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 除夕
“我怎么就不小了,我都还没成年呢!再说了,要是您真给我找个好婶婶,我喜欢还来不及呢,哪里会霸王。”她耍起赖,觉得老爷子的说辞根本没有道理。 涂老爷子闻言直摇头,“你这家伙,合着你小叔叔找太太还得过你的眼不成?” “那可不嘛。”涂笙理所当然道。 老爷子暂时拿她没办法,如今正过节,也不合适说那些不好听的事情。提了这么一嘴后也没再继续,想着等年后再打算这些事也不迟。 这天晚上涂钺近十二点才回老宅,宅子里没几个人醒着。 他一路踏着夜色,叫跟来的人都下去,自己一人直接去到涂笙的院子。那里整个院都亮着灯,反倒睡觉的卧房是黑的。 夜里风随着推开的门扫进去,精致复古的屏风矗在门前挡住寒意,男人把带着潮气的外套脱掉才进到里头。 这么晚他来她的院子其实很不好,这宅子里最近守得严,到处都是老爷子的人,稍微干点什么都瞒不过他老人家的耳目。这也是为什么陈沁老实睡在右侧的耳房里头,没大胆的趁机爬床。 涂钺自然也是晓得的,他不过进去一小会儿,坐在床边看一阵,落几个吻在她面颊上,便又出去了。 第二天大年三十,涂笙被陈沁早早的从被窝里挖起来。 她迷糊的立在床边,身上还套着丝绸睡裙。陈沁也知道太早了,七点而已。但没办法,老爷子吩咐下来,八点之前就得去前厅去,这不起来不行啊。 陈沁怕她发脾气,无微不至的伺候着。她先是将她身上的睡裙扒下来,她里头除了一条内裤,其它什么也没有。 两个嫩乳晃荡几下,粉色的乳尖挺立着,陈沁不着痕迹将手从上头划过去,看她睡眼惺忪的脸,说了句:“小姐这里大了一点呢,内衣要给你买新的了。” 她说完给她穿上内衣,同内裤一样颜色的白色蕾丝。扣好内衣扣,发现胸口那有些勒,尝试性的问她,“要不暂时不穿内衣?一会儿怕是要勒出印子。” 涂笙无所谓的摆摆手,要她快点穿。 陈沁立马给她又脱掉,找了件酒红色的丝绒裙帮她穿上,配个版型年轻的白色羊毛大衣,下边跟内裤配套的长筒丝袜,脚上的小单鞋也是暖酒红色。 这一身看起来喜气洋洋又不失可爱,搭着小恶魔颇有欺骗性的漂亮脸蛋,可谓百分百讨喜。 这不,这么乖巧的走出去,迟了五分钟老爷子都没生气。 虽然宅子里冷清,但涂老爷子兴致高,晨起在花园里打了阵太极。等他们叔侄俩都起来,他叫人搬了张长桌,站在园子里写对联。 涂笙捧着碗热乎的五彩汤圆,站在长桌前看。 老爷子身上都是老一辈的旧习,毛笔字更是练得好,行云流水的写了几副喜气洋洋的对子。末了见她懒散的站着,便支使她也写几个字。 她显然不愿意:“您都写这么多了,我还写什么呀。” 涂老爷子瞪她,“书都白读了?几句对联也写不出。” “写不出!您以为都像您呀,肚子里不装吃的,装墨水。” 肚子里装墨水,腹黑。 “喝!你这是骂我还是夸我呢!”老爷子听出来她的歇后语,作势拿毛笔要敲她。 一旁立着的涂钺面带笑意,胳膊伸过去挡了挡,“算了,她那毛笔字哪能见人,还是我来写吧。” 涂笙嘿嘿一笑,喂了口红色的草莓汤圆,在嘴里囫囵嚼着。 有时候吧,见别人都在做同一件事,自己也想凑热闹,于是放了碗,叫陈沁给她拿纸笔。 “那我来写福字!” 涂老爷子听完哈哈一笑,“最爱闯祸的人,居然还写得出福字?” 涂笙嘟着嘴,鼻腔里重重哼一声,“怎么写不出,我福字写得可好了!爷爷,你别瞧不起人。” 她一说完,涂老爷子又轻快的笑两声,宅子里氛围总算松快起来。 自从涂老爷子在澳门差点出事,已经绷着神经许久的佣人们,难得的稍稍放松许多。 后花园里其乐融融,过了没一会儿前院有佣人来传话,说是涂钦回来了。 涂钦昨天还在国外参加某个研讨会,结束后连夜搭飞机赶回来,下了机已经早上七点。 他进了后花园身上都还穿着白大褂,来的时候园子里的三人已经写完字,坐在长桌边聊着家常。 对联摊在长桌上等墨风干,几张红纸黑墨的福字放在最中间,格外显眼。 涂笙穿着白色的大衣还去写大字,衣服上不注意就遭了殃,蹭到一些黑墨汁。 她也不在意,坐在竹摇椅上晃啊晃。 涂钦走到几人身边去,恰好涂老爷子在说,“正讲你呢,你就到了。” “讲我?怎么了?”涂钦其实不怎么关心怎么讲他,倒是从文件包拿出一个文件袋,递给涂笙,“笙笙,推荐信。” 