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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露出一抹笑意:“第一次来?要不,我先给你唱首歌听。” 好家伙,还带才艺表演的?要另外加钱吗?锦心里胡乱想着,双手不知该往哪放:“啊……好,好,你唱吧。” 不得不说,他的歌声很动听,嗓音又清又透,歌声里有婉转的情丝,锦听红了脸,都没察觉到男人缓慢靠近,大手已经放在了她的腰上。 就在这时,房门被突兀地撞开了,锦吓得一跃而起,跳起来的时候还刚好踩到了男人的脚,锦就在对方的痛呼声中站直立正:“老老老老板!” 安德里斯抱臂倚在门框上,刚刚做完面膜的皮肤白得发光,五官妖艳的能把整栋楼的男人都比下去,过于强烈的美貌带着压迫感,冲击着锦的思维:“路德和我说你进了西区的时候我还不信,看来我们小白花是真的长大了,都会寻欢作乐了。” 安德里斯无视了在一旁跳脚的“员工”,一步一步,走到锦面前,凑近到一个危险的距离,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问道:“怎么?他俩是谁不行?没能满足你?” 作者: 好像一不小心又是个名场面了,安叔母爱变质现场,不听话的孩子当然要好好亲自教育一番咯。 第40章 甜蜜惩罚 锦下意识地感受到今天的安德里斯和平时不太一样,这个妖艳的男人一旦收起了他懒散的样子,身上的气质就完全不同了。他有生来尊贵的血统,被娇养长大的桀骜,被家族放逐后的孤苦,后又白手起家的智慧。他像是一个矛盾的结合体,他骨子里是骄傲的,看上去却是漫不经心的,近四十年的岁月沉淀在他身上,将他那些尖利锋芒的刺尽数收敛,却没有在他脸上留下一丝痕迹。 安德里斯薰衣草色的紫眸近在咫尺,瞳孔中这样温和舒缓的颜色,却折射出一股让人无法抗拒的光。这种来自年长的高位者的压迫,锦在卡尔身上感受过,但安德里斯显然将这个特质隐藏得更深,直到此刻,才爆发出来。 锦感受到安德里斯的怒火,她小腿肚一软,决定先怂为敬:“老……老板说笑了,我的性生活还是比较和谐的就不劳您cao心了我先回去咯拜了个拜!” 一口气说完一长串,锦正欲抱头鼠窜,被安德里斯一手制住了后颈,而后亲热地用臂弯揽入怀中,他的怒气一闪即逝,脸上又挂上了一贯懒散的笑容:“比较和谐,那就还是不够和谐。我们蜂巢西区一向以优质的服务著称,怎么我一来,就要把客人给吓跑了,这传出去,不是自砸招牌吗?无论如何,都得包您满意才是啊~” 锦机械地转过头,不知为何她感觉安德里斯此刻的笑容格外鬼畜,锦露出一个尴尬的假笑,内心却在流泪,满脑袋都是:完了,跑不掉了。 安德里斯揽着锦,走到那个依旧在跳脚的员工面前,一扬下巴:“我们这位小姐点了什么服务?” 小鸭子压根没见过传说中的蜂巢老板,不过他认识路德,风月场上的人又格外会察言观色,此刻早已经明白了眼前的人是谁,他忍着脚痛,十分乖巧地答道:“除了插入之外的所有爱抚服务。” 锦:“……”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公开处刑吗? “好了,我知道了。”安德里斯此刻脸上的笑容更为浓郁:“你可以走了。” 房门关上,锦内心流下两道宽面条泪。 安德里斯按着锦,坐在挂着纱帐的暧昧大床边,伸出手:“把你的付款页面点开。” 锦:“嗯??” 安德里斯扬起眉:“怎么?想白嫖啊?” 锦:“……”那当然不敢,做了错事,大出血一次,赔钱了事,也是可以的……锦rou痛着,把电子表界面点开,闭着眼睛不忍心看安德里斯划走了她多少钱。 “啧,可真够穷的。”黑心的狐狸一边吐槽,一边心安理得地划走了一笔钱,不多不少,刚好是服务费的金额。 “好了。” 安德里斯话音一落,锦立刻睁开眼睛,面露希冀:“哦那我可以走了?” “……走?”安德里斯人生第一次对自己的外貌和魅力产生了怀疑,他压下心头的荒谬感,嗤笑道:“你花了钱,不享受就要走,怎么,做慈善啊?” 锦憋红了脸:“那……那……到底要怎样……” “你不需要怎样。”安德里斯说着站起身:“你只需要好好享受就好。” 他扯开腰带,深灰色的外套落在地上,酒红色的光泽长发披散在纯黑色的丝缎衬衣上,反射着幽暗的光。 锦此刻总算明白过来,她难以置信地结巴道:“啊?……这……你你你……我我……” “怎么?”安德里斯的声线暗哑下来,他控制着尾音,格外惑人,一边靠近,一边解开了衬衣上头的两个扣子,胸前雪白的皮肤和姣好的锁骨线条露了出来,修炼成精的老狐狸摇着无形的尾巴,勾引道:“我没刚刚走的那个好看吗?” 锦的视线被那一片雪白晃花了,她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液:“那……那怎么可能?你……” 安德里斯抬起一条腿,膝盖插进锦的两腿中间,他双手撑在锦的身侧,整个上半身压迫下来,锦只好吸着冷气往后撤,后仰的颈椎发出不堪重负的“咔”声。 安德里斯顺势把她推倒在床上:“我什么?” “你你你……”离得太近了,这张妖魅倾城的脸就在眼前,锦甚至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香味,她的大脑全面下线,呼吸不畅地说道:“你是最好看的……谁能和你比?” 安德里斯无形的狐狸尾巴翘起,笑道:“傻丫头还算有点眼光。” 他低下头,柔顺的长发落在锦的皮肤上,她感觉到自己的肩侧被轻轻一啄。 “嗯——” 太紧张了,太刺激了,仅仅碰了一下,她半边身子酥麻,夹紧了腿,却只夹到安德里斯横在她腿中间的膝盖,蜷起身子想逃,被安德里斯抓着大臂按了回去。 “你太敏感了……”安德里斯发出一声感叹:“有没有听说过……我在床上,喜欢乖孩子?” 锦没反应过来,她听到了一声破帛声响,眨眼间,双手就被束缚在头顶,她慌忙睁开眼,原来是安德里斯扯了一道柔软的纱帐,将她的两只手腕十字缚在头顶。 锦没见够这种套路,两腿下意识地踢蹬起来,安德里斯单手轻易地捏住她的两个脚腕,他站在床下,用脚尖勾开床侧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缚脚器,“咔,咔”两声扣在了女孩细嫩的脚腕上,缚脚器两边是两个圆环,锁住脚踝,中间是一根小臂长的金属棍相连。 锦欲哭无泪地发现,她已经成了砧板上的鱼rou,任人宰割。 安德里斯看着她紧张又羞耻的小脸,满意道:“这才乖。” 裙子被从下往上,完全掀开,锦闭着眼,脸羞得通红。她从少年时代就见过安德里斯,这种年龄差带来了强烈的悖伦感,让人心脏剧烈跳动,浑身颤抖。 安德里斯已经过了猴急的年龄,他静静地欣赏了两秒,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