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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居然会被她邀请进入屋内——这香喷喷的女孩的香闺,是他无数次魂牵梦绕的地方,在他无数次模糊的梦境里。没想到他还能被邀请进来,和她独处一室。 陈山手足无措,心里感觉自己今天就算死了也没有遗憾了。 可是随后的景色更另他震惊。她似乎对他熟视无睹——径直拿出睡衣,在他面前解开扣子,脱下衬衣,解开胸罩,那一对白嫩嫩的乳跳了出来,丰满,洁白,圆润,这对碗乳在陈山眼里放大——放慢——在他的视网膜上面凝固,久久不能散去。 他呆呆的看见她穿上了睡裙。然后她又伸手到睡裙里面,脱下了裙子。他感觉鼻子上有水流下,热乎乎的。他伸手一摸,竟然满手是血。 自己流鼻血了。 连月回头,看见他呆呆傻傻的样子,手上脸上还有鼻血,噗嗤一声笑了。 陈山也傻傻的笑了起来。 连月向他走了过来,随手抽了两张纸给他,指了指卫生间,“去卫生间洗一下。” 他低头看她,睡衣很宽大,他高她一个头,正好看见那一条乳沟。他感觉下身硬到胀痛,全身发热——他拿纸捂住鼻子,去了卫生间打开冷水,狠狠地抹了几把脸。 他更想是拿冷水淋遍全身。他感觉自己全身发烫,可能冷水泼上去,都能马上蒸发变成白雾。 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水从脸上滴落。他不敢出去见她——可是脚步根本不听使唤。它们已经有了自己的意志。 陈山觉得自己现在已经晕乎乎的。脑袋里都是一团浆糊。数学公式早已经被遗忘在了角落。 他在洗手间等自己冷却了一下,才慢慢的走了出去。看见穿着睡衣的曼妙身姿,已经坐在书桌前喝酒,旁边还给他倒了一杯。 “过来陪我喝酒。”女人看着他笑。 陈山慢慢的走了过去,学着她的样子拿起了酒杯。她拿着酒杯的姿态是那么的优雅,自己就宛如东施效颦,古怪丑陋。 她轻轻和他碰了碰杯,轻声说,“干杯。” 她仰起修长洁白的脖颈,棕黄色的液体进入了她粉嫩的小嘴,她轻轻吞咽,这一刻他恨不得自己能够化身为这杯液体,进入她的身体。 他象喝水一样把自己的那杯喝了进去。刺激的液体进入喉咙,他忍不住咳嗽了起来。 21.想不想在这里睡? 连月捂嘴大笑起来,“你不会喝酒?” 不。陈山边咳嗽边摇头。他喝过的。 他的家里永远堆满了酒瓶子,父亲天天烂醉如泥,喝完了就开始打他们。 他以前趁父亲不注意偷喝他的酒,辛辣,刺激,如刀割喉咙——他不觉得有什么好喝。 但是今天不一样。今天的酒是甜的。甜得醉人。 好不容易陈山才停止咳嗽,女人自己又倒了一杯,慢慢地小口小口的喝着。一边上下打量站在旁边的他,似乎在待价而沽。 “你多大了?”她问。 “二十。”男孩声音低低的。 “嗯——”女人拖长了声音,不知道是满意还是不满意,她又问 ,“叫什么名字?” “陈山。”男孩低声说,觉得很羞愧,自己的名字那么俗气—— “那个山?山峰的山?” 男孩点点头。 “哦。”女人点头,又笑,“我叫连月——你叫我连月姐就行了。” 我已经知道你名字了你借给我那本书上有——陈山想这么说,可是他只是呆呆的喊了一声,“连月姐”。 这两个字他在心里默念了很多次,这是第一次从他的胸腔里吐出,可他感觉却像是刻在了自己的心脏上。 “你是九月份上大学?”连月对着灯光旋转着酒杯看着里面醉人的液体,漫不经心的问,“考的哪个大学?” “Q大。” “噗嗤,”连月放下酒杯,第一次正眼看他,笑,“Q大?你小子不是骗我吧?” 这傻乎乎的还能考上top2?她一直以为Q大只有象陈柏宇那种机灵鬼才能去上呢。 英语倒是不坏。啧啧。 陈山涨红了脸。他不觉得连月怀疑他上Q大是侮辱——他觉得连月怀疑他在骗她才是。他怎么可能骗她呢? “我有通知书的。”他红着脸说。他现在就可以回去拿给她看——证明他不会骗她。 “算了。”连月说。她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我要洗澡睡觉了——”她又去看着手足无措的男孩,似笑非笑,“你要不要和我一起洗?” 陈山这辈子连女人的手都没碰过,哪里受过这种调戏?他的脸刷地一下涨红如血,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结结巴巴,“我,我——” “呵呵。”连月只是逗他,起身去了浴室,“不要就算了,那我自己洗吧——” 浴室很快响起了水流声,陈山晃了几下,才扶着桌子站稳,他感觉自己脚步虚浮,全身血液似乎全冲向了头部,整个人似乎要飞了起来。 他看看这小小的房间。罩着粉红色床单的大床,堆满了书的书桌,她的包包——而自己正在她的房间里。他感觉自己要化成了水。 不知道过了多久。连月才洗完出来,她穿着睡裙,裹着头发,看见他还在,一边拿吹风机一边随意的问,“你今晚是在我这里住?” 陈山呆呆地看着她不吱声。 “想不想?”连月似笑非笑,“想就是想,不想我可就要送客了——” “想。”陈山感觉这是自己这辈子的勇气巅峰。 22.koujiao/射精 22. 连月喊他去洗澡,丢给他一条沙滩裤——男款。陈山脑袋一团浆糊,没有意识到“这里怎么会有男人的裤子”这种问题。 他晕晕乎乎的洗完出来,下身挺立如铁——女人已经在床上半靠着了,她体态修长优美,一只腿伸直,一只腿弯起,两只手在嘴边,正在点烟。 这一刻他竟然觉得很美。美到让他无法呼吸。他以前不认可女人抽烟——但是此时此刻连月姐除外。连月姐做什么都是好的,做什么都是对的。 连月点完烟,抽了一口,吐了一个烟圈,这才看见男孩洗完澡出来。她夹着烟的手放在膝盖上,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下他的身材,身体瘦是瘦了点,骨架其实不小,肌rou也是有的,嗯,下身还有几块腹肌。 “来。”她笑了,对他招招手。 陈山屏住呼吸,走到了她旁边。他的心脏跳动得如此剧烈,自己的耳膜里也能听见它跳动的声音,“砰砰”,“砰砰”。 连月的手直接摸上了他的腹肌。 女人的小手冰凉柔软,男孩的腹部却炽热,硬的如铁。陈山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汗水开始从毛孔滚落,他的体温太高了,空调开到20度也不管用。 女人的手在他的腹部慢慢的滑动。他感觉象有一条蛇,慢慢的滑过自己的腹部。他全身忍不住战栗。 这条蛇钻入了他的裤子里。握住了他的挺立的粗大的yinjing。陈山的呼吸停止了,他的汗水在背上流成了一道沟。 “连月姐——” 陈山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