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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凡陈挑了一小筷子,“真的,你尝尝?” 陈年真尝了一口,然后就屁颠屁颠的跑去拿了个小碗,两人又坐到了各自的位置,埋头吃面。 吃完了陈年后悔了,瘫在沙发上捂着吃撑的肚子后悔。 “凡陈……”陈年今天这顿胃口出奇的好,想来都是凡陈造成的,一个人吃饭总没有两个人一起吃香,“以后还是别这样了。” 凡陈粘过来贴在她身上,有一下没一下的帮她揉着肚子,“我要把你养胖。”说着捏了捏她的腰,“都没有rou。” 又呆了好一会才准备出门。 陈年穿一条淡粉色的棉料衬衫领断袖连衣裙,简单的设计,裙长到膝盖上方,合身的设计把腰部的线条勾勒出来,很青春减龄。 凡陈站住不动了,有点不想让她露腿给别的男生看。 陈年没看出他的停顿,反而回去拿了趟防晒,挤出来一团抬手往凡陈脸上抹。 “什么东西?”凡陈抗拒。 陈年用胳膊肘催促,“防晒霜啊,太阳还挺大呢。” 见他不放心,陈年先在自己脸上抹了,“你看吧,不会变白的,诶呀快点!” 凡陈不情不愿的低下头闭上眼。 感受到陈年的手指温柔的在脸上触摸,凡陈的心被勾得痒痒的,好奇的睁开眼,对上陈年亮晶晶的大眼,不自觉的冲她咧开嘴角,像个乖宝宝一样让陈年放松了警惕。 刚抹完他就亲了下来,陈年措手不及,一扭头被他亲了刚才抹防晒的位置。 她笑他偷鸡不成蚀把米,“防晒霜好吃吗?” 凡陈猛地搂上她的腰,“你尝尝不就知道了。”然后一头扎下去。 出去的时候太阳都快下山了,防晒一点作用都没发挥出来。 —— 篮球场已经聚集了一大批男男女女,凡陈跟把陈年安排到一个视线良好的位置后就跑去和队友汇合了。 没一会,穿着白色二号球衣的凡陈和一帮同色衣服的男生过来,对上蓝色球衣的一队,比赛在周围站在围观的人们的欢呼声中正式开场。 陈年不会看球,但能从观众的激烈呼声中感受到比赛的精彩程度,球技看不懂,但陈年能看出动作是否干净利落。 难怪一堆女生在耳边叽叽喳喳兴奋的说白队2号,凡陈是整场几十个球员中最惹眼的,头发被汗浸湿,活跃的奔跑在球场的各个区域,卖力又投入。 一个关键的进球引起了场上热烈的尖叫,凡陈挥舞着双手和队友击掌,停下后扯衣服擦了一把脸上的汗,露出了让人欲罢不能的腹肌线条。 小麻雀们的哇塞声盖过了男生们的庆祝声,难以言喻的自豪感从陈年心里升起来。 中场休息时凡陈和队友们紧锣密鼓的讨论接下来的战术,开场前一分钟丢下他们朝陈年跑过来。 人还有到跟前,陈年已经前走几步把水递了出去。 凡陈笑眯眯的盯着陈年,想只邀功摇尾巴的小狗,接过陈年的水咕嘟咕嘟灌了一大口,喝完迫不及待的暗示陈年要夸奖。 陈年偷偷跟他说了句好厉害,让他笑得合不拢嘴。 “jiejie,快亲我一口=下。”他迫不及待的凑过脸。 陈年感觉后背都开被热辣辣的视线盯穿了,推了他一下:“你朋友叫你呢,快去。” “先亲我。”凡陈不依不饶。 陈年看了看左右,安慰道:“赢了再亲。” “这可是你说的啊。” “我说的,快去吧。” 凡陈开心的跑了。 半个小时后大比分获胜,更是第一时间往观众圈冲。 却碰上有女生在跟陈年说话,他一过去,那女生的目光就没从他身上下去过。 陈年原本是要回应她的,凡陈来了就不用她亲口说了。 “jiejie。”凡陈喜悦藏不住。 女生听到这个称呼直接问凡陈:“你们……是亲姐弟对吧?” 不知道凡陈脑子是怎么想的,直接揽过陈年的肩膀,带着得意洋洋的笑往陈年脸上亲了一口,面向女生的时候笑容下去了大半,用明知故问的语气道:“你说呢?” 女生讪讪的走了。 陈年小小的往他肋骨侧拧了一口,仰头嗔笑:“弟弟,你好拽啊。” [小狼狗]让你也尝尝不上不下的滋味(剧情) 凡陈就当她在夸奖自己。跟队友们告别之后拉着陈年往回走。 路上经过一家宠物店,橱窗里的小猫咪好奇的盯着来往的路人,陈年经过的时候脚步明显放慢了些,眼睛从看到猫开始到它消失在视线里的一段距离中都紧盯着它看。 凡陈看得出她很喜欢,要带她进去买,陈年摇摇头说不要。 至于为什么不要,陈年只说了句让母猫们频繁生育的做法很残忍。 凡陈半知半解,但陈年坚持不买凡陈也就任由她了。 晚上陈年累得厉害,早早的洗澡上床。 凡陈从后面拥上来,手在陈年冰冰的胳膊上滑动。 “jiejie,你洗凉水澡?”再往她衣服覆盖着的皮肤上摸了摸,也是凉的。 陈年嗯了一声,翻身和他面对面,刚才洗的时候不觉得冷,洗完透心凉。 凡陈身上热乎乎的,像个锅炉似的,在他怀里找到舒服的位置,小猫似的嘤咛一声闭上了眼。 凡陈下巴搁在她发心,缓缓的说:“jiejie,你知不知道小蝌蚪在高温的情况下会被烫死?” “嗯?” 凡陈嗓子里含着笑意,手伸到被子里去摸她的手,然后带着她往下走,边走边说:“我好热,jiejie帮我冰一下。” 陈年的手碰到一团火热,猛地缩了一下。 这臭小子,又硬了。 陈年又困又累,还是本能的要帮他用手缓解一下,凡陈长“嘶”了一声,拦住她说:“别管它。”说着小心的绕过梆硬的障碍,去下面摸软软的东西。 再把她的手掌攥紧,包裹住蛋蛋,自己的手撤出来拍拍她的背:“快睡吧,看你都困成狗了。” 陈年无声的笑了笑,在手中搓了搓滑腻腻的蛋蛋,听着他胸膛咚咚有力的心跳声入了眠。 半梦半醒中陈年感觉有人在摸自己,她本能的扭动身体躲开,那人的手却锲而不舍的不停游动。 触摸感突然跨越到重重的撞击感上。 她浑身都痒,想抓一抓却使不上劲,忽地又被翻了个过,她嗓子也莫名其妙发不出声音,她去抓身后的人,摸到一只精壮的手臂。 那人任由她抓着自己,仍然不理会的继续自己的动作。 她难受中费力扭头想看清那人的脸,什么都看不见,只有漫无边际的黑暗。 她几乎要被暴力碾碎,熟悉的感觉一阵一阵的在身体里涌动。 好疼…… 是谁? 她终于能发出声音,试探性的叫了那人的名字,没有回应。 “司修齐,是你吗?”她又问了一遍。 嘴巴突然被捂住,这下她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她气坏了,含糊的说我知道是你,你就是司修齐,声音从男人指缝里出来,断断续续上气不接下气。 她觉得身下硌得慌,停止扒开捂在嘴上的手,去摸硌着自己肚子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