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节 奴媳的一天6(微H)
用浸润过yin药的湿毛巾擦干净仙子的艳臀后,杨嬷嬷又取来一根皮质软管,软管后面连缀着一个牛皮水囊,看那涨鼓鼓的样子,就知道里面定是装满了水液。而软管的前端则套着一个铜质的套管,管首被铸成蛇首的模样,看起来既怪异又令人恐惧。 杨嬷嬷用软管前端的蛇头轻轻拍了拍仙子因汗湿而显得愈发娇嫩的脸蛋,果然见仙子已经晕了过去,也不知道是痛昏了过去还是爽晕了过去。 杨嬷嬷冷冷一笑,将软管放到了仙子那深邃紧凑的臀沟里,她饶有兴致的戳了戳仙子的娇嫩肛菊,发现那刚刚喷泄完的肛菊已经重新收缩,变成了米粒大小的精致菊蕾。她轻轻试探了一下,精致的菊蕾顿时瑟缩了一下,细密的“菊瓣”也立即收缩得更加紧密,小小的菊眼几乎完全不见,真难以想象,眼前这个比针孔还要窄小的菊眼刚才竟能喷射出那么多的东西来? 杨嬷嬷嘿然一笑,然后手上一用力,便毫不犹豫的将软管前端的铜质蛇头插进了仙子的菊眼当中! 昏迷中的仙子顿时发出一声闷哼! 然而她仍旧没有醒来。 杨嬷嬷冷哼一声,双手齐上,将软管使劲的往菊眼深处插去。 然而,因为是软管的缘故,只插进去一个手指的长度后,杨嬷嬷发现自己无论怎么用力都不能深入。 她叹了口气,回想了一下前几天自己第一次为仙子浣肠时的情况,便松开手,不再折腾。 果然,过了一小会儿后,仙子的菊rou就主动蠕动起来,随着肛菊的蠕动,那软管也一点一点的被精致的菊蕾吸了进去! “……真贱!”看着这幅奇景,杨嬷嬷恨恨不已道。 一旁围观的侍女们也都纷纷凑趣道:“可不是!奴婢还从来没见过这般yin贱的屁眼儿!”“三少奶奶看着冰清玉洁、高贵无比的样子,没想到rou体竟这么yin荡!”“这哪是屁眼啊,分明就是个饥渴的yinxue!”“那些妓院里婊子也没这么yin荡的屁眼吧?” “哼!你们懂得什么!”杨嬷嬷冷笑道:“你们觉得yin荡,殊不知这却是男人们最为追捧的名器!” 说着,她用手指捏着仙子那娇嫩鲜妍的臀缝嫩rou道,“这世间女子名器,有‘二后三外七内’一说,其中‘二后’就是指那后庭名器,一者为‘红丘凤涡’,一者为‘水漩菊花’,都是千百年来男人们精心挑选总结出来的极品名器,百万个女人之中也未必能有一个——你们且说说,三少奶奶的这个屁眼儿是什么名器?” “这……”众侍婢们众说纷纭,乱成一团。有的说是“水漩菊花”,有的说是“红丘凤涡”,还有的说三少奶奶的后庭固然是名器,但还不足以位列十二大名器之列,也许是“二后三外七内”之外的某种名器。 杨嬷嬷摇了摇头,叹息一声道:“你们不要因为三少奶奶yin荡就瞧不起她,实话告诉你们,三少奶奶的后器确实不在‘二后三外七内’之列,但却比‘二后’更销魂更极品,是稀世罕有的极品名器,比十二名器更珍贵,更稀有,别说是十万个、百万个女人,自古至今,留下的古籍、传说都不曾听闻这等名器?!” “你们且细瞧瞧,再认真想想,三少奶奶的屁眼,是不是既有‘红丘凤涡’的粉润娇艳与强大吸力,又有‘水漩菊花’的美艳外形和螺旋吸劲,更有‘玉涡沁蜜’所不及的多水多蜜?” “哦,你们或许不知,这十二名器之上的绝品神器,古往今来也并非没有,只是极为少见,往往都是独一无二,拥有这样稀世神器的女人,无一不是青世留名的倾国祸水,就譬如那前朝的小昭妃,就是拥有远胜‘红丘凤涡’和‘水漩菊花’的绝品后器‘玉涡沁蜜’,也叫‘玉肠沁汤’,顾名思义,当她与人欢好情动时,敏感的后庭也会如前xue一样,分泌出类似前xue‘蜜汁’般的‘花浆’,甚至在被男人cao干肛菊,到快乐的极致时,后庭也会同前xue一样,流出类似清水般的液体,而这种后庭流出的液体就被称之为‘玉肠汤’。” 说到这里,杨嬷嬷顿了顿,然后道:“今儿就说这些,也算是让你们长长见识,咱们三少奶奶虽然yin贱了些,但这内媚之骨绝非虚言,光是这幅身子所拥有的名器,就不是十二名器所能涵盖的了的,今儿时间有限,以后再跟你们细细说道……说了这么多,可不是让你们心生敬畏或是别的什么,而是让你们知道,咱们这位三少奶奶是个稀世珍宝,而国公爷之所以让你们这些亲信暗卫来服侍她,也是因为她是个稀世珍宝。你们服侍她时,一时口快说些直话、粗话,惹得她羞臊流泪,都没什么,但却绝不能伤着她半分毫毛!” “你们只需牢牢记住最根本的一点,那就是不要将她看作是个人,而要将她视作一个物品,一个国公爷最最喜爱、最最珍惜的宝物!而这个宝物唯一的作用就是令国公爷愉快!” “所以,她这如花似玉的身子是最最要紧的,要仔细保养,小心看护。谁若是在这上面出了差池,莫怪嬷嬷我到时候不留情面!” “是!”众侍婢齐齐应道,一时间人人表情肃然,显然是都听到了心里去。 杨嬷嬷也满意的点点头。随即也将注意力重新放到了雪衣身上。便见说话间的功夫,那yin艳神奇的菊xue已经不声不息的将软管又“吃”进去了一指多的长度。再加上先前杨嬷嬷费力捅进去的,整个软管已经进去极深了。 