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喜缘36.床榻间(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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泄身后,簌簌两腿无力挂在男人肘间,莹润的乳儿不住颤动,张着小嘴急促呼吸,阳物与rou缝交接处,流出一股股yin液,说不出的yin靡。 “小sao货、小yin娃……才刚破你的身子竟然会喷涌……” 这丫头生得这般敏感,jiba尚未插入,热乎乎的yin水就先淋了guitou一身。 顾青宴望着自己胯下巨物,直挺挺的roubang又粗又长,仿如愤怒的巨蟒,不住跳动着、叫嚣着,想要钻入那一翕一合的桃源洞中狠狠肆虐。 他两眼通红,握着青筋密布的jiba,分开两瓣花唇,“嗤……”慢慢挤了进去。 并未急着一枪到底,男人闭上眼,连抽了好几口气,慢慢品味那娇嫩紧致的极品美xue包裹自己guitou所带来的快感。 身下的少女却忍不住了,身体的yuhuo总得不到彻底宣泄,她抓着顾青宴的手哀求:“我难受……好难受……给我……给我吧……” “我当然会给你……” 男人满意地抚着她娇艳的面颊,低头吻她,簌簌主动张开嘴,伸出香滑小舌与他热情交缠。 “你怎么……还不进来啊……” 等了片刻,簌簌发现男人只是把guitou埋在xue口不断穿梭挑动她的情欲,却不愿意给自己一个痛快,她睁开迷离的双眼,搂着男人脖子,腰肢上挺,一个用力主动将那根火热的jiba吃进自己蜜xue里。 “啊……啊啊……” 突如其来充实饱胀的快感,令她快乐得娇吟起来。 “放松些……” 顾青宴咬着牙狠扇了下少女雪白的小屁股,额头热汗滴滴落下,这xue里似乎有一股强大的吸力,不停吮吸咬舔,马眼阵阵发酸,他才不敢一插到底。 现在巨大的guitou顺着嫩滑的秘道冲破层层rou褶,狠狠顶在少女娇柔的花心上,温暖湿热的xuerou像无数张小嘴一般收缩夹紧,xue心深处更是紧紧包住roubang前端吮舔,一阵阵酥麻快感从马眼传来。 他挺着腰,一下下在少女紧致的蜜xue里抽插,粗糙的guitou刻意磨蹭着娇嫩的rou壁,紧窄温暖的甬道将自己jiba包夹得紧紧的,从guitou的末端传来的阵阵酥麻让他全身血脉贲张,roubang越胀越大,两手在她浑圆白嫩的乳峰上不断揉搓。 簌簌刚泄过两次身,经不起顾青宴这般狂风暴雨的cao弄,扭着身子想要挣扎,却不知道这样带给他更大的快感,紫黑的jiba像打桩般在蜜xue里进进出出,每一下都刻意戳弄着那敏感的软rou,让她情难自禁地发出嘤嘤嗯嗯的娇哼。 “叫得真好听,果然是我的好娇娇儿……” 男人的唇胡乱落在她的下巴脖颈上,又将在自己眼前不住晃动的粉红rutou咬在嘴里,吸得啧啧作响,感到少女yindao里嫩rou又在强烈抖颤,不断收缩压迫,这种欲仙欲死的销魂感觉还从未在其他任何女人身上有过。 顾青宴有些诧异,更多的是惊喜,不知道是这丫头天生名器,还是桑冲的春药所致,他喘着粗气,嘴里像野兽般“呵……呵……”嘶吼着,不断变换着各种花样,把身下柔嫩的身子顶得一颤一颤、肆意蹂躏cao弄。 春药与情欲彻底控制了年方十五的青涩少女,簌簌粉颊酡红,樱唇微张,抓着男人肩膀大声呻吟: “嗯……啊啊……好舒服……” 早忘了外间还有伺候她的丫鬟芳竹,将男人与她的床事听得一清二楚。 欢喜缘37.亲伺候(微H) 床榻“吱嘎吱嘎”晃动着,男人紫黑的roubang在少女诱人的xue洞中抽插了半宿,突然弓起身搂着她雪白的玉臀,加快速度冲刺。 这已经是今晚第二回,簌簌身子绵软无力,意识倒是回来了不少,感到roubangxue在xue里变得更粗更烫,一股强烈的热流喷射而出,冲击着自己花心,烫得她浑身轻颤舒爽不已。 射精后,男人并未拔出阳物,享受着被蜜xue紧紧吸吮的感觉,细细打量起怀中容貌娇美的少女,将她乌泱泱的发丝拨开,肌凝瑞雪,红唇微嘟,心里只觉爱极。 外间有了响动,芳竹在门口轻唤了句“大爷、凌小姐,水备好了……” 簌簌一惊,慌忙推身上的男人: “你快拿出来……” 顾青宴知道她害羞,今日虽非两人初夜,在顾府却还是第一次和这丫头同床共枕,低头吃了口她的小嘴,方才幽幽说道: “小娇娇,她是你的丫鬟,你得学着习惯,以后行房后总不能回回让我伺候你。” 屋子里弥漫着一股类似石楠花的yin靡气息,刚才意乱情迷时那些娇吟媚叫应该尽数都被听了去,簌簌更没法接受让芳竹服侍沐浴。 “我不要她……” “好……” 餍足后的男人扯过团丝薄被将她裹起,咬着绯红的耳垂暧昧笑道:“那今天我来伺候你,一会儿可得站稳了……” 伺候倒也是真伺候,男人的大手握着澡豆香脂在娇嫩的女体不断游走,浴桶里又添了好几次热汤,快一个时辰,顾青宴才将膝盖青紫两腿发颤的少女抱出,看她浑身无力软绵偎在自己怀里。 前晚在客栈,念着她初破瓜,经不起太剧烈的性事,谁知道桑冲的yin药如此之烈,是夜颠鸾倒凤百般恩爱,点点斑斑的处子血晕染在床单上,仿若一朵朵极艳丽的红梅,他突然想要和这丫头共绘一幅九九消寒图。 簌簌没有男人那份闲情逸致,她关心着送到北地父亲的信何时能有回应,过了腊八,年关将至,算起来与他们三年未见了,恒儿今年也十一了,不知道个子长高了多少? 身子的yin毒已经散得差不多了,只要那个人不靠近自己,她不会再像前些日子那样,晚上他迟迟未归就觉得寝室难安,总想着那巨物贯穿自己的饱胀感。 数天前她去过一次园子,湖边遇到两个女子,一个肤色白腻,蛮腰盈盈不堪一握;另一个身段曼妙凹凸有致,胸脯高耸饱满,听芳竹欠身喊了声玉姨娘,二姑娘,知道是顾青宴的妾室和她meimei。 沈妍玉倒是主动唤了她声凌小姐,旁边那比她jiejie容貌更胜一筹的女子一双眼睛不住在自己身上打量,目光中隐有恨意。 不过半月,簌簌已经没有和上次见素衣时那拈酸吃醋的心思,如果顾青宴能救父亲幼弟脱离苦海,下半生为妾为婢她也愿意,如若不能,最多两年,自己必要离开,再想其它办法。 这次回到顾府,虽然和他做尽了世间男女最亲密的事,可心上的火已经熄灭了。 九如山上的雪,把以前的阿苏留在了那里,现在这个男人叫顾青宴,是顾家大爷,侍郎顾原山的长子。 欢喜缘38.起疑心(微H,三更,前面有两章换妻番外) 芳竹绘声绘色给她描述,素衣早在自己回府前日就被发买,卢婆子当着锦墨居众人的面狠狠扇了素衣二十多个嘴巴子,原先漂亮的一张脸肿得和红糟猪头似的,雪地罚跪了半宿,才让人牙子领了去。 那日轮值的几个小厮也一并挨了板子。 晚间顾青宴还来邀功,抬起她的下巴举止轻浮说道:“没良心的丫头,我都给你出气了也不对我笑笑。” “我有什么可笑的,素衣又不是第一个被你发卖的姬妾,我只希望这些事不要再因我而起,少得罪人,免得日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满嘴胡说八道,”男人蹙起两道好看的剑眉,“腊月了把死啊活的挂在嘴边,也不嫌忌讳,有我在自然会护着你,你只管安心住下,想要什么就开口,我都去寻来给你。” 簌簌心里轻嗤,她想要的东西这个男人做不到,她也不想勉强。 见了沈妍玉,对方和善客气,她也淡淡回礼,难得理她meimei那淬了毒一般盯着自己的眼神。 “凌小姐,大爷对您是真好,这么大的雪,打发墨砚送回的糖栗子还热乎着呢。” “搁着吧。” “嗯……” 芳竹走过来帮簌簌把白狐披风解下,见她一双纤手皓肤如玉,正往粉彩缠枝莲纹瓶里摆弄刚摘的红梅,人比花娇,真个是容色绝丽,颜若朝华, 难怪大爷当心肝宝贝儿疼极爱极,那床榻夜夜半宿不绝的咯吱声听得自己都脸红耳热,自凌小姐来后,锦墨居连玉姨娘在内这些妾室通房都多久没见大爷一面了?上次发落素衣,摆明了就是杀鸡给猴看,一惯善妒的锦瑟也做了缩头鹌鹑闭门不出。 凌小姐安置的听雨堂暖阁,这可是书房禁地,大爷从不允许别人入内,看来这凌小姐以后即便做不了正妻,一个贵妾肯定是有的,若能生下大爷长子,那可更不得了。 她又悄悄打量了紫檀多宝阁旁的那抹清丽背影,只觉得凌小姐和初来时有些不一样了,才一个月的时间,举手投足间似乎多了种说不出的韵味,青涩中透着妩媚,一颦一笑的模样,别说大爷,就是自己一个丫头也看迷了。 晚间顾青宴回到听雨堂,给簌簌带来半匣子点心。 “今日陈叔岩宴请同僚,我见席上这双色马蹄糕味道甚好,特意吩咐厨子单给你做了份,尝尝味道怎么样?喜不喜欢。” “我都用过晚饭了。” 簌簌帮男人把外麾挂上,望着窗外墨黑的夜空上斜挂着的一弯残月,有些哀伤,这月亮夜夜出来,夜夜却不尽相同,看月亮的人也是,明明一样的物什,昨日今日的心情也不一样,明天就是小年了,不知道父亲和恒儿怎么样了…… “在想什么?” 顾青宴今日喝了不少酒,浑身燥热情欲勃发,从身后拥着簌簌,吻她洁白的玉颈,火热的唇舌沿着后背的肩胛骨,留下一串串青紫的印记。 “唔……“ 他喘息着将簌簌鹅黄色的肚兜扔在一边,两条白生生的小腿盘在自己腰间,火热guitou分开两瓣娇柔花唇,强摁着她就要在榻上行事。 簌簌咬着唇不让呻吟溢出来,手推了他胸膛一把,嗤笑道:“你身上沾的什么味道?可熏死我了!” 这香气她印象深刻,那日见到沈妍玉,她meimei身上就带着这股子梨花暖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