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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渐渐不平衡了起来。 当晓柔爸爸回来说要辞掉别人羡慕都羡慕不来的工作去创业,陈攀嘴上虽劝着,可心里暗藏了高兴,嘲讽晓柔爸爸傻瓜。没想到堂弟一家就是如此好命,侄儿生意做得风生水起,那手上的财富和上班时更是不可同日而语,这残酷的现实狠狠地甩了陈攀的一巴掌,陈攀开始时不时地指责自己的儿子们,大骂他们不争气,没用! 陈攀的两个儿子却是老实人,不曾嫉妒过堂叔一家,只是自己也成家立业还老被父亲这么骂,面子上如何也过不去,索性带着妻儿搬到了城里好好发展。 这下可把陈攀气的发抖。 堂弟的两个儿子能干不说,还极孝顺。虽然堂弟和堂弟媳妇都是先他一步去世了,但堂弟还活着时,陈俊生逢年过节必会回来,陈巍峨则是安心呆在村里伺候父母。 反倒是他自己!老婆早早就去世了,两个儿子搬走就剩他一个老头在这村里孤苦伶仃,这叫他心里如何平衡! 从过去的嫉妒醒过神来的陈攀把晓柔往下拖了一点,一只脚踩上椅子,jiba近乎垂直戳进晓柔的嫩xue,插地晓柔发出尖利的凄鸣。 “啊……啊……不要!不要!堂爷爷不要这样!啊……会坏的!这样捅我会坏的!”晓柔紧紧拉着椅子上的圆柱不敢松手,堂爷爷火热坚硬的roubang直直地落下,拔出,落下,晓柔略低头,亲眼看着自己水泽的xiaoxue被爷爷捣的yin水飞溅了出来,整个人简直要被火热的rou棍穿透了。 “咕啾。”一下。 “咕啾。”又一下。 连迭的捅插翻出黏腻的色情。 晓柔蓦然回想起小时候看见爷爷捣药的时候,石杵一上一下,撞在药臼上,发出“咚”“咚”的动静。 自己是那只药臼吗? 堂爷爷黑色的roubang全根拔出,尽根没入,和记忆中那石杵上下起落的频率渐渐重合到了一起,捣地自己的花心零碎,碾榨出更鲜嫩的花汁来。 “干!干!干死你!把你的小逼cao烂!cao松!”陈攀显然陷入了极其兴奋的状态,全力发狠地侵犯着身下的少女,柔软韧性的yindao嫩rou缠绵地吸附在他进犯的凶器上,陈攀爽的闭上了眼。哪怕下一秒他会精尽人亡也瞑目了。 这是堂弟的亲孙女啊! 陈攀觉得如果哪天到了地下碰见了自己堂弟炫耀一回了。就算你娶了个漂亮媳妇又如何?就算你有两个出色又孝顺的儿子又能怎样?你最疼爱的亲孙女还不是被我cao了! 到时他会亲口描述女娃的大奶子是如何的绵软好摸,而那sao媚紧致的小逼又是如何吸的他不放,叫他一插再插,一干再干! 如果晓柔爷爷地下有知,此刻怕是气的坟头都冒青烟了。 柔弱的少女被老人插地失神,嘴中无意识地哀婉娇啼,脚趾头不受控制地蜷缩着,已是承受不住过多的激情。 “堂爷爷……求您,快射吧!我,我不行了……我真的要死了!” 老人却残忍一笑,将少女无力的躯体翻转过来,叫她跪在那硬邦邦的椅子上。 按住少女莹白圆润的臀部,陈攀从后头再次干进晓柔的身体里,把晓柔撞的只往前扑,无奈只能抱住那冰冷的木头椅背,趴在椅子上咬牙忍受堂爷爷的jianyin。 陈攀的jianyin节奏依然强劲,他的力气大到把红木做的厚重太师椅都撞的吱嘎吱嘎响。晓柔摇摇晃晃,木头又冷又硬,膝盖跪红了一片,与此相反的却是阴户灼热的温度和连绵不断的快感。 晓柔迷醉地靠在椅背上,木头冰凉的温度贴上她guntang的脸,叫她舒服地哼唧了下。 从这样背后侵入女人的性交姿势,有一个响亮的名字叫老汉推车。再看陈攀站在少女背后钳着女孩的腰,狠命耸动,便觉得这个名字当真是形象又贴切,妙极了。 一张太师椅,晓柔就被堂爷爷玩的几欲升天。 陈攀把她困在椅子中,换了好几个姿势,折腾地她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肚子里鼓鼓胀胀全是堂爷爷的jingye。堂爷爷在她体内足足射了五次,才彻底软了下去。精水从yinchun两侧漏出,糊地大腿到处都是粘糊的液体。 陈攀松开晓柔自己跌坐在地上,剧烈地喘息。 一次性干的太过的副作用此刻便显现了出来。他现在腰腿酸软无力,一动也不想动,比干十天活还要累。 可他绝不后悔! 俗话说得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比起有一天没一天地活着,狠狠地干透自己的侄孙女,抒发了自己积累多年的阴暗和欲望,这么点代价他还是乐意支付的。 —————————————————————————————————————————— 最近真是负能量爆棚啊,各种幺蛾子事一块来_(:з」∠)_也不知道这章rou炖出来香不香,堂爷爷的戏份可能就到此为止了,我想赶紧把乡下篇结束写回城,放新人物! 第十三章 登堂入室 < 城里侄女和乡下叔叔【NP】(吾名江离)|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第十三章 登堂入室 晓柔腰身酸软,双腿无力地回到叔叔家,疲惫地倒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 陈攀再也硬不起后,却依然把她拖进浴室里,打着事后清洁的名义从头到尾又把她亵玩了个遍,现在她是真的疲乏的随时都要睡了过去。 她真是身心俱疲。 堂爷爷当着她的面删掉了一半的照片,明显是色心未死,想再寻机会。这终究是个隐患。 还有她体内那些秽物虽然已经清理干净,但那外翻的xiaoxue如何与叔父解释? 晓柔昏昏欲睡之际,依然担心着这个问题。难道要故技重施吗? 好在,一觉醒来,晓柔至少不需要再担心解释这个问题了。 因为她的月经来了。 这叫晓柔松了一口气。 这下她既有正当理由拒绝叔父的求欢,又说明自己没有怀孕,都叫她一阵轻松。 最近被诸事纷扰,她竟然忘了姨妈快来这件事,也难怪这两天她就容易精神不济,腰腹酸胀。 这对陈巍峨来说无疑是个噩耗。 他已经被禁多天,本盘算着这两天也该重新开荤了,迫不及待地赶回来想和小侄女翻雨覆云,推门见小侄女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告诉他她月事来了,简直是一盆凉水从头浇下,浇地他是透心凉。 陈巍峨又气又急又无奈,在床边徘徊踱步,抓耳挠腮。 他这么多天没吃到rou早就是饥渴难耐,可女孩子生理期本就不舒服,总不能强迫人家这个时候还伺候他吧。 陈巍峨虽然乱了人伦,但还算有些良知。最后还是乖乖给小侄女备了热热的红糖水,晚上委屈地躺在小侄女身边摸摸奶子,亲亲小嘴,隔靴搔痒,聊胜于无。 说实话,晓柔一开始以为叔叔会勃然大怒而心有惴惴。她明白这次叔父的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