谁都没师兄好。”妖女顺势一答,脱口而出。 “呵……哄人的把戏倒用在我身上了。”圭羽用力一挺,第一次xiele身。 为了防止被人跟踪,他把一路上两人残留的气息全抹掉了,那人能找得到吗? 0029 26 疗伤(3P) 佛子循着囚仙笼的感应而来。 他推开房门就滞住了,只扫了一眼纠缠的男女,就觉得双目发烫,像烧着了一般,手心攥紧,指节发出了脆响,他尽全力克制着,转身关门,问道:“告诉我,该怎么做?” 圭羽托着少女的背把人抱着坐起,露出了背后狰狞的伤口,一边继续着动作一边说:“还要我教么?”他瞪了一眼佛子的胯下,“弄硬了,一起来。” 佛子扯松了衣袍,吸了一口气定神,他不喜欢她在别人的怀里,陌生的目光又让他极度不自在。他别开脸,手下随意捏了两把,腿间支棱了半响也只微微抬头。 圭羽被气笑了,脸埋入她的颈窝:“千月,你怎么调教出这样的?” “师兄,他只和我一个。”……没玩过人多的。妖女的意识还有些昏沉,嗓音慵懒,像是从很远的地方飘来的声响,“让我转个身。” 圭羽停下动作,让她的背朝着自己坐下,重新吞掉阳物。 妖女面色略显苍白,衬着肩颈上星星点点的微红,双乳因着动作上下抖动。 见了面,那物事一下就挺直了。 她无力地微笑,指了指身前的空位:“来,跪这里。” 佛子过来跪在她身前,内心还在焦灼,就被妖女扯下一根腰带,蒙住了眼睛。 “不想看就别看。”她吐着气音。 他感到细嫩的手指伸进口中,手指绕着舌头搅了好几圈,才若有若无地拂过胸腹,穿过他的胯间,抚摸后xue,同时,rou茎被含了进去。他咬着唇,手握成拳,抵着床板。 “嗯……”音节忽然漏出,立刻又被他咽了下去,喉结滚动。 圭羽旁若无人地低下头,握着她的细腰,埋头苦干,随着自己的节奏哼哼。 一根手指顶开后xue,挤了进去,陷入口中的roubang已经坚硬如铁。两根、三根、四根,xuerou开始一松一紧地收缩蠕动,如饥似渴地侵吞她的手指。他终于克制不住呻吟起来。 妖女顺着冲撞,配合着身体和手指的动作,越来越流畅,像不同的乐器,终于合奏出绝妙的乐曲。 她继续抵着他后xue的某一点,来来回回打圈,舌尖逗弄棒端细细的小孔,那不堪挑逗的小孔,汨汨流出透明的汁液。 佛子仰着头,嘴角挂着口涎,他面颊绯红,腰胯前后微动,双手向后撑着揪住了床单。 就差一点了。 三人散发着热气,皮肤冒出细汗,在微光下泛着淋漓剔透的光泽。 圭羽突然怔了一下,他听到佛子开始吟诵经文。 随着断断续续夹杂着yin浪叫声的诵经声,吟诵之人似乎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自己又是谁,只知道她就在身边,触碰他,需要他,太好了。 随着一声颤音破口而出,他终于射了,妖女的花xue骤然夹紧,逼得xue中的yinjing同时释放。 圭羽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继续,别停。”他声音沙哑,边嘱咐边迅速下了床。受伤的女修身体持续处在亢奋的状态,需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