赔我20 连月,今晚给我做吧?
大概是因为找到人聊了天,心情莫名的差了之后又莫名好了的男人恢复了本性,开车回去这一路上就没停过嘴。 “先这样——” “再这样——” “到时候我和老四里应外合——” “美滋滋——” “谁能想到老四是我亲兄弟?一个娘胎爬出来的。到时候我们兄弟齐心,其利断金——” “那喻阳呢?” 连月打断了他构思的十八集连续剧,笑着问,“你把喻阳忘啦?喻阳又要干啥?” 他好像忘了他还有一个真正的亲兄弟——真?同父同母的那种? 既然是“干大事”,那三兄弟,应该一个都不能少才对嘛。 “唉,”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名字,开着车的男人突然xiele气,埋怨她道,“连月你好好的提这茬干嘛?扫兴。大哥,大哥又不肯干 这事儿——这事儿没指望啊。” 连月一下子笑了起来。她感觉自己突然好松了一口气。扭头看向了窗外漆黑的夜,女人捋了一下脸颊边的发。 码头渐渐远离,城市的风景渐渐的展露,路灯开始出现,整整齐齐的一排排站在路边,尽职尽守的照亮着空寂无人的路。偶尔 有一二辆车从旁擦过,路边隔离带里矮木晃动,闪过野猫一跃而过的黑影。 夜晚之所以能这么宁静,连月靠在靠背上想,是因为有很多人,一直都在默默守护着它吧。 但是,还是好想找人告一下喻恒的状是怎么回事?他今天可是真的把她吓了一大跳——毛骨悚然的那种—— 该找谁来告这个状呢? 总有谁制的了他。 车在院子里停住了,院里路灯明亮,一片宁静。连月按着裙子下了车,没忍住又打了一个呵欠。 “来来来,” 男人半夜没睡,却依然兴致勃勃。他面容英俊,灯光映在他眼里,亮的他像一匹狼。看见她打呵欠,男人靠了过来,手顺手放 到了她背上——被女人一闪身躲过了。他笑,“连月你躲什么?老四今晚不在,不如我来陪你睡吧?” “不要。” 连月提着裙子上楼梯,摸出钥匙来开门。里面灯光明亮,是管家留的灯,她拒绝得很彻底,“各睡各的。” “连月你以前真的不这样的,” 男人趁她开门,跟了过来,手放在她的背上接近腰窝处轻轻抚摸,热量隔着两层形同虚设的薄纱透入,似乎他的整个手是贴在 她赤裸的背上,“我们俩以前又不是没睡过——” “那时候老四也在啊,他又不是不知道。” “以前那是什么时候?” 门开了,连月闪身进去,躲开了他的咸猪手,“都十几年前了,那时候你们俩还多小?” “什么?我哪里小?” 男人挑眉,故意曲解她的意思,他伸手抓住了她的手就往自己的裤裆拉,“连月你侮辱我,我现在就给你摸摸,你看看小不 小。” “我不摸。” 连月被他抓住了手,笑着要挣脱。 女人手臂纤细,小手被男人紧紧的抓住,几挣也挣脱不开。男人靠了几步,长臂一捞,反而把她搂在了怀里,他身上荷尔蒙气 息浓烈,一下子把她全身包裹住了。 他的声音在她头顶,带着微微粗重呼吸,又低头吻她的耳朵,女人哎呀了一声,侧头,却依然被他把耳垂含个正着。 敏感部位被人刺激,连月吸了一口气,全身有些软。男人咬着她的耳垂,声音含含糊糊的在她耳边响起, “连月,今晚给我做吧?” 赔我21.谁是最有魅力的女人 21. “哎呀~” 客厅里响起了女人轻轻的惊呼。 男人抱着她的身体,薄唇还在她的耳边。 他咬着她的耳垂吮吸又说话,声音含糊,热气guntang拂过她的耳朵,连月觉得一阵电流顺着耳垂发散,整个人软了半截,都有些 站立不稳,她哎呀了一声,反手抓住了男人结实的手臂。男人的手顺势围绕了过来,揽住了她的腰。 她的腰肢被紧紧的按在他的小腹上,有什么东西坚硬guntang,已经跃跃欲试。 