觉得差不多了,杨嬷嬷便命一个丫鬟捧着水囊,两个丫鬟开始用力挤压,而她则经验老道的用手按住仙子的丰隆蜜桃臀。 甫一挤压,昏迷中的仙子便眉头紧蹙,发出哀怨痛苦的呻吟。但无论是杨嬷嬷还是几个侍女,都没人理会仙子的不适。侍女们卖力的挤压着,将囊袋中的药液一股又一股的挤入仙子的肠道深处。 是的,这水囊中的液体并不是普通的清水,而是特制的浣肠药液,除了能清洗肠道外,杨嬷嬷还在里面加入了极为珍贵的催情药物,药效十分厉害,普通人的肠道被这种药液盥洗过几次,只要稍一挑逗,肠道就会“动情”,产生瘙痒难耐的感觉,比前xue还要敏感。用这种药液盥洗过肠道的女人,最后会变得主动向男人求欢,主动要求男人插她们的后庭。 而当一个女人用小母狗挨cao的姿势向男人主动献上后庭,对其灵魂和自尊心的摧毁几乎可与被男人夺走处女贞cao相提并论。当一个女人因为欲望而主动向一个男人摆出这种动物式的臣服的姿势时,她的心灵在这一瞬间,实际上也已臣服了。 而这正是杨嬷嬷的目的。 她当然知道雪衣仙子的后庭是多么的极品,又是多么的销魂和敏感,但她还是要用这种药液也来为她灌肠,就是要让她那个对于男人来说无比销魂的菊xue也成为她欲望难填的深壑! 她承认,自己的主子将这位稀世难求的仙子调教的极好,但同时她也敏锐的发现,这位圣洁高贵的仙子之所以如此轻易的服从国公爷的调教,最根本的原因还是她打心底里认可了“奴媳”的身份,她只是在履行“奴媳”的本分,而来自世家名门的教养和骄傲,并不曾从她的骨子里移除。虽然因为曾经的过往而自轻自贱,但自轻自贱的本身就意味着她的价值观并不认可自己的行为;她虽然在履行“奴媳”的本分,但骨子里却并不喜欢这样的自己,而是更怀念曾经作为世家女高门媳的高贵与骄傲。 所以,她的使命就是将仙子这些骨子里的骄傲也好、尊严也罢,统统打碎掉,让她的灵魂和潜意识都认可自己卑贱的身份!卑贱的地位!让她永远匍匐在国公爷的脚下,永世不得翻身! 一股又一股的药液被排进了仙子的肠道中。痛苦胀裂般的刺激终于让仙子从昏厥中苏醒过来。甫一醒来她便发出痛苦的呻吟,很快她便明白自己在遭遇着什么。然而,虽然痛苦,虽然羞耻,但雪衣却并不敢说什么“不要”“饶了我吧”之类的求饶的话,因为她知道,这是她今晚侍奉公爹大人必须经过的准备,只有用这特制的药液将肠道清理干净,她才有资格用自己的后庭服侍公爹大人。 当整整一囊袋的药液全部灌进雪衣的肠道后,她的肚子已经鼓胀的宛如怀胎七八个月的孕妇。她痛苦的呻吟着,难耐的扭动着,雪腻的肌肤上遍布细密的汗珠,整个人就像是从水中捞出来的一般,浑身上下湿漉漉的,却衬得雪肌愈发晶莹剔透,整个人就像是发光的珍珠美玉,美艳不可方物。 杨嬷嬷一边欣赏着仙子的美态,一边冷酷的将软管拔出,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快的将一枚鸡蛋大小的玉肛栓塞进了仙子那正要喷薄的菊xue! “好姑娘,且再忍忍,这水儿要在肠道里浸上一会儿才行。” “嗯……衣……衣奴知……知道……”仙子断断续续的说道,额头上已是遍布冷汗,整个人都在打哆嗦,但她还是在咬牙强撑,让杨嬷嬷不禁暗暗点头,觉得这位仙子虽然看上去心性过于软弱,但骨子里实则有股狠劲韧劲,只是这股劲儿没有得到发掘,或者说是没用对地方。 不,应该说是太用对地方了。 杨嬷嬷一边温柔的为仙子做着背部按摩为她缓解疼痛,一边心中暗自琢磨着,觉得自己一定要把控好调教的力度和方向,让这股狠劲韧劲一直用在“正途”上而不是去觉醒什么。 如此过了约摸半柱香的时间,杨嬷嬷便起身,从侍女手中接过一个银质漏斗,漏斗下面连接着皮质软管,软管下面则是一个玻璃缸,被侍女小心翼翼的垫了三层锦垫放在地上。 随即老人家动作利落的拔掉了仙子菊眼上的玉肛栓,然后立即将银质漏斗按到了仙子的臀缝上。伴随着仙子一声娇吟,只听得一连串沉闷的击撞声,喷涌的药液强劲的击打在漏斗上,在连续反弹后沿着漏斗下接续的皮管“哗啦啦”的流到了玻璃缸内。 不一会儿,玻璃缸里就接了小半缸的灌肠液。 随着水流渐渐变小,杨嬷嬷又用手掌挤按仙子的肚皮,将更多的药液排出其体内。 待药液流尽后,玻璃缸的水位也接近三分之二的位置。 杨嬷嬷俯下身,仔细看了看玻璃缸内的药液,发现药液里还有些许肠道里的浊物,药液的颜色也浅了不少。杨嬷嬷暗自点头,知道药效被吸纳的差不多。 随后她取下漏斗,又换了一个新的水囊,再度用软管插入了仙子的肛菊之中。如此又来了一番,这回喷出来的药液里已经没有了浊物,杨嬷点了点头,知道仙子的肠道已经被清理得很洁净了。 于是她又重新取来一个水囊,然后又用软管插进了仙子的肛菊中。然后一边轻轻捏着水囊将里面的液体注入仙子的肠道,一边柔声在旁说道:“好姑娘,您的肠道已经清洗干净了,可国公爷原先备好的蜜酒也没了……老奴现在把准备好的清酒再灌进您的肠道里,您好生捂一捂,等晚上国公爷享用您的屁眼儿时,见到您的肠道里还存着美酒,定然欢喜。” 