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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ticles/8596370 41.几把都让你坐断了(h) 说罢,低头一口咬在她耳垂上。 少女耳rou薄嫩柔软,玉一样的白,耳廓上一圈细到透光的绒毛,可以看见皮肤下淡青色的毛细血管,像叶的脉络,收拢到圆润的耳垂。 她的耳垂有些rourou的,迷信说耳垂有rou的人有福气,陈佳书却仿佛生来就带着劫数。她才十七岁,吃的苦头已经够多了,陈渡舔舐她粉润的耳垂,粘腻地,迷醉地,含住那枚耳珠吸吮拨弄,此后余生都该是甜的。 火热粘腻的吮吻带着湿气,水声啧啧往耳朵里咕涌,烫得神经发麻,陈佳书被吸得微微发抖,脸颊烧红半边。 陈渡的舌头软而有力,像一条鱼,从耳朵滑下脖颈,拖出一条湿漉漉的水痕,他吻住陈佳书的喉骨,牙关轻轻咬住那颗细软圆润的骨头,听她下巴搁在他头上像猫一样地喘,喘得他想发疯,牙齿跟着喉骨震颤起来,像过了电,她怎么连骨头都这么漂亮啊。 陈渡的手从她校服下摆伸进去,撩开衬衫,顺着身体线条往上摸,凹凸起伏畅通无阻地握住她一边绵软的乳rou,“在学校也不穿内衣?”带着一丝薄怒,用力揉捏起来,压抑不住的兴奋。 “你想穿你自己穿啊,呃嗯......”rutou被按住,指腹打着圈轻重交加揉动,快感在尖端炸开,陈佳书爽得伸长了脖子向上仰头,大口喘气,视点摇摇晃晃。 模模糊糊之中,她看见不知何时空无一人的教室和关着的门,怔了一瞬,低头对埋首在她颈间的陈渡骂道:“流氓,臭不要脸的!” 陈渡一言不发地亲上她的唇,趁她生气的空隙撬开她的牙关,舌头钻进去,凶狠又绵长地吻起来,吸吮她香甜的津液,扫荡她细嫩的龈rou,另一只手也伸进去,顺着内陷的腰线摩挲,摸上左胸,手掌弓起像沙丘一样包住,把校服撑得鼓起来。 绷平的布料印显出胸前根根修长手指,抓着两只乳兔在蓝白色校服底下揉捏作乱。两具年轻的身体胶在一起,空荡荡的教室回响着接吻湿哒哒的水声。 陈佳书被吻得浑身酥软,像要融化在他嘴里了,微微皱着眉,“等等,那个......” “带了。”陈渡单手飞快从书包里拿出一盒避孕套——这么多次摸索下来,他们两个一致认为好用的零感超薄款。 陈佳书微愣,仿佛陷入措手不及的呆滞,陈渡轻笑,拆开外盒,三个套甩在桌上,勾住她裤沿,连内裤一起褪下,像退潮时裸露出柔软rou色的沙滩,曼妙的腰肢和雪白细腿从裤管里脱出来,修长的,细瘦的,浑身上下一点毛都没有,两条大腿光溜溜地垂在校服下,被他用膝盖轻易顶开,腿心艳红的rou缝现出来,已经有了一点湿意,yinchun微张,像涂了口红的嘴伸着舌尖在勾引他,他忍不住低头就要亲上去。 “那个!”陈佳书攥住他衣领,睁大了眼睛,“动摩擦因数是不是0.7!” 陈渡:“......” “......什么?”他动作愣在当场。 “刚刚最后一题,两个木块算传送带那个,你只讲了思路,结果还没算完就突然发情了。”搞得她自己心算了半天,终于算出了结果,也不知道对不对。 陈渡:“......” ......裤子都脱了你突然和我说这个? 陈佳书仍抓着他的衣领追问:“是不是0.7?” “......是。”陈渡答道。 陈佳书终于松了口气。 陈渡闭了闭眼,隐隐有些崩溃,“刚刚接吻的时候,你就一直在算题?” “总要算完吧,平时作业故意留一题空着你不难受吗?” 没他现在难受。裤子脱了下面硬了,猝不及防被陈佳书气得大脑一片空白。 陈佳书从桌肚里拿出一盒百奇,拆开一根用嘴叼着,附身低头向他凑近,“喏,不是要吃百奇?” 她眯了眯眼,仿佛某种带着魔力的勾引和暗示,陈渡含住了百奇棒,他们像在家中房间里练习过的一样吃起来。在细碎的咔嚓声中,两张嘴唇从两端向中间逐渐靠近,最后贴在一起,满嘴绽开甜蜜的香草味。 陈佳书双手勾上陈渡的脖子,抬腿架在他肩头,将自己的身体折成一个不可思议的柔软弧度,悬空挂在他身上,光着的两腿分开,隔着裤子蹭他硬突突勃起的性器,上上下下,腿心yin液染湿了他半个裤裆,张着小嘴细细地呻吟。 陈渡从失神中回转过来,兜住她的屁股将人托住,看着裤裆眼睛发红,掐着她的臀rou恶狠狠道:“这么喜欢自己玩?几把都被你坐断了,发sao。” 陈佳书第一次从陈渡口中听到几把这个词,估计他自己也是第一次说,很粗鲁的脏话,放在眼下却别样的刺激,像一泼油浇在柴火上,噼里啪啦炸开,火星子立刻蹿起舌形的烈焰,陈佳书将唇送过去吻住他,双腿盘着他更深地更卖力地往下坐。 42.架起双腿cao干(h) <好喜欢jiejie(南珠)|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42.架起双腿cao干(h) 陈佳书两条长腿像蛇一样紧紧绞住他,湿热的女xue磨得他胯下起火,眼底泛起欲色的红,上上下下的快感从guitou滑下根部,又箍着囊袋往上荡,一波接着一波,陈佳书在耳畔甜软地娇声喘息,嫩藕似的手臂紧紧攀附着他的脖颈,陈渡爽得差点当场交代在裤裆里。 他深深吸气,硬生生憋着,在陈佳书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门没锁,安分一点!” 陈佳书毫无惧色地呛回去,“你很安分?没锁门就敢扒你姐的裤子,弟弟可真有出息。” 她很早就发现在性爱里提到这种禁忌的字眼能让他兴奋,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陈渡总是在快要到达顶点的时候就喜欢紧紧抱着她,胯下疯狂顶送,连声地叫着jiejie,说一些rou麻兮兮的话,也就是陈佳书那时被干瘫了,除了眼珠子全身动都动不了,两条腿软成了泥,不然真想当场一脚踹得他赶紧闭嘴。 前戏的时候陈渡总是很沉默的,这个时候的陈佳书还没被干软,全身都憋着劲儿地故意勾他,嘴上同样不饶人,他被她揪着耳朵光着屁股磨了一路,花xue湿哒哒地淌了一路,从座位到门边短短十几步,他的校服裤浸满了她流出来的yin液,黑色面料的档口色情地暗下去一大片湿痕。 从里面把门锁了,教室的四面窗帘拉得严严实实,陈渡将陈佳书按在墙上,在昏暗中看着她,“还在想做题吗?” 陈佳书舌尖舔了舔嘴角,像是笑了一下,手伸下去握住他的yinjing,“想zuoai。” 心中猛兽出笼,他倾身吻上去,狠狠地吮她的唇角脸周,在少女白皙细嫩的脖颈吸出一道道湿重的草莓印,手指顺着臀缝摸下去,摸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