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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娇娃此时此刻更需怜惜。也许他下意识的不去想这些,即使想到了,此时兽欲勃发之际,也是难以罢手的。 于是心中虽存怜惜,身下却是运枪如风,枪枪直戳花心,杵得雪衣挺腰相迎,平滑的小腹不住抽搐,而且还能隐隐看到rou枪在美人体内撑起的形状,一连几次,rou枪的幅度越来越大,先是拔出大半,只余龙首在内,又直挺挺的硬塞到底,“啪啪”的交合声清晰可闻,时不时还会夹杂着温热蜜浆被挤出的“唧、唧”声。带着蜜香的yin靡之气在整个船阁里的空气中流淌。温热的蜜水夹杂着殷红的处女血顺着光滑的大腿潺潺流下,染红了少女纯洁的身体,染红了身下的洁净床褥…… “哦……衣儿,我的宝贝……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你好紧……怎么这么紧……嘶……流了这么多的水……怎的……怎的还这么紧呢……哦……你是在报复三哥,想,想要绞断三哥的roubang吗……” 秦昭文兴奋的抽插着、大力的cao干着,绝妙的快感让他快活之极,他下身飞快的耸动,一边双手则紧紧夹住少女纤细的腰肢,一边低下脸去舔吻着小娇妻的睫毛、脸颊和樱唇,逼迫她与自己口舌相缠。 “唔……”花房短浅,嫩蕊中枪,被就昏昏沉沉的叶雪衣被cao干得更是神志不清,她一边无力的任由着他cao干,嘴里喃喃仿佛在说着“不要”,一边双手又死死搂着施暴者的脖颈,点点蜜津在他的舔吻之中,缓慢流下嘴角,yin靡中带着另类的蹂躏之美。 而在这一幅纯洁少女惨遭恶人蹂躏的画卷中,少女那原本因为痛楚和恐惧才攀附在男人颈后的双臂,不知何时已经紧紧扣住,仿佛溺水之人抓住河中唯一的浮木一般。而她那一双修长娇滑、白得耀眼的玉腿,原本无力的瘫软在男人背后的玉腿,此时也紧紧的在男人的臀后交叉,时而放松,时而绷紧…… 随着渐入佳境,初次性交带来的痛楚已在不知不觉中消弥,还未到及笄之龄的纯洁少女也开始感受到性爱的快乐。在yin风爱雨的滋润下,秦昭文敏锐的发觉,自家小娇妻的身体正在发生着剧烈的变化。 一层又一层的细汗从她的雪腻肌肤上冒出,原本就极为细腻的玉肌雪肤在香汗的滋润下变得光滑异常,即使是以男人的蛮力,竟也有些抓捏不住那光滑如丝缎的纤腰,不得以只能变化姿势,紧紧抓住那丰隆的臀rou,这才堪堪稳住了姿势。 至于那身雪肌,此时更是如朝霞映雪般,白里透红,光泽如镜,仿佛整个人都在微微发着光。 那对本就远超同龄少女的圆润乳峰,此时也比褪衣之初明显涨大了一圈,相较初摸时的绵中有韧、软中带弹,此时的圆乳也更加的饱满、涨实和坚挺。粉嫩平滑的红晕早已勃挺成一座润红的小丘,丘上昂起蓓蕾般的嫣红樱桃,骄傲地翘向天空。那艳丽的颜色让人忍不住反复采撷,口感甜美、坚硬饱实。 叶雪衣的反应如她迅速变化的身体一样惊人:秀美的螓首不安地左右扭动着,小巧的下颔高高仰起、呜呜呻吟,平坦的小腹抽搐得像潮浪一般,娇躯剧烈颤抖,一双修长娇滑的雪白玉腿不知所措地绷紧、放松又绷紧,曲起、放下又曲起,半闭的星眸里眼波朦胧,失神地在欲海中载浮载沉。 “啊……好、好奇怪!不……不要!三,三哥,求,求你,不要了……啊啊啊——” 陌生的情潮让少女感到恐惧,但赤热的情欲让她迷乱,感官的刺激又让她沉醉,娇柔的玉女芳心在欲海情潮中起伏,已经不知身在何处,所做何事。只有本能驱使着她玉腿紧夹,挺腰相送,一双玉臂更是紧紧搂住眼前的男人,追随着他去追寻云端之上的销魂…… 纯洁的少女实则已经小小的xiele两会,只是每一次涌出的蜜浆不等向外喷射就被塞满嫩膣的巨阳堵在了蜜xue内,随后又在它的飞速进出中被大蓬大蓬的带出,挥洒在床榻上、被褥间,不知不觉间,已将整个床褥濡湿、浸透。“噗嗤噗嗤”的流水声和睾丸与阴阜撞击的“啪啪”声更是响彻整个船舱。 每一次小泄之后,娇嫩的蜜xue都会再增一份敏感和娇弱,而男人的roubang却是越插越快、越戳越狠。初级性事的娇柔少女哪里经起得如此激烈的挞伐,第二次小泄之后不过片刻,就被cao得两眼翻白,身子抖如筛糠…… 看似惨烈的cao干,叶雪衣却早已感受不到半分痛楚,除了快感,就只剩下时有时无的瘙痒和空虚,每一次粗暴的刺入都会最大程度上消解瘙痒、增加快感,而每一次roubang的退出都会让瘙痒卷土重来……终于,随着巨枪抽插速度越来越快,瘙痒渐退,而快感却在不断累积…… “不……不要了……三,三哥,饶……饶了衣儿吧……不,不要……停,停下来,求……”少女终于收回了环住男人脖颈的玉臂,将其抵在男人有胸膛前,绵软的推拒着。潮红的小脸上布满细密的汗珠,檀口微张,却只能勉强吐出几个字来,浑身簌簌颤抖。 “不要停,是吗,如你所愿,我的宝贝。”男人喘着粗气的邪笑道,他一手揽住少女的如织细腰,一手托住她的雪臀,力道一加,便将仰躺在床上的少女拉入了他的怀中,不等少女反应过来,那狰狞的巨枪已顺势往她凹陷的雪润腿心深深一插,怒龙直没入底,捣得娇嫩幼细的花膣里再无一丝空隙,挤出大片蜜水。 叶雪衣顿时发出一声哀鸣:“不要!衣儿会死……啊啊啊啊啊——” 一股强劲至极的蜜浆从玉宫深处喷出,力道之强,竟让正面迎接冲击的龙首也感到一丝疼痛。 伴随花浆大泄的嫩膣紧缩,再加上那哀婉悠扬如凤鸣般的婉转娇啼,饶是以秦昭文的强悍,此时也觉得精关大松,再也无法抑制。 眼见精关即将大开,男人虎吼一声,紧拥着动人的雪衣仙子,腰下大耸大弄,怒龙飞快吞吐蹂躏,插得叶雪衣魂飞魄散,凤鸣未止并又仰头尖声鸾叫;一轮狂捣下,杵尖忽如融浆炸裂,烈火般guntang的阳精猛然贯出龙首,如利箭般一股股的向娇嫩的花心喷射! “啊啊——!”叶雪衣体质娇弱,被guntang的阳精一冲,顿时晕厥过去,膣户里兀自掐挤吸啜,抽搐不止。 秦昭文一气喷射了十多股,将积蓄一年的阳精射得点滴不剩,直到马眼深处微感刺痛,方脱力的趴在雪衣那饱满雪乳间那湿漉漉的乳沟里,呼呼呼的直喘气。 这是他有生以来体验最完美的一次欢爱,也是有生以来最快活的时刻。此番之前,秦昭文从未想象过,男女之爱竟会如此销魂、如此快乐。 然而满足之余,又复心惊,趴在美妻娇胴上的他尾闾发麻,头晕眼花,一时竟无力起身,须知他体质强悍,自知房事起,从来不曾如此疲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