她一边说着,一边慢慢的捏着水囊将酒灌进去,一边观察着仙子的表情,见她依旧坚韧的忍耐着,便继续将酒灌进去。 然而就在这时,仙子的表情忽然出现了一丝恍惚,一丝麻木,杨嬷嬷心中顿时一惊,连忙柔声问道:“姑娘,姑娘感觉怎么样?肚子胀得厉害吗?” “嗯……嬷嬷,好胀……好像永远也结束不了的样子……”仙子的声音柔柔的,弱弱的,好像一只小猫咪般,可怜可爱之极。 但杨嬷嬷却丝毫不敢大意。她心中明白,今日的rou体调教基本已经到了极限,再调教下去,很难说会发生什么。她连忙停止灌肠,将还有半囊的酒囊拿开,又用玉肛栓塞住仙子的菊xue。 “那今天就到这里吧……姑娘实在是太娇弱了,这样子如何能服侍好国公爷?以后还要多加锻炼才是。” “……嗯……谢,谢嬷嬷开恩。” 看到仙子那由衷的喜悦和感激,杨嬷嬷心中很是得意。她不过是一个下贱的世仆,从事的也是见不得人的勾当,何曾想过有朝一日能让如此高贵圣洁、清美绝伦的仙子卑躬屈膝,百般顺从。这一刻,老人家甚至有了一种人生圆满了的感觉。 再见眼前的仙子,娇喘吁吁,浑身汗湿,起床后被精心打理的发髻也乱成一团,被这一番折腾得狼狈不堪,却别有一番楚楚可怜的惊人魅力。杨嬷嬷接着打“柔情牌”:“好姑娘,你受累了。瞧瞧这可怜样儿,多狼狈,莫不如去沐浴一下吧。” 雪衣自是求之不得。于是便在两个侍女的搀扶下,颤颤巍巍的向温泉浴池走去。只是方走了几步,才惊慌的发现,自己眼下竟是浑身赤裸的,连原先的透明罩衣、露乳肚兜、金网丁字裤都没有了,这,这怎么成呢? “……嬷嬷,衣,衣奴还没有穿……穿衣裳……”她鼓起勇气,懦懦的对老嬷嬷道。 然而老人家根本不为所动,她一边示意两个侍婢继续强搀着仙子前行,一边柔声道:“好姑娘,现在还是先法洗浴要紧,您现在这般狼狈,穿上衣裳岂不是要将衣裳弄脏,莫不如沐浴后再穿戴更适当些。” 这般劝慰着,雪衣虽是羞耻,却也不知该说什么,而她又浑身虚弱,被两个侍女搀扶着竟是一丝也挣扎不得,最后只能逆来顺受,半推半就着走着,只是那小脑袋却是一直死死的低着,根本不敢抬头看人。 好在浴池距离这花林并不远,只是百余步也就到了。浴池内早已放好了热泉水,美丽的仙子在侍女们的服侍下,除去了满头发饰,披散着乌黑的漆发款款步入池中。 温热的池水洗去了仙子一身的疲惫,也带走了裸行的尴尬与紧张,在舒适的热水的浸润下,美丽的仙子很快就昏昏欲睡,不一会儿,她就靠在池沿上睡着了。 杨嬷嬷没有打扰她,只是命两个侍女护持好。她默默计算着时间,待有三刻钟后,她才发话,命人将仙子唤醒,服侍她出浴。 出浴后的仙子并没有立即穿戴上衣裳,而是被杨嬷嬷勒令躺卧在浴池边用整块黄玉做成的玉榻上,然后由杨嬷嬷亲自动手,在她那无比娇嫩光滑、雪腻晶莹的肌肤上涂抹了一层又一层的药膏。 除了先前与涂抹在雪臀上的药膏一样外这次少了膜纸,却多了一种精油,这是杨嬷嬷前些年从一位来自天方的异士交流换来的方子,经过她的实验改进后,更加适合中土女子。使用后,一者可以促使皮肤柔润细腻,二者拥有轻微的催情作用,可以令皮肤敏感,并刺激女体进一步成熟。三者能增加美妙的体香——经过这几天的研究试验,杨嬷嬷已经发现,雪衣仙子幽兰般的天然体香并不会与这些外来的香气驳杂,反而因为那空谷幽兰般的清雅恬淡,而成为一种类似“底料”的体香,以这种兰香做“底料”,无论是什么香气与它混合,都会形成一种独特好闻的芳香。 只不过,这种种经过“调制”的体香,国公爷究竟最喜欢哪一种,杨嬷嬷还需要进一步试验。 今天她试验的就是刚刚调制好的两种精油,主要成分除了催情的药物外,一种主要是新鲜桂花提炼的芳香精油,另一种则是玫瑰精油——前几天的摸索中发现,国公爷对雪衣仙子身上拥有这两种花香似乎十分钟意,因此,她想尝试一下,将两种花香的特质混合在一起,会不会让国公爷更加满意。 在两个侍女的辅助下,杨嬷嬷将精油涂遍了仙子的全身,然后又反复按摩令其滋润。 待精神全部滋入皮肤后,杨嬷嬷并没有马上令雪衣仙子起身,而是又取来两支盛开的鲜花,一支“魏紫”牡丹,一支“玉壶春”白菊,都被精心修剪过。 杨嬷嬷便将这牡丹插进了仙子的前xue,而菊花则拴在肛栓外预留的小孔上。 “……嗯……啊……”美丽的仙子发出了羞涩的呻吟,但却乖乖的卧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杨嬷嬷仔细一瞧,才发现这位绝世美人儿不知何时,已经熟睡了过去。 ‘这样却也好。’杨嬷嬷暗自想道,也不唤醒她,而是继续指使着几个侍女为这位绝世美人儿“梳妆打扮”。 待一切收拾妥当后,杨嬷嬷满意的点点头,忽然间,她似又想起了什么,遂对一个小侍女道:“去将尺素、绿袖给我叫过来,就说嬷嬷有事情要跟她们讲。” “是。” 也不知睡了多久,待雪衣悠悠醒来时,发现天色已经昏暗下去。 她心中一惊,忙要起身,却感觉浑身无力。 不过这一折腾,嵌在乳夹上的玉铃铛就清泠泠的响了起来,在一片静谧中显得尤为清晰。 “奴夫人可是醒了?”