调情手法如此熟稔,一看就是久经沙场的老手。 “喻恒你放开我。” 卧室里响起女人细细的声音。 两个人在客厅拖拉推扯了几步,女人已经退到了沙发的靠背上,上半身还在死命往后仰;男人的下身已经抵住了她,俯低了身 咬住了她的耳垂,手还在她的腰背上。 身体是没有用了,心理还没有糊涂。 连月知道这个家伙是个典型的吃软不吃硬的类型,今晚家里又没有别人,指望不了别人踏着七彩祥云来救她。不过这家伙呢, 是流氓,但是好歹是权贵家庭出来的高知流氓——底线还在,强jian良家妇女这种事大概率是不会干的。 “好不容易才逮到机会,你说我今天放不放?” 他还咬着她的耳垂笑,“给我做吧?我都憋了几天了。” guntang的器物抵在不堪一握的盈盈腰肢,男人已经把她抵在沙发的靠背上。他抓起了她的裙摆,手从她的裙摆伸入,已经按到了 她的屁股上。 女人虽然不常健身,但是却是天生的尤物,生来就细腰长腿,身姿曼妙。男人的不顾她的哎呀推拒,大手揉了几下弹性结实的 臀部,又伸出手指隔着内裤,顺着她的股缝下滑。 一片潮气。 这片潮气让男人得到了鼓舞。手指拨弄了几下那块已经半湿的棉布,就已经顺着那布料和肌肤的贴合之处,滑入了进去。 湿哒哒,软绵绵,滑腻腻。 温暖又潮湿。 贴在两人之间的硬物又跳了几下。 “你——你别乱摸。” 女人脸色潮红,反手抓住了他作乱的手,想把他的手抽出来,却是无济于事,她咬着唇,胸膛起伏,“喻恒你再这样,我要告 状了啊。” “去告。” 男人的手指还在里面作乱,笑得得意,露出了一口大白牙,他低头隔着裙子没头没脑的亲她的胸脯,又抽出了手指开始往下拉 她的内裤,“你去哪里告我,今天都要先把你吃了——” 他把内裤拉了下去,连月又把内裤拉了上来。男人的手又伸了过来,要往下拉,女人伸手把他的手拽住了,又顺手狠狠拧了一 把,男人吸了一口气,又反手握住了她的手。 “连月你干嘛搞得这么坚贞不屈的?”他笑,“真是一点情调都没有了。” “谁要和你情调?” 这么一弄,那作乱的手是拿了出去了,连月一只手被他握住,另外一只手又去推他——推是推不动的,不过是个意思表示。 她皱着眉头把他结实的胸膛拍的砰砰直响,男人一动不动,“季念不在家,你就来欺负我,我要告诉喻阳,让他收拾你。” “唉哟,连月你能了啊,你还找到靠山了?” 不知道她说了什么好笑的,男人又低头去亲吻她,在她耳边低笑,“连月你什么时候和大哥这么亲热了?还知道找大哥告我状——” “你乱说什么?” 不知道刚刚他的话那句没有对,连月心里一跳,“喻阳他当然要帮我——” 不知道是不是她提到了“某人名讳”影响了情调的原因,又或者是她“坚贞不屈”的原因,男人的兴头感觉都消了一点儿。他 一手懒着她的腰肢,把她的手拉到了自己的小腹前,嘴里说,“算了,给我弄出来好了。” 手被拉到了他的小腹上,触碰到了坚硬,女人一脸嫌弃的想收回手,男人却把她的手腕拽得死死的,他一只手捏着她的手腕, 另外一只手去拉自己的拉链,又扯下了自己的内裤,一根活灵活现的大roubang一下子弹了出来,打了她的手一下。 “哎呀要不我给你找个美女——” 她的手一动不动,男人也不介意,自己一根根拉开她白嫩的手指头放在了自己的器物上。坚硬被软绵绵的小手包裹,男人舒服 的叹了一口气,自己握着她的手开始上下撸动,一边说,“美女?这里就有美女,还要去哪里找?” 手指就算一点都不用力,也被男人握在手里,磨蹭着下身的器物。女人身高矮了一些,这大粗物就这么大大剌剌的挺在明亮的 客厅里,挺在她面前,晃荡在她的眼睛里。 棒身粗壮,颜色暗沉,guitou怒突,冠状沟分明,马眼突出,已经分泌了一些透明的黏液。 “你给我摸摸,别装死。” 他捏着她的手,对她的消极不合作不满意,又一根根去捏她的手指,又把自己的器物放在她的手心蹭,蹭了几下,又想去撩她 的衣服,又低头去亲吻她。 这个流氓。 连月又扭头躲他的吻。 “连月你放开一点,”男人一边握着她的手自慰,一边还劝上她了,“我都说了老四不介意了,我和他什么关系?一个娘胎出 来的关系。” 连月不理他。 “以前我们——唉,算了。” 他话说了一半,没说了,连月也不问。 “这事只要你同意,大哥也管不着,” 男人捏着她的手,手心手背的蹭,又一下下的抵着她,在她身上耸动磨蹭。他呼吸急促,又笑,“再说你对大哥是不是有什么 误解?动不动就拿大哥来吓唬人——你想找大哥当靠山,问题是大哥哪里是那么容易给人当靠山的?你准备拿什么给大哥交 投名状?” “我们喻家的大腿,那可不是那么容易抱上的。” 切,这个人说什么呀,真是。 手里的器物粗大guntang,连月抿抿嘴,终于动手给他握住了,男人满意的叹了一口气,又去亲她的脸,她躲了一下,可能她这躲 样儿更有趣致,男人更来劲了,就连握在她手里的东西都跳了两下。 “连月我就喜欢你这样,” 他在她耳边气喘吁吁,“欲拒还迎的样子——好勾人的。” 什么欲拒还迎? 连月一咬牙手里一用力,男人一下子叫了起来,“轻点轻点断了断了——” 她哼了一声,甩开了手里的粗物,男人却又马上抓起她的手放了上去,“我说错了,你是坚贞不屈——嘶——对了,就是这 样,好爽——连月,你用嘴给我舔舔行不行?” “做梦。”有个女声回答。 “你别这样,你以前不这样的,你以前给我舔过的,我们还——哎呀别捏别捏。” “你现在还在给老四舔没?” “要你管!”是个女声。 “肯定舔了,”他又说,“你伺候老四,也伺候伺候我呗?” 没人理他。 “干脆我和老四换换好了,”他又说,“要不你和老四离婚——别捏别捏——和我结婚算了,我不介意你天天和老四睡,真 的。” “以后我们三个人天天一起住睡——上半夜归我,下半夜归老四——前面归我后面归老四——哎呀轻点轻点——上半身归我 下半身归老四——” “好了我不说了,你好好的帮我打。” 客厅里男人的呼吸沉重,时不时发出几声满意的哼哼声。 “美女就算美女,就算打飞机也格外的爽——轻点嗷——你用嘴给我舔下吧——” “咦连月你嫁过来两三年了,你知不知道我家的传统?” “什么传统?” “传统就是大家要——,”男人的声音顿了顿,又笑,“大家一起睡。” “什么?” “大家一起睡,”他在她耳边气喘吁吁,“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以前我和老四,都看见过我妈,还有我爸他们,几个一起 睡——我和老四那时候年纪小,也想进去睡,结果被丢出来了。” 连月握着手里沉淀guntang的器物,没有着声。 这个家的事,还涉及长辈——轮不到她发言。 “你知不知道什么样的女人最有魅力?”他又开始在她耳边发问。guntang的呼吸在她的头顶。 “什么样的女人?”她顺着他的话问,手里还在动作,男人满意得哼哼了几声。 “我妈那样的女人,”男人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我妈那样的女人,才最有魅力——你看她,搞定了我爸,季叔,还有 Andy叔叔,大家都很疼爱她——多好。你羡慕不?” “你不用羡慕的连月,你也可以——以后我和老四一起疼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