她莫名其妙的接到手上,发现文件袋里起码有十封信,都是电子版打印后带着人亲自签名的信件,“这么多?” “是,我叫研究所里的几个同事帮忙写的,昨天在柏林开研讨会碰到以前的同学,也请其中两人写了一份。”涂钦推推眼镜,怕她不懂还给她说明,“你要是想去国外排名靠前的高校,这些信很重要。多写几封,方便你可以同时投递多所学校。” 何止重要,他研究所里都是国内学术界现如今算有名望的人,更惘论是能去柏林参加研讨会的学者,这些人可不会随便给人写推荐信的。当然一旦写了,那信的含金量可就相当大。 “哦,好吧。”涂笙其实不大有兴趣,可这大过节的也不好拒绝自己父亲的好意,于是乖乖收下。 涂老爷子见她那态度,有些恨铁不成钢一样:“怎么回事,别人求都求不来的东西呢,你倒好,请你收下还不情不愿。” 她眨眨眼也没反驳,老实的受了自个儿爷爷的指责。一个文件袋拿在手里巅几下,看起来点儿都不重视。 陈沁站在她后头,怕她这样随意会弄丢,便主动从她拿过去收起来。 涂钦把东西给她后就出了园子,去自己卧房换衣服去了。 等他再出来,涂老爷子便带着他们三个去祠堂祭祖,一番已经简化过的仪式下来,已经临近十二点。 从祠堂出来就直接去吃午饭了,吃完饭涂钦涂钺都跟涂老爷子去书房象棋。涂笙又看不懂,于是回自己屋里睡觉补眠。 再起来就是五点多,因为晚上要守岁,几个大人有意让她多睡会儿,就没有让人来打扰她。 等她起来又往涂老爷子的院子里去,却听见佣人说涂二爷跟涂老爷子起了争执。 第八十三章祝你一路顺风? 她加快脚步往老爷子院子里走,院外守着的人不敢出声,只给她指路说人在书房。可进去院子里面一直走到书房那,也没听见什么异常的声音。 反正争吵是没听见,但跨过书房的门槛进去,里头气氛看起来确实有些凝重。 她只来得及听到涂钺斩钉截铁的说了句不可能,里头便安静了。 涂老爷子脸上带着明显的怒意,他坐在书桌后的椅子那,一副脾气没发完堆积在胸腔里不断起伏的怒状。 而涂二爷则是坐在他斜对面,面色目光都沉得很,虽然搭着二郎腿坐姿松散,可整个人身上都散发着冷硬的气势。 涂笙微微带着笑意,凑到那父子俩跟前去:“这是怎么了?” 涂钺见到她后缓和些神色,把她牵到眼前打量一眼,“睡醒了?” “嗯。”她侧头看一眼老爷子,“爷爷,今天晚上吃团圆饭呢。” 他们能为什么起争执,无非是公司的事,又或者涂钺的婚事。两件事她参与进去都不好,前者是她懂得太少没有发言权,后者她作为小辈且在两人都生气的情况下不好发言。只好讲点什么来缓和气氛。 今晚上大年三十吃团圆饭,哪有这种节日还相互吵架置气的道理。 涂老爷子闻言目光微动,半晌才蠕动嘴皮子说了句,“行了,去吃饭吧。” 他说完站起身,绕过书桌率先往外头走,叔侄两个相携走在后边,老爷子背着手走到游廊的时候回头提醒她:“你吃饭前,去给你奶奶上柱香。” 涂笙乖巧的答应,其实这事儿就算老爷子不说她也会去,只是她太想问刚才的事情,磨蹭了半天才单独离开。 等她从祠堂出来去堂屋吃饭,发现餐桌上的三个人都沉默以对。 家里少有这种情况,往年家里来的人多,绝没可能出现年夜饭这么冷清的事情。还有一个缘故是刚刚在书房的事情没解决,所以事情一直压抑着。 看来刚刚兴许是把事情也告诉她姗姗来迟的父亲了,结果两父子僵持变成三父子僵持。 涂笙忍着好奇,心浮气躁的吃完一顿年夜饭,又见佣人在内院放烟花。等烟花放完,老爷子居然变得和声和气的叫两个儿子一起打牌。 她不会这些也不喜欢看,只好跑回自己的院子玩平板电脑。 守岁嘛,没个十二点不能睡。今天的年夜饭氛围怪异,老爷子很明显的憋着什么,涂钺又当没看见一样,整顿饭吃完乃至到他们去打牌之前都是僵着。 涂笙想等到晚些时候问问小叔叔,结果十二点都过了,三父子还在牌桌上。 原本还想说老爷子的身体肯定扛不住,她再等等也可以,结果没熬住,一点多时就睡着了。 第二天大年初一,又起个绝早去老爷子院子拜年要红包。再去小叔叔那儿时,发现他居然不在。她父亲涂钦也不在,初一早晨去老爷子房里问候一声,就回市里研究所去了。 不过堂家的晚辈回来好些个,全是来拜年的,倒是让宅子里热闹许多。 涂笙这年过的心烦,总觉得出了什么大事,她生怕老爷子又气得血压高要住院,担心的很。 大年初一一整天都没见到涂钺,直到初二早晨吃开年饭他才出现,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她根本顾不得那么多,吃完饭就亦步亦趋的跟着他。 