一个清脆而又有些陌生的声音在旁响起。 她有些诧异的望过去,便见纱帐内一个娇俏的小丫鬟正站在榻旁,见她醒来,便立即殷勤的道:“奴夫人可是要起身?” 叶雪衣下意识的点点头,但随即她带着些颤音问道:“你……你刚才叫,叫我什……什么?” “奴夫人啊。”小丫鬟一边与另一个低着头的丫鬟配合着扶她起身,一边天真烂漫的答道。 “为,为什么这样叫我?”叶雪衣整个人都在发抖。 “因为您就是奴夫人啊。”小丫鬟吃吃笑了起来:“嬷嬷说了,你原是国公爷的儿媳,因为天性yin荡、不受妇道被贬成了奴媳……您既然已经成了奴媳,自然就不是正经的三少夫人了,在外人面前也就罢了,自己人面前,就该称呼你为奴夫人,你说是不是啊,绿袖jiejie?” 叶雪衣心中一惊,这才发现那个一直低垂着头的丫鬟不是别人,正是自己最最信任的贴身侍婢绿袖。 “绿,绿袖?”叶雪衣颤声道,却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叫她是寻求一个答案,还是别的什么。 那丫鬟慢慢抬起头,果然是自己的贴身侍婢绿袖,此时她一脸的羞红,那双清亮的大眼睛第一次不敢直视她,她唯唯诺诺但却还是开口道:“奴,奴夫人,杨,杨嬷嬷说得对,您……您既然已经成了奴媳,自……自不能再享受三少夫人的名号,您既是夫人,也是性奴,称为奴夫人,也是实至名归啊。”她起初开口还有些磕磕巴巴,但越说越顺畅,说到最后,不仅声音变得很真诚,连那双飘忽的大眼睛也晶晶亮的盯着她的仙子小姐瞧,仿佛真心认为如此。 雪衣听得又是惊讶又是伤心,又是羞惭又是窘迫,她靠在映枕上,俏脸胀得通红,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而就在这时,她才忽然注意到自己眼下的状态。 因为随着她上身靠在映枕上,盖在身上的薄丝红绡也自然脱落,将她的锦绣玉体全然裸露在空气之中。 她虽然不能说是完全赤裸,却也相差无几,而洁白的玉体上更是全无寸缕。 她那对高耸挺拔的乳峰上仍戴着嵌着玉铃铛的乳夹,如雪原般平坦的小腹中间环着一串珠链,珠链中间是一朵羊脂玉雕琢的白百合,恰好镶嵌在那精致小巧的肚脐眼上。 再往下,越过纤细的腰肢和陡然变宽的圆润臀胯,便是正在前xue盛开的紫牡丹以及后庭处压在身上的白菊。而这两朵鲜花还用细细的银线连串在一起,银线其他位置也连缀着梨花、琼花、白玫瑰、白百合等洁白的花朵,就像是在臀胯处戴了一个花环。 雪衣感到羞耻极了。 然而她知道,这都是杨嬷嬷的意思,而杨嬷嬷的意思,就是公爹大人的意思。 她甚至应该感激杨嬷嬷。 因为想方设法取悦公爹大人本应是她这个“奴媳”的本分。这些事情,本应该是她主动去做的。 她忽然觉得丫鬟们叫她“奴夫人”也没错。 因为她的确是yin荡的、下贱的。她是个不贞的女人,不配做昭文哥哥的妻子,不配做秦家的正经儿媳妇。 公爹不嫌弃自己yin荡不贞,还留自己在秦家,还保留着“奴媳”的名义,自己应该感恩才是。 如果她连名尊实卑的“奴媳”都做不好,也许有朝一日真会被公爹大人贬成连名义上的尊贵都没有了的家族“共妻”,到那时,自己可真就悔之不及了。 她这般想着,忽然觉得心里多了些紧迫感,而心情也在不知不觉间好了许多。 美丽的仙子垂着头,目光对着自己胸前那对饱满高耸的浑圆雪乳,忽然想到什么,连忙问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回奴夫人,现在已经是酉时一刻了。”小丫鬟脆生生的道。 “竟儿……”年轻美丽的仙子母亲立即想到了自己的孩儿。 见仙子小姐那紧张的模样,绿袖连忙道:“小……奴夫人放心,先前奴夫人熟睡的时候,经杨嬷嬷恩准,婢子已经与尺素jiejie取下奴夫人的奶夹子,为小主子喂过奶了。小主子吃得饱饱的,如今已经睡着了呢。” “啊……这就好,这就好。”听了婢女的话,雪衣立即露出了幸福满足的笑容,她的表情一时间也轻快的许多:“我说怎么奶儿好像并不是那么涨,却原来……”她话说了一般便停了下来,俏脸粉红,显然觉得刚才对着侍女说出那样的话太过羞人。 然而那个天真娇俏的小侍女却丝毫没觉得羞耻或尴尬,反而真诚的赞叹道:“是呢!奴夫人的奶子里的奶水真的好多好多啊!刚才绿袖jiejie帮你把奶夹摘下时,奴夫人的奶头一下子就喷出了好些奶水……真的好多好多,就像喷泉一样,奴夫人,你产的奶肯定比那田庄里养的奶牛还要多!” 叶雪衣羞惭欲死,她本能的想要反驳,然而看到小侍女那天真的模样,就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恰在这时,纱帐被人掀开,却是杨嬷嬷进来了:“奴夫人已经醒来?恰好,国公爷已经料理完正事,正往后院里来呢。” 第205节奴媳的一天7(H)【绝美仙子含rou挤奶禽兽公爹狂cao仙媳】 秦长浩坐在衣儿闺房的椅子上,心不在焉的喝着茶,虽然坐姿笔直,却满心满脑都是娇娇宝贝的身影。 