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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铁栓这次依然很激动,一上来就连cao了晓柔几百下,这让晓柔这次高潮的时间特别长,下半身都忍不住抽搐了。 “啊…啊…啊…啊…栓子叔……怎么一上来就这么快……xiaoxue好酸啊……” 陈铁栓揉着她的屁股,气喘吁吁地回答“小sao货不就喜欢大jiba快快干你吗……嗬……嗬……好爽啊……小嫩逼好会吸……栓子叔要被小sao货吸死了……” 陈铁栓从陈虎手中接过晓柔,让晓柔单腿点地,抬高她的一条腿,自下而上狠命地攻击着小洞。“说!栓子叔的大jiba爽不爽!” 陈铁栓还在意之前晓柔被陈虎cao地大声呼爽,心下也是打定主意要晓柔说出一样的话。 “爽啊……栓子叔的大jibacao地我好美……”晓柔被cao地浑身软绵,伸手搂住陈铁栓的脖子,哎呦哎哟地回答他。 “喜不喜欢栓子叔的大rou!” “喜欢……好喜欢啊……”晓柔已经彻底没了理智。 “妈的,sao的受不了。”陈铁栓被晓柔娇嫩又yin荡的声音刺激到了,他抓紧晓柔的屁股往上一挺,晓柔的身体又悬空了,被他cao着带到了一棵粗大的古树前,陈铁栓把她压在了树干上一顿提腰抽送。 “栓子叔也爱死你的小sao逼了……啊……啊……怎么这么好干……嘿咻嘿咻……爽飞了……小yin娃真棒啊……” 晓柔现在已经是口干舌燥,连叫声都小了不少,她只能紧紧搂抱住陈铁栓不让自己摔倒,靠在他肩上小声嘤嘤着。 陈铁栓抬着她的一只脚cao了一会还觉得不够过瘾,索性把她两条腿都抬了起来,更加畅快地yin弄晓柔。晓柔都快软成一滩水了,被俩人连番cao干,晓柔的体力也都耗尽了,只能听着男人舒爽的嘶吼,无能为力地接受男人的jianyin。 此后三人,赤身条条,幕天席地,在这荒无人烟的林子里尽欢野合,男女的呻吟交织在林中久久未消。 陈虎和陈铁栓又各自发xiele两回才彻底完事,结束后的晓柔已经精疲力尽地瘫软在地上,眼神麻木地盯着林子上空,xiaoxue流出的白浆都在身下积成厚厚的一汪。 叔伯二人简单地帮晓柔拾掇了一下,替她穿回了衣裤,把她带回到了先前五里松的位置,晓柔的画板还丢在这附近。 陈虎给晓柔指了回去的路,自己和陈铁栓先一步下山回去了。晓柔现在这个模样和两个大男人站在一块,任谁一细究都能猜到发生了点啥,三人必须得分开走。 “你要是敢回去乱说,我们就把这些照片发到网络上,让全世界的男人都看看你的sao样,到时候你走到哪都有男人来强jian你!”临走前,陈虎和陈铁栓又威胁了她一通,才四处打量着悄悄跑走了。 晓柔捡回了自己的画板,带着满肚子精水,拖着疲惫的步伐往山下走去。 原先的那条路根本就没有发生滑坡,如果不是晓柔太过信任陈虎或许就能避免今天被轮jian的结局。 晓柔悔不当初,但也无力改变已经发生的事。 她每走一步,xiaoxue里堵着的jingye随着步伐涌出,从大腿根一路向下,下身黏糊糊的好不滑腻,让晓柔觉得很不舒服。 晓柔想起这条路的不远处有一湾山泉,她决定绕去山泉先清洗下下体,不然她怕等她走回叔叔家,肚子里的jingye已经流到了脚后跟。 从五里松下来,晓柔才发现半天的时间已经过去了,阳光把山泉水都晒暖了。