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二 头发富翁
他说着话顺便打量了她身上的装扮,温柔的浅紫色小碎花连衣裙,外头一件薄薄的白色羊绒衫。 干净又柔和的穿着,衬得她看起来格外乖巧温和。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现在跟照片上,也就是昨天穿得不一样。 他妈的,连衣服都换了,给她厉害的。 陆廷眯起眼,对上涂笙那脸“你是不是有什么毛病”的神情。 “你想干嘛?!” 他耸耸肩,“你觉得呢。” 说话间目光扫过驾驶座上的野男人,斯斯文文白白净净,看起来比周琮佑还不如,不知道能抗他几拳。 涂笙简直懒得看他,偏头对身旁的人讲:“知衍哥,麻烦你给舅公打个电话。” 许知衍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瞟一眼车外那神情欠扁的男人:“你的烂桃花?” 烂字咬得及其重,声音不小不大,车外的人也听得见。 陆廷耐心耗尽,打开副驾驶车门把人拉下来,“烂桃花?老子是她男人!” 他转头盯着涂笙,“这野男人是谁?” 小恶魔一个白眼翻上天,对着车内的许知衍摊手,“你快打电话啊!” 要不是她手机昨晚忘了充电,早在看到陆廷的车就打电话出去了。偏偏许知衍这人,是个捉摸不透的。具体的捉摸不透取决于,他总是不按常理出牌。 诺,好比现在。被人围堵了,他好整以暇的坐在那,丝毫不慌。 他看一眼亲密站位的两人,淡定开口:“首先我声明一下,我是她有血缘关系的亲表哥。我并不想卷入你们小情侣之间的争端,如果你是来带她走的话,那请便,正好我赶着去博物馆谈事情。” “呃啊!”涂笙闻言就知道让他搬救兵的事情无望,她抓狂的踢一脚跟前的车子,“许知衍,这个暑假你休想能见到阿落!” 许家的几个表兄妹,真是一个比一个不靠谱,真是晦气! 车内的人闻言顿了顿,看向陆廷道:“劝你不要伤害她,许家的保镖是24小时待命。” 多么苍白的补救,搞得小恶魔更生气了。她自暴自弃的把副驾驶车门猛的甩上。 “快滚蛋吧你!” 一旁搞明白状况的陆廷超不客气笑出声,他用力把少女往怀里一搂:“你这表哥我喜欢,下次一起吃饭!” 他说着大手一挥,围在四周的几辆车纷纷退开,把路让出来。 许知衍无甚表情,淡然开车离开现场。 而搂着涂笙的男人仍旧在狂笑不止,他把人箍个死紧,笑得前仰后合,笑得怀里的人生气伸手扯他头发。 抱着给他薅秃的决心,狠狠一拉扯,好几根粗黑的头发被她给拽下来。 男人笑着笑着痛呼出声,最后无所谓似的吐出一口气,把人扛起来扔到自个儿车里。 不就几根头发吗,随她扯,他陆大少是头发富翁,少了一二三四五根也没事,九牛一毛而已。 涂笙上了他车就不讲话,双手环胸嘟着嘴唇,一副气得不行的模样。 男人一边开车,一边吊儿郎当的问:“还生气呢?老子都快给你扯成地中海了,还不消气?” 少女别开脸望窗外,还是不讲话。 她不讲话,陆廷倒是有许多话要讲:“我说你这小鬼,不能这么偏心。周琮佑那小子一出现,你就要跟我一刀两断,老子陪在你身边这么久你就半点感情也没有?说断就断?说不见我就不见我?公寓都搬空了,你有够厉害。你奶奶的遗产都不要了?” 