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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孝顺女儿感动不已,连带对mama也尽心了很多。 “你真是有个好女儿呢!”就算知道mama听不进去了,医生每次查房也要大声向她说,“这年头,这样的女儿真不容易见了——” 66.劝劝他 66. 和向坤分手的第四天,连月的手机接到一个陌生的来电。 “连小姐,我是向坤的mama,你有空出来聊聊吗?” 连月回去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化了薄妆,柳眉凤眼,朱唇点绛。就算结局已经注定,她也不想以弱示人。 柔弱了,那就不是连月了。 如果自己不是一直足够的坚强,那么早已经跌落烂泥,哪里还能走到今天? 到了咖啡厅,向太太对她微笑,眉目间却都是愁宇。 “初二那天我和阿坤去了趟云生,”向太太开门见山,又叹气,“是我们家浅薄,总是太爱面子——只能对不起你。” “我和向坤已经分手了,”连月知道向太太不是来道歉的——自己也不值得她那么做。母亲总是爱儿女,她知道她担心什么。 她和向坤当初本来就是彼此之间见色起意,后来他太当真,她又太贪心。一切不过回到原点,就当那天他从来没有半路拦着她——他们原本就应该错过的。 “我知道你们已经分手了,”向太太欲言又止,似乎又有点尴尬,“我知道我接下来的请求有点过分——但是还是要请你帮帮忙。” “向坤回家后就闭门不出不吃不喝——这都三四天了,”向太太一脸恳求,“我们很担心他的身体——能不能麻烦你再去劝劝他?” 向太太拿出了一张支票,“这里有五十万——”她眉毛微颦,叹气,“是我们家对不起你,你们都分手了还提这种要求——这是一点心意——” 连月看着被芊芊玉手推过来的支票,沉默不语。 “就当是体谅一下一个母亲对儿子的爱吧,连小姐”向太太轻声说。 连月沉默半晌,吸了一口气,轻轻摇头,把支票推了回去,“我可以去见他一次——钱就不用了。这次之后,以后他怎么样,都和我无关。你们以后也不要再来找我了。” 连月又到了向家的大宅。 第一次不过一周前,是向坤牵着她,笑容满面。谁知道第二次竟然是这样? 造化弄人。 向太太带着她走到紧闭的房门前,恳求的看了她一眼,开始敲门,“小坤,小坤,妈把连小姐给你请过来了,你们有什么话现在可以说了。” 里面向坤没有回应,也没有开门。 “没钥匙吗?”连月问。 “他反锁了。”向太太轻声说。 佣人已经拿着面包和水递给连月。连月拿着食物开始拍门,“向坤,我是连月,你给我开开门。” 没一会儿门开了,连月被拉了进去。男人紧紧抱着她。 “我不要和你分手。”他低声说。 连月任他抱着没有说话。好半天才慢慢推开他。才几天不见,向坤面目憔悴,胡子拉碴,嘴唇干裂,哪里还有以前那副意气风发的样儿? 连月打开水递给他,他推开。连月又递,他接过了,喝了一口。 “不要分手。”他低声说。 连月慢慢地伸手去摸摸他的脸,几天没刮胡子,扎得人手心疼痛。 “向坤,你知道吗?”连月轻声说,“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要吃好喝好睡好——因为世界上没有人值得你折磨自己。” 67.我也不会和你走 67. 向坤看着她,不说话。 “我很小的时候父亲就过世了,”连月轻声说,“我们母女俩在饿死的边缘挣扎——人如果饿着肚子,那什么都顾不上的,尊严,道德,自尊……统统都是没有的。” “可就算是这样,mama也没有抛弃我。所以现在轮到我背负她的债——我不怪你,你也不要怪你自己。” 向坤愣愣地看着她。 “我们虽然分手了,”连月轻声说,“但是你也可以一直来找我的——直到——,”连月顿了顿,“直到你结婚。” 她把手里的食物递给他,“没有什么填饱肚子更重要了。” 向坤看着她,没有接食物,而是慢慢摇了摇头。他眼神痛苦,表情绝望,坐在椅子上捂着脸低声哭了起来。 连月看着他,没有再说话。 “是我没用,”好半天,他才低声说,“我没办法带你走——” “我也不会和你走。”连月低声说,“不是你的错啊向坤,是我们命里就不该有。” 她伸手去慢慢地摸男人的脸,抹掉他的脸上的泪。他一直看着她,任由她的手在脸上拂过,柔软,温暖,缠绵。 连月独自下楼的时候,向父向母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着她。向母更是一脸焦急,她看向连月,连月知道她要问什么。 “他差不多了,”女孩说,脸上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麻烦找人送我回去吧。” 沙发上的父母二人松了一口气。 “连小姐,谢谢你——”向太太送她上车的时候,一脸感激,“你真的是个好姑娘,可惜我们没有那个缘分——” 连月坐在车里,看着她笑笑,“再见。” 回到自己房间,连月吐了一口气,然后拿起烟盒,抽了一根烟出来点燃,深吸了一口,吐了一 个烟圈。 她瞄了瞄镜子里的自己,又慢慢的走了过去,左摇右摆的照了半天,笑了。 拿起了手机,手指夹着烟,连月慢慢的翻联系人,翻到季念的时候,她停住了手指。 季家的宅子里热闹非常。喻阳初四就飞了过来,说要陪妈过完小年再走,现在一家人都在客厅里。 “小年过完,我就动身去云南了。”喻阳坐在沙发上,含笑低声和mama说着话。 “去玩还是?”年轻的妈咪笑着问。 “去那边支教。”喻阳说,“是伯父的意思。” 妈咪沉默了,过了一会儿又说,“怎么支教也要去那么远?环境又艰苦——附近也有可以支教的地方呀——他说要去多久?” “一年到一年半。” 女人叹了一口气,捂着胸感觉难以呼吸,“他怎么能把你丢那么远?这么狠心——真不是亲生的——” “没事的妈咪,”老大搂着妈咪低声安慰她,“我又不是不回来了——” “不要乱说话!”女人一脸着急地打断他。 “是我说错话了,”喻阳笑,“我的意思是我中途会回来的,伯父这么安排也是为了我好——总要从基层做起才稳妥。” “所以这次伯父才说让我过来多陪你几天。” 女人叹了一口气,知道那个男人这么安排自有他的道理,可是她还是觉得心肝疼痛。儿行千里母担忧,还是去那种艰苦卓绝的地方——这一个二个都是她身上掉下来的rou啊。 那个男人怎么真的就那么狠的下心。 要是儿子出了点什么问题,她跟他没完。 季念看着面前这一副母慈子孝,撇撇嘴。不过想到大哥马上就要深入贫困地区了,他又由衷的为他高兴。 是高兴大哥迈出了继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