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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钱。” 不知道是哪边提醒了一句,还没找出是谁,腹部突然一沉,一捧捧沙子压了上去。 “饿了?我们给你揉,别乱动了。” 随后胸上覆上一大手,极尽缠绵的抓握着她寂寞的软rou。 身上的沙子越来越多,下面的水也被男人用一根带子逗弄的越来越多,手掌不敢握紧,怕捏破了手心的jingye,只好任由他们把自己上身埋起来。 沙子从腹部堆到胸部,男人的手还在坚持不懈的揉着,钻进泳衣,手指划弄着坚硬的小rutou,掺进沙子后像多了很多只手同时在揉搓着,陈年细细的呻吟着,腰部想要拱起被人眼疾手快的按住。 “快、嗯……给我……”两条长腿互相蹭着,连腿根捉弄自己的那只手都想狠狠夹紧,用他碰触自己的敏感部位。 阴部一凉,男人彻底扒开了那块布料。 粉嫩的xiaoxue往外“噗噗”地吐着泡泡,xue口有规律的收缩着,依稀能看见里面的血色,让人看了心生怜悯,想救赎这只呼吸困难濒临搁浅的小可爱。 救赎的方式就是撸撸涨得发疼的yinjing,用最长的部位去填补她的空缺,一点点镶嵌进她的身体,严丝合缝的充满她。 “啊……”陈年重重叹了口气,满足的样子像已经等过半个世纪的东西到了手。 一进销魂窟男人全身紧绷,在里面呆了足足三秒后才缓过劲来。“卧槽,遇上极品了,这么多小嘴儿。” 他自说自话完毕后按着陈年的胯骨狠狠的抽动。 “啊啊!慢点啊疼疼……” 陈年腰被支了起来,上身微微倒立,一动情血液全往头部流,很快必经之地都翻了红,脖颈上绷起来几根筋,随着她哭喊的动作跳动。 “别人都喊快点,怎么你让慢点呢?”说话的是按着她胳膊的人,男主人公现在根本抽不出注意力来跟她搭话,专心的cao干着。 肚皮上的沙子被顶的一抖一抖的往下掉,在男人冲刺之前已经掉光了,只剩些被汗水粘住的,在白花花的rou体上形成点点灰迹。 所幸他们不想早早的被榨干精力,一人一回后就放她走了。 陈年拎着三袋jingye一跛一跛的往酒店走。 酒店门口有人专门记录“战绩”,并把陈年上交的jingye装进写着她名字的玻璃管里,陈年扫了一眼旁边的玻璃管,发现差不多都是空的。 可能自己开局太早了吧。 进到大厅后里面已经十分热闹了,灯光昏暗,音乐劲爆,彩灯频闪着带节奏。 一眼望去全是脱得赤条条的男男女女,女人围成一个圈屁股朝外,男人们在对流程进行最后的商讨,说话的同时摩拳擦掌,好像下一秒就要从百米赛场的起跑线上冲出去一样。 陈年腿还抖着,心有余悸,担心久留下去又被人掳走,看到男人“冲”出去进入女人身体,再读秒人的倒计时中疯狂的cao动,换人,再插,再顺时针进入另一个人,看明白游戏规则后陈年就赶紧溜了。 走出去十几米了,还能听到楼道尽头男人的欢呼声和女人不只是疼还是爽的尖叫声,陈年不禁感慨这钱挣得也不是那么容易。 去主办方准备的房间吃了点东西填了填肚子,洗完澡后陈年想躺下休息一会,结果听到楼下后院的嬉闹声,好奇心驱使她去窗前看。 同样满眼rou色。 后院有一个占了半个院子大的游泳池,池子中央的橡皮船上飘着几个女人,周围的水里全是野兽一般的男人,他们捕获到后将她们高高抛起,砸进水里后炸起巨大的水花。 不会游泳的陈年看到这赶紧摇了摇头,纵使旁边摆着一个超跑的立牌都打动不了她了。 再想休息时门外又工作人员来敲门了,提醒她不要在房间待得时间太长。 那就走吧,又到了收集jingye的时候了。 被声音指引着到了地下一层,脚下是移动的浮游生物,还有长相奇特的小鱼晃着身子游动。 那层玻璃地板擦得锃亮,让人感觉置身于海底之中,这让陈年的腿更软了,几乎是扶着墙壁摸过去的。 走进一条弯弯曲曲的走廊,欢爱声清晰的从波浪形的白色现代感墙壁后传出来。 “救命……救命啊……” 听到女人带着哭腔的喊声,陈年紧走两步过去。 里面墙上装了镜子,两边是洗手台,连绵不断,每走几步就能看到被顶在洗手台上的狐狸面具的女人。 没多久陈年就找到了呼救的人。 女人头发乱糟糟的,面具带子已经断掉了,满脸潮红,cao弄她的男人着了魔似的快速打着桩,丝毫不理会女人的哭喊,看见陈年,她眼前一亮,微微抬起胳膊。 “姐妹……帮帮我我不行了……”女人断断续续的说着,向陈年投来求助的目光,“他嗑药了……不过很快了,姐妹……” 看她实在可怜,陈年点了点头,一点点靠近耸动不停的男人。 解开浴袍,让自己的体温和他的皮肤接触,贴在一起后再慢慢攀上他的胳膊,往下滑,趁机钻进拍打的中心,五指张开,拢住下面那团软乎乎的rou,轻轻压着往自己这边推,另一只手在他的小腹上挠着。 终于让他动作放慢了点,女人忍痛从侧面划了出来,挤出他的禁锢,顺势把陈年往里松了一把。 “谢了姐妹。” 男人突然得不到释放的火热开始在身前的rou体上乱戳,硬的厉害,戳在肚子上疼得陈年直吸气,赶紧把它带去正确的位置。 一道洞里,硕大的guitou如鱼得水,猛烈刺入,毫不拖泥带水。 “啊!” 男人虽神志不清,但被夹紧了还意识到要抬起女人的一条腿。 陈年这时候无比庆幸自己的身体爱流水,听到zuoai声就会湿,这一路走来水直往腿上流,幸亏就湿的,不然被这么捅一下子该多疼。 不用求饶,求饶也听不进去,陈年老老实实撑着身子,挺着腰承受着。 有点疼,里面酸酸胀胀的,总感觉他顶到什么特殊部位了,非同一般的酥麻,男人现在到底有多硬,大概就是硬到已经感受不到他的形状了,所有的感觉都是被捅出来的那种,憋闷感。 周围此起彼伏的呻吟声忽高忽低,陈年也忍不住了,仰着头叫了一声,被撞得眼泪都出来了。 “快好了吗快好了吗……”她说给自己听。 不仅感受不到他的形状,陈年欲哭无泪,自己的也快感觉不到了。 她撑起身子往交合处看,之间男人的yinjing运动成了虚影,撤出来的一小截还没看清长什么样就已经插进去了,反复好几次也没看到它的真实模样,反而看到自己被干肿了yinchun,正颤抖着忽闪着小翅膀求救。 陈年暗暗用力,强忍住被冲破的疼痛悄悄裹紧它。 终于! 男人小腹颤抖几下,留在陈年身体里的yinjing跳动起来,她迫不及待的将快虚脱的男人退出去,并无情的掳走了他射得满满的避孕套。 一边扎口一边往回走,走到客房区被一只手拽了进去。 进去后看到又是一个半裸的男人,陈年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