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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强调发型风纪,他的头发还能做出酷帅的造型,一致向后倒,干净利落的头发长度刚好能做出恰到好处的背头,不油腻也不幼稚。 背着光,依旧能看到他闪闪发亮的眼眸。 陈年的心跳漏了一拍,不知道是因为运动突然停止还是因为他恳求要她原谅。 他保持着单膝跪地抬手奉花的动作,手臂上的肌rou绷起,撑满了合身的西装袖子,抬起的角度没有因为持续的托举动作而降低,保持着稳定,也保持着坚定。 旁边已经起哄嫁给他了,尽管他的诉求只是原谅他。 齐刷刷的把掌声涌向人群中间的两人,原来那个穿礼服的、和吉宣站在一起的女人这时候不知道从哪真的找来了戒指,并在逐渐升高的欢呼声中塞给吉宣。 他笑着单手打开那个盒子,向陈年举起,和鲜花保持同一高度,让她选一个。 他的笑容炙热,满脸都是对她的期待和爱慕,陈年心软的老毛病又犯了,隐隐从他身上看到了另一个人的影子。 她讨厌欺骗,这时候却跟随身体的自然反应顺从地接下了那捧白得耀眼的花束。 扶起吉宣,两人在视线交汇时达成和解。 不是他的错,他也是受害者。 陈年在回去的路上想告诉他真相,可他小心翼翼的模样让她不忍心开口,他完全没了初次见面的粗暴,一个脱了衣服就显得粗犷的汉子,此时有点手足无措,还没陈年放松。 回去的路只有漫无边际的绿草地,没有小径两旁的地灯,他担心她看不清路跌倒,和她保持着舒适距离的同时随时准备着靠近扶一把。 本来就不标准的普通话这时候变得更烫嘴了,一句短短的“你好漂亮”还用了两种语言才顺利说出来。 所以昨天阴着脸用箭射人的冷漠男人是不是他? 陈年双臂伸直在小腹前抱着花,步子迈得又小又慢,在思忖着怎么开口才能把对他的影响降到最低,还没开口,她已经预感到了巨大的压力:“其实,我接受你的花并不代表什么,我希望你能明白,我们……没有可能。” 他好像并不意外,乐观回道:“是因为我的普通话吗?” 陈年不解:“啊?” “你说的,只要我能、能学会中文你就……”后面的词困住了,他歪歪脖子,好像怎么都想不到该用什么词补上,有点丧气,又瞬间满血,信誓旦旦的说:“我每天都在学,会说得很好的。” “你不应该当真的……”陈年像是自言自语,说话时却明确的直视着他。 不知道他有没有听懂这句话,还带着那副故作轻松的样子,问道:“所以你不喜欢我了?” 喜欢是什么感觉?起码心里会起涟漪吧,可是陈年没有,没有想为自己辩解的欲望,就嗯了一声。 “你……爱上别人了吗?” 这句话闷雷一样落到陈年脚边,她吓得顿住了脚步,身体内部像纸糊的窗户,此刻被雷电震得哗哗作响。她不可置信的望向那张并不算熟悉却开始亲切的脸,将他微微受伤和迷惑不解的表情收入眼底,他薄唇微动,似乎想补充什么,却担心抢了陈年说话的时机。 陈年没再往前走,也许久没说话,他这才再次开口。 一如既往的直白且真诚:“是骆吗,我看到你们在一起了,没关系,我可以再把你追回来。” 陈年愣愣的摇头,只会摇头。 他接近舒适心理距离的边缘,一点点靠近,所有的动作都光明正大,让陈年看着他一步步的走近,让她潜移默化的接受逐渐缩短的距离。 拿走隔在两人中间的花伸到她背后,将她的双臂困在胳膊下,环住她的腰,同时低头抵上她的额头。全程都在陈年的反应范围内,可她就像一只被温水烹煮的青蛙,被逼近的温暖危险包围,却不愿主动跳出去。 被他磁性温柔的声音彻底融化也是她不作为的后果。 “给我,机会。”缓缓吐出两个清晰的词语,吉宣搂着她腰的胳膊压她入怀,抬起脖子轻吻她的眉心,陈年身子有些僵,像被初恋偷亲后的反应,无意识的嗯了一声。 意识很快回来,陈年仰头和他分开,摇头,“不,你听我说,那不是我,那是假的,是别人唔……” 喋喋不休的嘴被他猛烈的吻袭击,他不依不饶、大胆的纠缠她,张开嘴意图把她吞吃入腹,把她的下巴含进嘴里,吮吸她的嘴唇,捏她的下颌让她松开牙关。 陈年毫不意外的缴了械,没出息的软在了他的怀里,被他抬着下巴吻到呼吸困难。 他的吻有种极致暴戾的温柔,似乎恨铁不成钢,试图扭转局势,改变现状。 这场突然的吻格外的漫长,漫长到吻完之后恍如隔世,陈年觉得死了一次。 她呼呼的喘着大气,男人把她的头按到自己肩膀上,带着笑意说:""Rufuse a toast only to drink a forfeit,babe."" 敬酒不吃吃罚酒。 陈年意识到——完了。 小腹上顶着硬家伙 陈年认为,他没有把自己就地正法按在草地上日已经算是极度克制了,毕竟接吻的时候她的小腹已经被一根硬邦邦的棍子隔着裤子顶得凹了下去,吻完后他把人困在怀里不肯放开,硬要她保证不再说之前的话。 “你不怕被骗吗,我和你网上认识的陈年根本不是一个人。” “你是。”他倔得很。一时间陈年不知道该夸骆明朗把她的虚拟形象塑造得太成功还是该笑吉宣太单纯好骗。 “我不……”陈年的话戛然而止,因为她已经预感到吉宣下一步的粗鲁动作,如果她坚持说完的话。 他搂在她后腰上的手动了动,十指有收紧的迹象,同时陈年还联想到了可能会派上用场的、下身那根挺起的棒子,她识时务临时改口:“对我是。”并不想对他负责,陈年又加了句:“不过我不是认真的。” 多符合骆明朗的意图。 吉宣安静着,陈年看不到他的神情,却能感受到他淡淡的忧伤。 不过他还是乐观地说了没关系,他似乎很自信,自信能吸引陈年把心和所有注意都放在他身上。 他想得很美好,但架不住陈年心里早想好怎么甩掉他了。 好汉不吃眼前亏,陈年没傻到和他正面硬刚的程度。她打算先在这哄着他,等自己安全回房后再改变主意,大不了回国前不出门就是了,他总不会直接闯进来吧。听骆明朗说他是这个地区的明星运动员,有自己的粉丝和后援团,人们把他当偶像对待,会特意从别的地方过来见他,也会有狗仔试图挖他的私生活。 所以他肯定不会做出私闯客房的事,只要骆明朗回来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