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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精浆的小roudong缓缓抽动起来。 陈佳书xue里还含着一泡阳精,两眼包泪,扭过头泪眼汪汪地怒瞪他,恨恨地低骂,“又他妈硬了,不是刚射完吗?陈渡你有完没完啊?” 她单手往后,反搂着陈渡的脖子,指甲都掐进他rou里,嘴上骂得咬牙切齿,下面吸吞吐纳咬得死紧。陈渡在她身后进出,yinjing高频率地摩擦抽动,因为动情,两颗囊袋胀得紫红,蓄着精拍打在她臀尖上,因为用力,茎具上筋rou暴起,从顶部向四周岔开,树杈般延伸到根部的小腹上。 像被一根rou鞭抽打屁股,臀rou被撞得通红,两人下体的交合处随着抽插不断溅出浊白的jingye,陈佳书呼吸不匀,只能跟着颤耸,被干得瘫软,软绵绵地卸在他怀里,翻白眼的力气都没有了,鼻头红红,哑着声掉眼泪,哼哼唧唧不知道在骂什么。 疯了,疯了,她快要被cao疯了,陈渡更加干红了眼,一波又一波jingye射进她稚窄的zigong,真的没完没了,zigong壁被成股的热浪不断洗刷,烫得她宫腔痉挛,射得她小腹上隆,像怀了孕,陈渡爱不释手地在上面抚摸,仿佛那里面不是孤单的jingye,而是他们共同的孩子。 糊满白精的xue口根本闭不拢,往肚皮上轻轻一摁就有jingye哗哗地流出来。陈渡用射精的方式抵达她从未孕育过的圣地,达成一种自洽的满足,这里只有他来过,这里只被他标记过。 陈渡握着她的腰将她翻转过来,低下头吻她,垂着眼睛看她动情时浸yin淌泪的眼,酡红幼白的脸,雌伏在他身下迷离又放荡的体位,既像一匹孤狼望着水中月亮,又不像。 他认真又细致地吻去她额头遍布的汗珠,从鬓角吻到眉弓,慢慢游移至她薄嫩的眼皮、秀挺的鼻尖,最后落在嘴唇上,用舌尖描摹她优美的唇形,掌心摸上一边rufang,在她左胸抚揉,“陈佳书,你有没有心啊?” 90.怎么还射啊(h) <好喜欢jiejie(南珠)|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90.怎么还射啊(h) 陈佳书心大得很,身后那杵巨阳长驱直入,她撑着洗手台承受着那根rou棍的鞭挞,臀胯向上一拱一拱,被干得颠来倒去,jingye在腹腔里晃荡,她抱着水龙头,在接连不断的高潮里昏了过去,人睡着了,下面的小嘴还在开开合合地呼吸,糜红的艳色,吮着roubang深深地吞。 她困得眼睛都闭上了,黑湿长发贴着面颊垂进水池里,满脸汗泪斑驳,像在水里浸过,晶莹,白嫩,潮红,全身泛粉,腰臀股间糊满白精,小小的嫩逼被插得又红又肿,单薄的背脊连着细长的腰线,那样细的腰,小腹却突兀地隆起,里面涨得满满当当都是他刚刚灌进去的东西。 陈佳书陷在高潮的滩涂里跪趴成一株嫩柳,簌簌发抖,抱着水龙头可怜兮兮地低喃,“哦......要死,怎么还射啊,真讨厌......” 一波接一波,漫长的射精呛进zigong,闷得她眼前一片漫天的白,意识混沌,几乎被烫到失明,陈佳书在熟悉的高潮爽窒感中彻底昏迷过去。 陈渡终于把yinjing拔了出来,粗长的性器前端翘得滴水,柱身裹满清亮的yin液,guitou涨红,浊白的余精从马眼溢出,拉着长丝坠落下去,掉在陈佳书布满指印红痕的的屁股上,混着rouxue里流出的jingye一起慢慢往下淌,两条细长的腿精迹斑斑。她无意识地扑簌簌抖着,两瓣小屁股像颗熟透了的桃。 他看着身下这具让他疯狂的rou体,陷入每次射精后的空虚感中。这份空虚并非出自于生理,他时常觉得与陈佳书zuoai是一件比手yin更孤独,更虚无,却更难以戒瘾的事情。 他掏出手机用虚拟号码给陈晋南打去一个电话,等对方接起后又挂掉。 陈晋南看着突然挂断的电话一头雾水,只当是无聊的sao扰电话。通话刚结束,顶端消息栏的一系列通知随即弹了出来,他拿着手机挨个划过去,这里看看那里看看,注意力不知不觉被分散,就在他看一封邮件的空隙,一墙之隔的浴室门被打开,陈渡抱着陈佳书无声无息回了房间。 开家长会那天陈温夫妇俩爆发了一场掐架,准确地说是温韵单方面搞事情,听闻陈晋南要去给前妻女儿的家长会时她不出所料地冷笑一声,转着无名指的婚戒一通阴阳怪气,话里话外讽刺丈夫对那个死女人余情未了,“陈佳书长得和她很像,对吧?难怪对她那样好,背着我又是塞钱又是买东西,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出去偷吃了。” 陈晋南听她有的没的胡扯一大堆,到这终于听不下去了,手里的餐叉摔抖在桌上,惊怒地看着她,“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说我偷......不是,温韵,你怎么把人想得这么肮脏啊?小渡是我儿子,佳书也是我的女儿好不好?我知道你讨厌她,可是这么多年她什么时候来烦过你?她还没有成年,不给她钱难道让她饿死吗?” “小韵,佳书已经够可怜了,就算你不同情她,不说别的,让她同学知道陈渡父母一起参加家长会,jiejie那边无人问津,你觉得大家会对我们家怎么想?” 温韵自知失言,她无言以对,没什么底气地瞪回去,强撑着面子,“好了好了知道了,随便说两句而已,那么较真干什么?别说了赶紧吃,家长会要迟到了!” 一顿好好的早饭到最后吃得气氛僵滞,陈晋南是真发了火,难得硬气一回,喂了十几年狗的良心终于捡回来一点,不与温韵一道,自己开着车去学校了。 温韵一个人坐在车里生闷气,懊丧又气恼,后悔刚刚不经大脑脱口而出的那句话,搞得现在不知道怎么收场,她满脑子都是陈晋南震惊的脸,和他那句,温韵,你怎么把人想得这么肮脏啊? 肮脏?怎么还怪起她肮脏来了,真要论起来,最脏的不是陈晋南这个狗男人?和前妻离得干干净净了人都死透了,还要把那个扫把星接进家来招霉运。温韵当三当得不光彩,当年在正妻面前丢尽了脸面,还挨了一巴掌,她一直记恨着呢,好不容易盼着人死了,又来一个女儿,长得跟他妈足有五分像,神态气质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温韵第一眼看见陈佳书,对着这个刚到她胸口的小女孩汗毛倒竖。 她是真的烦死了陈佳书,又不是她的孩子甩又甩不掉,陈晋南那个死鬼优柔寡断的说又没法说,真是,她勾搭的人什么德行她自己不知道么?不都是jian夫yin妇蛇鼠一窝,说得好像他父爱崇高伟大光荣一样,反过来骂她脏,真好笑,当初管不住裤裆的又是谁? 温韵给自己找补回来了,千错万错都是陈晋南的错,她的眼光从来不会出错,陈佳书一看就不是什么安生胚子,和她爹一样的鸡鸣狗盗,狐狸精一个,赶紧养到明年十八岁了把人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