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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 她放松下部肌rou,长吸了一口气:“你出去点……” 宁瑞又往里钻了一点。 这个姿势都不用他怎么卖力动,整根都在里面,只要里面的稍微蠕动几下就能让陈年有感觉,又惊又怕的感觉。 还好套子上有润滑剂,陈年心想,不然直接进去整根的话肯定跟进了一柄钝刀子一样。 宁瑞开始动了,在陈年的最畏惧的深度动了。 水声倒是挺大,陈年耳朵被堵住了似的,只能听到自己呼呼的喘气声。 宁瑞适应了rouxue里面的环境后动作轻松起来,不用任何多余的辅助动作,单单坐在她大腿上往前挺就够了,她充满弹性的臀部会自然地被他弹回去,他再挺身,反复几次就形成了惯性,进出也就不费劲了。 他贪恋里面的包裹感和温暖,不肯多出来一寸,抽插中只有他的身体在动,棒子压根都被从两人中间的位置露出来过。 最粗的根部始终在陈年的洞口摩擦,根部是地基,很稳很硬,一下一下重重的碾着陈年最敏感的部位,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没一会陈年就感觉根部套子的边缘堆积了不少体液,随着他抽动的动作全扑在她的腿心,弄得她痒痒的。 床咯吱咯吱响,陈年轻哼重吟,撒起娇来:“好……痒啊……嗯……” “哪儿痒?”宁瑞不怀好意的坏笑,不等陈年说完就问。 陈年胳膊被枕麻了,抽出来随意的搭在前面,脖子一歪贴到枕头上了,声音此起彼伏道:“水多了痒……你、帮我……嗯擦一下吧……” 宁瑞长臂伸到陈年胸下,精准无误地握住她得一只水蜜桃。 陈年呼吸一滞:“啊!” “水多了还不好?”说着他啪啪啪快抽了几下,弹得臀瓣rou波阵阵,撞击声连绵不断。 手掌用力抓握了胸几下,腰部向后一撤,棒子整根抽了出来。 陈年呼吸又一个不畅,差点歇菜。 他速度快着的那几下把里面roubang的积极性带起来了,它们个个努力的吸紧它,而它却一声不吭的快速撤了出去。 真叫“人”失望。 陈年脖子梗了一下又无力的趴回去。 好想要…… 宁瑞故意握着棒子顶她水汪汪的外面,还把棒身上沾的水全蹭到了陈年的腿心——最痒的部位。 然后打着来回在陈年的外阴划拉两圈,又猛地朝吐水的roudong塞了进去。 进去后速度刚上去,陈年就嚷嚷着不行了。 “怎么不行了?”宁瑞动作依旧。 陈年闷头不好意思的说:“快、快到了……” 她已经能感觉到势不可挡的快感在远处喷发,很快便会倾覆而来。 夹得紧了接触面大,严丝合缝中迎难而上,是个人都坚持不了多久。 宁瑞虽然嘲笑她,但并不意外,因为他也是暗自咬着牙强忍着的。 急促紊乱的呼吸接踵而至,陈年胡乱的抓住身下的床单,夹紧肩膀,下身飞快进出的棒子像个大功率的发电机,通过摩擦来发电,发的电全流进了她的身体,电流刺激得陈年哇哇乱叫,舒爽又痛苦,想摆脱却不得不紧贴在电源上。 “啊!”陈年咬上嘴唇,忍了半秒没忍住,呻吟井喷而出:“啊……快嗯嗯嗯……快一点……啊~” 越快越想要,越想要越疯狂。 如果不是在房子里,陈年此时的叫声估计能在山谷里来回荡个没完。 高速耸动的宁瑞突然掰开了陈年的大腿,瞬间将她并拢趴着的姿势摆成了趴着的青蛙状,紧咬的rou瓣有一部分被强行剥离抽插中的yinjing。 宁瑞身体得以喘息。 但他动作没停,利剑般直往陈年的花心刺。 不出意料—— “啊……” 紧绷的身子瞬间瘫软放松,疯狂叫嚣的rou瓣在阵阵紧缩颤抖中走向平静。 宁瑞停留在她身体里,俯身压到她背上,和她一起滴着汗喘着气。 良久,陈年无意识的抱怨了一句好沉。 宁瑞侧头亲上她的肩膀,唇齿摩擦间向陈年传达一个可能令她不满的消息。 “我……”宁瑞的嘴唇已经到了陈年的耳根,他压低声音,神秘兮兮的说:“还没射。” 陈年:!! 掰成一字马 陈年不顾身体的本能收缩反应,毅然决然的夹紧腿,把自己此刻身体里矛盾的痛苦也让宁瑞尝尝。 宁瑞哼了一声,抽了口气,用膝盖强行顶开了她的腿。 他再动起来的时候陈年疯了似的,又哭又笑,又踢又扭的,哼哼声出口让人听不出是什么调调,像小结巴打磕绊,又想被点了笑xue,停不下笑的样子。 “啊你不要动了……嗯哈哈哈啊……” 高潮的汗还没下去,新的汗又冒出来了,这下陈年顾不得衣服了,肩膀一甩把睡袍甩开,衣服直接堆到了腰间,脊背尽露。 表情人鬼不分,因为反抗的力度太大,胳膊上的发圈都印在了脸上,身体从下到上一阵疯狂的战栗,过了电般的抖动。 “不要……停下啊……宁、薛南、沈元许介啊!” 脑子早已被山下吠叫的雪橇犬吃掉了,陈年稀里糊涂拎出一串人名,全是近期和她上过床的,就是想不起现在干自己的人的名字了。 宁瑞一听,好家伙,嘴里还往外冒名字呢,就是没冒对,顶了两下抬起她的一条腿向下曲起,另一条抱着,把人一扭,下身翻起来侧着,他正对着陈年,两具身体即将组成的榫卯结构,只需要宁瑞推进去,两人便能牢牢的固定在一起。 “啪!”宁瑞腰一挺,猛地刺入。 陈年诶了一声,立刻握紧了手指。 宁瑞随意的撩开她脸侧的头发,让她光洁的裸背露出来,他一只大手按在陈年肩膀上,声音低哑危险:“你再叫错试试。” 说着下身就重重的给了陈年一击,撞得她瞬间失声。 在陈年还没做出下一步反应之前,宁瑞抽出半根,认怂似的在她最舒服的深度小幅度的抽动起来,这一行为简直叫陈年有气都不好意思撒了。 她咽了咽口水,费劲地睁开一条眼缝,看到视线里床头那台欧式的琉璃台灯,那光柔和,还冷不丁刺了她一下,她又闭上眼,手肘向下移动,到胸部的位置停住了。 他轻一点的话抗拒感也还好,没有一开始那么强烈了,只是里面的嫩rou还没消停,像只游行的青年队伍,摇旗呐喊得驱赶外患,强锣打鼓般的把男人的分身往外推。 一时间陈年都感觉不出来抽动产生的快感了,只有反抗和进攻的对峙感。 身体配合宁瑞的动作发出几声轻微的撞击声,陈年一只手握上了自己的胸,一声不啃的硬抗着这段索然无味的过渡期。 刚才叫得欢,现在又哑巴了,宁瑞很是不满意这两种极端,拽上她堆在腰间的睡袍在手里攥成团,拽着当拉环借力,一下一下又开始重起来了。 还把陈年那条直着的腿扛到了肩上,瞬间深度加码。 陈年应激地往上窜了一下,“嗯……”她腿开始乱动,蹬在宁瑞肩膀上,大有一脚把他踹开的架势,出口却自降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