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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全带,然后稳稳地扣到另一边的搭扣上。 她不自在的动了动。心想,还不如让她自己系呢。 这下安全带正好箍在她的一只rufang上,再加上刚刚被白书闲狠狠cao了一顿,虽然没真刀真枪吧,但她的情欲早被勾出来了,此刻她硬翘的rutou被硬邦邦的安全带厮磨挤压着,分外折磨人。 男人系好了安全带,却并不马上远离,而是就停在两人咫尺相对的姿势上。他似乎对女孩隐晦扭动身体,企图逃脱乳尖折磨的动作毫无所觉,只是一脸担忧地盯着她明显红肿的唇,问道:“嘴巴怎么破了?还这么红?” 似乎根本没有往一个正常男人都会有的猜测的方向去想。 又被rutou上的带子磨出水来的女孩,感受到男人几乎喷吐在自己脸上的气息,不自在地撇开脸。也没心思仔细想什么借口了,“晚上跟同学吃了顿辣的,哦就是月煌旁边,当时一门心思聊天,一不小心就咬到了嘴唇。” 拜托别离她这么近啊,她害怕再来一点刺激,等下车时座椅就不可能干干净净的了。 男人身上带着淡淡的烟草气息,混合着清浅的古龙水香,因为过近的距离,悉数钻进了她的鼻腔。 强烈的男性荷尔蒙扑面而来,几乎让刚刚从情事中抽身没多久的安笙,透不过气。 瞧着女孩越来越红的脸,男人轻笑一声,这才坐回驾驶座上启动了汽车。 “你啊,还是这么不省心。”他语气宠溺,转而又似乎极其自然地提议道,“今晚去我那吧,给你上药。” 女孩张张口,刚想拒绝,但想起自己的人设,和眼前这人的话痨属性,还是无奈妥协: “好吧……哥哥。” ———— 小剧场: 白书闲:嗯,我是疯狗,你是小狗。 安笙不想说话,她脸有点疼。 11.亲生哥哥的抚摸(100收藏掉落) 虽然安笙与岑瑾之不同姓,但却是确确实实,被DNA检验报告,白纸黑字验证了的亲生兄妹。 安笙是真不知道,自己这个半路跑出来的哥哥,为什么突然就对她这么好了。 明明几年前她刚到老宅的时候,岑瑾之还不是这个样子。 那时候,岑瑾之待她与其他人没有任何区别,似乎对自己突然多了个meimei也毫不关心。 他会温柔的喊她meimei,漫不经心地答应她无伤大雅的要求,但微笑的面具却像一堵看不见的墙,挡在两人之间,礼貌而疏离。 不过,当时刚被某位不具名的父亲,从福利院接回来的安笙,对于这位兄长的疏远,倒是半点不放在心上,反而乐得自在。 为避免麻烦,安笙也便扮演起乖巧内向少女来。于是两人就这么兄友妹恭,表面笑嘻嘻地住在了同一栋大宅里。 但从两年前,这位哥哥突然开始有意无意的接近她。主动帮她要了保镖,帮忙采办学校里要用的东西,甚至还会在休息日提出带她出去玩,虽然都被生性警惕的安笙以课业繁重为由,委婉拒绝了。 尽管在外人眼里,这位的表现算得上当代二十四孝好哥哥了,她也确实能感觉到他对自己的亲近之意,不似作伪,但安笙还是摆出一副胆怯的小兽模样,对他的好意敬而远之。 就像很多影视动漫作品里的人物设定,安笙觉得,平常笑眯眯、一副温柔相的人,往往睁开眼睛,都是变态。 躲着总没错。 但有时候,安笙乖巧内向少女的设定,让她很难拒绝他的某些动作。比如知道她要去半山公寓避暑时,不顾她的反对,强塞给她一个做饭阿姨,声称是保证她按时吃饭。 又比如,此刻一进门,男人就把她按在沙发上,“乖乖坐着等我。”便转身去取医药箱了。 安.乖巧.笙毫无办法,她甚至想在岑瑾之面前换个人设了。 也不知道车上那一小滩yin水,明天能不能干得不留痕迹。也幸亏天色昏暗,岑瑾之才没发现车上她的异样。 正想着,就见男人已经提着医药箱过来,在她面前单膝跪下。 他从白色的钢质箱子里取出一次性的橡胶手套戴上,一手捏住她下巴,一手去取药水和镊子。 似乎东西是刚从冷藏室取出来的,安笙被下巴上的大手冰地抖了一下。 “脸怎么这么红?” 呸,还不是怪你系的那安全带。 似乎只是随口一问,男人没等她回答,就用镊子夹了棉球,沾了些药水,“张嘴。” 安笙乖乖张口,让男人用棉球轻轻擦拭着伤口,药水的刺激让她皱眉,嘶了一声。 敏感的痛觉神经让她眼里冒出一点泪花来。 她感觉到男人擦拭的动作似乎顿了下,掐着她下巴的力道稍微重了点:“疼?” “嗯嗯。” “马上就好了,笙笙乖,忍一下。” 然后他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清洁,消毒,包扎,一套过程完成下来流畅而熟练。但似乎是她的错觉,总感觉他上药的力道似乎重了一点。 顺便一提,这位年纪轻轻的兄长大人,目前已经是h市某知名医院精神外科的主任医师,同时是国医研究所的核心科研成员。 安笙不着痕迹地打量着眼前认真上药的男人,不得不说,长的不比白书闲差,剑眉凤目,高鼻薄唇,白书闲是冷若霜雪,而他则是温润如玉。 唉,可惜不能吃。 正有些百无聊赖,就见男人已经收拾好了药箱放回去,坐到了她的对面,一副促膝长谈的架势。 “笙笙可以告诉哥哥,为什么要去月煌那种地方吗?” 安笙觉得这问题有些莫名其妙,他们俩的关系,还没亲近到哥哥能教育meimei的那种程度吧。这两年岑瑾之虽有示好,但两人说过的话,并不比两年前多多少,归根到底还是因为安笙不愿意亲近他。 “我……我在车上说过了呀,是去附近的餐厅吃饭……” 男人脸上的笑意愈加温柔,“那笙笙告诉哥哥,为什么又出现在月煌的门口了呢?” 安笙此时有些后悔自己在车上因为被情欲折磨,信口胡诌的借口了,但看着男人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也有些来气。她抬起小脑袋,顺势把语气变得冲了点:“我吃完饭去溜达消食不行么?再说哥哥有什么资格质问我,你不也出现在那里了吗?”气势不足又故作娇蛮的样子,像极了一个厌烦了亲人唠叨的叛逆期少女。 “呵呵……哈哈哈哈……”男人闻言一怔,继而扶额低低笑了起来。不是平常那种温文尔雅的微笑,而是像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物一般。他的笑声越来越大,甚至笑出了眼泪。 他好一会儿才渐渐停住笑,只是眼里还残留着笑意,和某种意味不明的狂热情绪。 他俯下身,用未戴手套的大手捏住安笙细腻的下巴,静静地与少女愤怒倔强的视线对视片刻,才向前,将嘴巴凑到少女耳边: “我的meimei,不打算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