说起来都是无名火,他没忍住,脚底下猛踩油门,时速飙到一百四,渐渐还有继续往上飙的架势。 后头跟着他的四辆车瞬间被甩在后边老远,过了两个路口后完全看不见踪影。 涂笙吓了一跳,手握着车门把手,慌张的吼他:“你干嘛又发疯!” “老子不是又发疯,老子这段时间天天都是疯的,怎么,你小恶魔还怕了?” 陆廷扭动几下脖颈,试图扯松近段时间绷紧的神经。 不管身旁的少女用什么眼神看他,他一路开车往回自己在肯辛顿公馆的住所。 近两百平的超级豪华公寓,就他一个人住。想想刚开始见到涂笙那几天,他说什么,家被他姐占了他没地方住的鬼话,真是要笑掉大牙。 涂笙又是一路被他抗回家里,她在他肩上怎么扭怎么捶,丝毫不管用。 被男人扔到床上的时候,客厅的新型摆钟恰好整点报时,十一点整,摆钟敲十一下。 陆廷随手脱掉她脚上的单鞋,曲膝跪在床边,俯身过去碰她表情冷冰冰的脸。 “现在吃午饭,还是再过一会儿?” “不吃。”涂笙拍开他的手,自暴自弃似的往灰色系的床单上一扑,将脸埋到臂弯里生闷气。 男人得寸进尺的整个人压过来扒拉她,健壮的身躯压得她快喘不过气。 涂笙抓了枕头扭过来砸他,气得面颊通红,“你走开!走开!我讨厌你!” 陆廷任由她撒气,杵在那给她砸个痛快。 等她自己搞得没力气了,他才把枕头抢过来扔地上,再去看她,发现已经流出眼泪来。 男人忙心疼的捧着她的脸哄:“好了好了,是我错是我错,你别哭别哭。” 哭得他心里难受。 “只有你别搞消失,怎么都行好吗?你上次的枪呢,要不拿出来真给我一枪。只要别照着脑门跟心口就行,好歹留我条命。” “你滚啊!谁要你的命”涂笙委屈的瘪着嘴,拿手一直推他,怎么推也推不动。 男人见状低头吻她脸上的眼泪,亲来舔去,最后含着人家的唇不放。 涂笙不肯给他亲,抬腿往上一顶,要不是陆廷手脚利落,怕是命中他子孙根。 “嘿,这儿不能踢,踢坏了怎么办。踢坏了怎么让你爽?” 他贴着她的嘴唇,黏黏糊糊的讲荤话,手按着人家的大腿,摸了几把才发现她光着腿。 伦敦的六月可没有想象的热,这就光起腿儿来,真是不怕冷。 不过倒是便宜他了。 直接一路就摸到她臀部,得寸进尺的揉捏。 涂笙还在流眼泪,其实是上次被两个男人打得你死我活的阵仗吓到了。她又无人可以倾诉,现在才把情绪发泄出来。 她哭得整片眉骨都红了,用力到额头细细的青筋浮现。 陆廷的歪心思给她哭没了,无奈的抱着人轻声安抚。 “没事了没事了,小乖。我不生气,不发脾气,不打人了,你别哭。” “呜呜……我讨厌你……讨厌周琮佑……讨厌你们……” 看吧,他就说她本质是个娇滴滴,生来被人好生哄着伺候着的娇惯命。 明明是她三心二意,结果他这个被背叛的还得反过来安慰她,被她说讨厌也得受着。 ———————————————— 我这剧情的时候想写rou 写rou的时候呢想写剧情 闯了鬼了真是 第一百三十三老子伺候你总行吧(微h) 陆廷抱着人哄上半天,下身压着人赤条条的两条腿儿,难免心猿意马起来。他面上还装作在哄人的模样,身子已经卡进少女两条纤腿中间。 现在可是在他的地盘,为所欲为这四个字可以好好实践实践。 涂笙还没察觉他的心思,只是哭的累了,瘪着嘴巴红着眼眶,把脸上的眼泪还有男人亲来舔去留下的口水,全蹭他衣领上。 