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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喜欢看他道歉,直起身子就要去捂他的嘴:“早就说了不道歉的嘛……” 白起微笑看她,却在看到端菜出来的皖军时稍稍僵硬了一下:“叔叔……” 皖军还没调整好心态呢,即使他知道白起是皖星两辈子都爱上的男人,但舍不得宝贝女儿的心情还是让他心底有些不适。他陆陆续续将菜端到餐桌上,使唤白起道:“去拿碗筷吧。” 趁着白起去厨房的时候,皖星小声对皖军说:“老皖,你怎么看起来对白起阴阳怪气的?” “没有的事,”皖军坐了下来,“你还没看出来,你老爸也在尝试接受他啊。” 皖星哈哈笑了起来:“你嘴硬!明明之前就已经接受他了吧!” 皖军指着桌上的饭菜:“快吃吧,不是饿了吗?” “老皖,我之前说的那几个菜你真的都做了呀?”吃货皖星顿时就被老狐狸转移了话题,“其他的菜我也喜欢吃!” 白起已经将碗筷摆好,听到皖军说了“吃吧”才最后一个动了筷子。吃了皖军做的饭菜,他才懂了高中的时候皖星美滋滋的跟自己说她爸爸厨艺超好的感觉。的确是很好吃,但更让他羡慕的,可能还是女孩跟父亲之前那种温暖的亲情吧。 好像其实……他不用羡慕的。 白起微微笑了起来,自两年前和父亲那次会面后,他们父子三人每个月都会抽时间见上一面。有时是父亲监督兄弟俩一起训练,有时是在部队的食堂里一起吃顿饭,有时也许什么都不做,三人静静坐在一处,品品茶而已。 在繁忙沉重的训练和任务中,他和白夜都要想法设防地抽出时间。那在军队中位高权重的父亲,想要和他们兄弟俩见面,估计会更难吧。 想到父亲在自己退伍前对自己说的那句话,白起抬头看了眼吃得开心的皖星,笑意更甚。 原来……那位首长,其实也跟普通的父亲一样,总是盼望着,儿女能够幸福吧。 在皖星眼里,白起就跟傻笑似的。她给他夹了一筷子清蒸鲈鱼:“多吃点儿!” 白起的笑意倒有点收不住,没急着吃自己碗里的菜,用公筷给她和皖军都夹了菜,才对皖军说道:“叔叔做的饭菜是星星最喜欢吃的,以后还要找您多取经。” 皖军接受了这真心实意的拍马屁,拿出自己珍藏已久的白酒,问他:“喝酒吗?” “在外面不喝的,”白起实话实说,“但在家里,肯定是要陪您喝的。” 皖星从来都没见过白起喝酒,生怕他喝不了:“你能喝不?我爸挺能喝的呢……” 女孩子眼里是真实的担心,白起在桌下轻轻拍了拍她的手:“别担心。” 小情侣就这样在自己面前你侬我侬,皖军还真有点受不了,迅速把白起和自己面前的酒杯满上,誓要今天将这小子探个虚实。 皖军的计划却失败了。直到他的两瓶酒都见了底,他也迷迷糊糊的时候,也没看到对面的小子脸上有什么恍惚的神情。他也没精力继续喝下去了,由着白起扶着自己到房里休息,便昏昏沉沉地闭上了眼。 “白起,没想到你这么能喝啊,”皖星在他身旁说着,“我爸都有点醉了呢。” 白起弯着腰洗着碗筷,侧过头来说道:“这是我第一次喝白酒。” “我的天,感觉你现在一点醉的迹象都没有,”皖星小声嘀咕,“该不会你的酒量实际超大吧……” 白起低头不语,直到把餐具和厨房都收拾好,擦干了手,才俯身抱住了她。 “也许我也醉了吧,”男人嗓音低沉,在她耳畔低语,“要不然怎么会这么幸福呢……” 皖星轻轻地回抱他:“你没醉,我们所处的现在,都是真实。” 这句话,既说给他听,更是说给她自己听。 珍惜好时光,珍惜眼前人吧。 第二十九章}近在咫尺 在重逢的当晚,白起还是 管`理Q`号329 06 36 492把小姑娘哄睡着后才走的。 回到家的时候,却发现家里居然看不到什么灰尘,显然是时常有人来做过卫生的样子。 他将行李箱随意放在一旁,背靠着门长长呼了一口气。 他想起了傻姑娘之前打电话时随口对自己说的话:“我经常去你家打扫,这样你不管什么时候回来,都有干干净净的家住。” 所有……他不在的这四年里,她到底独自一人来过这里多少次呢?每次来的时候,面对着空荡荡的房子,她又是什么样的心情呢? 只有重新回到这里,他好像才能真实地触碰到她的寂寞。 那个倔强地说着“不用担心我”的女孩,其实在当年自己离开的时候,连16岁都没有。她其实只是个孩子,却还要假装坚强。 短暂的失神过后,白起才迈步走进了屋内。 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送小姑娘回学校。 而从明天开始,他也终于可以回到她的生活中了。 “小皖,早上吃什么?”即使昨晚醉酒,但帮女儿买早餐这件事还是支撑着皖军起了个早床。 “唔……”皖星正刷着牙,满嘴白沫地说不出话。 “叔叔,我买了豆浆油条,”坐在床边的白起指了指床头柜上的塑料袋,“您还要吃什么吗?我再出去买。” 皖军一进门就看到那个一脸闲适的小子了,他摸了摸下巴,家里是不是有必要装个防盗网了…… “不用了,”皖军也不想麻烦人家再跑一趟,“吃这个就行了。” “老皖,”皖星用毛巾擦着脸,边走边说,“你头还晕不晕?”女儿一大清早的关心,让皖军对白起的小小不爽消失得一干二净,他笑着答:“早就没事了,赶紧洗漱完,等你出来吃早餐。” 所以当皖星收拾好走出房间的时候,就看到父亲和白起两人共进早餐诡异又和谐的画面。她找了位置坐下:“老皖,吃完早餐,我就得回学校啦,今天还有个小组作业要交。” “行,待会儿我送你。”皖军回着。 “今天就不用麻烦你啦,”皖星笑了笑,“我让白起送我去。再说,剧组那边的事应该还有不少吧?你先去忙。” 女大不中留啊,皖军心底暗叹着。不过组里确实因为昨天的意外耽误了进度,默默吃完早餐后便出了门,剩下两个年轻人留在家里。 见皖星吃饱喝足了,白起起身准备收拾桌子的时候,却被皖星拉进了她的房间,他疑惑着问:“怎么了,还有东西没装上吗?” 女孩却神情严肃的说了一句与她的表情极不相符的话:“把上衣脱了。”白起头一次觉得自己可能是听错了,他向前走了两步,离女孩更近了些:“星星,你说什么?” 这家伙现在还学会装傻了,皖星只好板着脸重复了一遍:“我说,把上衣脱了。” 女孩一字一句说得清楚极了,白起这才确定自己是真的没听错,才迟疑着抬起手,将身上的T恤脱了下来。 男人赤裸的胸膛上,零零散散的分布着各类的伤疤,甚至比两年前,更加惊人。而这些伤疤,细细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