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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爱游戏里被发了万能卡,因为对方在赋予她随意依靠自己的权力。 用力呼气想要抵挡这种来者不善地亲密,晚芝真的很用力很用力,在用理智驱逐这种因为称呼转变而带来的情感沼泽。 宽大的羊绒衫内两只奶桃的形状很饱满,但方度看不到,晚芝坐在他身上,一点点背对他脱掉上衣,随后,腰肢弦一样压得很低,发丝像流水般从她的肩头滑落。 方度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但是有感觉得到,她在故意用双乳之间的肋骨去触碰自己的顶端。 乳根,乳缝,甚至顶端异常软嫩的圆晕,等到双乳似微凉的奶酪完全将他的茎身包裹住,晚芝才用小手挤压住两只羊脂乳的边缘,紧紧咬住他,一边上下滚动让他在自己胸口抽插,一边小范围地舔舐他的铃口。 方度看不到晚芝在对自己的身体做什么,但思想又什么都清楚,所以会有一种盲目炸开的爽意在脊椎内上下流窜。 很神奇,他垂着眸,眼前除了晚芝那片细如柳叶的腰和丰如蜜桃的翘臀外,明明什么都看不到,可眼底却能透出晚芝一双湿漉漉的眉眼和情动十分的脸。 被插入时她的鼻尖儿总是微微会泛红,眼皮薄薄的,早都粉了,从热吻时就湿着,似乎都被泪水浸透。 他只要稍微用力顶一下,就会有珍珠般的水渍掉出来,将她本来都发粘的发丝洇湿。 他爱看,所以这几次睡在一起,没少在她求饶哭泣的时候,再用力顶几下看湿意坠落。 好像有凉凉的水渍滴答在他喉咙,方度恍惚着伸手蹭一下,指尖却是干燥,他突然好渴,像是回到十几岁的身体,夏日炎炎的暑假里打了一天的球,越打越输,越急越燥,好想吃根冰棒压火。 手掌才碰住她脚踝,“唔。”一声,方度用力收紧手指攥住她,晚芝诚不欺他,他是真的直接射出来了,不仅射出来了,还射得很快。 原创独家发表微博@喜酌 晚芝:没用,这么大的东西怎么秒射呀? 蛮脏的。 <渣男相对论(喜酌)|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蛮脏的。 气氛大约有一秒钟的凝结,晚芝是没想到方度会射得这么快,所以在惊吓之余真的只够松口,顺便紧闭双眼将脸侧开而已。 喷力倒是挺强的,领口不停翕动贲张,可能jingzi质量也不错吧,黏腻的白浊很浓郁,从她侧脸延绵到肩胛和胸口。 jingye在她身上滴滴答答的,蛮脏的,可晚芝用手背挡住嘴巴只想偷笑。 身体抖得像筛子,一个能传染一个,不知道床上这对共食夜宵的男女,到底是谁先嗤笑出来,坐没坐相,躺没躺形状,仿佛多米诺骨牌,接连倒成一团。 接吻鱼一样用力对准嘴巴吹气,过生日一样互抹“奶油”,我头发乱了你也别闲着,分享了同个脏不拉几的拥抱。 两个人的岁数加起来有快六十,可这辈子做过再疯的爱也真的没把jingye搞到耳朵里面的经验,二十分钟后,两人洗干净了坐在床头,晚芝还在来回倾倒耳朵说:“还是感觉有东西,这下耳朵真的怀孕!” 幼稚园儿童一样的胡乱发言,连看过性启蒙画册的小学生都知道耳朵不会怀孕,中耳炎还差不多,可方度就是忍不住要笑,都不会装大人锱铢计较。 真的太久没这种不受控制的情绪感知了,一会儿会生气,一会儿会兴奋,再一下就失落又高兴的不得了,半旧不新的心脏跳起来,会比回到十几岁时还要命。 捏了棉签,又将床头灯彻底掰弯让光束打过来,方度像进行外科手术一样,一点点帮她探进去擦。 晚芝侧躺在他的腿上,目光被他身上的白色睡衣笼罩了大半,她眨眨眼睛睫毛就会蹭住他的衣料,莫名觉得睫根很痒,再伸手已经被方度直接捏住腕子搁身旁,像哄猫似的拍两下肩膀道:“别动,乖一点。” 干燥的棉签是螺旋状的,先是从耳廓游走几圈,反复轻轻擦拭过耳轮,沙沙的触感一点点扫过外耳的皮肤,说是预备擦掉什么,不如说更像是按摩院内的采耳服务。 真的好久没去按摩了,晚芝都不记得上一次她休假去旅游是什么时候了,该死的工作和养鱼场管理耗费她太多青春年少! 耳朵酥酥麻麻的,不同于火烧火燎的情欲,这种被棉花频繁触碰耳朵的感觉更放松惬意,晚芝不等方度将棉棒插入外耳道滚动,已经缩起手指悄悄眯上眼睛充分享受。 方度做这件事倒是很细心的,一点都没弄痛她,颅内传来的声响让晚芝忍不住小范围地耸肩,太舒服了,舒服到有蓬勃的倾诉欲在喉咙往外顶,她突然也挺想和他分享下自己的三两事。 于是开口呓语般道:“我朋友还在我家。” “嗯。” “我换了衣服偷着跑出来的。” “嗯。” “你知道来时路上我是什么心情吗?” “嗯?” 方度手上动作停了,其实他都忘记,晚芝一侧耳朵压在他的腿上,另一侧在他指尖下沙沙作响,根本听不真切他的声音。他的肯定与疑问都不重要。 但他还是在等,忍不住一点点攒着期待,期待着她要说的话。 “好像第一次骗了我爸,说要临时补课,其实偷偷坐上公交跑去见男孩子的心情。” 十五岁的少女,连半熟都算不上,没有柔顺的长发,连刘海处都是细细碎碎炸起的胎毛,当然,被看她当时是那个样子,也懂情窦初开,满心欢喜,生日那天也有和初恋的男孩子约好一起吹灭生日蜡烛。 所以会跟爸爸撒谎,临时冒着小雪从家里跑出去。 冰淇淋蛋糕还不够软,蜡烛也只有折断的半根,没有甜滋滋的吻,因为只是和清瘦的少年勾一勾小手指,就能让她脸颊微红直呼好奇怪。 去时有雪归时晴,连夜风都带着愉快的调子。 应该是晚芝和宋依秋因为晚建歌的工作调动,搬倒蓟城的第三年吧。 那天的一切都是那么美好,非要形容,就像是扎成一捆的沾着露水的玫瑰。 可玫瑰到底会腐败,快乐在生命中也一定是短暂的,小寿星没能足够幸运,开怀到整一天。 那点关于男女懵懂的愉快,兴奋,余韵,谁知一瞬间会破灭。 直到她哼着歌,用脖子上挂住的钥匙捅开了家里的大门。 “可惜啊。”晚芝紧紧闭上眼睛,像是恐惧面前出现的画面,往方度衣服里埋了埋,用力呼吸他身上贵价的沐浴露味,吮着白茶和麝香的味道才安心一点,像鸵鸟般挡住自己的眼睛。 像是反悔了,她推翻之前自己说过的三字,又重重念一次:“我是说,真好啊。方度你知道吗,恋爱真好!” 可方度舌底酸了,心口胀了,涩到耳朵都没觉察她伪证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