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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仿佛看不到尽头,陈佳书已经潮喷过两次,她被cao得软烂,像一滩下陷的泥,夹着腿在陈渡怀里缩成一团,眼泪流了满脸,鼻酸得厉害,不住摇头,浑身痉挛着潮喷,在他耳边哭着呻吟,“......哦,轻,轻点啊,小畜生,你搞死我了。” 漫天的白朝她压过来,她绷直了腿,再一次被jian上高潮。 “你也轻点,都要被你夹断了。”陈渡捏着她细伶伶两条腿,打桩似的夯,少年喉间溢出几声难耐的低吟,他也要到了。 “全都射给你,把你射满好不好?嗯?” 他眼眶猩红,呼吸越来越沉重,撞击的频率越来越快,陈佳书脸蛋潮红,面前灿烂的阳光照得她视线失焦,只听见下体交合处扑哧扑哧的抽插声,腿间的rou户被撞得内陷,yin液哗啦啦顺着臀缝往下淌。 一大束炙热的jingye灌进xue心深处,烫得她几乎失明。 漫长guntang的射精,白色精浆从深红紧圆的xue口爆出,喷溅在两人的下体和桌上。 陈渡把性器抽出来,可怜的roudong被插得xuerou外翻,撑得圆圆的,合都合不拢,成股的男精流出yindao,啪嗒啪嗒掉在地板上。 陈佳书架着的双腿终于落了地,根本站不稳,被陈渡圈着腰抱着。他低头亲吻她的额头,温柔又虔诚地吻去她眼角脸颊的泪水。 陈佳书毫无知觉,身体仍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乳白的jingye淋了她两腿,整个身体都被插满,她被射得小腹上隆,充实又下贱的快感。 陈渡抱着她去了浴室,拧湿了毛巾给她擦干。多次高潮后的花xue敏感到极点,一挨到毛巾就触电般瑟缩一下,哆嗦着流水,越擦水越多。 “怎么总擦不干?”陈渡捏着毛巾,不知是苦恼还是故意这样问,俯下身子扒开她的腿看她的xue,两片熟红的唇rou翕张着,在他的注视下,颤颤巍巍又吐出一点水来。 陈佳书喘了喘,恼羞成怒地一掌拍在他头上,“不会擦就滚出去。” 陈渡得了便宜就卖乖,挨了她轻飘飘压根使不上力地一巴掌,竟是露出一点委屈来,不过好歹是乖乖给她擦干净了。 把人抱进浴室又抱出来,陈渡带她回了房间,把她放在自己的床上,心里说不出的满足。 只要有陈佳书,一整天泡在床上关在家里,也是很好的。 陈佳书穿过来的练功服和丝袜被撕了个干净,一黑一白两堆破布可怜兮兮地躺在地上。她躺在床上,踢了陈渡一脚,“送我回房间,我要穿衣服。” 陈渡当只听见后半句话,起身从他衣柜里拿了一件干净的白衬衫出来,刚买来不久,他没穿过几次。 “你们男的是不是对白衬衫有什么执念?”陈佳书懒洋洋地躺在床上,让他帮自己抬手抬腰,笨拙地把衣服套上。 “什么?......没有。”他只是觉得白衬衫很配陈佳书的气质而已,很干净,清清爽爽的,即使放在人堆里也是低调又扎眼的白。 “你今天过来干什么?”陈渡问她。 “勾引你。”陈佳书睁开一只眼睛,很坦白地说。 他的衣服穿在她身上明显大了不止一个号,松松垮垮的,圆润的肩头露出大半,可以看见细直漂亮的锁骨,没有穿内衣,胸前嫩红的两点突立在薄软布料上,纯欲的rou感。 他忽然不想给她穿裤子了,抱着她躺在床上,把她嵌进怀里,“下次小心一点。” “就想下次了?”陈佳书笑,“下次我要去找别人。” “不准找!”他圈着她的手臂蓦地收紧,手伸进衣服里捏住她一侧rufang,胯间rou棍挤进她腿间贴着她的rou户,占有欲十足地威胁。 陈佳书又笑了几声,说好。 他把头埋进她后颈,深吸着她发间好闻的香味,“陈佳书。” “嗯。” “你有没有别人?” “你猜。” “你为什么不能告诉我。”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是我谁啊?” “......我是你弟弟。”陈渡的声音轻了几分,带着不确定的试探。他当然不想是她的弟弟,但更多的他现在不敢说。 陈佳书闭着眼睛勾起嘴角,“哦,叫声jiejie来听。” ———— 加更啦求珠珠啦~ 21.拍照时下体还含着一泡阳精(3000字) <好喜欢jiejie(南珠)|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21.拍照时下体还含着一泡阳精(3000字) 陈渡一愣,表情里都是诧异。 他从没叫过陈佳书jiejie。 陈佳书倒是叫过他弟弟,第一次见面那回。那时她还只有十一岁,他也不过十岁的年纪。 女孩子抽条快发育早,十一岁的陈佳书比陈渡要高一个头,头发乌黑整齐,穿着干净洁白的学生制服,笔直瘦挺地站着,从小就很漂亮了,制服裙下那一截细长的小腿白得反光,脚踝有点外八。她似乎对这栋别墅感到陌生,黑亮的大眼睛里蓄着不安。 她鼓起勇气向他伸出手,露出一个微笑,说,弟弟你好,我叫陈佳书。 陈渡刚要伸出的手被温韵握着收回去,她假笑着替他应答说,好了好了,不用讲那么多礼数,晋南,带她去她的房间吧。 小陈佳书怔在原地,慢慢抿起嘴唇,那时她脸上尚有些孩子气的婴儿肥,情绪全写在脸上,长长的睫毛上下飞快扇动着,眼里没了光,瞳仁瑟瑟,变得有些可怜。 她低下头与他对视,陈渡同样抬头看着她,可也只是看了一眼,他就被温韵牵着手带走了,那天是周六下午,他正好要去上奥数课。 车子从车库开出来,他背着书包坐在车后座,放下窗户扒着窗沿,在飞速后移的视野里朝家中回望。 陈佳书孤零零站在客厅中央,刚刚伸出的手还停在半空,脸上没了笑,挂着一丝慌乱不安的迷茫,大眼睛扑棱扑棱不停眨动着,脑袋垂下来,慢慢放下手。 陈晋南拉着行李箱走过去和她说了什么,她点头又摇头,拿起沙发上的书包,扶着楼梯扶手,和陈晋南一前一后上了楼。 书包拉链上挂着的毛绒兔子随着她的脚步晃来晃去,距离拉远,越来越小,落到陈渡的眼中慢慢缩成一个沉闷的噪点,堵在胸口,他无端地感到失落,那是他第一次生出一种名为愧疚的情绪。 他从小就很忙,从会说话开始,每天的日程排得满满当当,温韵给他报各种各样的课外班,游泳骑马射击,杂七杂八什么都学,培养得顶顶优秀,也没得空闲,偶尔回到家和下楼倒水的陈佳书对上目光,她只瞥他一眼,还有他身后的温韵,沉默地低下头,很快捧着水杯上楼去了。 她基本不讲话,整天待在自己的房间,垃圾也是其他人分开倒的。陈渡有时候站在露台上吹风,看见那个白白瘦瘦的身影走在家门院子外的马路上,指弯里拎着小小一兜垃圾,扬手往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