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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颖酒醉,脑袋不甚清醒。 只觉身子火辣辣的,有股火在烧,这火从胸膛,一直烧到了脑袋,烧得她今夕不知是何年。 索性,她放弃了挣扎。 自暴自弃的,任由大火将自己吞噬。 心理想着,这样的话,也许就会好受点。 可不知怎的,总有外物干扰,连带着下身也跟着遭了罪。 双腿间被一个冰凉的物事顶着,起初还觉得不错,毕竟降低燥热,传来阵阵凉意。 可后来,却不是那么回事。 那东西满怀恶意,使劲往蜜xue戳刺。 如同一条阴冷的毒蛇,奋力的想要爬静自己的身体。 她顿觉不妙,生怕,这蛇进来后,搅动五脏六腑,着实危险,所以下意识得夹住了双腿,下面用力往外推挤。 因为用了气力,又急又怕。 嘴里情不自禁的吐出细碎的声音。 也许是喝了酒的缘故,嗓子火烧火燎,连原本黄莺般的声色,也变了调子,低沉粗粝的如同黑乌鸦嘶吼。 “嗬嗬啊……” 男人见其不配合:两条白生生得大腿并拢起来。 想也不想,伸手准备掰开,可女人别看,胳膊腿细弱,但也不容小觑。 单手根本无法办到,没办法,只得双手用力,可俗话说,胳膊拧不过大腿——腿部的力量素来都比胳膊大。 对方在特殊情况下,爆发出惊人潜力。 那腿就像用强力胶,黏连在了一起,根本无法撼动,再加上,女人的腿,来回晃动,也阻碍自己的施展。 男人骂骂咧咧,使出了大力气。 双腿堪堪钳出一道缝隙,很快又恢复了原样。 “cao他妈,喝醉了还这么难搞,你他妈不乐意,干嘛要喝醉,喝醉了,干嘛要找我为你服务,你他妈活该,贱货!”男人只得松了手,恶狠狠的咒骂。 在有钱人眼里,根本看不起他们这些下层社会的人。 若不是有缘得到这份工作,他都不知道,五星酒店长什么样,也不知道,富人可以把一件房子穿在身上。 同样吃食金贵,有次服务完贵客。 得了千把块钱的额外小费,心理美滋滋,准备出去吃饭。 可临了,却看到了餐厅前一个美丽的小姐,站在那里笑脸盈盈的接待顾客。 他心思微动,调转了方向,落落大方的走了进去:自己在床上累死累活,辛辛苦苦挣得皮rou钱。 全部留着,供养老的,大的。 偶尔奢侈一回,也不算过分,毕竟钱是自己挣来的。 他花起来也理直气壮,权作滋补了身体,再来既然踏入这个圈子,便沾染了铜臭气,看着有钱人挥金如土,他也嫉妒。 索性吃顿好的,大嚼特嚼,也不枉在江湖飘过。 话是这么说,可拿到菜牌,顿觉rou疼,上面的图画精致,可价格也令人咂舌,他下意识的摸了摸,刚刚鼓起来的钱包,满心羞臊。 将菜牌高高的竖起,遮挡不住往外冒的寒酸气。 他的眼睛,滴溜溜转了好几圈,余光扫着,周遭的宾客。 青天白日,五星酒店的灯盏,还是开着,水晶吊灯,撒下来的光亮,打在碗碟,杯盏之上,熠熠生辉。 散发出一股妙不可言的贵气。 男人顿觉赧然,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本是阴沟里的老鼠,就应该吃些腌臜食物,偏偏要到富人的地盘丢人现眼,如今左右为难。 末了,男人也就认命。 方才的生意,耗费了太多体力,现在还脚下发虚。 真要将小费吃进肚子里,肯定要把肠子悔青,所以他很务实 轻声咳嗦两下,将菜牌放下,面无改色的对服务小姐说道:“我朋友还没来,不着急点菜,再等等。” 对方微微一笑,客气客气的转身离开。 男人坐在窗明几净的落地窗旁,鼻端飘来,缕缕食物的辛香。 肚子不知不觉发出咕噜噜的叫声,他本就塌下来的腰身,此刻变成了弓形,眼见着,没什么人注意,灰溜溜的逃出来。 至此,对他的打击颇大,谁说人生而平等其实不然,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就要比穷人家的孩子高贵。 起码人不用为钱财发愁,想干嘛干嘛,活得逍遥自在。 而他呢,人穷志短,想要挺直了脊梁活着,也会被生活的重担压弯。 男人原本活得麻木,麻木的眼里只有一日三餐,一年到头能见到布料就不错了,如今见识到了外面的繁华,心理彻底失衡。 