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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xue贴脸(高H)

    听到小人儿委屈兮兮的声音,傅寒江怒极反笑:“怎么,你的意思竟还要怪我?”

    这个小sao货,看来之前他的叮嘱她一句都没记住,且如今还变本加厉,今日若不好生让她吃点疼,她怕是这辈子都不会长教训了!

    心念电转间,他已经一把抓起少女细嫩的脚踝,将那两条光洁美腿高高举起。正欲一巴掌狠往她腿心落去,却忽然瞳孔紧缩,整个身体竟僵住了。

    原来傅寒江早已忘了山洞那日他是失明的状态,虽然他也不是第一次打这小魔星的yin屄了,可竟然是第一次,才见到这朵yin香四溢的密花生得究竟是何等模样。

    但见眼前一座雪白山丘,浑圆饱满,光洁软嫩,那雪丘上一根毛发也无,便如一只香喷喷嫩乎乎的白馒头,引得人欲伸手揉捏。

    雪丘中间,一道细缝儿恰将其分成两半。肥厚娇嫩的花唇就守候在细缝儿两边,且牢牢保卫着内里的葳蕤春色。因为方才他一番用力拍打,此时那唇瓣桃花似的轻粉色泽已经变成了娇艳的嫣红。

    便如一只熟透到极致的桃儿,又红又po?po书群陆叁54⑧大,又嫩又香,他情不自禁俯身下去,长指将花唇轻轻一拨——

    甜腻又馥郁的yin香立时袭满鼻端,他只觉口干舌燥,竟忍不住往那朵娇花儿上吻去。

    ……不行!理智猛地止住了傅寒江的动作。

    方才还能说是教训她,此时自己主动轻薄亵玩她私处,日后还有什么资格再出言劝诫?

    喉结滚动,他用了最大的意志力,才将自己的视线从那张湿哒哒的小嘴上移开。况且舔弄女子阴户,远非君子所为,即便是床笫之间也不能如此纵情yin乐,否则岂不是……

    “唔!——”

    瞬息之间,他竟觉视线被彻底遮蔽。粗重的喘息从喉间溢出,再也难以隐忍,不止那股yin香充塞他口鼻,他的薄唇、鼻端、下颌……全都被湿热又柔软的嫩rou贴磨着,鼻梁甚至陷进了嫣红的rou缝儿里。

    只见唯有上半身还仰面躺在软榻上的小美人儿高高拱起腰肢,借着他将她下体捧高的姿势把那小屁股一撅——

    原来傅寒江情动之下欲舔吻她的湿xue儿,虽然又硬生生刹住了,可他的俊脸距离她的yin户彼时也只剩两指宽的距离了。

    因而他一呼吸,便撩得她的小屄又酸又痒,sao水直流,秦露想到话本上那些男子舔弄女子媚xue的描述,自然猜到了傅寒江方才要做什么,索性自己将嫩屄往前送去,却不想竟把整个羞处都贴到了他的俊脸上。

    她此时方才又羞又悔,忙欲往后退,谁知一只大手斜刺里伸出来将她朝前一按,她“嗯啊”一声,那rou缝儿又与男人的鼻梁贴得更紧。

    傅寒江探出舌尖,轻轻一拨,便捅进了正不住往外淌水的花径里,霎时间,又紧又湿的媚rou层层含裹上来,用力吸绞着将那异物往外挤,却又反而把他含得更深,诱使他不停朝里深入。

    “啊,啊……伯宣,不要……嗯,好奇怪……不要往里舔了……”

    只见软榻上,形容灵秀绝美的少女云鬓散乱、衣衫零落,一张白瓷似的小脸早已羞煞桃花。她莹白的玉腿分开架在男人肩头,虽然上身尚有几块遮羞布,可也只是勉强遮住她两只不断弹动的雪乳罢了。

    双腿之间,所有的香艳春光都一览无遗,她腰肢一下子高高拱起,一下子又受惊似的躲开,两只脚丫儿也不住蜷紧又绷直,绷直又蜷紧,晶莹剔透的爱液却是顺着她浑圆的臀线,淅淅沥沥如下雨一般流个不住。

    爽得喷潮(高H)

    想这秦露虽然胆大,到底还只是个处子,她虽然在那些话本野史里学来许多床笫间的花样,可究竟并未亲身经历过,又如何能想到被男人舔xue,竟是这般滋味呢?

