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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了固定住,迎接jiba深重的抽插,两片红肿可怜的yinchun被大jibacao的翻进去,又卷出来,yin水一部分被摩擦成白沫糊在两人的性器上,一部分滴滴答答的往床上滴。 她这次哭的更狠,重重快感的累积下,纤细的身体痉挛起来,xiaoxue里的嫩rou高频率的收缩着,紧紧的绞住了大jiba,赵蕴被夹的命的要没了,捧着小屁股狠命连捣数下,又被xiaoxue里的一股温热的yin水浇洒guitou,再难忍耐,松了精关,又稠又浓的jingye对着花心喷射出来,他存货很多,先射一股又情不自禁的再插了两下,然后再射一股,这种爽的大脑空白的感觉真的叫人迷恋,还想再来一次,再cao一次,不,不止一次,还想cao她很多次,日日夜夜cao她… 想着想着,jiba再次硬起来,他垂眸看向林熹,这一次她虽然没晕,但是也跟晕死差不多了,撅着屁股躺着,身子一抽一抽的,流出了一嘴的口水,双目失神的不知道在看哪里。 可怜死了。 赵蕴忍住欲望,把她搂进怀里,怜爱的亲着舔着她的小脸,然后抱她去清洗,她渐渐的回神,真的没力气,浑身酸软得一直眼冒金花。 他不一会取来裙子和小衣,想替她穿上小衣,她本来就瘦小,让赵蕴有一种照顾小女儿的错觉,兴奋的道:“来,乖女儿伸手,爸爸替你穿小衣。” 比起当年做完之后,下了床立刻冷静从容的林熹,他更喜爱怀里这个柔弱无骨,处处只能依靠着他,连粥碗都端不起来,需要他喂,才能填饱肚子的小可怜。 因为她的无力,他越发花招百出,一开始是用调羹喂她吃东西,再后来,赵蕴将菜含在自己嘴里,再一口一口的渡到她嘴里,待她吃饱之后,又伸出舌头忘情的缠着她的舌头吸吮,大口大口的汲取吞咽着她的津液。 她的小脸被亲的再次染上绯红,赵蕴眸光一暗,撩起她的裙子,里面未着亵裤,是两条光溜溜的腿,正是他自己的手笔。当时脑子里就是这个yin靡的念头。不穿多好,正好方便了他欺辱,他一撩裙子就可以直接cao进去。 “不…不要,让我休息一会…求求你了…” “好熹儿,我就放进去,我不动。” 他实在忍不住,刚开了晕,正是食髓知味的时刻,他想要她想的jiba都疼。 被cao肿的xiaoxue再次被大jiba捅了进去,他还算守信用,真的没动,只是插在里面,可这样对精疲力尽的林熹来说,还是难受,她伏在他的肩膀上,望着一室的亮光,努力的想着逃躲的办法:“…你今日不要上朝吗?” “要的吧…” 他随意的应了一句,满眼压抑的欲色,压着林熹的腰又将jiba往里面顶了顶,林熹反射性的提腰,吐出一截jiba,赵蕴也不拦,过了一会再次压着她深顶一次,她挤出了泪,再次提腰,如此循环,与caoxue有什么不一样?她呜呜的抗议,那些指控被赵蕴以吻封进了嘴里。 刑罚和禁闭 自林熹嫁入侯府,这是老侯爷第二次踏足福熙阁。 带来了家法和刑具,因为算上今日,赵蕴已经足足三日不曾上朝。 院子里摆好了阵仗。 赵蕴是匆匆从林熹身上下来的,发未束,衣不整,他一句辩解都没有,直接趴到了长凳上,两个粗壮的小厮得了老侯爷的令之后,手执长长的戒板,此起彼落的打在他的臀部。 老侯爷面黑如铁:“赵蕴,你可知错?” 赵蕴沉默不语。 老侯爷怒极:“你们两个是不是没吃饭?给我使劲打!” 侯夫人周氏不忍看赵蕴受板刑,提起裙摆,走进正屋,想与林熹谈一谈,女子身上挂上了勾得男人不务正事的标签,可不好听,她想劝一劝林熹,男人是得勾住,但是得有个度。 正屋一踏进去,扑鼻而来一股熟悉的房事的味道,周氏不禁红了脸,她又想,这足足三日不曾出房门,有这么重的味道也正常。 几个丫鬟也是刚刚得到入内伺候的命令,一部分在净房收拾,还有两个在收拾床榻,换下来的锦锻被褥痕迹斑驳,教人看一眼都脸红。 林熹无力的歪在榻上,一头长发瀑布般的倾泻而下,面颊粉红,水眸妩媚含春,一副被男人狠狠疼爱过的模样,她看到周氏脸爆红,两条腿根本站不起来见礼,羞的垂下了头。 周氏一叹,一肚子的话说不出来了,她这般孱弱的身子,就是想拒绝赵蕴,怕也是难。 她先亲自推开了两扇木窗,然后搬了个圆凳子,坐到林熹身边,温声道:“这两日大夫都不曾为你把脉,身子可有哪里不舒服?” 林熹维持着垂着头的姿势,缓缓的摇了摇。 这几天,她被困在赵蕴身下,只要醒了就是一顿cao,无数次被cao晕过去,又被cao醒,赵蕴哄骗她,说什么多cao几次,等她不晕了,就放过她,她今日早上还努力提起精神,迎合他的第二次cao弄,就在她濒临昏迷之际,院子里一阵喧哗。原来她们昏天胡地的在房里已经三天三夜了,赵蕴对外一句交代都没有,老侯爷忍无可忍亲来训子。 侯府自赵奕凡做了世子之后,就走向了清正的家风,几个儿子,赵蕴是第一个色令智昏的,喝花酒误了一日早朝时,他就十分生气了,这次他居然抱着个女人在房里胡闹数日不出门,简直混账!赵奕凡誓要给他一个教训,也算给另外两个儿子和两个孙子敲敲警钟,他定北侯府绝不助长这种歪风! 两个女人沉默的听着院子里传来的板子拍打在皮rou上的声音。 啪,啪,啪,啪,很规律,持久不停,林熹咬咬唇,询问周氏:“还有多少下?” “一百仗。”周氏见林熹脸色不好看,忙道:“三弟自幼习武,百仗不足为惧,嫂嫂这里有最好的金创药,多养些时日就会好的,你也别多担心,三弟是爹的亲儿子,岂会将三弟往死里打?” 林熹奇异的被周氏安抚住了,又过片刻,老夫人的哭声由远及近,周氏俏脸一变,起身匆匆而出。 林熹一早醒来,连承两次欢爱,坐着都感觉腰腿酸软,根本无法跟过去看一看,只能懊恼的留在原地,早知道,早知道,她一定不和赵蕴胡闹。 可这世上哪有什么早知道呢? 这厢老夫人拦不住老侯爷施刑,心痛亲子受苦,一腔愤怒转移,她冲进正屋,看到面带春水的林熹,怒火更是收不住,对着她的脸一巴掌挥过去,啪的一身,屋子里的丫鬟跪了一地。 “娘!”周氏追过来,急道:“娘您这是做什么?” 林熹感觉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头昏眼花,她想她可能是被赵蕴cao出了忍耐力,这样都没晕。这件事上,确实是她不对,一巴掌,林熹认了,那点微不可见的愧疚感也消失的一干二净。 她看向老夫人,没想到老夫人一脸惊慌的往周氏身后躲。 她们共同想起了当年马车毁容之事。 周氏一头雾水,本想宽慰林熹,可老夫人又揪住她衣服不放,她权衡轻重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