他想改变命运,可又不知道从何下手。 也有男妓,因为长的好,活好,嘴巴甜,被人包养,送房送车的,可他自觉不到那个地步。 没文化的他,笨嘴拙舌,只知道在床上卖力气。 跟那些会打扮,巧舌如簧的漂亮男孩没法比,其实大都他骨子里的自卑作祟,助理赏他这碗饭吃,自有他的长处,何必妄自菲薄。 男人看着躺在床上,双腿紧闭的女人气不打一处来。 坐在那里,想着该拿她怎么办,突然脑中灵光乍现,坏水冒了出来,嘴角挂着恶劣的笑意,凑近后,双手捏住了女人的膝盖。 用力掐的同时,往两旁掰。 女人只疼的膝盖发麻,不自觉得敞开了双腿。 男人适时将身体挤了进去,如此她想并拢都不可能,男人再次拿起了话筒,头部在她的私处乱蹭。 淡淡的酸臊气味弥漫开来。 不管你皮囊怎么样,下面的东西大同小异。 男人皱着眉头,嘴里嘀咕着:“可他妈别尿了。” 那次遇到个变态的婆娘,要他舔下面不说,还要他喝尿,可把他恶心坏了。 好在自己拒接后,对方虽不高兴,也没有多加为难,他战战兢兢的,担心被投诉,幸而她没有。 想来自己也知道,这样的事上不了台面。 话筒在其腿间蹭了半晌,直到没了凉意,对方的xiaoxue,居然流出了些许汁水,成熟女人深谙性事。 起性比较快。 实则顾颖久没zuoai,身体有点想的慌,禁不起挑逗。 这是她本身的需求在作祟,话筒被rouxue捂热乎了,也就随其自然。 腿无法并拢,也就不再夹得死紧,不知不觉,呈V状,随意的敞开着。 咕唧咕唧…… 金色的话筒,在腿间来来回回,直到听到明显的水声,男人才用力,可金属头太大,而且坚硬的缘故。 女人嘤咛着,浑身哆嗦。 钝痛从入口处传来,她抬起了屁股,想要躲开。 刚刚凿入半个,瞬间脱出,男人生气的抓住女人的翘臀,权作固定,随即话筒再次捅过来。 这回女人躲的没那么利索。 扭动着腰肢,连带着屁股,想要反抗。 可男人运足了力气,使劲插,眨眼间,大头被吞没。 “呃嗬嗬啊……”女人直着嗓子嚎了一声。 下面被塞了个硬邦邦的东西,硌得慌不说,还很疼。 她哪里受过这样的苦楚,登时屁股扭的更欢,不知所措的晃来晃去。 长长的黑线,就像一条尾巴,随着对方的动作,扭曲着,涤荡着,话筒结构上粗,下窄。 不管对方怎么挣扎都没用。 那东西卡在rouxue里,没有外力施展。 是无法自行排出,女人夹的越紧,反而越难受。 男人的性器跟金属的话筒相比,要温和无害的多。 女人胡乱动作着,对方坐在她的双腿间,冷冷看着,却是没动。 这样糟蹋女性,让其心底升起扭曲的快感,你不是金贵吗?还不是要被话筒cao,想想都觉得污秽yin荡。 男人看着自己的杰作,沾沾自喜。 几分钟后,女人便不再挣扎,也许累了,也许适应了。 话筒将对方的阴部撑得,又圆又滚,明显能瞧出异物感,他攥住尾端,将话筒拔了出来,对方的身体弹了那么一下。 带得小yinchun外翻,黑黝黝的洞口大张着。 这个玩意儿,可比平常男人的yinjing要粗。 男人再次将话筒怼进去,这回又快又狠,一下子进去了,女人猝不及防被塞满,怪叫一声,两只手在虚空中胡乱抓挠。 “呃啊……” 涩痛从下面传来,她难受的死去活来。 起初是被什么堵住了,难以呼吸似的,后来则是被锉刀,伤着自己。 她不知道,自己的下面究竟是怎么了?勉强抓住一丝清明,好似有什么东西在攻击自己的下体? 隐私的秘处怎堪折辱。 女人努力想要从似梦非梦的幻境中醒来,可头重脚轻,连眼皮都撑不开,眼前起了一层迷雾,似乎越想走出困顿,越是无力。 又急又怕,简直肝胆俱裂。 虽说是女强人,但也不是铁打的,自然有脆弱的时候,现在真想有个人能将自己从梦魇中解脱出来。 可她的心声又有谁能听到呢。 男人将话筒塞进去后,再次拔来,接着再插入。 因为物件较硬,每次都磨的xue口周围的皮rou,火辣辣得疼。 女人的抽泣声此起彼伏,可得不到他的丝毫怜惜,他也看明白了,对方醉的厉害,不容易清醒。 那么自己何必跟她客气。 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小姐,贵妇,也有今天这样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