    前次在山洞之中,她虽然被傅寒江搞得连连流水,还翘着小屁股被他从后面顶入抽插,但那花径中也并未被异物侵入,此时却是一条灵活大舌在湿xue里不断搅弄,搅一下,她花心便酸一分,捅一把,她大脑便更觉昏昏沉沉。

    一时只觉浑身如浸泡在一汪guntang的水里,丰沛的yin液不停从她xue口里涌出来,因为眼下这下体悬空高抬的yin荡姿势,又都流入她股缝儿之中,仿佛无数藤蔓在她臀上缓缓蜿蜒。

    她能清晰感觉到私处被侵犯的酸胀,舌尖剥开蚌rou,撑大xue口,贯穿甬道……紧致又湿粘的内壁原本都夹在一起,彼此贴合,此时却因十数年来第一个侵入的外来者拼命蠕动,也不知是兴奋还是害怕,连那花径深处的蕊心都抖了起来。

    原来……嗯,嗯哈……这就是被,被男人舔吃小屄的感觉……

    好奇怪……可是又好舒服,好热好酸……

    迷蒙的视野中,小美人儿强展双眸,便看到那张深埋在自己股间的俊脸。

    傅寒江原生得五官冷峻,且又常年不苟言笑,端的惹人退避,此时那双幽沉黑瞳中却如有烈焰灼烧,眸底汹涌的暗潮都是赤裸裸的情欲。

    偏他眼下却又衣冠齐楚,连头发丝儿都未曾乱上一分,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深深陷进软弹臀rou之中,薄唇轻启,便有晶亮的yin液从他唇间淌落,那高挺鼻梁甚至磨蹭着花唇之间软嫩的rou缝儿,活脱脱的一个斯文禽兽。

    秦露哪里经过这些?当看到自己小屄里流出来的sao水顺着他的喉结往下淌时,她便觉一股热意直冲上脑,身体控制不住地痉挛起来。

    偏此时男人已经将整条大舌都插入了进去,那厚大舌面在花道中尽情肆虐翻搅着,触到了一点微硬微弹的小小凸起。傅寒江原是个端方君子,又素来不近女色,自然不知那是什么。

    他下意识地用舌轻轻一弹,舌面抵着那凸起刮搔了两下,不想掌下的小人儿忽然激烈挣扎起来,只见她眼中泪珠儿大颗大颗滚落,樱唇急促张阖着却又发不出声音,如同一尾离了水的鱼一般不住扭动。

    突然那花心里一松,一大口yin液喷出,不仅全都落入傅寒江口中,更是溅了他满脸。

    此时此刻,他方才明白那点凸起恐怕是秦露的敏感点。医书上说女子的阴xue之中会有一不同寻常的软rou,只要能寻到此处,或是以手指按压,或是以唇舌舔弄,远比阳具抽插更容易让女子达到巅峰。

    可方才他不过只是用舌轻轻弹了一下罢了,还未十分亵玩,她竟已爽得喷了潮。况且她如今还是处子,根本未经人事,如何竟这般敏感了?

    一念及此,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怒火便又涌了上来。软榻上的娇人儿还在细细喘息着,激烈的高潮让她根本说不出话来,胸脯不住地上下起伏,大红兜衣下的雪乳也随之轻轻颤动。

    傅寒江不知为何,只觉那件兜衣十分碍眼,他勉强压下将她身上所有遮羞布都扯烂的冲动,正欲将她双腿放下,小家伙忽然抽抽噎噎道:

    “伯宣,我……我是不是尿在你脸上了……”

    尿我身上(高H)

    胯下又是狠狠一紧,那肿胀到极致的阳根甚至连连弹动了几下,傅寒江忍无可忍,一把扯烂她身上的兜衣,大手抓住满捧雪乳,用着近乎粗鲁的力道揉捏起来。

    秦露犹还不知他为何突然生气,以为真的是自己尿在他脸上了,当下便愈发可怜地抽噎道:

    “露儿,露儿给你舔干净好不好……你不要生气了呜呜……”

    一语未了,她奶子上已经狠狠挨了一巴掌,力道之大,拍得雪白乳波摇晃不止,真真是汹涌yin浪。

    傅寒江也是今日方才看清她这一身冰肌雪骨,只见那修长的颈,圆润的肩,平坦的小腹和纤细的腰肢都让她如同一尊最完美最诱人的水晶雕就的美人像,胸口两只美乳更是浑圆饱满,挺翘高耸——

    其形状大小,根本不像是个方才及笄的青涩少女能拥有的。

    他又是猛地一捏,小美人儿嘤咛出声,不止乳球,奶头也颤巍巍地摇晃起来,因奶子上挨了打,她不免愈发委屈:

    “又不是不给你弄干净……大不了……大不了你也尿在我身上好啦!”

