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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面前,兰陵公主扶着儿媳的肩头,柔声道:“好孩子,你身子弱,娘扶着你先上车。” “嗯。谢谢娘。”婆婆的体贴让叶雪衣心中一暖。 “嗨,一家人说什么谢字?” “哇——呜哇——”一阵嘹亮的啼哭忽然从身后传来。 是竟儿睡醒了。 这孩子,这个时候醒来,必会吵着要奶吃的。 叶雪衣连忙回头,果然见小宝贝正在尺素的怀里大声嚎着,他看见母亲转过身来看他,更是张牙舞爪,哭的愈发声嘶力竭。 叶雪衣不禁噗嗤一笑:“这孩子,不就是要娘抱抱吗?怎么能哭的这么伤心?”可是看到孩子那眼角蓄挂的晶莹泪珠,她心里顿时就忍不住心疼起来,连忙叫尺素把孩子抱过来。 “乖宝贝,不哭不哭哦……娘抱抱,不哭不哭……哎呀,小坏蛋,就知道你的心思……乖,等等,等娘上了车再喂你好不好……”彼时哭的还特伤心特委屈的小家伙一被仙子娘亲抱到怀里,就咯咯直笑,接着小手就不安分的朝她的胸口摸去,大庭广众之下,年轻的母亲顿时羞得俏脸一红。她连忙柔声哄着怀里的宝贝,一边朝马车走去,却浑然没有注意到一旁婆婆的怪异表情。 一旁的两个侍车仆妇早已备好踏几,掀起车帘,叶雪衣礼貌的朝她们一笑,在其中一人的搀扶下,进了车厢,而在这个时候,她才忽然注意到,车厢里面竟好像还有个人! 惊诧间,叶雪衣下意识就要喊人,却不妨那车里的人动如狡兔,眨眼间就窜到了她的面前,劈手抢过了她怀里的孩子,另一只手则几乎同时捂住了她的嘴巴,然后绕到她胸前的胳膊一用力,叶雪衣就被瞬间拖到了车厢的深处。 叶雪衣惊骇欲绝,她竭力的想要挣扎,然而花拳绣腿击打在男人身上,就仿佛击打在坚硬的钢铁上,不仅纹丝不动,反而震的她的小手生疼。 “好衣儿,别动,是我,你的昭业大哥。”低沉深厚的声音响起,让叶雪衣顿时为之一怔。可随即,她就更加剧烈的挣扎起来。 虽然还不知道这其中的曲折,但只凭这个男人出现在这个马车上,以及婆婆今日一反常态的盛情邀请,这件事情的缘由和目的还不是昭然若揭吗? 也正因此,眼下她真是又羞又愤,而羞愤中又带着惶然和惊惧。 虽然还不知道这辆马车究竟要驶向哪里,但她知道,如果自己现在不能逃脱出去,那么接下来就更不可能逃出去,换言之,自己将彻彻底底地、任由眼前这个男人宰割! 第一次,她为自己疏远爹爹为她安排的叶家护卫而感到懊悔。 她竭力的挣扎着,然而男人禁锢她的臂膀就如钢铁般坚硬,根本就不是她所能撼动的。 “哇——”被放在软榻上的竟儿发出嘹亮的哭声。 然而,下一刻,男人就劈手将他抱了过来。 而在他将揽住仙子纤腰的大手伸出的同时,两条大腿一个合拢,就将欲逃出“牢笼”的美人儿夹在中间,再一次禁锢住。 同时,充满了雄性气味的薄唇也精准的堵住了仙子的鲜嫩粉唇,将她所有的惊讶、惶恐与叫喊都堵了回去。 接着他抱着婴儿的大手收回,而且还顺势勾开了年轻的美人儿母亲淡薄的衣襟,看似没用多少力气,但却一下子就将层层包裹着玉体的锦绣华服给扯了开来,连那紧紧包裹着丰盈雪乳的刺绣抹胸也一并给扯掉了大半,纤细的棉线肩带在仙子浑圆柔弱的雪腻肩头上留下了一道深红的痕迹。 一只浑圆高耸、饱满挺拔的雪腻rufang活活跳跳的跃了出来,鲜妍妩媚的奶头在空中划出了一道优美的曲线,诱得人心直颤,也诱得单纯懵懂的幼儿忘记了哭喊,只把一双乌黑明亮的大眼睛紧紧的盯住那娇艳欲滴的真红宝石,咿咿呀呀的便想要扑上去。 秦昭业邪邪一笑,非常配合的将臂膀搂住的孩子贴心的送上了仙子母亲的胸前。 不知人心险恶的天真婴孩咯咯一笑,欢欢喜喜地用娇嫩的小手捧住仙子母亲饱满丰润的rufang,一张小嘴“啪嗒”一下就准确含住了那粒娇艳欲滴如红宝石般的奶头。 温热浓稠的乳汁随着外力的吸吮而顺利的流过输乳管,汩汩流入婴孩的嘴里。喝到新鲜母乳的孩子立即眉开眼笑,只一味“唧唧”吸吮,再也顾不得别的了。 叶雪衣彻底绝望了。 她已被彻底禁锢,男人的身体如铜墙铁壁般令她完全撼动不得,自己的嘴巴更是被男人彻底堵住,不仅完全不能发声,反而还要被迫接受男人的调情与唾液的注入,唯一还可以发声的竟儿也被这jian滑的男人用自己的母乳给羁绊住了,而她的侍女——看着早有预谋的情形,哪里还能登得上车? 她真得逃脱不了了。 这个念头一起,晶莹的泪珠儿就如断了线的珍珠般扑簌簌地流了下来。 看到衣儿娇弱的哭泣,秦昭业虽有些心疼,但还是得意的笑了。他知道,这临时起意的计划,已经成功大半了。 是的,这个计划,还是今晨他找到母亲大人,匆匆定下的呢。 前夜的一夜云雨,已让他彻底沦陷于衣儿的温柔乡中。 如果说,云雨之前的他,还多少抱着些为破除诅咒、为秦家传宗接代的任务意识的话,那么当他将第一股阳精注射进衣儿的zigong后,他就再也离不开这个女人了,一想到这番云雨之后,他还要将这个女人拱手让人,他心中就痛苦得令他发狂。 没人能保证一夜云雨就能让一个女人百分百的怀孕,所以,在最初的计划中,像前夜这样的抽签式圆房,共有三次,每次间隔两个白天。 之前,秦昭业就对这个方案不置可否,而现在,他更不能容忍自己的女人被其他的男人染指,尤其是这“其他的男人”还是他的父亲兄弟。 然而,无论是在法理上,还是在当前的协议中,他都没有“全权拥有”叶雪衣的资格。 老实说,他不是很有办法。 哪怕在战场上他算无遗策,面对这件既不占理、也不合法、更不合义的诉求,也是无计可施。 秦昭业殚精竭虑,苦思冥想了一天一夜,也没有想出妥贴的办法来。 眼见就要到了第二轮抽签,秦昭业不能再容忍下去,他断然决定采取非常措施。 他要把他的女人带走,先带到城郊的别业里,至于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至少,至少这剩下的两轮抽签,他一定要搅合黄了。 他肆意的亲吻着怀中的可人儿,放肆的宣泄着自己的情火与rou欲。 这是他在府上专用的一辆马车,完全是按照一级防护标准打造的,不仅宽敞舒适,而且车壁特别加厚,并内插钢板,不仅防护性能极好,隔音效果也是绝佳,所以,他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