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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不清也无法融合。 凡陈带她去喝奶茶吃甜点,他以为女生都会喜欢,结果发现她不吃甜的,也不喝奶茶,他送的零食一直放在她的桌上,一点都没动过。偶尔想浪漫一下早起给她做早餐,却没有一次比她起得早,她很会做一些汤汤水水,营养美味,而凡陈临时抱佛脚学来的三脚猫功夫和她比起来根本搬不上台面。 为了回报凡陈,陈年会主动陪他去见朋友,去他演出的酒吧捧场,会在他打球的时候去送水,让他体验一把有女友的自豪感。 但她去的时候一直穿高跟鞋,无形中将两人的身份隔开。 若不是凡陈有耐心,估计等不到陈年心软的那天,还好,他始终如一。 一个阴天,陈年被安排加班,两人一天没见面。 晚上九点的时候陈年提前下班,就往凡陈工作的酒吧走。 到了那条街后看见满街的残骸,公路上停满了消防车,而一股黑气冲天的浓烟正从酒吧的方向冒出来。 陈年心跳有一瞬间的停滞。 周围乱糟糟的,除了警笛声就是围观群众嗡嗡的讨论声。 酒吧营业高峰期起火,原因不明。 她记得最近他的工作量大了好几倍,原来一周一次的演出现在一天一次,今天……也有…… 机械的掏出手机,在人群中拨出凡陈的电话,打不通,发消息,没回应! 第一反应是找他,酒吧附近被拉了警戒线,没有见伤员从里面抬出来,陈年抓住了一线生机,只等亲眼见到他求证。 心跳如雷,急促的脚步声都掩盖不住心跳的剧烈。 凡陈凡陈,你不要有事…… 她甚至不敢想那张对自己温柔宠溺的脸,怕事与愿违成了最后的回忆。 阴了一整天,乌云终于兜不住沉重的雨,悄无声息的滴了起来。 雨声敲打万物,听在陈年耳朵里都成了一句句如泣如诉的jiejie。 “jiejie,再睡一会儿。” “jiejie,我今天场次多不能接你了。” “jiejie,你真好看。” …… 从下出租到他住的地方,明明五分钟的路程,陈年像走了一条断桥,每一步都迈不动脚,怎么都走不完。 电话一直在拨,一直都是同一个冰冷的声音回应她。 雨势渐大,小街上回荡起一阵巨大的敲门声,金属发出明亮尖锐的动静,重重的穿透沉闷的雨天。 卷帘门哗啦一声从里面拉起来,又是一声刺耳的碰撞声,卷帘门弹了上去。 凡陈怀里撞进来一个湿漉漉的身体,还没来得及享受投怀送抱的滋味,胸口被锤了一拳头。 “臭小子!你怎么不接电话!” 凡陈如梦初醒,人已经在怀里了,任凭她怎么挣扎捶打都别想再出去,他搂紧她,用那双刚从浴室出来的湿眼打量她的脸,再三确认她有担心有后怕有他想要的一切反应时,他按着她的后脑勺吻了下去。 拽下卷帘门,隔绝外界的嘈杂。 空气中只剩下他隐忍已久的粗话—— “jiejie,想上你。” [小狼狗]处男开荤(5297) 流氓气息十足的凡陈让陈年愕然,这……是看走眼了还是怎么? 门关上后感官敏感起来,陈年发现房里很暗,只有几根蜡烛在放着微弱的光,而凡陈身上还有没擦干的水珠,有一股沐浴露的清爽香气。 停电洗澡? 陈年推了他一把,腰还是被牢牢的箍住,没了第二次挣扎,陈年皱着眉头质问:“为什么不接电话。”平时恨不得从她拨号的时候就接通的凡陈头一次让她有失联的错觉。 凡陈舔舔嘴唇,好想再亲亲她,她嘴唇像水果味的果冻,软软糯糯的。 刚低下头去,脸被陈年挡住。 凡陈只好回答她的问题:“洗澡没听见。” 他的手已经开始她的后腰处摩挲,一股耐不住的冲动流经全身,让他渐渐失了理智,扭脸躲开陈年的手,嘴唇又碰到陈年的嘴上,含住她的嘴角一路深入。 他太执着于这件事,让陈年无力反抗,隔在两人中间的手不知不觉爬到他的胳膊上,微微的推力对他成了欲情故纵的调味剂。 年轻的吻激烈缠绵,温柔又生涩,每一点都让人沉沦,不知不觉投入其中。 陈年闭着眼,回应着他的邀约,舌头被他围追堵截四处逃窜,他玩心大起,不满足只攻一处,开始上下其手四处点火。 他也是个正常的尚在性欲旺盛时期的男人,天天坐怀不乱忍得痛苦,爆发起来大有把之前的委屈全补回来的意思。 陈年被亲的头晕脑胀,满脸都是口水也不为过,连下巴他都不放过,抬起来就啃。 “凡陈……”陈年气息忽高忽低,浑身烫烫的,沦陷之前她抓紧时间大口呼吸了几个来回,随后身子一轻被他横着抱了起来。 他的床不大,靠着一面塞满手办的置物架,用格子图案的床单,只有一个枕头,青年标配。 陈年的头刚躺到枕头上,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压上来一顿亲。 他看着瘦,其实重得要死,陈年感觉要被他压成薄片了,胳膊推着他的肩膀,一狠心往他嘴唇上咬了一口。 他抬起头和她分开一点点距离,疑惑的看她,无辜的大眼好像在问为什么咬他。 陈年又推了一下,瓮声瓮气的说:“压死我了,你……下去点……” 这个距离能清晰的感受到他胯下的轮廓,一个大包。 看来他这次不准备继续装死了。 “……我想洗个澡。” “浴室有点黑。”凡陈从她身上下来,坐到床边拿掉她的高跟鞋,握着她的脚腕猫腰往地上看,“另一只呢?” 一说这个陈年就又来气了,大动作的整好裙子,说出丢人的话:“卡井盖里了。” 凡陈不留情面的当场大笑起来,挨了她几个不疼不痒的巴掌后才收敛了嘲笑,去给她拿了双他的拖鞋,把人拉起来,提议道:“要不我陪你一起洗吧,里面没光。” 陈年从床上滑下来,踩着比自己脚大一倍多的鞋艰难的往浴室方向走,“我自己可以!” 她进去后没两分钟,浴室传来他听了很多次的水声,她总把淋浴开得弱弱的,和他的比起来滴答滴答的,磨人得很。 凡陈把几根蜡烛拿到浴室门口给她照着点,然后拿了伞出门了。 回来时淋浴声已经停了。 陈年听见动静,扒着浴室门探出个脑袋,对着黑乎乎的空气叫凡陈。 “jiejie?” 他抖了抖伞上的雨水,径直朝浴室走来,“怎么了?” 陈年指了指他身上的衣服,说:“我没衣服……” 她本意是让凡陈找一件他的,结果他立刻拽上衣领,胳膊往上一带把身上的脱了给她。 脱衣服的动作惊呆了陈年,她还以为所有人都是双臂交叉捏住衣摆往上脱呢,没想到他直接从衣领处扒下来,再看下去感觉凡陈要把裤子也脱给她了,赶紧缩回去关上了门。 陈年以为他是处男会很生疏,然而她又错了。 开始是找不到洞,可能也是光线太暗的原因,握着硬邦邦的棒子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