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夜做了几次(周宸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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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斐到底还是走了,但不是为了去救什么徐玮,而是一一上门拜见最后离开的那几位老夫人。 他不可能舍了名和势,更加舍不了这身上的爵位,这以后可是要传给嫡子明哥的… 老侯爷自然也很着一起出门了,他面子大,只要他亲自上门,谁敢不给脸呢?其实老侯爷本来在书房就是想先听长子坦白,然后和长子分析这内里的七七八八,最后由他出面,在他们夫妻之间中和,拿捏周氏,他有无数个办法。偏赵斐油盐不进,他索性就放他过去,受一受周氏的“毒打”。 抛开身份和血亲,其实老侯爷不觉得周氏手段下流,他甚至还有几分佩服呢,能把人削掉一层皮rou,管它伎俩下流还是上流,都是好招式。 他沾沾自喜,自己当年眼光果然不错,选周氏做儿媳妇儿选对了。 被老侯爷心中念叨的周宸夕此刻推开了厢房门,一阵血腥味扑鼻,床上的人血和汗模糊,面如白纸,连打滚都没力气,看着可怜至极。 周宸夕有一瞬间觉得自己残忍,她也罚下人,但都是由管家或者大丫鬟代为处理,她鲜少这样直接面对。这还是第一次。 其实徐媛媛若不主动上门,她还未想好如何去执行。 可既然送上门了,就怪不得她了! 周宸夕容貌冷酷起来:“端一碗止疼药过来。” 小产当然是要立刻止血止疼,徐媛媛惨叫半天不过是因为她下了命令。 这厢房里的老大夫,丫鬟,婆子,不过是在装忙碌,一直都未救治于徐媛媛。 一碗药灌下去,徐媛媛因疼而涣散的眸子清明了许多。 周宸夕坐在床边上,打量着她汗湿的脸,安静等待。 徐媛媛福灵心志,伸手攥住周宸夕的衣袖,无力的哀求:“疼…好疼啊…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我好疼…” 周宸夕淡淡的道:“救你当然可以,但是,你要如实回答我的问题。” 徐媛媛拼命道:“我回答,我回答…” 周宸夕面无表情的先问道:“你和赵斐私会了几次?” 徐媛媛一听就闭上了嘴,甚至还把头转向里侧。 周宸夕阴森一笑:“徐姑娘就没有想过,自己为什么会小产吗?” 徐媛媛猛的把头转回来,眼泪已经出来了:“是你!我就知道是你!你下毒害我是不是?那可是侯爷的骨rou!侯爷不会放过你的!” “侯爷…不会放过我呀…”周宸夕将她的话复制来,喃喃自语的放在口中咀嚼,然后笑容更大了:“对,是我,我那丫鬟甚为贴心,我只让她去买一副堕胎药,谁知她竟还买了一副绝子药回来,两幅药混合在一起,全部被徐小姐你喝光了…” “什么?”徐媛媛翻着白眼差点晕过去,被丫鬟掐人中掐醒了,她更加无力了,双手放在绞痛的小腹上,气促的厉害,眼泪汪汪:“你为何要这样害我,亏我还准备好了日后送与你的礼物,还决定进门后必以你为尊…” “不要急着开骂。”周宸夕挥挥手,丫鬟又端上来一碗黑漆漆的汤药:“这便是那绝子药的解药,只要喝下它,哪里还有什么绝子不绝子的,必包你日后三年生两,五年抱三!” 徐媛媛奋力撑起半个身子,渴求的望着那碗药:“快,快喂我喝…” “想喝当然可以,只要徐小姐如实回答我几个问题。” 周宸夕瞧她又有些不肯,便道:“徐小姐今日就算进了我侯府的门了,眼下已经折损了一个孩子,难道就不想再为侯爷育下子嗣吗?” 徐媛媛再次哀哭:“你做下这些恶事,就不怕侯爷知道吗?” “怕什么?