可涂钺也是忙,宅子外面早有车等着,吃完开年饭就走。哪怕涂笙这样跟着他,出了外大门后好几个下属簇拥他上了车,她还是没说上话。 后头他再没回来过,只是初三这天晚上给老爷子打了个电话,自那以后涂老爷子心情才好转些。 初四上午老爷子就带着几个人去游湖去了,显然是事情解决好的征兆。 涂笙见状渐渐不再担心,睡到十一二点起来在房里跟陈沁闹了一会儿,等用过中午饭她换了一身便装,也打算去游清明湖。 不过刚准备出门的时候,外院的佣人说家里来了客人。 长辈不在家,就连管家也不在,就只好她跑去见见。 来的也不是别人,正是前几天还躺在医院的陆廷,他说要来拜年还真来了。 这人脑袋上缠着的纱布条拆掉了,只受伤的位置贴了一张无菌纱布贴。脸上的青紫消下去一些,看起来没当时那么吓人。 入春后穗城天气好起来,温度升高,正午的时候只穿件衬衣也不会冷。 这么好的天气,光待在老宅子里有些可惜。 涂笙领着他直接出了宅子,沿着大路往清明湖方向走,眯着眼睛悠哉悠哉的说:“你来的不是时候,老爷子游湖去了。” 陆廷本来就醉翁之意不在酒,单手插在裤兜里,满脸无所谓:“我又没那么大面子要涂老爷子接待,来送个礼拜个年而已。” 两家其实也算是世交,没有以前的周家亲近而已,小辈来拜年也都很正常。 他一边说着话,一边打量四周。发现两人身后还跟着人,是宅子里的几个佣人。 他有些嫌弃:“叫他们回去吧,让我们自在的说说话不行?” 涂笙也不喜欢有人老跟着她,于是干脆利落的吩咐他们回去。 接下来两人顺着柏油公路漫步,中途改道往南环山顶走,是陆廷说想爬山去。涂笙看在他是客人的份上,也就将就他了。 整个南环山都属于涂家,一路上几乎看不别家的车跟人。 陆廷原本正正经经的神色,等远远的离开老宅后,他就动起了歪心思。先是问涂笙累不累,要不要他背她。被拒绝后不着痕迹的凑到人身边去,想拉人家手。 涂笙不耐烦的瞪他,“你干嘛?” 男人差点嘴里没把住关,想说干你喽,干嘛,话到嘴边变成:“我三月底就要走啦……” 这前言不搭后语的没个所以然,她更是莫名其妙,“所以呢?” “所以……你没什么话想对我说?”陆廷厚着脸皮再次伸出爪子去牵了人家的手。 涂笙一耸肩,“祝你一路顺风?” “就这样?”陆廷不爽的挑眉,神情看起来特别野气。 “不然还能说什么?” 她说着往搭在道路边的观景台走过去,停在那看风景心情颇好,也就任由他牵着手。 南环山也不高,这么边说话边走着已经到了半山腰,恰好是最佳观湖的位置。而且设了好几个观景台,木质的地板木制的围栏,围栏上还缠着牵牛花。 陆廷从她身侧围过去,得寸进尺的把人虚搂着,“就不能说点儿好听的嘛,你这小鬼。” 第八十四章不要脸皮(h) 他微微侧过头,仔细打量着她沐浴在阳光下的脸。带着清新气味的风卷起她的头发,轻轻飘扬着。 除了山间的风,还有她身上的香味。他俯身凑近,将胸膛贴在她的后背,神情很是享受:“怎么不讲话,在想什么?” 涂笙把手臂搭在围栏上,目光停留在远处波光粼粼的湖面,远远的可以看到涂老爷子的船停在中央,看上去像是在钓鱼。也能看到偌大的古朴的宅子,大的占了半座山。 “没想什么。” 她讲完这句时男人已经埋首在她肩窝里,一只手臂环住她的腰往后压,迫使她的身体贴近他。 “今天天气挺好,”陆廷在她肩窝轻嗅一阵,轻落几个吻在她脖子上,“你什么时候回市里?” 他的身体热力满满,透过衣物渗入她的肌肤。涂笙往后靠上他的肩膀,懒洋洋的说了句不知道。 这几天她心里头不安宁,总担心会发生什么事情,可家里明明一派风平浪静的样子。这样惬意缱绻的待着看风景,可以说是难能可贵。 见她主动靠过来,陆廷把人搂紧,提着她的细腰往上,令rou臀隔着衣物压在半硬的rou物那。 他边亲她的面颊边咕哝着:“这也不知道那也不知道,让你讲几句好话也不讲,就这么不待见我?” 涂笙扬着下巴眯起眼睛任由他亲,把他那些没什么力道的狠话当耳旁风,根本不想理会,慵懒的靠着男人的臂弯晒太阳。 陆廷没得到回应便抬眼去看她的神情,安宁又享受,一副不愿理人的模样。 越是这样越撩拨人,他眼里荡起些笑意,轻啄她白皙下巴。手钻进她的衣服里头,从腰侧滑腻的肌肤摸到她前胸。她都还没来得及阻止呢,他反倒惊呼一声,“呦,内衣都不穿?故意勾引老子?” 她穿着荷叶边的丝质衬衣,外套罩了件版型宽松的毛线外套,根本看不出来里头是真空的。