蹭干净后,她大眼睛一转,打量几圈,发现这是男人的房间。 她抽抽鼻尖,瓮声瓮气的问他:“这是你家?” 正伸出咸猪手摸她小细腰的男人极其敷衍,“嗯嗯,我家。” 涂笙眉毛一皱,伸手掐他俊脸。 “我要回自己家。” “自己家!”不说还好一说男人就来气,“从今天起,这里就是你自己家。” 她不是都把公寓搬空了吗,还回个屁回。 他说着抓捏着挺翘的少女臀,一个劲的往上贴。 待半硬不软的性器隔着裤子顶到她腿心,涂笙才反应过来,她伸手按在他脸上,把他凑过来亲的脑袋推开,“滚蛋!滚蛋!我要回家!” 原本就哭红的双眼,配着气鼓鼓的小脸,像是被欺负狠了一样。 陆廷一时有点挫败,干脆利落的控住她两个手腕。 “行了,你还想回家?你一出这个门,就得被周琮佑的人抓起来你信不信。” 涂笙喘息粗气瞪他,一副根本不想听他讲话的烦躁神情。 他骂了句娘,装作愤愤不平的样子,“那小子现在坏得很,说要把你关起来。他连房子都买好了,就在里士满区。” 虽说关人的提议是他先开口,那他也是随口一说,哪知道周琮佑像是早就准备好了一样,又买房子又跟踪人,真是坏得透透的。 他也是不要脸皮,恶人先告状还敢腹诽别人。 偏偏涂笙不信他,扭开脸一脸我不相信,懒得理你的表情。 她神情冷冷,“我要回家。” 主要是他有两次打人的暴力前科,话从他嘴里出来的可信度太低了。 陆廷也不管她信不信的,就是要诋毁一下周琮佑心里才痛快。他不爽的是,这都哄了半天,她还不愿意消气。 男人懒得跟她费话,手伸到她裙底下扒她小内裤,“回家回家,老子一会儿干得你下不来床,看你怎么回家。” 身下的人立马剧烈挣扎起来,两只嫩生生的脚踢啊踢,不知怎么就踢到男人脸上。 脚底板踩在人侧脸上,她眨眨眼,开口讲话有点没底气:“我我才不要跟你做” 陆廷倒不在意被她蹬脸,就是很烦她总是在拒绝他,窝火的捉着她脚丫咬上一口,“你现在在我的地盘,你以为你有得选?” 涂笙瞪着眼睛,拿周琮佑的话堵他:“那你解决跟崔家的婚约了?不怕子敖哥找你麻烦?” 男人顿住,桃花眼一敛。 他倒是不怕崔子敖找他麻烦,但这总是他心虚的点,是他没法理直气壮的原因。 “啧,那老子伺候你总行吧。” 他说完握着她的脚踝,印个吻上去。抬眼看向她的脸,见她撇开眼抿着唇没搭腔。 就是默许的态度喽。 “哼,老子伺候你,你这自私的小鬼。” 男人伏下身,侧脸的肌肤贴着她大腿往前,待要贴到腿心,他偏头轻轻咬一口她大腿内侧的嫩rou。 “唔” 涂笙哼哼一声,手按住他结实的肩背。一只脚搭在他后背,另一只脚踩在被单上。 她内里的衣物跟外头裙子很搭,内裤是浅紫的蕾丝边,温柔又可爱,看了就让人想亲。 陆廷把脸埋上去,隔着薄薄的布料闻她xiaoxue的味道。挺直的鼻梁顶着rouxue缝隙滑动,微微抬头便用嘴含着xue外的嫩rou。 涂笙痒得一抖,xiaoxue吐出点点水来,混着男人的唾液,一同打湿隔在中间的布料。 男人像是刻意的隔靴搔痒,就这么隔着内裤伸出舌头舔弄,没几下就将xiaoxue上方的阴蒂舔得yingying的。 “啊哈”涂笙瘫软着身子,不安的扭动几下,情欲被撩拨到了极点。 她娇娇软软的说了句:“你脱掉再亲啦” 陆廷哼笑一声,隔着布料轻轻咬上几下,“这么多水,这么sao,真的不要我插一插?” 