想到自家宝贝在杨嬷嬷的调教下,不知又有什么惊喜送给他,无耻的禽兽公爹就激动的浑身哆嗦——好在宽大的衣服遮掩了 他的激动和狼狈,让他看上去依旧是那么的英俊和威严。 珠帘响动,打断了男人的遐思。 他连忙站起身来,扭头望去。 便见房门开处,两个娇俏侍女扶着一位身披透明薄纱犹如仙子般圣洁高贵、千娇百媚的绝色丽人走了进来——霎时,典雅的 房间内迷漫着一股沁人心脾的诱人花香。 秦长浩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 虽然这些日子里他已经尽情的玩弄蹂躏过这个国色天香的绝代仙子,并疯狂的探索了她身体的每一处禁地。但每一次短暂的分 离,再见时,他仍会被她的仙姿国色和绝代风华所冲击、所吸引。 “咳……咳……” 几声干咳将国公爷从失神中唤醒,他眼神一瞥,便见立于三人侧前的杨嬷嬷正向他递眼神。 回过神来的秦长浩立即意识到自己又有所失态。他尴尬的笑了笑,又淡然的坐下,雍容威严的国公气势又重新回到身上,不过 他的眼睛仍然没有离开仙子儿媳的身上,虽然不再像刚才那样失态,但他那目光中的灼灼炽热却是任谁都能看出来的。 今日的小衣果然又给了他别样的惊喜呢。 只见她戴着诰命凤冠,满头珠钗,珠光宝气,身上却只披了一件透明的薄纱,而薄纱之内,除了连接着项圈、嵌着玉铃铛的乳 夹外,便只有肚脐处的珠链,以及插在前xue里的紫色牡丹和相连的花环,除此之外,雪肤花肌之上再无寸缕! 而那透明的薄纱也是极具特色,“蝉璃纱”的材质让这年薄纱像上品的玻璃一样完全通透,若非上面浸染着的瓣瓣桃花,根本 就看不出来仙子的玉体之外还罩了件衣裳。 而加上那纷纷点点的桃花瓣,美丽的仙子儿媳款款走来,就像是沐浴在桃花雨中的精灵,一片白纸,纯洁无垢,不知世俗道 德,不知道人伦大道,赤裸着她的莹润玉体向人间展示着她的美好与纯洁。 秦长浩yuhuo升腾,下体的命根子一下子就硬邦邦的翘了起来。 有那么一刻,他真想不顾一切扑上去,将这个妖冶尤物压在身下,就地正法。 不过,待看到一旁的杨嬷嬷,想到正在进行中的“调教课程”,禽兽公爹只得压抑住内心的狂躁,继续做那威严有度的国公大 人。 “衣奴拜见公爹大人。”莺莺燕语,婉转清媚,见仙子儿媳在侍女的搀扶下盈盈拜倒在公爹大人的脚前,前倾的身子露出了那 对浑圆饱满、傲人挺立的雪乳圣峰,清泠的铃音随着乳峰的颤巍抖动而泠泠作响,雪腻嫩滑的乳rou充满了丝绸的质感和釉质的 光泽,威严的公爹大人呼吸顿时粗重起来。 他一定会将那碍事的薄纱撕碎!撕成碎片! 威严的国公大人深深的吸了口气,并没有说什么“免礼”之类的话,而是对着旁边侍立的杨嬷嬷道:“杨嬷嬷,今日衣奴表现 如何啊?” “禀国公爷,奴夫人今天表现得很好……”虽然在雪衣面前威严至极,凡有不好便要斥责,但当着国公爷的面,她却是毕恭毕 敬,只说好话。因为她深知自己的位置和被调教的仙子在国公爷心中的地位,但这样的表态,却无异令纯真的仙子大为感动。 “嗯。”国公大人满意的点点头,然后道:“衣奴终究是出身名门世家,身上有贵气,这倒也罢了,但切不可因此而放松对她 的调教,有贵气可,有贵心则不可。一定要让她明白自己的身份地位,切不可因她的身世而心有顾虑,放松调教……如果调教 中衣奴胆有不从,尽可惩罚之,并告知于我,我也另行处罚她。” “是。”杨嬷嬷恭声应道。 接着秦长浩又转头对着摇摇欲坠的仙子儿媳道:“衣奴,你可听到了?” “衣,衣奴听到了。衣奴一定听从嬷嬷的教导,做一个合格的奴媳。”美丽的仙子泫然欲泣,却又无比乖顺的答道。 威严的公爹大人满意的点点头,然后又沉声告诫道:“杨嬷嬷是我给你请来的老师,对教导一个yin娃荡妇如何做一个合格乃至 优秀的奴媳,她是最有经验的……你一定要听从杨嬷嬷的教导,要以师道敬之,不要再以贵女自居,也不要恃宠而骄,如果我 知道你有不听从教导的言行,那公爹就要剥夺你‘奴媳’的身份,让你成为秦府上下无论主子奴才、人人都可享用的‘共 妻’!” “呜呜……不要,不要……”公爹所说的惩罚简直吓坏了雪衣,虽然这只是一个预防性的警告,但雪衣还是被骇得面无人色, 她下意识的抱住公爹大人的小腿,一边流泪一边泣声道:“公爹不要……奴媳听话……奴,奴一直都听话的,求……求您不要让 衣奴作‘共妻’……呜呜……求您了……” 看到仙子儿媳如此害怕,秦长浩心中大为得意。他露出微笑,一边伸手探入仙子的衣襟,轻轻抚摸着她那浑圆饱满、雪腻滑嫩 的rufang,一边安抚道:“傻孩子,只要你听话,公爹又如何忍心做这样的事……公爹多希望你又成为那个高贵优雅、冰清玉洁 的叶家贵女、秦家宗妇啊,可是你偏偏不争气,天生yin媚,又不守妇德,yin荡得很,勾引了小叔子、大伯子不说,甚至连公爹 你都勾引,你这样的yin娃荡妇,若不是看在你母亲的面子,合该成为一家子人的‘共妻’,如今让你成为‘奴媳’,公爹已经 是费尽了心思网开一面,你莫要不知足啊!” “……嗯……奴……衣奴知,知道……知道公爹大人的苦……苦心,衣奴……呜呜……衣奴一定乖乖听话,做个好奴媳……呜 呜……” 看着自家天仙般圣洁高贵的小姐如今如此卑贱的匍匐在她的公爹面前,作此哀求之语,绿袖伤心的差点哭出声来。 