就是这么一摸,软嫩的一团,碰到就撒不开手。 涂笙噼里啪啦的拍他手臂,“哎呀,不要乱摸,我不想穿而已!谁勾引你了。” 他才不管那么多,摸都摸到了,摸个够本才是真。何况她的小嫩奶那么软那么棉滑,都赤裸裸的落到他手里,他还有松开手的道理? 真是跟狗一样,闻到味道就凑上去,咬着边儿就不松口,推也推不开打也打不走。 陆廷痞气的哼笑:“不是勾引,还真空着出来见我?” 他说着把人往栏杆上一压,已经硬邦邦的的roubang隔着百褶裙抵在她翘挺的小屁股上,见她还扑腾的打他的手,无语道:“别拍了,你手不疼?” 也是神奇,被打的反倒来问打人的手疼不疼,简直在羞辱她嘛。 她使了点劲儿想掐他,顺道提醒这抽风的男人:“你停下,这可是在外面!” 他手臂都是结实的肌rou,掐也只掐起层皮,不痛不痒的随她掐。他把人搂得死紧,一只手还在她胸口握着奶子揉来揉去,“那你别扭啊,你蹭得老子都硬成什么样了,你自己看看。” 明明是他提溜着人压在木栏杆上,人家脚尖尖都挨不到地,不扭几下来挣脱怎么行。涂笙气呼呼的偏过头想咬他,反倒被他捉个正着,顺势就吻上她的小嘴,有力的舌尖顶进去,来回搅弄得人家都没法说话。 两人光天化日的就这么纠缠在一起,阳光明媚的下午,风景甚好的半山腰上,站在观景台的木栏杆边,男人自背后压制住她,缠绵悱恻的亲得她腿软。 敏感的嫩奶在人家手里,跟搓面团似的搓扁揉圆,掐着乳尖一点一点轻捻。她没抑制住,细细的低吟两声,“唔……嗯……” 男人用下身死抵着她,粗大的rou茎隔着衣物从后头顶弄腿心,他松开揉弄她嫩奶的手,伸到下头去撩她的裙子。就这么抓住大腿的布料往上一提,两条纤细又不失rou感的腿儿就露出来。 涂笙没想到他能胆子大到这种程度,这还是在涂家的地盘呢,而且还是在室外。尽管这里平日没人来,她又没许佣人跟着。他怎么敢? 她没什么力道的拍他面颊,语气有些惊讶:“喂,你来真的?被发现你可就死定了……” 何止是死定了,可以说会死的很难看。 陆廷眉峰一抬,讲了句心里话:“我巴不得被发现……” 他说着话,已经把涨硬的rou物放出来,拉下她的内裤就抵上去,那儿水淋淋的,又热又湿。显然早就是动情的状态。 这种情况被发现不正好吗,大不了再挨几顿揍,涂老爷子势必会要他负起责来,到时候她不愿跟他在一起都不行了。 涂笙猜到他的话中话,直接骂他:“你怎么这么不要脸皮呢?我才不跟你做!” 男人握着roubang来回在xue缝滑动几下,等她骂完就挺着腰往里一顶,整个粗长的东西就掼了进去,“脸皮?哼,老子在你面前什么时候要过?” 哪次不是低声下气?偏偏她又娇气,他不好生哄着,能尝到甜头吗。加上体会过她嘴硬的毛病,因此毫不客气的长驱直入了。 “啊……”涂笙整个人猝不及防的往前一耸,“你轻点……戳死个人了…长那么大一根做什么…?” “嘶哈……长那么大一根…当然是让你爽喽……”他笑得邪气,脸上神情野得不行。这么说着上半身就压过去,单手圈着她的腰开始耸动窄臀。 也亏的观景台的围栏牢固,两人靠在上头动作那么大都纹丝不动。反倒是涂笙被硌得不舒服,扭动着臀想把他的roubang弄出去:“啊…啊……我不要在这儿做……啊哈……” 陆廷也怕她压在硬邦邦的木头上不舒服,手臂揽住她的身体,让她靠着自己,下边的roubang缓缓抽动着。 “那回宅子里?”他眯起双眼,看一眼山下的涂氏老宅。 涂笙嘟着嘴摇头,“嗯啊……不…不回去……不要……啊哈…” 她的意思是不要靠着栏杆,男人没弄懂,以为她是不愿意跟他做。少不了要折腾着问她,用roubang在xiaoxue里搅弄几下:“那怎么办呢…都进去了,你自己看看都湿成什么样了,还不要?” 涂笙咬着嘴唇,胡乱的扒拉着男人的脑袋,哼哼唧唧的这才把话说完整,“不要靠着栏杆做啦……” 万一动静再大一点,把它弄垮掉可就不好了。 第八十五章三月不知rou味(h) “挺好的,你还能看风景不是?”陆廷抱着人往后退了一步,还是刚刚的姿势,只是这下没了支点。涂笙整个挂在他身上,细腰被他单手掐着,一下下往后送。 “嗯啊……不好……啊……”她攀着他的手臂,垫着脚尖,屁股紧紧贴着男人的小腹。此时嘴里反驳着,却没力气推开,任由他予取予求。 