涂笙傲娇的昂起小下巴,“不要,是你说要伺候我的。” “行。” 男人眉毛一扬,动手脱了她的小内裤。埋首下去,伸出舌尖从xue缝一路舔下去,丰润的外阴都是水,有他的口水,也有她自己流出来的yin水。 他舌尖灵活的扫上几下,涂笙哆嗦着用手抓皱了床单,“嗯嗯啊” 陆廷舔着xue,不忘伸长了手臂去抓捏她的嫩奶。纱质的裙子,隔着摸奶触感倒挺好。轻轻软软的裹着她的胸乳,用力捏上几下里头的乳rou,满手心的软嫩。 涂笙舒服的哼哼几声,面颊绯红。 下边的xiaoxue自发的开开合合,持续往外流水,男人舌尖往xue口刺进去,浅浅抽插着。 太浅了,并且这样只会越来越痒,完全解不了馋。 她痒得深吸气,“啊哈” 男人像是知道她的心思一样,下一秒就用手指代替了舌尖。大拇指按在红硬的阴蒂上头,中指便顺着xue口插进去。 修长的指毫无阻碍的插到深处,大幅度的抽动几下,涂笙便舒服的长吟了一声。 陆廷抬起头,坏笑着看她,“老子伺候的还不错吧?” 他期身往上,又隔着衣物咬她的乳rou。 与此同时手上的动作不停,指头插在xue里快速抽插着,掌心拍打着外阴,啪啪作响。 “啊……啊啊……”涂笙抬手抓揉他身上的衬衫,蹙眉咬唇,神情迷乱。 她胡乱的在他身上抚摸,身体语言很是诚实。 她想摸他。 主要是身上的男人够有料,胸肌腹肌样样都漂亮,摸起来火热有力量,手感超好。 但这无疑是在男人身上点火,摸得他下身硬邦邦,抵在她大腿那,存在感格外强。 陆廷恶狠狠的咬她奶头发泄,报复似的用力用手指插xue。 涂笙被刺激的绷紧身子,没几下便泄出一滩水。 “啊啊!……啊……嗯哦……” 她绷直了脖颈,男人便仰头亲上来,舌尖扫过她的下颌,含住她的下巴尖,轻咬一口。 缠绵至极。 第一百三十四男人的嘴(h) 涂笙迷迷糊糊攀着男人的肩,下身泥泞成一片,男人手掌心都是她泄出来的晶莹液体。 她大腿在男人腰腹处磨蹭,眼神迷离面颊绯红,小嘴微张着喘息。都这副模样了,大概只有圣人能把持得出不动她。 可她身上的男人不是圣人,是个天天馋她身子的狗男人。 而且隔着衣物顶在她腰侧的东西硬烫的要命,动作间难耐的蹭动几下,结果越蹭越硬,涨的发疼。 实在受不了的某人眸光一暗,把她的手臂扯下来,将她身上的薄开衫脱掉,又搂着她的腰手绕道后背去拉她衣裙的拉链。 连衣裙自领口扒下来,里头就是一件浅紫色的蕾丝胸衣,裹着一对小奶看起来白白嫩嫩。他沿着她脖颈亲下去,含着乳rou边亲边把她彻底扒个精光。 偏偏她软趴趴的抖着腿儿,回过神来时已经赤条条的躺人家身下。 粉嫩的乳尖颤巍巍的立着,男人偏头含了一边在嘴里,她小猫似的叫唤一声,又伸手薅他头发。 “我裙子呢?” 她倒是还有点警惕心,就是警惕的有点儿晚了。 “哦,它自己飞了。” 陆廷厚脸皮的讲着天方夜谭,含着嘴里的漂亮乳尖用力嘬一口,粉嫩的乳尖瞬间变得红艳艳的,连着周围的乳rou,全是男人丰沛的口水。 “嗯”涂笙咬着下嘴唇,拉扯着男人的头发,开口要他滚蛋。 滚蛋肯定是不可能滚蛋的,陆廷把脑袋上的手扯下来,用细密的亲吻去堵她不讨喜的小嘴。 与此同时他利落解开裤链,挺着涨硬的rou茎贴过去,大guitou抵着艳靡的小rouxue蹭上几下。滑腻濡湿,碰到的每一处都刺激神经。 “哈”男人叹息一声,绷着背脊猛的一个挺腰,粗长的roubang整根直直插进去。 快感自脊椎一路攀上大脑,他爽得连涂笙呲着小尖牙咬他嘴唇都不觉得疼,只感觉刺激。 “啊啊唔”她掐着他手臂上的肌rou,后知后觉的骂他:“你个骗子。” 刚刚还说他只服侍她,转眼就插进来了。 果真是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陆廷痞气的哼笑一声,“小乖,我这也是服侍啊,老子干得你不shuangma?” 他刻意挺动几下腰,大开大合的干上几下,粗硬的roubang每一下都刮过内里的艳rou,最后戳到深处的敏感点。 涂笙讲不出话,无力的哼哼好几声。 男人见状得意的笑出声,开始有节奏的加速挺动腰,roubang在抽拉进出间带出越拉越多的yin液,一点点流到床单上,打湿成一小片阴影。 “妈的,这么湿的吗,嗯?给你伺候到位了?” 他动作间脱掉上衣,捉了她的手来环到腰上,要她抱着自己。 男人健硕的身躯连肌肤都是guntang的,摸上去手感极好,涂笙情不自禁的抚着他的后背,感受到他动作间肌rou的紧绷。 哪知她这样摸跟羽毛似的扫过去,陆廷腰间快速耸动的动作一顿,堪堪憋住要射精的冲动。 他一停身下的人还不乐意了,扭几下小细腰:“唔你动呀” 声音又娇又软,总算是说了句男人爱听的。 “你倒还真享受上了。”陆廷轻笑着,动腰抽出roubang再狠狠灌进去。 涂笙被他撞得往上一颠,小嫩奶乳波晃动,晃得男人热血沸腾。 他一手握住一个,直起身跪坐着,开始快速摆动腰臀,大大的两个囊袋随着动作撞到xue口,发出非常清晰的拍打声。 “啊……啊啊……”涂笙爽得缩起脚指头,声音不受控制的越叫越大。 陆廷最爱听她娇滴滴的叫,眼底突然显出点儿恶意,“哈嘶……真该录下来给周琮佑听听,让他听听你在老子身下叫得多大声,叫得有多爽……” 他越说越来劲,掐着她的乳rou发狠的捏揉,挺腰撞击的力道也越来越重。 “再叫……多叫几声……” 鬼知道那天他打到周琮佑那,听到她的声音时有多火大。当时是真真切切的想杀人,想把电话那头的狗男人大卸八块。 可涂笙不喜欢他讲这种荤话,挥着手往他身上拍巴掌,刚挥过去就被男人抓住手腕。 “混蛋……不要……啊哈……嗯嗯……”她咬着唇,抽手腕又抽不动,倒被他捉着手,借力往身下撞。 最后确实如他所愿,叫得更大声了。 这时粗长硬热的rou茎用力插到最深处,直接顶到敏感的宫口。 涂笙激烈的尖叫一声,在男人剧烈的抽插中再次泄出来。 瞬间就是一大滩yin液流出,在roubang的碾压下大部分变成细细白沫,黏在交合出,糜烂又yin靡。 “是不是去了?小乖?啊哈……我的乖……这么紧,这么sao……”真是好cao。 男人正干得起劲,见她xiele也不停。把人拉起来抱在怀里,双手捧着她的臀,快速的抬起来又往下按。他就这么坐着,用手托着她被动的用xue套roubang。 “嗯啊……太……太深了……”涂笙紧环着他的肩背,神色难耐,好像实在受不了这样的深度。 她胸前两朵白嫩的奶子随着动作上下跳动,奶尖在男人胸膛画着圈圈。 “就是要深……嗯哦……我的乖宝,让我射出来,全射在最里面好不好……” 陆廷亲她的耳朵,也不管她有没有反驳。 抱着人死命入了几百下,就着这个姿势一股脑射在了她rouxue深处。 