她好想去拉她,去告诉她不要这样,告诉她这世间没有什么“奴媳”,也没有什么“共妻”,这一切都是眼前这个男人想要长 久占有她所想出来的诡计和把戏罢了! 然而她不敢这样做。 并非是她畏惧权势,贪生怕死,而是她知道,简单的话语根本唤不回早已被国公爷催眠的仙子小姐的神智。 而更重要的是,即使自己唤醒了小姐又能如何?那样的结果甚至比现在还要糟糕! 以仙子小姐的品性,如果知道自己竟变得如此yin冶放浪,竟变成一个主动将自己的rou体奉献给公爹亵玩的性奴,她的小姐也许 会当成崩溃,成为疯子傻子,而更有可能的是她会选择自尽,放弃自己的生命! 一想到那种可能,绿袖就觉得自己痛苦得简直要窒息过去。 绝不可以发生那样的事! 绝不可以! 她不能失去她的仙子小姐! 相比那个可怕的结局,她宁可看到眼前的小姐。哪怕是被痴心妄想、卑劣狡猾的男人调教成卑微的性奴,也好过成为一具冷冰 冰的尸体。 为此,哪怕让她成为调教仙子小姐的帮凶也在所不惜。 是的,原本她是不必走到这一步的,然而,当傍晚时分杨嬷嬷找到她与尺素将这种种可能彻底点明后,将二选一的抉择抛出来 后,虽然痛苦万分,然而她与尺素都不约而同的选择了让仙子小姐活下来。 而这也标志着她们向杨嬷嬷的屈服。 她们也将接受杨嬷嬷的指派,成为她手中调教仙子小姐的利器。 正如方才,在前来拜见国公爷之前,她与另一个受杨嬷嬷指派的小侍女一起,将“奴夫人”这个新称呼用到了仙子小姐的身 上,并迫使她接受了这个新称谓。她正在一点点的将仙子小姐推向沉沦的深渊。 一声娇吟打断了绿袖痛苦的回忆。 她抬眼望去,便见她那圣洁高贵、美过天仙的绝色小姐,不知何时已解开了国公爷的衣袍,将他那根硕大无朋的巨阳取了出 来,并乖巧的含在嘴里,又舔又吸,吃得唧唧作响。 那巨阳太过硕大,放在以前是无论如何也难插进仙子小姐的嘴里,但自从杨嬷嬷来了以后,教了她koujiao的密法,又用同样大小 的玉势作练习,没想到仙姿玉色、冰清玉洁的仙子小姐在此道上竟是颇有天分,不出几日就学得其中精髓,如今不靠国公爷的 蛮力,自己就能将那巨阳吃入喉管当中! 果然,便见仙子小姐一番舔吸后,便开始慢慢将整个guitou纳入口中,然后逐步深入,一点点的将棒身也吞吃进去,而她的喉管 处,也明显的出现了一块凸起。 “奴夫人吃得愈发好了。”一旁的杨嬷嬷笑眯眯的赞扬道。 而坐在椅子上的国公爷一边仰着头龇牙咧嘴的直呼爽快,一边点头道:“……嘶……哦……确实不错……哦……甚好……衣奴练得 甚……哦……甚好……嘶……好……再加把劲……吸……吸深些……哦……你这个小妖精……小sao货……哦……真棒……” 雪衣本就是天赋异禀的稀世尤物,在系统的改造下,更是全身是宝。此时正在承接男人抽插的喉管,便是世间罕有的极品外 器“玉管含箫”——这是仙子嫁入秦家,完成婚礼仪式后,获得的奖励:有此名器者,“喉管张力极佳,檀口更是仿佛天生 有股吸力,能够轻易的将男人的龙根吸入小嘴里去,且喉内柔润滑腻,弹性十足,在与龙根摩擦时,还会自动分泌湿液润滑, 故而龙根入内,犹如插入女子玉户之中,令人欲仙欲死;特别是龙根插入后,喉管还会自动收缩,卡紧异物,并轻柔蠕动,在 不影响呼吸的同时,给男人以极品享受。” 如此名器,哪怕秦长浩身强体壮,性欲过人,一时急躁之下也是耐不得久战,不过一会儿他便隐隐感觉精关将失,连忙喝止 道:“好了!好了!这小嘴的检查就……就到此为止……嘶……哦……快……快停下……下,下面换你的……你的奶子,让公爹再 检查检查你的奶交技术怎么样!” 听到公爹大人如此说,雪衣便乖巧的将男人的巨阳慢慢吐了出来——事实上,koujiao对她来说并不是一种好的体验,只是为了 取悦公爹大人才不得不学。如今公爹大人亲口喊停,她自然乐意。 然后她改跪为蹲,然后拨开衣襟——她身上那通透如玻璃的桃花纱衣本就只有一个玉环在腰间系住,除此之外再无系扣,因 此穿在身上松松垮垮,如今只是轻轻一拨,一对饱满弹耸、雪腻滑嫩的极品美乳就迫不及待的弹跳了出来。 美艳绝伦的仙子儿媳双手捧着自己的饱满玉乳,羞涩而熟稔的将公爹大人的roubang夹到了自己的乳沟之中。 看到自己的命根子全陷入两团雪白丝滑的rufang堆里,秦长浩骨头都酥了,仰着脸呲牙咧嘴的享受仙女儿媳的rujiao,绵软丝滑又 充满弹性的乳rou的包裹让他享受到不同于更不亚于前xue后庭的极致快感!在仙子儿媳的乖巧服侍下,无耻的禽兽公爹美的说不 出话来,他手掌先是抚摸着仙奴的凤冠,但很快就哆嗦着摸到了仙子的rufang——他已经不满足于仙子玉手的侍奉,而要主动 索取——一根roubang“噗呲噗呲”在滑腻rufang堆里大肆抽送,直干的一双雪腻肥乳乱摇,清泠铃音响彻不绝,一根粗长宝贝大 逞威风,在仙女浑圆如球饱满如瓜的rufang堆里抽送不止,狂插猛干! 