长款的百褶裙裙摆垂下去,只看到男人前后耸动着臀部,交合的部位被两人衣物遮挡住,但只有她自己知道,roubang抽拉进出的每一次都带出来许多yin液,已经顺着大腿根往下滑。 小嫩奶没了内衣的束缚,在真丝衬衣里头上下晃动着。陆廷的手掌虚虚的掩着其中一只,任它在手心里晃动。 许久没碰过她身体的男人,此时完全将她掌控着,整个已经心神荡漾:“嘶……老子真是三月不知rou味……” 此时尝到嘴里,不吃个饱是不会松口的了。 他紧搂着人亲她的耳垂,下头的roubang也抵着湿漉漉的rouxue用力蛮干搅弄。原本风清云朗的一片好风景,此时全是他caoxue的暧昧咕叽声。 涂笙完全没注意听他说话,小腹已经酸软得不行,迷蒙着眼睛不住的呻吟着:“啊……啊……” 她面颊边渗出细小的汗珠,在日光下莹莹的闪耀,被亲得粉艳艳的嘴唇微张着轻吟。男人看在眼里简直爱不释手,脑袋贴在她面颊边喘着气亲吻她,“小乖,要去了吗?嗯?” 涂笙摆着头不说话,嘤嘤呜呜的要他再快一点。 “好,好,再快一点…”陆廷无有不应,掐着她的腰加快摆动臀部的频率,粗硬的roubang又快又深的干进去,囊袋打在嫩嫩的rou臀上啪啪作响。 “啊……啊哈……”她还是支撑不住,手撑到跟前的木栏杆上,腰也跟着塌下去,娇气的喊着:“你…轻点嘛……啊哈……” “轻一点?轻一点你还能爽?”男人也被刺激得腰眼都是酥的,不但没有轻一点,还顺势大开大合的cao干。又把她的裙子掀起来,目不转睛的两人交干的部位。 只看到粉嫩的xuerou被深色的rou茎cao得湿漉成一片,yin液被干成白色的细沫粘在门扉处,看起来泥泞不堪。她那儿太小了,这样并着腿儿被他干进去,给人一种要被插坏的错觉。 他猛的一下戳到最深处,涂笙整个人一抖,“嗯啊……” “这就xiele?”陆廷连忙揽住她的身子怕她滑下去,鼻尖抵住她软嫩的面颊,“小乖,给我亲亲……” 涂笙根本听不见他讲话,眼神迷离面容绯红,手指用力在木栏杆上划过一道长长的印记,小嘴儿张着细声细气的呻吟:“啊哈…啊……” 陆廷也不要她回应,顺着嘴角就叼住她的唇,把她的声音都堵在嘴里。 他下头还硬着,硬得不行的那种。不过他没动,插在里头等她缓过来后把人转过身,提着她两条腿挂在自己腰上,湿淋淋的roubang正对着花心顺畅的插进去堵着。 围栏边确实有些危险,他抱着人回身走到一棵树下头,将她背靠在树干上,就这么压着人就再一次cao干起来。 涂笙气喘吁吁的,两个手臂软趴趴的挂在男人脖子上,“呜呜……不要了……好酸……” 神思是缓过来了,她里头还在抽搐,每插一下就又酸又麻,刺激得受不了。 陆廷扒拉开她脸颊上的碎发,手掌捧着她可怜兮兮的小脸,又爱又怜:“要的,小乖……老子让你爽就是…” 他野气又英俊的一张脸,缠绵的讲出这种话来格外性感,可下头还是狠狠的插着人家的xue,涂笙两条腿酸软得发抖,扭开头不看他,嘟着唇骂他无赖。 “无赖?你不shuangma难道?”陆廷趁她没反击之力的时候耍耍嘴皮,说完了就把她的丝质衬衣扒拉开,低下头去吃那对嫩奶,势必要让她爽。 “啊……啊哈……不可以咬…”敏感的嫩奶被人含在嘴里,涂笙没忍住再一次叫出声。 他咬一下下头的xiaoxue就缩一下,绞得他后背发麻。像是找到开关似的,含着她的乳尖又要又吮,roubang也越来越用力cao进去,就这姿势蛮干了好几百下,终于在她又泄出来时一同射出一股浓精。 他退出来全射在她百褶裙的内衬里,湿答答的一整片,涂笙要是看到了又该喊他洗衣服。 不过现下是顾不得了,她浑身软绵绵,要不是男人箍着她的腰,只怕要顺着树干滑到地上去。 陆廷将裤子草草穿好,又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铺在抽了嫩芽的草地上,随后抱着涂笙躺上去,“歇会儿吧。” 说是歇会儿,她半躺在他的外套上没几分钟,他又整个人压上去,手不规矩的摸她大腿。 涂笙迷迷糊糊的,太阳照得她几乎睁不开眼,但还是晓得推距他:“别摸,我们该回去了……” 陆廷看一眼天,秉持着不要脸皮的本性,俯身去亲她的嘴,边亲边说着:“还早呢,慌什么。” 他整个身子已经压过去,又硬起来的物什戳在她大腿那,颇有存在感的蹭上几下。 她抬手推他胸口,抬腿要踢人却被他捉个正着,捉住了就不放开。他利索的一路摸上去,把刚刚她穿好的内裤剥下来。 等涂笙又开口骂他的时候,他已经挺着roubang干进去了。 “啊哈……我不要了……你滚啊!”她气的咬他的唇瓣,这次是真咬,尖尖的虎牙用力把男人的唇咬破个口子,两人瞬间都尝到血腥味。 陆廷嘶了一声,“你还真是货真价实的牙尖嘴利,好了好了,小乖,最后一次,很快的好吗?” 他哄人的时候就喊人小乖,嚣张的时候叫人小鬼,涂笙都不喜欢,撒气的又咬他一口。 这点小疼痛男人并不太在意,就是想治治这张牙舞爪的性子,他下边猛地往里一顶,戳rouxue到最深处用力转圈圈。 涂笙果然再无力咬他,张开嘴软乎乎叫唤:“啊哈……别……” “这才对嘛,叫出来才好听,漂亮的小嘴总咬人怎么行?”他垂眼看她意乱情迷的样子,得意的亲上她的下巴,roubang在xiaoxue深处却被绞得一麻,“嘶吼…你别吸别吸……喔……” 他贱兮兮的让涂笙更生气,后头不是咬他就是挠他。可陆廷反倒觉得更爽,就是心气儿不顺,捉着人一味奋力的蛮干。 等他再射出来的时候,她已经完全是瘫在那,眼神迷离的几乎快昏过去。脑门上也汗津津的,显然被折腾的不轻。 就连下山回老宅时,全程都是他背着她走。 第八十六章度假 他们回到老宅时,涂老爷子已经回去卧房小憩去了。陆廷本来就醉翁之意不在酒,把涂笙送回宅子就打算回家。老宅管家礼貌的要留他吃晚饭,被他同样客套的拒绝了。 他这满脑袋伤的留下来吃饭,怕是要被涂老爷子好一阵问询,然后又得成人家饭桌上的谈资,还是先走为妙。 走的时候留了份新年礼物给涂笙,厚着脸皮要人看完就得回礼,必须回不回不行的那种。 涂笙懒得听他的,只顾躺床上睡大觉。他离开时,恰巧在出南环山的地界处碰到涂钺的车,原本他还特地让司机放缓车速,放下车窗打算简略的问候一声。但涂钺没理会他,前后三四辆车快速略过他的车子,朝涂家老宅放向驶远。 陆廷倒是没太在意,只是晚上用晚餐的时候涂笙才知道涂钺回来了,餐桌上管家跟老爷子说了陆廷来拜访的事情,老爷子知道后显得很有谈兴。 主要是老爷子很欣赏陆廷的父亲,讲到人家几年前因为意外去世的时候,语气尽是可惜,“挺优秀的一个人,要是他还在,陆家可不止是今天这个规模。他小儿子陆廷我见得不多,大女儿倒是近年来见过很多次,也是特别出类拔萃。年纪轻轻一个女孩,把陆氏打理得井井有条。当真是龙生龙凤生凤!” 涂笙看一眼全程漠然垂眼用餐的小叔叔,男人成熟的面容神情沉稳,哪怕感受到她的视线也无甚反应,她随之接了句:“确实,陆韵姐是挺厉害,还长得漂亮。” “你个小孩子家家,就知道看人漂亮,”涂老爷子盯她一眼,“你也学学人家,不说让你撑起涂家半边天,但我跟你小叔叔给你留了那么多产业,将来也是要你自己打理的。可不能光赖着你小叔叔吃喝玩乐,什么也不做!” 涂笙无可无不可的点点头,“知道啦知道啦。” 用完晚饭后她跟着涂钺往他起居的院子走,男人任她牵着手,穿过古朴的垂花门,一直沿着游廊缓步前行。到了他的院子后,不知不觉间,两人身后跟着的佣人已经远远的停下。最后只剩他们俩时,涂钺突然开口:“你们待在老宅也无聊,后头几天去国外度假吧。” “度假?去哪度假?” 男人停在堂屋外看一眼天,拉家常似的跟她说:“这个季节,可以去热带的岛屿。近些的普吉岛,又或者去马尔代夫,塞班岛。看你自己。” 涂笙没接茬,跟着他进了屋子。 进门右侧有一间相对比较现代的茶室,临窗一张铺着垫子的软塌,上头搁着一张方茶桌。 涂钺侧坐到软塌上,把涂笙拉到怀里搂着。 他近距离的瞧着她细致白皙的脸庞,问她:“决定好没有?” “决定什么?” 涂笙跨坐在他大腿上,手臂撑着他结实的胸膛。她往前凑近他,隐约闻到香烟的味道,以及下颌处浅浅的青色胡渣,“最近特别忙?家里” “先告诉我你的决定,要去哪?我会尽快让人安排好。”男人抬起手,修长的手指拂过她光洁的额头。 他好像很着急似的,涂笙细细看一眼他的眼眸,除了温柔的情绪又看不出别的。 “我才不去海岛,”她眼珠子一转,“嗯,去新西兰吧。” 外头的天彻底黑下来,屋内的灯将两人的影子照在软塌后的屏风上,隐约交叠在一起。 她下午回来身上换了睡裙,外头套了件羊绒开衫。男人垂手从睡裙下摆伸进去,在她光滑的大腿上摩挲。 与此同时他应了句好,又说:“明天下午就走吧。” 涂笙也小动作不断,将男人的西装外套解开,又把人家衬衣下摆抽出来,伸到衣服里头去取暖。 “唔…那你去吗?” “最近公司比较忙”言下之意是他就不去了。 