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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一条大缝,中间嫣红的yinhe探出头来,上面糊满白精,红白交错,yin液混合着jingye从她胀鼓的rou户往下淅淅沥沥地掉。 她有种失禁的错觉,处在高潮的余韵里,背脊痉挛,瘦肩膀细小地抖动,靠陈渡两手支撑住腰部才没有倒下去。 陈渡看着她意乱情迷的脸,分不清是罪恶多些还是快感多些,他空白的大脑里只剩剧烈的心跳,那种像是下一秒就要从胸腔里蹦出来的跳法。 他坐起来,双手搂在陈佳书的后腰,脸贴在她的胸口,很想听听她心里的声音,看看这具漂亮皮囊里装着怎样一个顽皮又恶劣的灵魂。 陈佳书在他脑后拍了一巴掌,声音有些发哑,带着事后的慵懒:“别贴,热死了。” 她爽完了开始不舒服,浑身出汗,陈渡湿热的呼吸贴在胸口,腿间jingye慢慢冷却,冰凉地挂在皮肤上,哪儿哪儿都不适。 陈渡看出她的烦躁,乖乖地把她放开了,供着个宝贝似的放在他的床上。陈佳书全身赤裸,胸前两颗桃红濡湿发亮,牙印错杂,两条长腿屈起坐着,嫩红腿心点点白浊,jingye斑驳,陈渡只看了一眼就心悸地移开视线。 “等我一下。”他下床套上裤子,匆忙离开去了卫生间。 他动作很快,没敢开灯,摸着黑拧湿了毛巾,又匆匆回来给陈佳书擦干净身体。 回到房间却空无一人。 她走了。 陈渡拎着湿毛巾愣在门口,周围还是刚才的样子,凌乱的床单上水渍淋漓,床垫陷下去一道浅瘦的坑,前一分钟还坐在上面的人却不见了踪影。 陈佳书挂上把手关了房门,等我一下?等他拿完套回来接着干她?还是想搂着她说些傻逼垃圾话?她凉凉一笑,让他射完不就算了,不觉得和陈渡有什么好说的。 她抽了几张纸巾擦掉腿间流滑的阳精,小腹沾到的也一并揩掉,纸巾濡成一团,上面沾满了腥白的jingye,和以往自慰完沾着她自己的水的模样大为不同,一瞬间鬼迷了心窍,她忽然有些神经质地,鼻尖凑过去嗅了嗅。 淡淡的腥味,带一点类似青草的苦。说不上难闻,却也绝对算不得好闻。 陈佳书皱起鼻头,扬手嫌弃地扔进垃圾桶。 - 温韵罕见地对陈佳书和颜悦色,或许是考虑到以后要她帮忙在学校多照顾陈渡,便不好对她冷言讽语,连带着笑意都温和了些许,纵然rou眼可见笑得违心,最起码表面功夫做足了。左右陈佳书在家待不过一周,过完国庆就回学校了,这几天虚与委蛇一下不是什么难事。 她给陈渡和陈佳书留了一样的早餐,两个人都是蟹黄包和龙虾粥,“你们的牛奶在电饭煲里保温,吃完早餐再喝,啊。” 陈佳书握着勺子,嗯了一声。 她没抬头,温韵也没功夫看她,她急着出门见客户,正提着包在茶几边收拾东西,一边催促陈晋南:“你好了没有啊,换个衣服磨磨蹭蹭,叫你提前熨好西装你不熨,碗别洗了陈佳书会洗,阿渡还没吃呢!” “来了来了。”陈晋南匆匆出来,在餐桌边倒了一杯水,看着陈佳书对面空着的椅子问说:“嗯?陈渡还没下来吗?” 这还用问吗。陈佳书不是很想回答这个弱智提问,不过陈晋南似乎也就是随口一嘀咕,放下水杯就走了,拎起公文包和温韵一道。 走到玄关处,温韵想起什么来,又折返回去,打开冰箱指着里面一排进口饮料,转头对陈佳书说:“待会儿阿渡去上网球课,让他带这个电解质饮料去,商场里乱七八糟的奶茶可乐就不要喝了,记得啊。” “嗯。” 温韵合上冰箱门,又从包里捏出一点钱,走到陈佳书旁边,钱放在她面前的桌上。 陈佳书吹着粥往钱上扫了一眼,估摸着两千的样子,应该和温韵手上的美甲差不多价钱。 她好端端给她钱什么? “阿渡的课有两个小时,正好你可以在商场里逛逛,买点衣服鞋子什么的,等过几天回学校就没时间购物了。” 和陈晋南那天一模一样,又是塞钱又是让买东西,复制粘贴般的说辞,果然一个被窝睡不出两个人。 见陈佳书没反应,温韵以为她嫌钱不够,便又从包里拿出钱夹打开。 “不用了。”陈佳书出声制止她掏钱的动作。 陈佳书把桌上的钱移到一边,表示她收下,抬头看了温韵一眼,“谢谢,不用了。” “好吧,”温韵尴尬地把钱夹折好放回去,勉强笑了一下,“要是不够就找陈渡,他有我的副卡。” “嗯。” 沉默两秒,一场对话在对立无言中结束。陈佳书没说再见,温韵也不想和她说话了,提着包走了。 温韵心里暗骂一声见鬼,陈佳书万年一张冷脸,屁大点年纪一副冷冰冰的拽样,她学的谁?学她那个进了棺材的亲妈? 真他妈晦气,温韵穿上高跟鞋踏出玄关,随手甩上大门。 “砰!” 好大一声关门的震响。 陈佳书面前水壶里的水位闲跟着抖了抖。 她无所谓地喝掉勺子里的粥,对着不锈钢勺底勾了勾嘴角,夹起一只蟹黄包,小口小口吃起来。 ———— 其实图文无关,造一个feel咳咳… 要找一个平胸的涩图好难,太太们为啥都往篮球画啊 8.裙底爱痕 <好喜欢jiejie(南珠)|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8.裙底爱痕 陈渡很早就醒了,他听到温韵在和陈佳书讲话,不知道她们之间怎么突然变得客气,他放在门把上的手松开了,不想打破这难得的和平。 因为好像每次只要他一出现,温韵和陈佳书就会同时变得锋利起来,浑身长满倒刺,下一秒就要两眼发红地掐起来。 也不对,陈佳书是不会掐架的,他甚至没听她大声说过话,她很冷淡也很有教养,要生气就是不讲话不理人,和她说什么全当没听见。刚开学那会,陈渡就听班上的万事通说这届校花还是高二十九那个跳芭蕾的陈佳书。 校园论坛实名账号一票一票选出来的,据说高二高三追她的人连起来能绕cao场三圈,那时高一新生有少数消息灵通胆子大,结伴同行慕名而去的,见了校花回来都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恍惚了好久,最后张圆了嘴,词穷,只剩一个:“哇。” 陈渡的教室正对艺体楼陈佳书所在的那间练功房,之后每当下课,他教室外面的走廊上就挤满了别的班过来的男生,他们成排站着,嘻嘻哈哈逗着乐,实则目光都盯着对面那间舞蹈室,心存各种不切实际的幼稚幻想,希望能从那扇纱帘模糊的窗户里看出个谁来,是谁大家心里都有数,天鹅rou么,人人都想吃。 那段时间走廊上总是围得水泄不通,陈渡座位靠窗,他听到很多关于陈佳书的议论,说她的奖项说她的身世,竞相讨论她交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