涂笙跟团烂泥似的瘫在他怀里,眼角溢出点点泪水,白嫩的肌肤上全是男人留下的印子。 两人缠抱着深深喘息,男人一刻不停的亲着她的面颊,这时候尤其温柔,好像只想抱着人天荒地老一样。 床的右边有个置物架,她的方向正好面对着,迷蒙间,她看到上头摆了个少女系兔耳朵。 是那种国内夜市地毯上卖的那种,按一下还会有灯一闪一闪的兔耳朵。 她恍惚了一瞬,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放倒在床上,转过头就看到他脱掉一直没脱的裤子,再次扑过来。 第一百三十五老子是按摩棒? 旷了快一个月的男人精力无限,扑过去后圈着她的腰,把人翻过来从后面干进去。 涂笙已经没什么力气,抱着枕头趴在大床上任他为所欲为,自己只能张着小嘴嗯嗯啊啊。 后头抱她去浴室洗漱男人还要做,她拿手捶他身上硬邦邦的肌rou,说自己肚子饿了他才作罢。 真正吃上午饭时,已经差不多下午两点钟。 陆廷不许她穿原先的那套衣服,非要找来自己的大T恤给她穿。他也不想想自己那么大的个子,身上穿的T恤给涂笙能合身吗,穿上后空荡荡的遮到大腿,倒跟个裙子似的。 他还觉得挺好看,打量一圈后说:“别的男人给你买的衣服,都不许穿,难看死了穿什么穿。” 涂笙像看神经病一样看他一眼,“那是我表姐的衣服。” 二舅公到英国来看病,近段时间都待在伦敦。许家的小辈几乎都陆陆续续的过来探望,昨晚在汉普公馆热闹的不得了,她睡觉还是跟许晓星一起睡的,衣服自然也是穿的她的。 男人理直气壮,“就是不许穿,谁许你穿那么乖巧坐别的男人车上!” 他是怕了,这小鬼第一次跟他在一块都是见色起意,要不是他身材好脸蛋好,怎么能把她骗到床上去。 昨天是她表哥还好,要是别的男人,长那样一副斯文样,她估计肯定被别人勾引走。 她本来就是喜欢周琮佑那种斯文小白脸,涂周两家都闹成那样了,人家一出现她还不是鬼迷心窍的跟他跑了。这要是出现个类似的,又没有家世问题的男人,岂不是分分钟要跟人家结婚的程度。 不警惕点儿不行啊。 涂笙理解不到他无限大的脑洞,只有无语的别过脸,抱着男人给她买的冰淇淋猛的往嘴里塞。 要不是看在冰淇淋的面上,她肯定又要暴起薅他头发。 陆廷见她气呼呼的鼓着脸,厚着脸皮的凑过来亲她。身上的衣服也不好好穿,就松垮垮的挂着条牛仔裤,裸着上半身在家里转悠。 涂笙没力气理他,给他亲了几下后,自己不言不语的窝在餐椅上,吃完冰淇淋才认真吃起饭来。 她是累了所以没注意中途鬼鬼祟祟离席,跑到阳台去接电话的男人。 陆廷靠着阳台上的玻璃围栏,漫不经心的同电话那头的人讲:“不是,我们都搞错了,那野男人是她表哥。” 谁想对面的周琮佑沉默一阵,“表哥?呵,表哥又怎样。我劝你最好不要掉以轻心。” 他意有所指,可惜陆廷没听出来,还以为他是指涂笙在骗人。 “行了吧,她现在在我这儿乖乖待着呢,翻不出浪来。”他吊儿郎当的倚在那,透过落地玻璃看屋内坐在餐桌那吃饭的人,半是炫耀半是认真的讲嚣张话:“喂,我说你干脆别来,乖乖留在国内跟万家的人过家家得了。这小鬼已经被我哄好,现下?听话的很,我说什么她都听呢。老子呢,是为你好。你本来心脏就不好,要是见到她跟我这么亲密,犯病了就不好了。