这么说着话,他已经把手探到她内裤下,隔着布料揉搓她软弹的臀部,而后又摸到她的腿心,摁着花xue外头敏感的贝rou揉弄。 涂笙嘤咛一声,这才想起来问他,“你前几天跟爷爷吵架了?” 她下头不过被揉弄了几下,已经有些湿润起来。涂钺气息也渐渐变得粗重,目光刚扫过她的唇便俯身亲她,含着唇瓣细细的舔弄,边吻边回答她:“一点小争执而已,你不用管。” 他说完单手解开裤链,把硬挺的rou茎放出来,一手抬起她的臀,一手拨开她的内裤,顶端溢着晶亮液体的guitou就这样抵在花xue口来回滑动几下,随之一举顶了进去。 “嗯啊”涂笙原本还有些话想问他,结果那粗长的东西全部顶进去时就让她分了心思。 屋里头有地暖,男人一点点将她身上的衣服扒掉,最后赤裸裸的抱在怀里。 ** 涂钺说到做到,第二天下午就安排好私人飞机把祖孙俩送去度假,去了新西兰的奥克兰。 恰巧奥克国际文化节在二月份,涂笙好生玩了几天。倒是涂老爷子,说是来度假,结果逛了两回博物馆就回酒店待着了。大底是年纪大了,不爱动弹,只有晚上吃完饭才跟着涂笙出去散散步。 过完元宵节就得开学,于是祖孙两人在奥克兰过完元宵节便回国了。 虽然她这趟度假还算开心,但心里总是觉得不安,直到回了国才发现确实出了事情。 不过不是她特别担心的人,是她的二叔公,也就是涂老爷子的亲弟弟出了事情。 这位二叔公长期居住在澳门,手里把持着涂家大部分在澳门的产业。年前被港城的力澜实业起诉恶意收购,面临巨额赔款不说,还有坐牢的可能,甚至还影响到涂家其它子公司。 难怪小叔叔那段时间忙得不可开交,想必是想尽办法把事情压到年后,才让媒体曝出来。曝光的那天巧好是两人去新西兰的当天,把爷爷送出去度假,大概也是怕有人来老宅sao扰。 涂笙近段时间的疑虑得到解惑,只是公司的事情她还暂时帮不上忙,倒是还想着去看看涂钺。 等回到市里,她便让司机带她去了涂氏总部,路上她难得体贴的去买了点心。不光她小叔叔,涂氏总部秘书室人人有份。 覃秘书受宠若惊的接过几大袋印着甄记甜品的纸袋,在她进涂钺办公室前,还不忘提醒她,“您注意着说话,二爷近来心情很差。” 他已经用很差来形容,那可想而知怕是被训过几回了。 涂笙进去的时候,他闭着眼睛靠在皮椅上,不知在休息还是在想事情。 她轻手轻脚走到他身边,诺大的办公室阒静无声,哪怕她刻意放轻脚步,也还是有细微的声响。不过稍稍凑近,男人便有所感。 涂笙恰好歪头凑到他面前,见他突然睁开眼睛反倒吓了一跳。 “你没睡啊,小叔叔。” 男人沉寂的双眼闪过不明情绪,他淡淡嗯了声,好像对于她突然出现在办公室没多少惊讶。 涂笙抿着唇,只当他这样冷淡是因为累了,乖乖巧巧把点心送到他堆满文件的办公桌,轻快的说着:“我给你买了甜品还有咖啡,要不要尝尝看?啊,我还从奥克兰带了礼物回来,等回家了拿给你呀。” 涂钺仍旧冷淡的说了句好,再无他话。他好似疲倦的要命,还压抑着许多怒气。 想来是最近二叔公的事情把他折腾坏了。 第八十七章突发 “二叔公这次的事情,很严重吗?”她平常没心没肺惯了,今天见他这样的神情难得有些担忧。 涂钺模棱两可的答了句:“还好。” 他那密匝匝的眼睫毛阖动一下,抬手拉开书桌右边的抽屉,从里头取出一块表来递给她。 “前几天周家的人送来的,说是你落在周琮佑病房的东西。” 这么轻飘飘的一句话,不咸也不淡,可就是莫名让涂笙心虚不已。她看一眼他手上的女士腕表,讷讷的抬手接过,同时应了声:“哦……” 涂钺偏头看向她过份漂亮可仍旧带着些许稚气的脸庞,语气平缓的问她:“知道你二叔公出事了?” “嗯。” 能不知道吗,电视上网络上铺天盖地的新闻。 “要不要我告诉你这个力澜实业是什么来头?”他说着倾身凑近,双目直直的看着她的眼睛,“前身是港城万氏的子公司,三个月前周氏又注入人脉以及资金。” 涂笙闻言一怔,半天才明白过来他的意思。其实以前她在家里的耳濡目染下,也大致知道那些相互竞争的商人,多少手段都使得出来。 可到底也是大致罢了,她毕竟还年少,绝顶聪明又怎么样呢?很多事情要经历过才能完全明白的。 就好像她至始至终没想过,周家或许会跟涂家彻底对立——这次的事件,几乎伤了涂氏本家家族的元气,这跟商场上的竞争又是另外一回事。 那天从涂钺办公室出来前,他对她说了两句话。 “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记得你曾经答应过我的。” 涂家出了这事,可大可小,好在没过多牵扯到涂钺,但有的媒体为了吸引眼球,总是要带上他的大名。涂笙每每看了就心烦,索性好长一段时间都不看电视机。 没过两天学校开学,她返校上课心情才有所缓解。毕竟学校的学生少有关注这些的,因此也没人提及。 开学第一周就有随堂考,涂笙快速做完一套数学卷子,便撑起脑袋看着窗外发呆。 见她这个模样,崔子菱又回头看一眼后排的周琮佑,有些担心的小小叹口气。 几门科目测试完,下午最后一堂课是体育。这堂课本就是为了给学生们放松安排的,体育老师叫他们自由活动,下课前集合就好了。 涂笙换了一套运动服,混到排球社的几个女孩子里,在室外排球场打排球。大概是想运动一下,放松心情。 崔子菱跟方林坐在远处的台阶那,目不转睛的盯着球场上的人。 方林不愧是数学课代表,上体育课还在回忆上午的数学考试的卷子内容,在那大致给自己估分。 课上到一半,原本不知跑哪去休息的体育老师突然小跑进排球场,远远的招呼涂笙过去。他脸上表情比较急,涂笙皱着眉犹疑一瞬,便下场走到他跟前。 阶梯上的两个女孩,以及不远处室外篮球场那边的周琮佑,皆是扭头看过来。 那体育老师不知道跟她说了什么,她神色略微有些慌张,反身迅速走到崔子菱这里拿回自己的包。 崔子菱跟方林同时站起来,担忧的问:“发生什么事了,涂笙?” “老爷子进了急诊室,我得赶紧过去。”她挥臂揩掉额头的汗,急匆匆拎着背包就往体育场外跑。 崔子菱两人跟了一段距离,就连周琮佑也追了出来。等到校门口,几人看到涂笙上了涂家的车才停下。 “怎么回事?”周琮佑看着远去的车辆,眉头紧锁。 “说是涂老爷子进了急诊室,”崔子菱忧心忡忡的看一眼他,“琮佑哥,要不要跟去看看?涂笙她这几天,一直都心情不大好。” 周琮佑缓缓摇头:“…算了。” 这个情况就算跟去医院,涂家的保镖也不会放外人进去。 涂笙被接到医院的时候,整个急诊室楼层都是涂家的人,几乎被守得滴水不漏。 她小跑着到了急诊室外,涂钺已经坐在靠墙的椅子那,双腿交叠神情冷凝。覃秘书立在他左手边,表情也格外严肃。 “爷爷这是怎么了?”她走到他跟前站定,讲话的时候还在微微喘气。 涂钺上下打量一眼她的装扮,她还穿着学生运动服,整套是短袖短裤。他起身把西装外套脱下来给她披上,“突发性心梗,刚进手术室不久。” “啊?这……严重吗?爷爷不会有事吧?”她顿时慌了,手上拎的包掉到地上,说话的语调已经带着些许哭腔。 涂钺朝她摇摇头,“你先别急,老爷子不会有事的。” 他这分明是安慰的话,涂笙也听得出来。 她鼻腔一酸,眼泪大颗大颗的落下来。涂钺最是见不得她哭,把人揽到怀里轻声安抚。到底还只是个十六七岁的孩子,身边的亲人又不多,哪怕再坚强遇到这种事情也慌了神。 涂钦穿着一身白大褂到医院的时候,她半伏在涂钺膝上,是哭累后睡着了。 他盯着自己女儿半晌,微叹口气询问:“阿钺,到底是怎么回事?” 毕竟上次老爷子住院,身体状态还不错,前几天还去新西兰度假,整个人看上去精神头也蛮好,怎么会突然出现这种情况。 “二叔家里人今天去了老宅,应该是找老爷子闹了一场。老爷子气急就发病了。”涂钺放低声音,垂眸盯着涂笙睡熟的侧脸,她脸颊上还有没有干的泪痕。 他伸手轻轻用指腹给她擦去,听见涂钦问他:“这么说来,老爷子是不打算保二叔了?” 如果老爷子有出面,二叔家里人也不会去闹。 涂钺嗯了声,没告诉他是自己不愿保人。老爷子虽然在澳门吃了弟弟的亏,但家里的龃龉关起门来解决,现在着了外人的道,该救还是得救。毕竟这样一来,伤的是整个涂家的元气。 可他不这么想,直接告诉老爷子说不愿意浪费财力物力救人,因此才有那天涂笙在老宅书房看到二人争执的场面。后头他自己也松了些口,对老爷子讲不论怎么样,考虑到二叔也年纪大了,至少不让他受牢狱之灾。 这样退一步,老爷子便答应下来,同意他的安排远远飞到国外去——就是为了避免外人找上门来。 手术持续了四五个小时,好在医生出来说手术挺成功,只是还需要观察。 凌晨一点多,几人已经转到icu去守着。 —————————————— 说要补更的我,又一次抱着电脑睡过去了 果然冬眠是不可抗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