不过须臾,仙子的雪腻rufang便已濡湿细汗,两团饱满挺拔的浑圆乳球滑滑腻腻的夹着一根狰狞阳物,雪乳被roubang抽插之时,只 见的乳球乱摇,铃声清泠,阵阵乳香芬芳无比,更加令人难以忍耐。 叶雪衣很快就便折腾的气喘吁吁,娇吟不止,看似她只是捧着两团妙物由人摩擦,但这对傲人丰挺的圣峰本就是她身体的敏感 点,平日里更是细心呵护,就是沐浴之时也只是用绸巾轻轻擦拭,尤其是那对rutou,被婴孩吸奶都会诱发高潮,而如今却在男 人的手中肆意揉捏,不断的变幻着各种形状,更可怕的是,随着身体的动情,仙子感觉自己的rufang也在鼓胀,丰沛的奶汁已经 在乳腺中急速的分泌着,然而夹在rutou上的奶夹却让这些新分泌的奶水无处可去,只撑胀着rufang愈来愈大,也夹得男人的巨阳 越来越紧,爽得男人愈发兴奋,手上也愈发用力,也让仙子愈发痛苦难耐…… “……嗯……啊……好胀……乳……乳儿好胀……公……公爹怜惜奴……”美丽的仙子一边柔顺的由着眼前这个被称作“公爹”的男 人肆意玩弄自己的美乳,一边痛苦的呻吟着,她表情圣洁,气质高雅,就像是个舍身饲魔的观音大士,美得令人心颤! 然而这样的美却让心怀黑暗的人更有毁灭的欲望! “……sao货……sao货……生了这般sao的奶子,想……想去勾引谁……哦……cao……cao……cao死你……sao奴……哦……好爽……”敏感巨物 陷入仙子丝滑雪乳温柔包围,绵中带弹的滑嫩乳rou紧紧包裹着粗长阳物,抽插时那种视觉冲击,圣洁仙子承欢时容颜神情尽收 眼底,那种舒服销魂,如何是笔墨可以描写?直把秦长浩弄得两眼发火,挺着一根狰狞roubang尽情狂干仙媳胸前雪乳。 他先前因为仙媳koujiao的“功夫”太过厉害才紧急叫停,转而蹂躏仙媳的奶子,却浑然忘记仙媳的“rujiao功力”丝毫不亚于“口 交”的水平,再加上他大半个白日不曾与之相会,心浮气躁之下,完全失去了对欲望的控制,如此疯狂cao弄了仙媳美乳不过半 刻钟的功夫,那耀武扬威的宝贝就要丢盔卸甲。 秦长浩全然不曾料到自己的首轮射精竟会这般快,眼见狰狞棒身青筋直跳,yuhuo将要迸射,他连忙将巨棒抽出,却已是来不及 送进仙子的蜜洞。急切间,他一只大手握住自己roubang,居高临下对准雪衣的绝美容颜,大喝一声“张嘴”!随即狰狞阳物便青 筋暴突,guitou棒眼怒张,顿时间,一股接着一股的guntang浓精便“噗嗤”“噗嗤”对着仙子儿媳的仙颜狂射起来。 雪衣睁大美眸,不知所措的蹲着娇躯,任由公爹握着一根狰狞阳物把guntangjingye一股一股的不住射在她的脸上,饱满雪乳上,转 眼之间本是花容月貌、清艳绝伦的圣洁仙子,一张吹弹可破的绝色容颜,被射的全是浓稠jingye,珠光宝气的凤冠之上更是挂满 了一道道浓稠白精。男人的首轮射精,jingye又多又浓,又腥又膻,那巨棒先是对准她张开的樱桃小口,将一股又一股浓精喷进 她的嘴里,眼见她吞吃不及,但将巨棒四处抖动,如机关枪一般,将jingye射向仙子的秀发、俏脸、酥胸、美腿……让仙子完全 沐浴在“精雨”之中!就连仙子的眼皮都被浓白jingye弄得黏黏糊糊,睁都睁不开眼,脸上挂满一道一道浓稠jingye缓缓往下流, 诱人红唇更是被射的狼藉不堪,两片红唇全是粘稠白精,顺着脸颊下巴不住往雪乳里掉,就连小嘴里也不知被公爹射进去了多 少,两团丝滑饱满的雪乳挂满道道残精。 宛入云端的极乐之后,禽兽公爹也终于恢复了冷静。他一边眯着眼,似在回味着方才的快乐,一边将那射精后仍然硬挺的巨阳 送到仙子儿媳的嘴边,“小sao奴,还不把公爹的命根子清理干净?” 美丽的仙子显然还失神于方才被公爹“颜射”的震撼当中,听了公爹这般说,才将将回过神来,应了声“是”。 她蛾眉微蹙,吞下被射了满口的jingye,然后便用手托起公爹大人的roubang,将那刚刚射完精的guitou含入嘴中,用自己的丁香小舌 仔细的、一寸一寸的舔弄,直至将整个roubang清理的油光水亮才罢休。 然后,不等男人发话,她便乖觉的用手指将脸颊上、锁骨上、rufang上的jingye都划到手心,一一吃掉。 看她如此乖巧,秦长浩甚是满意。他朗声一笑,一把将蹲在身前的仙子儿媳抱起,放到了自己的大腿上。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雪衣有些不知所措,但她已经被调教得极好,虽然惊讶,却还是很乖顺的主动依偎进男人的怀里,像极了一 只乖巧的小猫咪。 秦长浩心情很是愉悦,他手指绕着仙子儿媳的乳晕,邪笑道:“好孩子,公爹如今还没吃晚饭,刚才又送给你那么多的大补之 物,现在身体亏得慌,你说该怎么办呀?” 雪衣虽然心性高洁,但经历了这么多云雨之事,又被调教了这么些天,有些套路却也已经知晓,她连忙双手捧乳,柔声 道:“衣奴的乳……奶子里还有些奶汤,若,若是公爹大人不嫌弃,愿献给大人享用。” 