你说你爸刚送你去美国治好,这又犯病,得不偿失啊。” 末了还超欠揍的反问一句,“你说是吧。” 好在周琮佑涵养不错,没有对他爆粗口,只冷冷问他一句:“你确定吗?她听话的很?” 又不是不熟的人,他跟涂笙认识多少年了,听话这两个字,就跟她沾不上边。 否则他又何必多此一举,还买栋房子,整天都是把人关起来的危险想法。 嚣张的男人有一瞬间的心虚,但言语上绝不败阵,“那当然了,老子给她吃什么她就吃什么,让她穿什么衣服就穿什么衣服。” 还不听话?听话的要命好不好。 就是不想想,他把人家穿来的连衣裙撕得稀巴烂,人家不穿他的衣服能怎么办。至于吃的嘛,就没一样不是涂笙爱吃的东西,能不是给什么就吃什么吗。 周琮佑懒得拆穿他,挂电话前丢下一句,“一周后,你再看她还会不会吃你食物,穿你的衣服。” 话是说的不多,但给了对方足够的危机感。 陆廷前一秒还得意洋洋,挂完电话就沉了脸色。 他回到屋内,开始旁敲侧击涂笙接下来一周的计划。 “没什么计划。”涂笙吃完饭有些犯困,抱膝坐在椅子上不肯动,“下周很多课,周五还有考试。” 五月过渡到六月的最后一个公共假期放了之后,学校就几乎没什么假,还得准备升学考试。在七月放假之前,几乎都闲不下来。 陆廷把人抱到客厅沙发上,找了条小毯子来给她搭着。一边哄她午睡,一边问:“那周末呢,没有安排?” “嗯没有。”她懒洋洋的,犹豫了一下才摇摇头。 周末嘛,无非是出去看看电影,再不就是约同学去打网球,或者留在家里玩电子游戏看看漫画。 陆廷趁她好说话,开始尝试提议:“那,去我们学院看我打篮球?” 枕在他大腿上的人果断摇头。 “不去。” “啧。”男人手贱的捏捏她鼻尖,又不敢用力,碰了两下就松开,“那我们租个游艇,出海玩怎么样。” 这几天天气好,出海很有些舒服。 涂笙闭着眼睛没回答,像是在考虑。 陆廷摸摸她露在外边的胳膊,催促的问:“行不行给个准话啊,我好提前安排。” “哎呀,行行行。”涂笙不耐烦的挥一下胳膊,之后再不肯说话了,只闭着眼午睡。 趁她午睡的期间,陆廷出了门一趟,又是给她买衣服又是买生活用品的,置办得很齐全。 涂笙也没反对也没赞成,倒是晚上两人在外面吃过晚饭,她就要求要回自己的住所。 “我的假期作业还没做。”她环着手臂立在马路边,不肯同男人上车。 陆廷跟她打商量,“那我陪你回去拿。” 涂笙不说话,无声拒绝他。 她倒是还记得,周琮佑说一个月后就会回来。算算时间,差不多就在最近。 要是住到陆廷那去,到时候被发现了不知道又闹成什么样子。 想到这她就头痛,明明想好了断个干净,最好谁都不见的。 这又开始剪不断,理还乱了。 陆廷见她故意冷着脸,心烦的把车门一甩,“我告诉你涂笙,你现在没得选,必须跟我走。要嘛,就带老子去你那。” “不带你这样的,老子是按摩棒吗,爽过就丢?” 涂笙被他噎了一下,心虚的垂下眼:“没有……” “没有的话,那你现在是个什么意思?” 他说着话凑过去,逼得人连连后退几步。 最后涂笙心烦意乱的踢车子,“好嘛!你陪我一起回去就是!” 说完自己绕过车尾,跑去开了副驾驶的门,坐上车。 倒是没看到立在外头的男人,脸上露出一个得逞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