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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都将他挑逗到极致,立马扔去了那张床上。 梁桔后腰一疼,叫了出来。 吴霦过来拉她,嘴角提笑:“怎么了?还没做就开始叫了。” 梁桔咬着嘴巴,从后面摸出了样东西砸他:“你乱放,硌得疼死了。” 吴霦一躲,接了那盒安全套,眸子盯住她拧巴着眉毛的脸,笑容越发灿烂。 “我疼你就这么开心?”梁桔提着足尖给他胸口一脚。 吴霦顺势拉住脚腕,给人拽到了怀里揉着后腰那处:“不是,就是想起高中的你,也老爱砸东西。” “你欠砸。”她贴着他赤裸的胸膛。 吴霦摸着她的手按在自己的坚硬上,每一个吻都落在她香香的脖颈间,头发蹭得她忍不住笑。 “好痒。”梁桔摸着摸着,觉得越来越硬了。 吴霦突然推她压到床榻,一把撩了她轻飘飘的睡衣,忽地顿住了。 梁桔真空,没了那件睡衣后,她仿佛像是被扒光了皮,可以任他鱼rou。 吴霦搓着她浑圆的乳掐着,目光找到她的眼睛:“什么都不穿?” 梁桔的腿勾上他的肩膀,摸着他掐在胸上的手笑着:“反正要脱,我干嘛多此一举?挺浪费时间的。” 他们好像是在浪费时间,吴霦吞咽着喉咙,另只手摸去她身下揉着干涩的xue口,摸一会就出水了。 “多久没做过了?”吴霦随口问她。 梁桔深呼吸,腿脚勾着他往下拉,想了会才说:“有点久,忘了。” 梁桔难以忍耐,他揉得很到位,舒服到了她的点上,一直张着嘴呵气。 “吴霦,我明天还要上班。” 吴霦瞧她已经忍不住了,起身脱了底裤,套安全套时,被梁桔一把抽过,毫不羞涩地盯着那根硬邦邦的东西,手法娴熟地往上套。 吴霦愣出了神,他对梁桔的记忆停留在她最年少美好的时刻,那会的她懵懂无知,每一次羞涩都今他记忆犹新,哪里有过今天这样的举手投足。 吴霦心中一直在想,离别后的那些年中,她到底遇到过多少男人。 梁桔披散着长发在枕头上,一丝不挂地朝他张开着双腿。吴霦望着这具洁白的躯体,脑海里都是她穿校服的身影。 梁桔叫了他一声:“吴霦。” 吴霦定神,身子贴去她身上,两具滚热的躯体缠绕着,严丝合缝地嵌在一块。 梁桔吸着气,朝他的脸呵着热气:“好深。” 吴霦望着她紧皱的眉,再往甬道里推进,问她:“没遇到过?” 梁桔搂着他摇头:“忘了。” 吴霦忘了很多人,却唯独记得梁桔。他忽然低头吻住她急喘的唇,想将她所有的气息都埋进口腔占据,腰臀不间歇地胀满在甬道中摩擦。 梁桔身下很疼,却也传来阵阵舒适。 她的确没说谎,她早忘了第一次zuoai时的体会,只能记得那阵撕裂般的疼痛感,内心也感觉不到一丁点开心。 她仰着脖子寻找新鲜呼吸,纤细的指节挠着他的头发,畅快地叫着。 吴霦搓揉着她的胸,粉红的乳尖含在口中吸舔,舌头打着圈绕在乳晕上,弄得湿漉漉。 “梁桔,你的胸什么时候长这样大了?”他沿着锁骨吻上来,下身一挺深插在xue里,cao得她急喘了好几声。 “这么多年过了,我难道只有胸变大了?” 吴霦摸着她脸上的一丝一寸回忆:“你变了很多,五官也长开了,越来越成熟,可我脑子里都是你上学那会。” 吴霦吻着她的唇,热燥的气息都掺在吻中,梁桔腿脚用力勾着他的腰臀,嘴角溢出声:“你老了?” 吴霦抬起头睨她,她眨着眼睛咽口水:“怎么总在回忆以前?” 吴霦忽地身下一顶,她胸前两团rou摇摇欲坠地晃着,又哼了好几声,挠着他脑后的头发控制不住地迎合。 “我真的老?”他锲而不舍地顶在xue口进出,水声越来越大。 她被顶得枝丫乱颤,细细碎碎一片呻吟,说不出一个字,急急地摇着头。 吴霦不再跟她浪费时间,圈着梁桔的手腕束在脑顶,身下用力地冲刺在她体内。 吴霦贪恋梁桔的身体,耻骨交合处的rou碰rou撞击,在静谧的夜晚此起彼伏地响彻着。这间温暖的卧室中,他们相互凝望彼此,不知道对方在想什么,只知道对方在做什么。 梁桔在他紧盯着的目光下意识渐渐涣散,失控地搂着他呻吟。 吴霦酣畅淋漓地来了一发,拔出来那刻,梁桔身子彻底软了,他低吼一声,握着撸了几管射光了,擦干净后靠在床头上歇息。 梁桔躺在被子中,平复难以恢复的气息,好半天没听见声音,刚回头看他,发现吴霦正在瞧着自己。 “你想抽烟?” 吴霦摇摇头:“没有。” “我以为男人来一发后都喜欢靠在床头抽烟。”梁桔捞地上的睡裙穿。 吴霦望去,她洁白的后背,脊骨的曲线都能望得清,搓着指尖回味那阵触觉,竟觉得还不足够。 “不过我不喜欢有人在房间抽烟。”梁桔微微跪起,往下拉着睡裙。 再回头时,吴霦一把揽过她的肩搂进怀里问她:“明天几点上班?” “8点。”她躺在他怀中,愈发觉得乏。 吴霦瞧了眼时间,不知不觉就做到了凌晨,他揉了揉她困倦的脸,抱着一起钻进了被子里。 梁桔迷迷糊糊地躺在他怀中,安静的卧室内,渐渐传来一阵平缓的呼吸声,她已经睡着了,可吴霦却干瞪着眼在黑夜里怔了好一瞬才闭上眼睛。 4(修) 梁桔有自己的生物钟,六点一过就醒了,盯着窗帘外的微弱亮光愣了一会,才缓缓回头看向身后熟睡的吴霦。昨晚他们抱在一起睡觉,可今早醒来,梁桔早已脱了他的怀抱,她始终习惯一个人到天亮。 吴霦醒来的时候,昨夜漆黑的天花板此时纹路清晰,他下意识摸向身侧,梁桔睡的位置,温度早已消散。他揉着脸起身捞手机,时间将至9点,他还是睡过了。 昨晚的毛毛雨没延续至今早,吴霦从卧室出来时,客厅的旧地板上尽是从窗外洒进的充沛阳光,他眯着眼睛朝阳台望去,昨晚他扔的衣服正挂在窗台上晾干。 吴霦的目光梭巡在客厅,看见餐桌上摆放了一个砂锅碗,他走近一瞧,碗旁还有白煮蛋和梁桔留的一张便利贴。 梁桔如今的字迹娟秀刚劲,像她的人一般端正大方,吴霦盯着这行字,熟悉的感觉席卷而来,占据了他此刻的心。 “衣服洗了挂在阳台,等你吃完早饭就干了。” 早饭是一碗清淡养胃的小米粥,还有两个白煮鸡蛋,吴霦吃光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