大不了,我再送一个美人给侯爷,以作补偿,可你若再不喝下解药,等侯爷回来,可就为时已晚啦。” 徐媛媛哭到瘫回床上,只得屈服:“两次。” 两次…周宸夕闭了闭眼,压抑住身体里咆哮的凶兽,声音冷得不像话:“两次都做了什么?聊了什么?” 徐媛媛惨白的面上居然浮现了绯红。 不需要她回答了,周宸夕换了个问题:“侯爷在床上待你可体贴?” 徐媛媛又不答了。 “或是粗鲁?” 徐媛媛支支吾吾:“嗯…好疼,侯爷力气好大…” 周宸夕差点咬碎了牙,又问:“那么,侯爷,是如何向你求欢的,你将细节说与我听。” 这么羞人的事情,徐媛媛说不出口。 周宸夕徐徐渐进:“这样,你先告诉我,那两回,你们做了几次?” 徐媛媛虚弱的摇头:“只有第一回…” “哦?”周宸夕盯住徐媛媛脸上露出来的羞涩:“那么,那回做了几次?” “……” “不想喝解药了?” “三次。” 周宸夕指甲已经掐进了皮rou里:“第一次是什么姿势?” “没有,没有姿势…” “侯爷抱着你了?” “没抱…” “侯爷亲你了?” “没,没亲…” 周宸夕控制不住怒火,扇了她一巴掌:“自己说!说具体点!第一次怎么发生的!他抱你还是你抱着他的!说!” 徐媛媛委屈巴巴的捂住脸,可怜兮兮的呜呜直哭。 “再不说,我便喊壮丁来打你。” “我说,我说…”徐媛媛被她的冷酷无情,心狠手辣吓到了,磕磕巴巴的道:“是,是跪着的…” 跪着?徐媛媛跪着翘起雪白的屁股,赵斐从后面cao干她的画面浮上周宸夕的脑海。 她现在不想打人,她想杀了徐媛媛! 徐媛媛还没说完:“……嘴好疼,侯爷一直捣我的嘴,喉咙都破了,回家后,连烫一些的茶水都不能喝…” 周宸夕听明白了,第一次,是koujiao。 “继续说。” “……然后我…我趴在床上…侯爷…”徐媛媛泪就没停过:“太疼了…太疼了…” 后入,周宸夕逼自己不去幻想画面:“然后呢?” “然后侯爷就睡着了,侯爷吃了酒…” 周宸夕深呼一口气,意思就是说这两次,是赵斐喝醉的时候发生的,还有一次是清醒的… 她有一股冲动想不问了,可还是颤抖着发出了声音:“第三次呢?” 房内的异香(赵斐X徐媛媛)微h 老侯爷追上赵斐,与他同乘,并将手里的一卷纸递给他。 赵奕凡在书房里,已经把需要拜见的几个府邸的弱点短处都标出来了,有钱可使鬼推磨,何况还有权势,他相信没有商量不下来的事情。 赵斐无声的垂着眸,看着有几分丧气。 赵奕凡看着看着,心又软了:“女子还是极好哄的,待此事解决,你抽个时间,带着周氏和孩子们出府多玩耍几回…至于那徐姓女子,你还是趁此机会彻底断了。” 赵斐厌烦的将头撇向一旁,什么彻底断了,明明早就断了。 那一夜,他极不愿意去回想。 周宸夕携着几个孩子刚搬出城,赵垣便来邀他出去吃酒。 答应的原因很多,一为了这个二弟,二为了应酬,三确实也是因为回府房里冷冷清清,四不可否认的,他其实内心还是愿意踏足那些声色场所的。 人是会变的。 就似涵姐儿出生,听着周宸夕的哭喊,他恨不得替之,可三年前嫡幼子出生,他心境已变,听着妻子熟悉的痛呼声,已是不急不慌。气定神闲的等着。 他三十多年的人生太过规行矩步,像一个傀儡般按照老侯爷规划的路线走,老侯爷很小很小的时候就对他耳提面命,他是哥哥,他需爱护哥哥弟弟,他是长子,将来会成为世子,所以他需背的书,认得字,学过的大义兵法比任何人还要多的多,他需时刻冷静稳重,情绪不露人前,他交朋友需谨慎,不能有恶习,不能进青楼赌坊,就连妻子,都是老侯爷为他挑选的,他在掀开红头盖之后,才知道他的妻子长什么样。 年复一年,他心中开始隐隐生腻,第一次还是六年前,那小火苗还没冒起来,就被弟弟的求救来信给熄灭了,彼时,老侯爷心知赵斐还是稚嫩,欲亲自前往,赵斐是主动请求父亲,让他前去的。 