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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止。 潘桃神情麻木,倒了些油在手心,接着双手微微颤抖,慢慢的接近了那根东西,由于心存厌恶,试了几次,才抓住。 她轻轻撸动roubang,只觉得滑腻无比。 “美女,太轻了。” 男人有些不满。 女孩连看他一眼都不愿意,很怕晚上做噩梦,兀自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可这一下却失了准头。 “啊……疼!” 原来是力气太足。 如此抚弄了三个来回,都不尽人意,芳姐看不过去,叫她住手,跟着指着她的脑门点了点。 “人长的不错,就是脑子不好使。” 跟着随口叫上来一位小姐:“你给我看仔细些,别浪费大家的时间。” 接着那人便开始有模有样的为jiba推油,潘桃呆呆的站在一旁,目光呆滞的观看着,正在此时,大厅的侧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打骂 大白接到关少的电话,叫他把潘桃带到房间来。 男人先是去了宿舍,没见着人影,走廊里的其他房间也静悄悄的,他随即逮到个人问明个中缘由,直奔二楼大厅。 推开房门,便看到一群小妹坐在下面,眼巴巴的望着前面。 四处的灯光很暗,唯独按摩床一方寸之地分外明亮,其间躺着一个光裸的男人,他的下体被一个女人握住,不停撸动。 在旁边的则是芳姐。 大白头一次见到这副阵仗,暗忖这个禧龙来的女人还真不简单,居然拿了活体来做训练对象。 屋子里的小姐们受了惊动,一双双眼睛齐刷刷的射了过来。 男人假意咳嗽了两声,低声道:“潘桃跟我来一下。” 芳姐的脸色有些难看,她是个敬业的人,上课时间不希望被打扰。 而且对方点名要潘桃,这个臭丫头手艺没学好,事情倒是不少,头一节课就要缺席吗?她歪着脑袋瞪了一眼女孩。 “她现在很忙。” 女人扬了扬下巴。 大白讥诮的翘着嘴角:“芳姐,是关少找她。” 话音刚落,引起一片惊呼。 这里的小姐分两派,一派来自禧龙,另外则是县城的发廊。 禧龙的小姐们大都知道关少是谁,他们看向潘桃的目光中,带着探究的疑惑,或嫉妒,或羡慕,但更多的是不屑。 这个不起眼的丫头,居然认识大老板,他和关少是什么关系? 而发廊的小姐们,则对关少这个名字知之甚少,她们来这的目的就是挣钱。 在县城时她们是鸡,便宜得很,一天挣不了几个钱,到了此处却是麻雀变了凤凰,从里到外都要包装。 她们的价码不可同日而语。 芳姐听他这么说,登时没了脾气,朝身旁的女孩呶呶嘴。 潘桃站在那就像雕像般,每一分钟都是煎熬,她祈祷着时间赶快过去,眼前的一切立刻消失。 也许是上帝听到了她的心声。 她居然能离开?!得到了女人的应允,女孩喜出外望。 疾步走出门外,按耐不住一颗躁动的心,且行且问:“关少,找我有什么事吗?”大白摇摇头。 老板的私事他并不清楚。 潘桃自觉有些唐突,这家伙只是心上人的保镖。 大白引着她来到一扇门前,隔着门板敲了两下,有礼的禀告道:“老板,潘小姐来了。”房内立刻传来清朗的回应:“让她进来。” 他轻轻推开房门,退了下去。 女孩顺着洞开的门扉感受着一室橘黄色的灯光,暖洋洋的倾泻而出。 房间很大,正对面一组宽大的沙发摆在那儿:底座的镂空雕刻惟妙惟肖,那是一条栩栩如生的金龙。 皮面则是深棕色的,在光线的折射下显得圆润光滑。 关士岩坐在上面,身着白色衬衫,西裤,一副办公的打扮,而他的手上捧着一本商业杂志。 他低着头看得十分认真。 潘桃等了片刻,轻声道:“关少。” 男人长的很英俊,nongnong的眉毛下,是一双细长的双目,其上的睫毛直直的铺撒下来,又长又密。 任谁见了,都会多瞧两眼。 “嗯?” 关士岩并未抬眼看她,视线盯在杂志上正是得趣。 女孩咽了下唾沫,垂下眼帘,心里七上八下:她很想他,可见到了又不知道如何是好,他是她的男神,高高在上,而自己呢? 潘桃只觉得手心发烫。 她方才握着别的男人的jiba,明明形状都差不多,可却分外讨厌,好像沾染了什么不得了的脏东西。 如果男人知道了,会不会嫌弃自己。 女孩越想越郁闷,情绪很是低落。 关士岩翻了两页,这才歪着头,淡淡的扫了她一眼。 原本心血来潮,想找她来纾解欲望,可临了,人到了眼前,反而不急了,他缓缓的合拢了书本,朝女孩招手。 “潘桃你过来。” 女孩苍白着一张脸,走近了一些,她站在离他一米远的地方,停了下来,耷拉着脑袋活像一个犯了错的小学生。 关士岩不动声色的瞧着。 平日里见了他都是一副兴高采烈的样子,今天这是怎么了?难不成水土不服,或是别人欺负了? 他有心要问,却又觉得多此一举。 她是谁?她买来的一个玩物,现如今是他手下的挣钱工具。 “你去浴室洗洗。”男人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 女孩咬了咬嘴角,两只手缠在一起不停搅动。 迟疑了片刻,感觉到头顶的目光如利剑般射了过来,有股无形的压力,迫使她将头埋得更低。 男人皱起了英挺的眉毛。 她今天是怎么了?活像根只会呼吸的木头。 “哼?!”他不耐烦的哼了一声。 潘桃稍稍抬头,不敢正眼看他。 她知道他生气了,可她心里也很难受,为什么要她来这里,并且去上按摩课,他到底是什么目的? 关士岩心里明白,肯定发生了什么。 转念一想,无非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至于吗? 他叫她来,是想从她的身上寻找乐子,而不是摆脸子给他看,现如今的样子着实晦气,不禁分外不悦。 “怎么?不愿意?”他的声音很冷。 女孩连忙抬首,连连摇头。 关士岩的手指敲打在沙发扶手上,发出哒哒的声音,板着脸,目光不善的盯着女孩看个不停。 潘桃头皮发麻,嗫嚅道:“愿意。” 怕男人觉得自己怠慢。 女孩拔腿就跑,一阵风似地刮入了浴室,关士岩盯着她的背影思索了片刻,接着拿出了手机。 他给芳姐去了电话。 先是说了些公事,跟着漫不经心的提起了女孩。 芳姐刚给小姐们上完按摩课,回到房间,水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