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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手里的牌摊开,“最后的是……三带二。” 说完后,她还征求意见般地问了问白起:“是可以这样出牌的吧,老公?” “嗯,可以。”白起点头。 “那、那我这就算赢了?”皖星有点不敢相信,怎么自己就出了四次牌,就、就这么巧的把牌全部打出去了呢? 白起看着惊讶的小姑娘,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头发:“嗯,赢了哦。应该说,很多没有玩过的人一开始玩的时候,都会手气比较好呢。” “我也确实可能是手气好,”皖星不好意思地挠头,“要不然你们俩联手都可以把我打趴下了。” 白夜在一旁冷不伶仃地伸手抢走了白起手中还没来得及出的牌,随后默默地抽出了一张牌,放到了桌面上:“哥,你对嫂子还真是手下留情,刚才大王就在你手里,你都放着不出,说你不要。” “是、是哦,”皖星脑子也转过了弯,刚才出牌出得这么顺利,确实有点不科学,“原来我刚才不是侥幸啊。”v “没有手下留情,”白起将所有的牌放在一起打散,口气平静,“我没注意到我有那张牌而已。” 白夜在大年初一的晚上,突然明白了一个道理。 原来……被爱情蒙蔽了双眼,就会变得像白起这样,睁着眼睛说瞎话吧。 {第五十六章}爱我的你 和白起婚后的第一个春节,就在一家子和和气气的气氛中度过了。 到送白永英和白夜离开恋语市的时候,皖军还有点舍不得。他没想到白家那小子他爸,居然是个能和自己兴趣相投的知音,而早年丧妻的经历也让他们更加理解彼此。 “老皖,别这样啦,”看着皖军不舍的样子,皖星安慰道,“还有一个多月,他们还会回来的。” “是啊,婚礼的时候,我还要给哥当伴郎呢。”白夜也补充道。 听到白夜提到“婚礼”5 ,皖星的心才扑通、扑通跳乱了节奏。 即使领结婚证已经差不多半年了,但一提到婚礼,还是会让人欣喜到不知所措呀。 也许每个女孩年少时都能无数次设想过自己的婚礼,皖星也是。但有些不同的是,自从与白起相遇后,她的新郎,便永远都是他的样子了。 白起看了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妻子,牵起她的手:“星星,要回家了。” 皖星反握住他的手:“嗯,回家吧。” 举办婚礼的地点和形式,是在去意大利拍婚纱照时就定好了的。 在某个没有安排的下午,皖星有缘在一个小教堂里参加了一个小型婚礼。当时她和白起只是恰巧路过,有点好奇才往教堂门口张望了一眼,却被热情的新娘叫了进去。 新郎和新娘都是意大利人,皖星跟他们用简单的英文交流了一番,其他的话基本都是听不懂的。但坐在神圣温馨的教堂里,看到有情人眼里饱含的热泪,她才知道原来爱情就是不需要语言来表达的。我爱你,即使不言不语,也能从你眼底的世界看到自己。 白起只是给感性的小姑娘拿了张纸巾递了过去:“脸快哭花了。” “可是我好感动啊,”皖星小声地抽泣,“他们以后一定也要像现在这样,幸福又坚定的爱着对方。” “会的,”白起揽她入怀,“我们……也会的。” “小皖,小皖!你快点起床,化妆师来了!” 婚礼当天,皖星听到的一句话就是皖军叫她起床的声音。她迷糊地睁眼,下意识的想抓身边人的手,却抓了空。看着四周熟悉的摆设,皖星才意识到,因为要早上白起要来接自己,昨晚他已经把自己送回原来的家了。 “起来了没?我先让化妆师和摄影师在客厅等着了。”皖军没听到皖星的回应,只能又叫了她一声。 “起了起了,”皖星正换着衣服,“老皖,幸好你叫我了……我昨晚睡之前忘了定闹钟,差点睡过了!” 皖军昨晚兴奋得一晚上都没怎么睡,这会儿听到女儿没心没肺的回答,差点气了个半死:“怎么搞得像是我结婚一样,我比你还上心这个事!” “哈哈哈,”皖星一边笑着一边打开了门,“老皖,本来今天你也是主角嘛,你上心是应该的。” “好了,先别说这些有的没的,”皖军招呼着让化妆师先进来,“先把妆化了,小童她们也差不多快要到了。” 皖星看了眼时间,确实有点赶了,迅速在梳妆台前乖乖坐好,等着上妆。 因为待会儿举行是西式的教堂婚礼,早上迎亲的形式是皖军坚持选的中式。就连皖星即将要穿的中式秀禾,也是皖军亲自带着她去试了好几家才定下的。 站在女儿房门口,看着小姑娘闭着眼睛上着妆,脸颊上泛着幸福的红晕,皖军比任何时候都感谢老天让他活着。 活着……真好。能亲手为她选嫁衣,能亲眼见她嫁给爱情,能在有生之年做她的保护伞。皖军这一生,最最宝贝便是这个古灵精怪的小女儿,在妻子离去的这么多年里面,无数次坚持不下去的时刻,都是想着女儿,他才能努力活着。 而现在他活着的支柱,多了更多东西。 他也要帮重来一世的女儿,实现她的愿望。自己也会努力活着,用长久的寿命陪伴她。 “老皖,你……怎么了?”化完眼妆,皖星一睁开眼睛,就看到父亲背过身去揉眼睛。 皖军赶紧走了出去,留下一句话:“昨晚开着窗户睡,被风吹感冒了。” 老爸也太不会找借口了吧,感冒的话,应该是揉鼻子,不是揉眼睛吧。她低头微微笑了,她怎么会不知道呢?自从皖军得知了自己重生的秘密后,为自己所做的一切。 她该拿什么来回报这些爱她的人为她的付出? 余生且长,我拿全部的爱,都给你。 童一华觉得自己今天可能是,最不靠谱的伴娘了。 连她自己也从来都没听说过,和新郎迎亲的人一起赶到门口的伴娘。 最尴尬的是,因为低着头赶路,她还好巧不巧的和某个伴郎撞了个满怀。 “跑这么急干什么?又没有人在后面追你。”男人戏谑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我着急啊,皖星还在等我呢。”童一华根本不敢抬头看他,谁叫他昨晚到自己楼下放了好几束各式各样的玫瑰,邻居全都跑出来一边看稀奇,一边打趣自己。 白夜知道自己昨晚的攻势应该有效果了,俯身帮她整理了一下起了皱褶的伴娘服:“好了,待会儿别这么冒失,不是每个人都经得起你的横冲直撞的。” 这个男人,明明嘴上说的不是什么好话,但手上的动作却轻柔极了。童一华轻轻应着,捂着通红的脸,先进了门。 皖星才看到童一华进来,就紧跟着看到了她身后的那个男人。 平时穿着随性的白警官,穿起中式的礼服,真的别有一番情趣。 栗色的短发看起来是被刻意打理过,显得精神极了。即使穿着绛红色的长袍,他还是直挺挺地站着,像是挺立在那里的松柏。 是了,就是你了。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