她绕到一块大石头后面蹲下,悄悄脱下自己的裤子和小内,掬了一把清水清洗起自己的小阴户。 自己的小内果然已经被jingye沾染的一塌糊涂,两片yinchun更是一片红肿。晓柔心疼地摸摸自己的小耻丘,白色的混浊液体随着流水一同漂远。 就在这时,晓柔的胸前突然多出了一双干枯的手,本就被糟蹋的合拢不上的xiaoxue又吞入了一根灼热的物体。 晓柔吓得大叫起来“啊……是谁?!” 回答她的是脑袋边粗重的喘气声,晓柔扭头一看,大惊失色,“堂爷爷,您怎么在这?!” 从晓柔背后偷袭的老男人名叫陈攀,晓柔爷爷的堂哥,晓柔从小喊他一声堂爷爷。晓柔爷爷家和堂爷爷两家的关系一直都很好,可以说是亲如一家,晓柔从小就把堂爷爷当做自己的亲爷爷对待。 但现在晓柔甚至都没反应过来事情是怎么发生的,堂爷爷的jiba就已经插入了自己的xiaoxue里了。 “啊……啊……柔丫头你的逼真紧啊……啊……啊……好滑……”陈攀蹲在晓柔的身后,耸动着屁股把自己的老jiba拼命往小丫头的洞里塞。 “啊……啊……堂爷爷您这是做什么啊……快拔出去啊!”晓柔的roudong本就大敞,这才让陈攀有机可趁,老jiba一下就捅了进去,在里头乐的直抽。 “做什么?当然是cao你啊!”干瘦的老头紧紧地搂住小女娃,老jiba不遗余力次次全根没入。 “呃啊……啊……不行的……堂爷爷求您拔出去吧……我们……我们这是luanlun啊……”如果是平时晓柔可能就推开他了,可偏偏陈攀时机抓得太好,她刚刚被两个壮汉轮jian过,全身酸软无力,xiaoxue也脆弱的紧,可不就便宜了陈攀这个老东西了。 “我看你吃你亲叔叔的jiba倒是吃的挺爽的,怎么到堂爷爷这就吃不得了?”陈攀恶狠狠地撞了晓柔两下,一句话就把晓柔吓得脸色煞白。 堂爷爷是怎么知道她和叔叔的事情的? 陈攀见她脸色苍白,嘿嘿一笑。他也没想到前天晚上他本想来探望叔侄俩,结果陈巍峨天一黑就忍不住搂着晓柔去床上办事,正好叫他在墙根下听个正着,就这么被他抓到了把柄。 然而陈攀又继续丢下一枚炸弹“再说你刚刚不是被虎子和栓子干的很shuangma!晓柔,肥水不流外人田,堂爷爷和你才是一家人,与其让野男人干不如让自家人舒服舒服。” 晓柔只觉得轰的一声,脑子一片空白。原来堂爷爷一直跟在他们后面吗?可是他却没有救自己。 陈攀当然没有救她。 陈攀年轻的时候也是条色棍,即使老了也是条老色棍。他今年已经六十多了,再不甘也到了心有余而力不足的年纪了,他都不知道有多少年没尝过女人的逼是什么滋味了。 陈攀每天望着自己那粗大软绵的一条,感慨自己终究逃离不了衰老的命运。这把曾经杀的不知多少妇女痛哭流涕的宝刀居然也到了收鞘保养的时候了,偶尔雄赳赳地硬起却也没有女人愿意给他cao,弄的他心里很是空虚。 可是陈攀没想到还有峰回路转的一天。 他没想到自己的堂孙女会sao到和亲叔叔上床!他那晚在两人的房外偷听俩人办事那动静,常年休养生息的老jiba叫嚣着要cao小嫩逼,陈攀为此硬了一晚上,连做梦都想着要干晓柔。 今早他看见晓柔一个人上山,本就想着能不能偷袭得手却不料被人捷足先登。 不过陈攀瞬间又想了另一个方法。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毕竟他年纪大了,真要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