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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刀剑都不会耍,战场凶险,他们两还活着吗? 罩在奶子上的大掌徒然用力,攥的一只奶子几乎变了形,她痛呼一声,试图扳开奶子上的大手。 结果就是,手也被他攥住了。 他的手掌很粗糙,力气很大,攥的她手疼,奶子更疼。 她只能示弱,含着一汪泪水:“赵蕴,好疼…” 赵蕴眉眼微动,缓缓的收回手。 得到自由的她连忙侧过身子,整个人蜷缩成一团,躲进锦锻里。 赵蕴盯着她拒人千里的背脊看了看,站起身,外榻上半倚着一个守夜丫鬟在打瞌睡,赵蕴去了西厢房,往床榻上一倒,阖眼沉睡。 厢房门关上之后,林熹才把头露了出来,心有余悸的拍拍胸口,揉了揉还留有残麻的奶子,她本来已经想好,一定要跟赵蕴处好关系,可不知怎么的,就变成了这样,刚才…刚才自己是不是不该拒绝他?要用身体取悦一个男人吗?可眼下,她除了这幅身体,也没其他的了。 许是临睡前服下的安神汤渐渐发挥药效,林熹胡思乱想了一阵,终于扛不住睡意,寻了个舒服的姿势沉入梦乡。 次日清晨,赵蕴被院子里丫鬟的脚步声惊醒, 一早赶来的正是知月知梅与夏,云两个嬷嬷。 四个旧仆,八只眼睛一起含着热泪望着他,赵蕴不免心软,特别是奶嬷嬷都五十好几,髻间添了几缕白丝。 赵蕴一一将她们扶起,温言询问了两句奶嬷嬷的身体,夏,云两个嬷嬷顿时大哭不止。 赵蕴被吵的头疼,直接命四个旧仆先下去。 自己则重新回了正屋。 林熹还在熟睡。 赵蕴看的目不转睛,这个人白日里,跟昨夜里好像一样,又好像不一样。 嗯…肌肤不一样,昨夜里黑。现在…赛雪一般的白。 他用手虚盖了一下她的脸,巴掌大。 指尖在她小巧的下巴上流连,好尖的下巴,瘦,太瘦了。 他低头看向自己收回来的手,这只手,昨夜里握过她的奶子,分明和记忆里一手的丰盈有很大的差距。 想起那个触感,他不禁心猿意马起来。 芳俏端着一盆水进屋,扰断了赵蕴的遐思。 她迟疑的福了个身:“可是三公子?奴婢唤芳俏,是夫人身边的一等丫鬟。” 赵蕴淡淡的唔了一声:“再去备些热水来,本将军要沐浴更衣。” 芳俏把铜盆放到木架上:“奴这就去。” 林熹没有安全感,一直都是浅眠,不然也不会赵蕴手一放到她的小腹上,她就醒了。 两人没有降低音调的交谈声,已经让林熹有些醒了,只是意识还处于混沌状态,惺忪睡眼往赵蕴的背影上一定,彻底清醒了。 赵蕴却是头也没回的去了净室。 再出来已经换了一套灰黑色的窄袖骑装出来,身无点缀,却英气勃勃。 丫鬟芳俏已经摆好了一桌早膳,赵蕴目光一扫,林熹却不见人影。 芳俏:“回公子,夫人去偏房换衣了。” 闻言赵蕴冷了脸,提了剑离开。 芳俏追在后面:“公子,您不用早膳了吗?” 下了一个台阶,赵蕴身形似被定住了似的。 芳俏抬头一看,原来的三夫人迎面款款而来。 三夫人今日着素色罗裙,一条暗色的锦带束住了纤纤细腰,数年过去,依然还是弱柳扶风之姿。 林熹提裙走近了些,主动道:“你要出门了?” 赵蕴正色道:“待用过早膳之后。” 一对陌生的夫妻在晨曦中沉默的对坐着用膳。 赵蕴在军营里练出来的速度,吃东西实在是快,一碗甜粥几口就见了底。 芳俏不在跟前,林熹便自己取了只空碗,亲自盛了碗甜粥递给他。 这一次,赵蕴用的很缓慢,看着她喝一口,自己才跟着喝一口,她用哪道小菜,自己也跟着夹。 林熹胃口不错,一碟素蒸饺,她全吃光了,除了素蒸饺,她还吃了半盘卤菜,半盘蚕豆。 膳毕,赵蕴牵马出了府门,直奔驻兵大营,他昨天确实是缴了兵权,可这么多将士的去处,留京,外派,返乡,这些,他得一一过目才放心。 中午,赵蕴命阿四将二十个美人领了来,犒赏多年来一直誓死跟随他的亲兵,看中的直接领走。 二十个美人,眨眼没了。 阿四晚了一步,恨的直跺脚。 赵蕴安慰他:“这些不过是姿色出众的宫婢,以后,我定为你寻一姿色出众的世家小姐为妻。” 阿四立马眉开眼笑:“那属下就等着将军张罗了!将军,您可替属下抓紧点啊,跟属下一个年纪的,全部都儿女成群了!这么高,还有这么高的小萝卜头,真是羡慕死…” 赵蕴听的一阵失神,半响才虚应了一声。 下午,他返回定北侯府,小侄儿明哥儿已经快要十岁,生的虎头虎脑,提着一把木剑跟个小霸王似的拦住了赵蕴的去路。 赵蕴瞧得瞬间心生欢喜,眸光发亮。 他马上就要二十九了,真的真的,十分想要一个孩子,不拘男女,只要是他亲生的骨rou。 偏寒体质 这对相差了二十岁的叔侄一路打到了祠堂。 大太阳底下,祠堂前聚满了赵氏一脉的人,虽然老侯爷洁身自好,不纳妾无庶子庶女,可老太爷那一辈乱的很,庶出很多。 赵蕴放眼望去,几乎都不怎么认识,就算认识一两个,可快十年过去,他也都忘的差不多了。 老夫人捉住赵蕴的胳膊,仍旧把一介八尺男儿当成一个孩子,一一为他介绍,这是谁这又是谁。 赵蕴对交际应酬游刃有余,三言两语间消除了这些人对自己的惧怕和不安。 得闲往大嫂周氏身后投过去一眼,那林熹站姿似有些摇摇欲坠,也不知她怎么站的,一张小脸正对着大太阳,被烤出晕红,举着一块丝帕挡在额前,仿佛这样就能遮住烈日。 “爹,开始吧。”赵蕴突然出声催促。 还有两个庶系未见礼,可幼子发话了…老侯爷权衡了一下,只得歉意一笑,嘱长随余枫鸣鞭炮。 祠堂内先人牌位按辈份顺序摆列。 香案,明烛,供品一应俱全。 在年迈的庶叔公的主持下,赵氏一脉男丁按辈份高低,分批向各位祖先上香行礼。 老侯爷心情激昂,真恨不得列祖列宗全部活过来,亲眼看一看他一手教养长大的儿子有多优秀! 从祠堂出来后,太阳已经没那么烈了,赵蕴再次扫向大嫂周氏身后,只有几名垂首而立的丫鬟。 周氏读懂了三弟搜寻的视线:“弟妹身子不舒服,已经回院休息了。” “请大夫了吗?”赵蕴想起适才她摇摇欲坠的模样,有点站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