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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思都写在脸上,跟他多说两句话都会脸红耳赤。 男人清淡一笑,“这里不是深大课堂,我也不是你的老师,不需要用敬语。” 微微一顿,他玩笑似的再度开口:“我们只差八岁,除了辈分,也没什么了。” 说实在的,霍衍铮真的没比兮年大几岁。 他稍稍不正经,兮年却再度脸红。 “我……” 她十指缠绕,支支吾吾了好一会儿,也没说出所以然,耳根子变得通红又可爱。 见此,霍衍铮不再逗弄她,“我暂时不走,还打算在这里多待些日子。” —————————————————————— 小舅舅有撩年年的。 这段发生在男主回国接手霍氏后,因为霍沁嘱咐,他就去了深大做讲师近距离照顾年年。 嗯,结果照顾到床上了。 求珍珠呀。 一直虐我也很头秃,我们缓和下。 第三十九章 初见欢喜,一生痴迷 后来再回忆起来的时候,兮年也不知道她当时是哪里来的勇气,竟然会说出那样的话—— 女孩鼓气勇气询问:“霍老师,那,那我能不能跟你一起?我想,可能这辈子就来这么一次,匆匆忙忙的离开总归不太划算的……” 她凝视霍衍铮深邃迷人的眸子,似捕捉到一丝犹豫,立刻道:“我身体绝对没问题的,你看嘛就第一天有些反应,后来不也活蹦乱跳了?我不会给你添麻烦啊,小舅舅,拜托嘛……” 或许,当时的霍衍铮也有同样的心动。 他睨着那双澄澈且透着希冀的眼眸,竟然颔首同意。 得到肯定答案的兮年满脸喜悦,似乎已然走出母亲去世的阴霾,她甜甜一笑,“霍老师,谢谢你啊!” 彼时,她站在他面前,身后是一望无际的湛蓝天空。 天光清亮明媚,蓝的纯粹,她眼底的笑容也漂亮的纯粹。 “我刚才犹豫不过是在想,你的课怎么办?” 兮年不太好意思的揉了揉后脑勺,尔后,凑到霍衍铮的耳畔,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着甜蜜的悄悄话:“不瞒你说,这几天也都是满课的,但小舅舅,你会放我一马的吧?” 说罢,她请求似的要他保密,然后兴高采烈的去她一群朋友那边。 霍衍铮远远地看着女孩的背影,有种在国外从未感受过的快乐。 似乎,经久不动的心有一丝丝悸动。 他唇畔渐渐地,扬起了清淡的弧度。 一行人分成了两批,离开之前,江凛得知了两个人除了师生关系外,还有舅甥关系,也不再阻拦,却还是煞有其事的拍了拍霍衍铮的肩膀。 半是玩笑,半是警告:“衍铮,你可得看好我的小徒弟,万一到时候人口失踪,我可担着责任的。” “才不会的!”兮年心神颤动,脸红着低下头。 那时候的那段记忆,无论何时回忆都是美好的。 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 不过就是霍衍铮陪着兮年。 清晨沱沱河边绚烂的朝霞,黄昏藏家村落袅袅的炊烟,雨后纳木措湖畔妖媚的彩虹,漫天飞舞密可罗织的雪…… 他也陪着她住在藏式客栈。 唐卡装饰的墙壁,尼泊尔灯饰,藏式床榻茶桌,处处透着拉萨的小资情调。 半夜里她冷的受不了,给他发消息哭诉,不过却没得到回复。 兮年等了许久,心里有些期盼,却没等他的回应,难免又失落下来。 可是,没过多久,客栈的老板娘便敲门给她带来了一床干净的被子。 “你男朋友对你,非常好呢。”老板娘笑容灿烂。 兮年低声解释,像说给自己听:“不,他不是我男朋友,我们……” 她本想解释那只是她的小舅舅,或大学老师。 可转念一想,为什么要解释的那么清楚? 纳木错湖边的夜晚很冷。 但是经过这一晚,兮年心里就好似被火烧似的,久久无法平息,再后来,最远他们走到了藏区边缘,在一座叫鲁朗的小镇住下。 许许多多,都是兮年记忆里最珍贵的一部分。 后来,她花了半年时间,和霍衍铮从普通的舅甥关系,变成了亲密到无话不谈的朋友,再用一晚,从朋友跨越了禁忌。 都说年少不能遇到太过惊艳的人。 风度翩翩,背景深厚的青年才俊,对于情窦初开的女孩来说,有着致命的吸引诱惑。 而霍衍铮于兮年,是撩人的罂粟,也是刻骨的鸩毒。 纵然万丈深渊,已无路回头。 她将自己的一切都交付给这个男人。 可是后来,她需要用余生所有时间,来忘却这个人。 —————————————————— 男主对女配没有任何心动。 如果没遇见兮年,大概就是按部就班的娶妻生子。 后面暂时不虐,求珍珠,我前面埋了伏笔的,后面再写。 基友说当我的读者可难了,还得猜,毕竟心思深沉的老狗逼怎么想我也不知道哈哈哈哈哈哈 第四十章 约定,交出孩子的抚养权 更令兮年遗憾的是,她只在深大读过半年的书,后来就…… 恍惚的瞬间,盛擎已经驾驶着机车载着兮年来到了山下的湖畔边,“这里的醋鱼和牛rou羹是出了名的美味。” 先前寒风凛冽,兮年不太舒服的眯了眯眼,被盛擎牵引着寻了位置坐下,她问道:“你的伤全都好了?” 盛擎漫不经心道:“年轻,这点伤算什么。” 其实还有些痛,除了肩胛骨错位外,并没有什么内伤,最厉害的一处是手臂的肌rou拉伤,缓了两三天不那么酸涩后,已经能够正常的骑车出门。 男人在女人面前,总归不会表现出什么弱点。 等了一会,有人送上一份砂锅,望着上面孔上冒出的氤氲白雾,兮年闻着从那里散发出来的香味,让她有种温暖的错觉,久违的饥饿感袭来,她愣了一下,看着盛擎打开了一瓶红酒。 他给自己倒了一杯解馋,顽劣的挑起唇角,“医生不让饮酒,不过你放心,这酒不烈的。” 又问道:“要不要来点?” “要。”兮年骨子里并不乖巧,她回答的毫不犹豫。 盛擎轻笑,只字不提霍衍铮,免得扫兴。 兮年小心翼翼的问道:“你在盛家,过的好吗?” 盛擎回过神,收敛了些许情绪,“好着呢,虽然顶着私生子的名头,可没人敢亏待我,否则我会闹个天翻地覆,乖女孩,别为我担心。” 兮年安静下来,不知道怎么说些安慰的话语,只是摇晃着红酒杯,偶尔轻轻地啜一小口。 半晌,才道:“盛先生,你说,如果很爱一个人,却还是无法原谅他,该怎么办?” 还有什么比她被心爱的男人送走她最珍贵的孩子来的荒谬? 可是,更荒谬的是,她对霍衍铮有恨,亦有……很多爱。 哪怕痛苦,也不想结束这种禁忌的关系。 但同时,她也渴求霍衍铮给与她一个解释。 盛擎是个明白人,一听这话,立刻就猜测到兮年的异样源自于何。 每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