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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无需这样一直道歉,说到底是我们一起的荒唐,哪里有谁对谁错呢?况且经过这次惩戒,我们以后也都会有个数,有个度。” 她说了“以后”! 赵蕴侧过身,忘情的将她拉进怀里,抱了个满怀,半边臀压到了床上,痛楚蔓延,就是他现在想对林熹做些什么,也疼的硬不起来。 “夫人,热水来了。” 都来不及温存一番,这芳俏就回来了,林熹连忙推开了他,面颊带粉的站到床边上。 赵蕴恼这蠢丫鬟没眼力劲坏事。 芳俏无知无觉的将一盆热水放到木架上,同时取出一套干净的寝衣寝裤。 赵蕴内心想被林熹伺候,于是给芳俏使了个眼色,哪知这蠢丫鬟蠢的一塌糊涂,根本看不懂他的眼色,居然动作粗鲁的一把扯下他的下裳,用一条冒着热气的帕子直接贴上了糜烂流血的地方摩擦。 赵蕴疼得冒出了一脑门的汗,他想,换掉这个芳俏势在必行。 过第二遍血水的时候,林熹主动接过了帕子。 “我来,你去看看余年怎么这么久还未过来。” “是,夫人。” 林熹只是虚虚的擦拭了两下,赵蕴就大呼小叫起来:“嘶,嘶…疼疼疼…熹儿好疼啊…疼疼疼…” 和刚才判若两人。 她听得攥住帕子都不敢碰他了,想了想道:“既知道身上有伤,怎么出门也不带瓶金创药在身上?” “放在在余年身上了。” “咦,那他怎么不直接帮你上药?” 赵蕴有些羞恼,瞪她:“你说呢?” 林熹觉得有些好笑。 余年的汤药可不好取,知梅知月闹腾不已,口口声声上药和煎药等都是她二人负责,余年嫌烦,将此二人一并带回了福熙阁。 夜渐深,除了熬好的一碗汤药之外,小厨房还端来了两碗猪蹄面。 一阵rou香味飘了出来。 知月脸色不好:“公子身上有伤,吃不得这些油腻的!” 芳菲拌嘴从来不输她:“正是公子有伤,厨娘才特地煮了这营养美味的猪蹄面。” “行了你们通通下去!” 赵蕴一副双手残废的模样:“熹儿,你先喂我药,然后再喂我吃面。” “你自己—” “喂我。” “……” “快,喂我!” 她只好赶鸭子上架,喂药又喂面,还要应付他无底洞般的询问 “什么时辰醒的?“上午在做什么?“午膳吃了多少?”“小歇了多久…” 诸如此类。 “听丫鬟说,你今日出门了?”林熹学着反杀:“去哪里了,见谁了?” 赵蕴心情愉悦:“是阿四,你见过的,他今日成婚,对了,我明日还得送他出城,我们一道去吧。” 这话林熹可不信了,别又走到垂花二门再次给撵回来。 不想,赵蕴这次却是说到做到的。 老侯爷气得直拍桌子,赵斐淡定从容的道:“爹,物极必反,蕴儿早已不是当年听话的幼童,我们都待他的态度也得跟着改变!” 老侯爷:“我是他爹!我改什么改?看来一百五十仗是罚轻了!” 赵斐:“爹!你有没有想过逼急了他,他也学着赵垣另开府邸可该怎么办?” “他敢!”话是这么说,老侯爷怒气却淡了下来,想了又想:“暗中再派一队人马,去给我看住了他二人!” 林熹时隔六年终于闻到了不属于定北侯府的空气,她开心的真想亲赵蕴一口。 清晨的长街萧瑟一片,只有几家早食铺子,冒着一丝丝烟火气,路面上连人影都没几个,林熹兴奋得左看右望,命芳菲去买了几样早点,什么包子,油条,白粥和糕点都买来了一份。 也不吃,就看看。 赵蕴趴在她膝盖上,懒洋洋的道:“这些小吃都没有府中厨娘做的好。” 林熹心情大好,拿起一只包子就塞到了他嘴里,逗着他玩。 来送阿四一程的还有已是二品将军的陆金,他今日穿着紫红色上衣配黑灰色的下裳,别有一番气宇轩昂,成熟稳重。 其实若是不提名字,林熹根本就不记得这个人了,他们的交集实在太少了,只有寥寥数回,一回是她与娘亲去威武侯府做客,陆星辰跟逗狗似的命令两个下人把陆金往荷花池里按,后来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就和陆星辰扭打到一起去了,那两个下人立刻放开陆金,转而来帮陆星辰欺负她。还有一回,则是在群陆叁伍/思八零.久思零陈大学士府里,好像是因为一个荷包,陆星辰夺走了他的荷包,那段时间陆星辰突然变得特别听她话,她随口说了句丑,还给他吧,陆星辰立刻把荷包扔回去了。再一回是陆金私下找她,说谢谢她,说会报答她一次,以作两清。最后一回,就是花灯节,就这么两清了。 不知不觉中,林熹记忆里自卑,敏感,幽闭,阴沉的小男孩已经长成了如今顶天立地的大将军。 她在看陆金的时候,陆金也瞥向了她,定定的,微微失神。 虽然林熹被赵蕴包裹的连手指都不见天日,他什么都看不到,可赵蕴哪里受得了有男人长时间的看她?本来都站不直的身体,瞬间站直了,用高大的身子将林熹挡到了身后。 陆金这才收回了目光。 阿四的车马在飞扬的尘土之中渐渐不见了踪影后,赵蕴与陆金互相拱手分别,各自上了马车。 赵蕴照例趴到林熹的腿上,语气酸溜溜的:“我倒是忘了,陆金也是外祖父的弟子,刚才应该邀陆金一道吃饭,好让你两叙叙同窗之情。” 林熹眼底一片冷然,手却在柔情的抚着他的头发,温声道:“你胡说什么?陈大学士那么多弟子难道都与我有同窗之情,当时我都是与陈府的几位jiejie一道读书认字,甚少与男孩子说话,至于这陆将军,更是连点头之交都算不上,叙什么情?” 赵蕴握住她的手,放到唇边亲吻:“什么陈大学士,叫得这般生疏,该改口叫外祖父了。” 林熹敷衍的笑笑。 “只不过几位meimei都已各自嫁入,对了,你小时候与谁要好些?改日,下个帖子,办个花宴,邀她们回府叙叙旧情,这样白日里你也有伴说说悄悄话。”赵蕴说着说着想起营中老爷们说的笑话,又道:“听说妇人凑在一处,就爱说自个儿相公的坏话,你可不许这样。” 林熹淡淡的嗯了一声。 赵蕴想转过身子去看她的脸。 “别动,小心碰到伤口,别让我担心好吗?” 赵蕴听的心口一甜,将头埋到她的小腹上蹭了又蹭。 “熹儿,待我伤好了,我们成亲吧,凤冠霞帔,八抬大轿,十里红妆,我都想给你,在陛下赐下的府邸里,我们拜天地,结良缘,入洞房,生一对儿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