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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微擦到她的衣服,就立刻鼓胀出来,细微的摩擦造成的刺痒,好像被放大了无数倍,让他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啊……啊……”随着他的低吟和液体溅在石头上的水声,第三颗滚落,roubang上下抖了抖,发带在根部勒出一条凹痕,最终从棒端流出几滴浊液。 她爱听他充满各种风情的叫床声,听得她都湿了。她的手指嵌在他股缝间摩挲,像在安抚,又像在进一步刺激他饱胀的后xue。 佛子全部的重量都压在了她的肩膀,任由那双手在自己身上游走,任由这个人cao控自己的感受,身心刚经历了一场灾难,现在却像溺在温水里一样舒适。如果这一刻就这样死了,似乎也是个甜美的结局。 “想什么呢?”妖女手一挥,抽打他的臀rou,留下一掌红印。又一个白色卵包被吐出来,“啪嗒”一声砸到地上,随即被烧成一股烟。 她觉得他需要更大的刺激,能少接触那东西哪怕一秒钟也好。 “其实,我也是。”她贴着他的耳廓,甜甜地说。之后他若敢问起,就说是一场春梦吧。 他僵直了一瞬,从左边的胸口开始,全身似乎被一种不明的暖意涨到不能呼吸,腹部和臀部开始止不住地痉挛,一连三个一个接着一个喷射出来。剧烈的快感让他爽到几乎翻了白眼,口涎从合不拢的嘴里荡下来,带着哭腔呜咽着。 他无法思考。刚刚听到了什么?好想再问一遍,可是好像一切都坏掉了。他如此憎恨自己,竟然在这种情况下,持续不断地高潮。 “吁……吁……”佛子急促地呼吸,roubang在她手心蹭了又蹭,力道似乎慢慢地回到身体里,他的脚趾张开抵着地面,和足弓弯出相反的弧,腰臀开始有节奏地顶弄。 妖女舔了舔他的颈项:“被那坏东西cao兴奋了?” “不……唔……”不是的,不是的,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可以让他产生欲念,更不用说高潮,连他自己也不能。他把头埋得更低,让自己完全被她温香的气息包围,泪流满面。 下一颗卡在一半很久了,妖女双手抚上臀瓣摇晃,左右揉捏,激烈的动作在xue口cao出细腻晶莹的泡沫,一丝一豪把卵往外推,她看见出来了大半,一口气把臀瓣掰开到最大,虫卵连着银丝依依不舍地离开rou体,还没落地就被烧得精光。 她检查了一下关不上的后xue,除了不停流淌的yin液,空了。手指探进去,松软的xuerou簇拥过来,在手指要抽离后,还在拼命地嘬吮,想要吞下些什么。 地上零零散散地排布了一些年轻的石笋,一掌高,表面凹凸,却被水滴打磨得足够顺滑。 他说不出话,身体一晃,臀瓣触到一根石笋,股间一沉,吞了进去。 0034 31 红莲 你见过离开了水,在沙滩上拼死蹦跳的鱼吗? 那种并不需要思考的,出于rou体的本能,就算下了热油锅,鳞片焦黄了,仍然可以蹦跳的鱼。 就像眼前灵rou俱损的佛修,刚才还虚弱到全靠她支撑,现在竟能做到这种地步。 他脚尖触地,脚跟抵着臀部,大腿张开,人仰着,手掌撑地,腰胯劲力十足,带着经脉突出的狰狞roubang向上冲刺。 臀rou撞击地面,“啪啪啪”地一遍遍重复,也不管表皮被撞得通红,像要把铁钉打到最里面,只恨那榔头敲得还不够重、不够快。 妖女想到了那种鱼,她很久很久,没有像现在这样慌乱过了。 还是中蛊了吗? 老天真是爱开玩笑,好不容易从泥沼里爬出来,前路却是一个更大的沼泽。 “凡佑,你会好的。”她系下roubang根部红色的发带,铃口立刻射出一股白浊,她抬腿跨过他的腰,“会好的。” 她坐下去,因为蛮横而不知节制地冲撞而皱了皱眉,俯下身,额头贴在他的胸口。 上一次,白色半透明的莲花将她的神识带到心脉的源头。 这次莲花没有出现,她凭自己的感觉找到那里,轻易地打开禅房的门。 她再一次见到了她自己。 房里的景色还是一样,充满了月光,被侵蚀后剩下的灵气围绕在少女的身旁。 满屋子都是盛开的迎春花,被花枝拥在正中的黄衣少女,脸蛋红扑扑的,睫毛卷翘,她侧身枕着自己弯曲的手肘,睡得正香。 妖女走近,将自己的灵气渡过去。 她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等她把清醒的佛子扶到溶洞外面的时候,业火已灭。 佛子自己走了几步,大口呼吸,恢复得很好。 妖女则愣愣地看着他身后。从臀缝间延伸出细细的红色纹路,在后腰出开出一朵暗红的莲花,每一片花瓣,都像一簇火苗。开在隐秘部位的花纹,让他显得更色情了。 “月儿,你的额印……变了。”他一转身,也愣住了。 她找了处水塘,照了照自己,本来火焰状的红印,正如莲花状散开。 她走过去,摸了摸佛子腰后的印记:“你这儿也有一个。”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只因为劫后余生,两人相视一笑,笑到直不起腰来。 “凡佑,我累了,你背我下山吧。” “嗯。”他应声蹲下,妖女就软软地靠到他背上。 于是,他赤裸着,背着心上人,脚步轻快,按他来的原路往山下走去。 “月儿,接下来想去哪里,我陪你去。”佛子问道。 “……” “你不说,我就带你回寺里去了。” 好啊,回寺里去也好。她这么想着,看了看周围,极乐山的乐园已经成了一片焦土,还能闻到斜射的阳光中灰烬的味道。除此之外,蓝天、白云、飞鸟,世界很美好,太阳总会照常升起的。 “……凡佑,我在寺里许多年,从来没有一分一秒开心过,我对你,也从来没有一分一豪喜欢过,从今以后,你走你的,我走我的,我们再也不想见。你继续钻研佛理,诚心修佛,万一,万一你xue儿痒了,就对着佛像cao自己。总有一天,你会忘了我的。” 佛子加快了脚步,继续往下走:“别瞎说,我才不……” ……cao自己呢,也不会忘了你。 可是,他话还没说完,就觉得背上的重量消失了。 他继续走了几步,顿时喉头又涩又疼,声音颤抖:“我想起来了,你说过的,我们访遍天下寺庙,让所有的神佛看我们快活,好不好,好不好……” 他终于走不下去了,扑通跪在原地,手往后抓了一把,只见红色的发带缠着鹅黄色的衣衫,随风摇摆。 他就那么跪了不知多少个日夜,有时候下瓢泼大雨,他把衣衫抱在怀里,仍然被濡湿了,有时候刮一整晚的大风,又把衣服吹干,最后,他终于侧身倒在地上。 0035 32 元婴 地面传来了沙石一下下被践踏的sao动,是野兽吗?若是自己的血rou能填饱它的肚子,也算造福苍生。 过来吧,送我去她在的地方。 他一动不动地侧躺着。 “佛子,你这是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