回京安稳平淡的又过了三年,他不是不爱女儿儿子,也不是厌倦妻子,就是总有一种腻的感觉,赵斐其实已经不知道自己有什么特别的爱好了,比如说他的同僚中有喜欢养鸟的,对着雀儿鹦鹉就能开心一两个时辰。还有同僚喜欢字画,弄了一个诗社,三五个公子每天抽一点时间聚头,互相吹捧。赵斐都有去看过一回,当然是背着人去的,倘若被老侯爷看到,定又要斥他为何与这等子玩物丧志之人结交。 回府后,看到父亲无知无觉的脸,赵斐心头竟隐隐有几分兴奋。 那夜几个人刚坐下,便进来了十名美貌如花的女子,是精心调教过的扬州瘦马。 赵斐心中还有几分局促,第一时间去看赵垣,却见他从容自然的伸手揽住了一位美人的纤腰。 赵垣,众人皆知的,深爱柳雯娘,为了柳雯娘敢对上老夫人,为了柳雯娘另开府邸,为了柳雯娘,甚至将她的双亲供养在府上。 赵垣抬头对上赵斐审视的目光,诧异:“怎么?大哥是喜欢我怀里这个?” 他一把将美人推进赵斐身上,道:“芍药,好好伺候。” 赵斐当然不能被别人看出局促,况且美人环绕的滋味并不差,散席之时,赵斐被美人灌出了些许醉意,身形略有不稳。 只见一徐娘半老的妇人入内道:“厢房已经为几位大爷准备好了,几位大爷去醒个酒再回府吧。” 霍华远搂着两个漂亮的瘦马,面有赤红,醉后失仪,放声囔囔道:“走走走,快去醒酒。” 这个“醒酒”不过是文雅说词,实则为泄欲。若有惧内的,发泄完洗完澡再回府,家里头的塘塞的过去。若瘦马伺候的好,便留宿一夜,这样的事也多。 赵斐当然也懂,但他暂无纳妾的念头,况他也不纵欲,退一万步,就算纳妾,也得先通知家里头… 赵斐于是摆摆手:“我没醉,不需要醒酒了。” 霍华远也是喝的高了,居然道:“嫂夫人都不在城里,赵侯爷还这么怕?” 胡家的一个小公子推了霍华远一把:“赵侯爷洁身自好,岂能与我等为伍?别磨蹭了,走。” 可能是被激到了,可能是因为喝醉了,也可能是男人劣性里,本就不排斥这种投怀送抱,赵斐将扶住他手臂的美人搂到了怀里。 厢房内异香扑鼻,声色场地,这香里添了助兴的熏香,赵斐只吸了一口,就觉得身体燥热的很,口渴的厉害。 他看到圆桌上有水壶,他走过去倒了一杯,咕噜咕噜喝下去后,觉得更热了。 这种热,水解不了,只能由女人解。 对了,他身后明明跟了个女人的。 赵斐回身,迷糊的视线锁定立在门槛处的女人,总感觉有哪里不对劲,刚才这女的不是还穿着绯色露胸裙?怎么变成蓝色了? 他脑海里飘过女人特意露出来的大胸乳沟,下腹更炙热了,赵斐哑声命道:“过来!” 蓝裙女人走的很慢,半醉的赵斐很是不悦,有种这个瘦马故意吊着他的感觉,待那女人低着头走到他跟前,赵斐轻蔑的命令——{`Q`Q`裙`}*7`3^9/5.4^3.0`5~4^道:“跪下!” 他解下束腰,一手掏出粗长,一手按住女人的后脑勺,粗鲁的将jiba塞进了女人的小嘴里,直抵女人狭窄的喉口。 小嘴的紧致和温热,让赵斐舒了一口气。 接下来他死死拽住女人的头发,臀部发力,前后移动,挺着粗长的肿胀的jiba在她的小嘴里毫不怜惜的冲撞起来,次次都是深喉。 “唔…唔…” 赵斐猩红的视线里,是女人皱眉含泪痛苦的想逃的模样。 他看着看着突然用双手拽住她的头发,两只手用力,把女人的脸死死压进自己茂盛的阴毛里,原本还露在小嘴外面,吞不下的一半棒身被他蛮力捅了进去。幽窄的喉管深处被撑大,里面一截粗jiba。 可想而知女人受的苦难,拼命的用鼻音哼着求饶。 赵斐一概不听,只知发泄着燥热的欲望。 酒意和房里的异香不住的被赵蕴吸进身体里,他虽觉得插嘴插的爽,可还是不够。 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