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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的秀美女孩,站在餐桌的旁边。 “关少好!” 潘桃见了他,挺直了腰摆,轻声细语道。 “嗯!” 关士岩看了她一眼,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然后拉开椅子坐了进去,而女孩跟着也到了自己的位置。 她心口怦怦乱跳,小手微微发抖。 她忍不住骂自己没用:平时都好好的,在自己心上人面前如此不堪,潘桃稳住手脚,险些出丑。 她在这算什么?外人而已。 大户人家虽说没去过,但人情世故,她还是懂得,到了此处,要有礼貌,倘若弄出太大动静不好。 也许会被男人笑话自己笨手笨脚。 关士岩见她低垂着头,样子中规中矩,不像是客人,倒像是服务生,不禁嘴角上扬,微微一笑。 他只顾着忙生意,都忘了家里还有这么个人。 “饿了吧?”男人和气道。 潘桃扭过头来,直直的看着他,轻轻摇头,也许是意识到自己的目光太过露骨,很快又耷拉下眼皮。 女孩原本饿了。 关家只有一位主人,平日里太忙,吃饭没个固定时间,什么时候回来,什么时候开饭,而多了个外人? 管家还算周到,特意备了些粥品送了过去。 关士岩看在眼里,知道她初来乍到,有些不习惯这里的生活,也罢,他也没打算让她久留。 关家佣人众多,口杂的很。 突然间多了个女孩,难免遭非议,对她不太好,至于自己嘛!突然间多了个女人,总觉得不方便。 “先吃饭吧!” 他端起了饭碗,思索着该如何安排。 话音刚落,潘桃拿起了筷子:极轻泛着乳白色的光泽,虽然不知道材质如何,肯定是高档货。 这跟家里的木筷没法比,不仅如此,就连碗和盆子都很讲究,不像是吃饭的家伙,倒像是艺术品。 想到这里,女孩都不敢用它夹菜了,怕弄脏。 关士岩食欲很好,他吃了一只鸽子,些许rou块,外加一些青菜后,放下了碗筷,端起了汤碗。 没一会儿,碗儿见了底。 男人拿过口巾擦了擦嘴角,抬眼望向潘桃:女孩碗里的饭没动多少,面前的桌子十分干净。 既没鱼刺也没骨头,难道她吃素? 关士岩接过佣人递过来的口杯,漱了漱——他们关家在这儿算是名门望族,只是叔叔起了贪念,夺了父亲的家产。 他一直受着贵族般的教育,有很好的生活习惯,只是家变后,生出了更多的野性,或许他原本也有劣根。 那是骨子里生出来的东西,一旦遇到诱因,就会一发不可收拾,否则他不会干了这行,而且如此成功。 “饭菜不合胃口?” 男人见她放下筷子,忍不住问道。 潘桃的甩了甩头,不听话的刘海落了下来,遮住了她的大眼睛,这让她多少增加了些许勇气。 抬起头来,与之对视。 关士岩暗自咂舌:模样长的是不错,只是有点闷,他问了几句,她都只是摇头,好生无趣。 他本想留她快活一晚,如今还是改日吧。 用餐完毕后,潘桃回了客房,而男人则叫了管家过来:他的房产很多,并非投资,随性购买。 有的装修,有的简装或者毛坯。 简装的一部分做了宿舍,毛坯则充当仓库,至于精装的有几套,他还真不知道,所以得问问。 管家捧了本册子,报告着房子的状况。 关士岩打断了他,告诉他只挑精装的说,管家点了点头,接着给他介绍,随即选定了一处小居室。 一室一厅离公司还不远。 当听到房子的用途时,管家有些吃惊:关少的私生活他无权过问,但潘桃在他眼皮底下,晃了两回。 他十分清楚,二人的关系,本以为这个女孩与众不同,可没想到也是这般待遇。 有钱人有自己的生活规则,男人也逃不开这个怪圈,他有养过情妇,但并不多,如今大都是红颜知己。 不光能陪自己谈天说地,还能解决生理需求。 男人交代完这些,转身就走,但没走几步,又回过头来:你现在就让人给她搬家。 管家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张了张嘴,话到了唇边又吞了回去——主人家已经走得不见人影,他还能说什么。 他一边上二楼,一边感叹:少爷还真无情。 听到敲门声,潘桃喜出望外。 她连跑带颠的来到梳妆台前,那里出现一个俏丽的身影:自己穿着鹅黄色的长裙睡衣,衬得皮肤很白。 再端详那眉眼:水汪汪的透着晶光,很是动人。 她越看越觉得自己好看,忍不住原地转了半圈,侧身打量着自己的身材:纤腰美腿,再加上凸起的酥胸。 女孩用手捂住微微发烫的面颊,只觉得心跳加速。 是他吧?!这个晚上会发生什么?似乎不言而喻,想到男人强壮的臂膀,以及雄壮的性器,潘桃整个人都要烧起来。 砰……砰…… 在再次响了两下,惹得女孩心口一颤,她急忙用手扒了扒头发,小跑着来到了门外,手握住把手的那一刻,动作停了下来。 潘桃轻咬唇瓣,用力拉开了房门。 “……” 一张不算陌生的面孔跃入视线内,嘴边娇俏的梨涡,迅速消失不见,与此同时,女孩的脸蛋更红了。 她又失望又尴尬,恨不得地上有个裂缝,能够钻进去,自己怀春的样子,被管家看到了,他会怎么想?对方似乎也注意到了她的窘态。 他似乎没看到,笑得和蔼。 “潘小姐,这么晚了,还来打扰你不好意思!” 管家本以为她睡了,如果那样的话,他该如何?幸好这个难题并不成立。 “没关系,您有事?” 潘桃不觉拉了拉自己的衣领:她穿着睡衣就出来,似乎有些不成体统。 “啊……是这样的。”管家思忖着该怎么说:“我们这儿,平日里人虽然多,但大都是下人。” 他委婉道:“少爷怕你太寂寞,所以想给你换个地儿!” 女孩微怔,她呐呐道:“去哪?” “到了你就知道了!”管家如是道。 潘桃看了看窗外,不禁心头窜起一股寒意,她继续拉扯着睡衣:自己确实应该多穿点,似乎冷。 “现在吗?” 管家给予肯定的答案。 半个小时后,女孩拎着行李,拖着沉重的脚步往外走——第一次来有些忐忑,第二次来则是兴高采烈。 只是结局都是一样。 她心中惴惴不安:是不是自己哪里做错了?她回想着晚饭时的情景,分析了半天,也没个结论。 末了,她只得放弃。 女孩坐进了车里,从车窗看向二楼的一排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