秦长浩“嗯”了一声,道:“如此看你倒还有几份孝心……也罢,阿翁也确实有些口渴,便喝些奶汤暖暖肠胃。” 说罢,他慢条斯理的摘下了仙子右乳上的乳夹,那被乳夹长久夹持而红肿娇艳的奶头顿时一颤,一股浓白的乳汁便从中渗出, 浓郁的奶香更是弥漫在空气中,令人闻之食欲大振。 虽说下午时分因给儿子喂乳而使得rufang蓄乳量不多,但方才先是为公爹“koujiao”,继而“rujiao”,虽然未曾被男人突入禁地, 但叶雪衣本就是yin媚之身,磋磨之下,一身媚骨自然情动,尤其是“rujiao”之时,被兴致大增的公爹用粗掌反复蹂躏双乳,致 使母乳快速分泌,很快就将奶子充实胀满,而且还有余量——若是没有那乳夹,仙子的乳汁早就如泉般涌出,流得满身满地 都是。 可如今有乳夹阻断,这些奶汁不得出,只能胀得仙子的rufang愈发硕大胀实,乳肌愈发雪嫩光亮,晶莹如雪,剔透如玉,丰盈的 乳rou甚至延伸到腋下,饱满得就像是一对木瓜,颤颤巍巍,眩人心神。 雪衣早就因胀奶而感觉rufang生痛,如今公爹大人要吃奶,她是千肯万肯。 至于无耻老道的公爹,早就被这四溢的乳香勾引得欲壑难填,一心只想好好嘬吸仙子儿媳的美味鲜奶,而顾不上别的。他就像 是一头饿极了的老狼,用自己的狼爪“凶狠”的攀上挺拔高耸的圣峰,张开“血盆大口”紧紧咬住圣峰上的樱红茱萸,用力吸 嘬,仿佛要将这晶莹剔透的可爱乳珠咬下来与那样鲜热奶汁一起吞吃入腹。 美丽的仙子仰起自己那如天鹅般优美的玉颈,她颤抖的呻吟着,似痛苦又似愉悦:当敏感多情的仙子母亲在哺乳时都会因孩子 的吸吮而诱发高潮,又如何能够承受一个被情欲统治头脑的强壮男人的野蛮嘬咬?当丰沛的奶汁如泉水般涌入男人的口腔时, 一起涌出的还有仙子炽烈而纯粹的情欲! 在公爹和杨嬷嬷等一干人等编织的“奴媳”理论的“洗脑”调教下,圣洁高贵的仙子已经渐渐卸下心防,对贵女而言,性欲是 可耻的,而对“奴媳”而言,yin荡是她的本性。美丽的仙子本就是天生媚骨的妖冶尤物,只是在后天的教养下,才有了仙姿玉 质、圣洁高贵的气质,如今在类似观点的“洗脑”下,卸下心防的她也卸下了伦理道德的武装,尽情的在她的公爹主人面前展 现自己的情与欲! 丰沛的奶汁大股大股的涌入男人的嘴里,如此激烈的喷涌也刺激了另一座rufang——仙子的呻吟逐渐多了些许的痛苦,她下意 识的用手抱住男人的脑袋,一边仰着头泣声道:“……呜呜……好胀……奶儿好胀……好公爹,求你帮帮衣奴……衣奴左边的奶子 胀得好痛……呜呜……” 仙子的汗珠与泪水滴落在男人的额头和脸颊上,让他稍稍恢复了些神智,眼见衣衣的左乳明显又胀大了一圈,晶莹的乳rou亮泽 得吓人,一时得享口腹之欲的禽兽公爹总算是慈悲了一回,他恋恋不舍的松开嘴里已经被他嘬咬得红肿发亮的奶头,毫不留情 的用乳夹再度将其夹住。 美丽的仙媳顿时发出一声闷哼。 然而男人毫不理会,他将目光投向仙媳的另一座“山峰”,大嘴一张,便将那已经红肿的奶头含在口中,之后他才伸出手指, 将嘴里的奶夹松开。 几乎是松开奶夹的同时,一股又浓又多、又急又快的“奶流”从奶头喷出,就像是高压水枪般直“刺”秦长浩的口腔深处,强 劲的射流击打在舌头上,甚至让他感受到一丝痛意。 强劲的“奶流”彻底激发了禽兽公爹的“火气”,他发出一声沉闷的嘶吼,双手一下子握住仙子的左乳并用力挤压,嘴巴死死 咬住奶头,用力吸吮,大股大股的鲜奶激烈的喷涌而出,直射向男人的口腔深处! 满嘴的奶香,满口的丝滑!极致美食带来的极致口感让禽兽公爹完全癫狂起来!他双手愈发用力,就像是铁砧般,使劲的挤压 着仙子的丰乳,将那团雪腻晶莹的乳rou挤压成各种形状,直到那强劲的射流变得绵软为止。 秦长浩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喝了多少奶,但醇厚的奶香带着美酒般的魔力,让他完全无法停止下来,他挤尽了仙媳左乳的奶水, 又用乳夹将其夹住,然后松开仙媳的右乳乳夹,覆上头,含住奶头,然后双手如铁钳,又开始对仙媳的右乳进行粗暴的挤压。 娇弱的仙子哪里经得起这样粗暴野蛮的蹂躏?她哀痛的呻吟着,哭泣着,但痛苦的呻吟中始终不绝缠绵的情丝,哀哀的泣音中 带着婉转的旋律,粗暴的挤捏非但没有破坏乳质的弹性和柔韧,反而让乳腺分泌得愈发旺盛,将仙子一身的精华变成浓香的奶 汁,奉送到公爹大人的嘴里,为他补养身体,充实精力——这世间,还有比这更孝顺的儿媳吗? 得享艳福的公爹卖力的吸吮着,直到他感觉到仙子儿媳的双腿正有力的夹在他的腰间磋磨着,丰沛的蜜汁濡湿了他的下裳,而 这时,他才恍然发现快活的并不止他一人,正在被他粗暴蹂躏的娇娇宝贝,也陷于情欲而不能自拔。 禽兽公爹只觉得得眼前一片血红——爱人的动情成为催发rou欲的最好春药——他怒吼一声,一把将置于腿上的娇艳尤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