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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片刻,这才小心翼翼的推开房门,轻轻的迈步走了进去——空间很大,整洁而干净。 大班台后,坐着一人朝着自己微笑。 女孩的脸颊红津津的,双眼中情波流动,她很想飞奔着扑过去,可脚下却像生了根般,挪动半步都费劲。 “一路还顺利吧!” 关士岩见她站在那儿,瞅着自己傻笑,不禁莞尔。 他从大班台起身,迈步走到了近前,两人的身高有些差距,女孩虽然一米七,但跟男人比起来,还是差了一截。 “先坐下,喝点东西。” 男人拉着她的手,来到沙发处。 按着她的肩膀让她就坐,跟着拿过了一杯咖啡,递了过去,潘桃回过神来,轻声道了谢。 关士岩这些日子,好久没碰女人。 他的目光带着火,睥睨着她的全身,好似野兽巡视自己的领地。 女孩羞得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二人相处的时间有限,还保留着几分新鲜和羞涩,她紧张的手足无粗,差点打翻了杯子。 男人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你是不是冷?” 夏末刚过,现在已是初秋,白日里,天气还算不错,早晚倒是有些凉意,今天又下了阵小雨。 尽管雨小,可架不住总下。 潘桃见他关心自己,心理暖洋洋的,她抬起水汪汪的大眼睛摇摇头。 男人的双眼十分有神,目光深邃,黑得神秘而纯粹,里面似乎住着一位法师,专吸人的魂魄。 女孩就是一位中招的人。 她嗅着男人的体味,不知不觉醉了,情不自禁的靠在了他的身上,就在此时,关士岩的目光微闪。 他虽然情动,但没忘记正事。 方才将女孩仔细端详了一番,哪里都长的精致非常,想来芳姐应该满意,恰在此时,外面有了动静。 男人连忙将女孩推开。 他从沙发上起身,整了整衣襟,淡淡道:“请进!” 潘桃精神有些恍惚,她还沉浸在他的柔情中,待见了外人,才收敛心神,端端正正的站在那里。 “这是潘桃。” 关士岩用手一指女孩,接着替她引荐。 “这是芳姐,以后你就跟着她干。” 女孩一头雾水,她并不知来此的用意,可男人既然这么说了,那也只得应了,于是礼貌的问好。 女人从头到脚将她打量个遍,似乎还不甘心。 她的目光盯到了皮rou中,连忙着就往敏感部位钻,正面看了还不够,又绕到了后面,仔细观瞧。 这让女孩十分不悦,有种牲口的感觉。 末了,她收回了视线,朝老板微微点头,回首看着女孩:“不错,以后好好干。” 关士岩一脸轻松,弹了弹手指,让女孩出去,潘桃万般不舍,毕竟见了面,没几分钟,也没说上几句话。 就这么被打发了。 可她不敢有异议,毕竟见到了人不是吗? 潘桃出去后,关士岩看着芳姐问道:“这女孩如何?” 芳姐信心满满:“底子很好,就是一面稚气未脱,不过,您放心,我会将她训练成一代名妓。” 这话让男人十分不悦。 名妓吗?她可没打算让她献身给其他人,他还没玩够。 “出台就不必了,让她露露脸面就行。”他语带不悦。 女人先是一愣,接着心领神会。 这小妞恐怕有些来头,附和道:“老板,真是高明,让那些男人看得到吃不到,岂不更心痒?” 男人不置可否。 他遣退了芳姐,来到了窗前,透过干净的玻璃,望向外面的街道,只见豪车成排,饭店的生意甚好。 按摩院呢?客人也是络绎不绝。 每天的流水就有几十万,可这还不够,他要的不止这些…… 推油 潘桃上了三楼,大白已将她的行李放入了宿舍。 男人指着走廊尽头的一间房,告诉她那就是她的寝室,女孩道了谢,跟着来到了房门前。 她轻轻推开门板,先是一愣。 她没想到里面会有人,实际上女孩潜意识中希望能是单间。 那人正在收拾床铺,听到动静,回过头来:她二十多岁,个子不算高,留着一头栗色长发,直到腰际。 脸上抹了脂粉,眼皮涂了眼影。 眼影是极特别的,居然是粉红蓝三色的,从左到右依次抹在了双眼皮上,看上去明艳动人。 但她的脸蛋很小巧,只有巴掌大小。 这跟她的身高极为相符,如果不是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恐怕个头还不到一米六,这跟潘桃形成了对比。 “你好,我叫小荣。” 女孩正弯腰叠铺床单,此时直起了腰摆,朝她笑了笑,她的笑容很甜,嘴角还有两个梨涡,让人很容易产生好感。 “我叫潘桃!” 她也跟着报了姓名。 这个房间就她们两人住,十几平的地方,只放着一张桌子,还有一台电视机,条件有些简陋。 好在洗手间的装潢还不错。 但也就四平米大小,堪堪能容下一个人转身走动。 人在异乡,难免孤寂,她们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开始聊了起来,从女孩的只言片语中,潘桃得知,对方从禧龙来。 待问到自己时,潘桃斟酌了一番:临时工。 小荣不禁莞尔,仔细打量着她,跟着噗嗤一声笑了:你真逗,什么临时工啊,怎么看都像模特。 她这么认为也没错,潘桃人长的好,身材又标准。 女孩笑得不置可否,没有搭腔,二人都是刚到,洗漱完毕,肚子有些饿了,于是结伴出来找吃食。 路上碰到一个人,问了才寻到厨房。 此时还没到饭口,厨师们正在准备午餐,先炒了几个菜盛在了铁盆中,两个女孩凑上近前选了好吃的。 食堂的桌椅不少,又没人。 她们挑了靠窗的位置,边吃边聊。 小荣是关士岩从禧龙要过来的头牌,别看小丫头人长的娇小,可模样确实很可人,再加上面嫩,很像邻家少女。 在禧龙有很多大叔级的人物好这口。 别看她人长的清纯,可在风尘中打滚了好几年,骨子难免轻浮,一来二去,话就有些过了。 在她看来,没什么。 她以为潘桃也是此道中人,原本女孩听的一头雾水,慢慢的也琢磨出了滋味:按摩院里的都是些什么人? 按摩小姐。 她暗自安慰自己:也不是人人都是妓女,这里兴许只做按摩。 虽然她表面仍跟小荣说说笑笑,心中与其却产生了隔膜,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 吃过饭后,两人回到宿舍睡了一下午。 直到走廊里传来喧闹的人声,这才起身,原来是小姐们晚饭的时间到了,她们回来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