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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蟒蛇飞一样的追上了她,滑腻恶心的软体缠上了她的腰,缠的她逐渐窒息。 就这么活生生的憋醒了。 发现梦中的蟒蛇,是赵蕴,他沉重的胳膊就放在她的腰上,把她抱的很紧很紧。 林熹呼吸渐渐平缓,赵蕴的怀抱不止取暖一个好处,还能在她噩梦惊醒后,不会害怕黑暗。 她在夜色里用目光描绘赵蕴睡脸的轮廓。 她不是背对着他睡的吗?怎么会到他怀里了? 他昨夜的黑脸和冷淡一幕幕在她脑海浮现。 林熹心情顿时不好了。 昨晚之事可以初步看出赵蕴这个人,表面看着好像是可以为了她不管不顾的,可其实心中还是有底线的。 他服从尊卑贵贱强权制度,但凡触动这个,他不会纵着她。 林熹把搭在自己腰上的手像扔垃圾似的挪开,一个翻身,身体往旁边移了移,远离了赵蕴的怀抱。 哪知赵蕴长臂一伸,又把她捞了回来,用半副身体压得她不能动弹。 林熹心中一沉,他居然是醒着的。 “你压到我了。” “别乱动…” 微哑的嗓音里夹着带淡淡的威胁,赵蕴对她的身体自制力薄弱,下腹随随便便就被她乱扭挣扎弄出了火。 林熹沉默了一下:“我想翻个身。” 他稍微松了力道,她当即转身背过去。 赵蕴睁眼望了望她倔强的背影,靠过去,继续把她揽进怀里,俊脸埋在她后颈处,亲了亲她长长的头发:“…昨夜是我不好,熹儿别生气了。” 林熹当没听到。 转瞬已到了赵蕴起床和赵斐一道上朝的时辰。 他穿上衣服后还俯下来想亲林熹,林熹极快的往床的内侧一滚,赵蕴亲了个空。 他笑笑,抚了抚袖口,走出了内室。 林熹重复着每日不变的内宅生活,直到午膳后王府管家上门,她才又想起陈寒霜。 原来今日上午陈寒霜作为侧妃代为处理庶物,归置收到的礼品,询问宝石盆是哪个府邸送的,好做一下记录之时,方听到了林熹的名字。 请帖是过陈寒霜手的,她记得不曾邀请定北侯府。 不过,这也只是个无足轻重的小事。 一个上午陈寒霜都神色淡淡,直到用过午膳,她突然命管家备车,将平南侯夫人接进王府一叙。 叙什么呢?那些记忆都太久远了。 可是她那温柔可亲的笑脸却始终留在林熹的记忆里,林熹对此行,有了一分期待。 可真的站到矜贵尊荣,眉冷气傲的侧妃面前,林熹呆了一呆,仿如被当头泼了一盆冷水。 一旁的侍女一个冷斥:“大胆!还不跪下行礼!” 林熹回神,连忙双膝一曲,扑通一声跪下,额头点地。 陈寒霜一身上等的绸缎,华丽的珠饰,精致的妆容,高贵端坐着,淡定从容的受了林熹的礼,唤她起来。 林熹谢过侧妃后,站起了身,却是不再看陈寒霜第二眼,但她能感觉到陈寒霜的视线一直在打量着她,有很强的压迫感。 陈寒霜声音平静,没有一丝起伏:“你我姐妹难得一聚,无需这般拘礼,坐吧。” 林熹垂手恭敬道:“……是。” 陈寒霜命侍女奉上香茶和糕点:“是小厨房新做的杏仁酥,你尝尝。” 林熹低头垂目,默默的拿起一块,喀嚓喀嚓的咀嚼声听着有种窒息的尴尬,她跟上刑似的咽下肚之后,不肯再碰第二块。 “不喜欢杏仁酥?还有枣泥糕,我若没有记错,你小时候,可就爱吃这两样,每次都吃的小嘴脏兮兮的。” 她的话透出温情的味道,林熹终于抬眸向她看去,陈寒霜似陷入了回忆,冷目泛出异样的光晕,但只是刹那。 她迎上林熹视线,突问道:“昨日,你因何而来?” 林熹听不明白:“什么?” “你可知,自我入了王府,定北侯府就彻底和王府断了往来。”她道:“莫不是老侯爷命你前来?” “不是。”林熹连忙摇头:“是陆晨曦,她送来了一份请帖。” 陈寒霜挑起细眉,有几分讥笑:“陆晨曦?她眼高于顶,为什么会给你送请帖?” 林熹噎住了,一脸为难,她要怎么回答?皆因她无意间撞到了陆晨曦偷情? 陈寒霜将她的脸色尽收眼底,淡淡的道:“还记得昔年你初到陈府,有时候看到陆星辰你就像小鹿一样惊慌,总是贴在我的身边,躲在我的身后,不想,长大后,你我倒生疏,你和陆晨曦倒亲密了起来。” 林熹灰败着脸,若早知是此情此景,倒真不如不见,她囫囵着开口:“…不是的,陆金,陆金婚宴那夜,我不小心看到了不该看的事情,所以才和陆晨曦有了一次交集,原本昨日是陆晨曦欲携我一道,只因她突然身体不适,才将请帖转赠于我。” 而她为什么来呢? 林熹来之前幻想了一幕姐妹相见,激动的手挽着手互述衷肠的画面,冰冷的现实给了她一击,陈寒霜不是幼年给过她温暖的jiejie,而是 需要她下跪恭敬的侧妃,是一个陌生人,林熹突然明白她怀念的,应该是幼年某一段时光的美好感觉,而不是特指哪一个人。 陈寒霜听完伸手端起茶盏,极缓慢的呷了一口,林熹心中打鼓,倘若陈寒霜坚持要问她“不该看的事情”是什么,她该如实回答,还是撒谎呢?可撒什么谎呢? 偌大的雅室内,陈寒霜与林熹隔着数步之遥各踞一方,一个高深莫测,一个紧张忐忑,心如咫尺天涯。 半响,陈寒霜轻轻放下茶盏,话题一转,问她这些年在淮阳过的如何? 林熹整个人一松:“…好,很好。”说完,她又觉敷衍,忙回问道:“你呢?你过得好吗?” 陈寒霜露出了相见的第一个笑容,有几分幼年温柔可亲的模样,她似极感慨:“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有人问我过得好不好呢?” 陈寒霜并说回答她过得好还是不好,下午的阳光很暖,她起身,望了望细腻的阳光,道:“走吧,陪我逛逛花园。” 林熹跟着站了起来,其实她想告辞,想立刻离开,想马上就走,她捏了捏掌心,告诉自己再忍一会,逛完花园就提出告辞,然后… 侧妃的院子大的惊人,花园一眼看不到尽头,陈寒霜沉默的走着,林熹沉默的跟着,大约一刻钟后,一年长的嬷嬷矮身道:“娘娘,您身子要紧,可不能再走动了,不如到亭子里歇歇脚,喂喂鱼。” 陈寒霜将手放到了自己的小腹上,唔了一声,被嬷嬷扶进了凉亭,坐到了石凳上,一个医女走出,为陈寒霜把了把脉,投以嬷嬷一个安心的眼神,后退到一旁。 陈寒霜叫住她:“帮平南侯夫人也搭一下脉。” 林熹摆手拒绝:“不用不用,我没事,我没有不舒服…” 医女再次望向陈寒霜。 陈寒霜目光无波,平静的道:“无需讳疾忌医,外间盛传你身体不好,才终日闭门不出,在内宅养病,王医女善女子妇科,你让她看看,也好开一剂调养身子的药。” 林熹只好伸出了手。 王医女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