    可怜傅寒江一直在隐忍着胯下濒临爆发的欲望,偏她还一而再再而三地挑逗。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那些看似天真实则yin荡的话对男人来说有多大的杀伤力。

    此时她一句话没说完,guntang的欲龙呼啸而来,狠狠一顶,便顶在了那濡湿不堪的小嫩屄上,秦露只觉一股难言的饱胀与酸痛从腿间袭来,她不由两腿乱蹬,又怕又慌,想拼命逃开,偏偏男人的大手如同铁钳,让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xue口被强行撑开,挤入了一个硕大如同拳头的巨物。

    这,这就是他的roubang吗……怎么会,这么大啊……

    虽然在话本上也看到过男子阳根的描述,话本里的那些男主角也都是所谓“驴大的物什”,可真正见到眼前这根几有儿臂粗的巨大rou棍儿,小美人儿还是情不自禁吞咽了一下口水。

    它又长,又粗,又烫,又凶,还黑乎乎的生满了狰狞可怖的青筋。她忽然便后悔起来,分明他生得如此好看,为何这东西却这般丑?

    傅寒江沉哑的声音仿佛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还敢不敢胡说八道了?”

    “不,不敢了……”

    见小人儿怕得都瑟瑟发抖起来,他不免暗自好笑。果然,她若是不被真的吓一吓,必然不会老实,竟然还说让他尿在她身上,他好歹也读了这许多年的圣贤书,怎么会做出如此yin乱无行之事?!

    一念及此,傅寒江却感觉自己的roubang又猛然跳了两下,似乎兴奋至极一般。偏此时他的guitou正堵在娇人儿的xue口里,那张小嘴因为他方才一番吸舔已是湿软了许多,虽然花径尚未完全洞开,也露出了一个指头大小的小洞。

    那缝儿被guitou一挤,愈发张开,此时他的jiba一跳,小嘴便下意识一吸。只听啾咕的yin声中,他二人都眼睁睁看到赤黑龙首往粉嫩雪白中又陷进去一小截,秦露泪汪汪地眨了眨眼睛,小声嘀咕:

    “你是不是,早就想趁机插我的小屄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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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

    傅寒江忽然头一次尝到百口莫辩的感觉,偏偏要解释,可他难道要说是你的xiaoxue主动吸了我的roubang,不是我要插的?

    这般yin秽之语从他口中吐出,委实不堪,但他又不想让自己显得像是个侵犯无辜少女的yin魔,正自头痛,那张小yin嘴儿突然又含着guitou一绞,少女两条光洁美腿也缠了上来,嫩生生的脚丫儿抵着他后腰不住磨蹭。

    “伯宣,露儿的屄屄里好湿好痒……你再往里捅一捅好不好~”

    一面说,她一丝不挂的雪白娇躯也贴了过来,玉臂环住男人的脖子,又挺着奶儿去蹭他的胸膛,双瞳之中,秋波荡漾、春水欲滴,那一张一阖的小嘴也水润得像她腿间那张媚xue一样,不断吐出撩拨人心的yin言浪语:

    “露儿的屄屄都已经被你插了,你就cao进来嘛~这里只有你我二人,也不会有人知道的……”

    “不行!”傅寒江咬牙道。

    想将guitou赶紧拔出来,偏生那小嘴儿含得极紧,且小美人儿玉臂长腿将他缠得紧紧的,还不住探舌去舔吻他的喉结,又拉扯他的衣襟。

    如此不消片刻,他身上已有一大片精赤胸膛露了出来,褐色的乳首在衣衫后若隐若现,那道道肌理线条既匀称又流畅。想到上次山洞之中,因光线昏暗,自己其实也没有好生瞧一瞧他的身体,秦露不禁眼前一亮。

    奈何又有些害羞,只敢拿眼偷看,唔……他果然生得又健壮又高大呢,手臂和胸腹间都是结实但又不夸张的肌rou,穿着衣裳的时候,倒全然瞧不出来。

    心念一动,她便愈觉xue儿里瘙痒起来,分明才被搞得喷了潮,此时却有更多的渴望从身体最深处涌将上来。其实今日她来此,原本就打着要把自己的身子给了傅寒江的主意——

    既然他这般守礼端肃,若是彻底将她占有了,岂不定然要负责?届时自己再说出他原是自己的姐夫,恐怕他就是不想接受也不得不接受了。

    也是这秦露天性烂漫,做起事来颇有些顾头不顾尾,只想着用这种法子生米煮成熟饭,却没想到若是傅寒江遭此欺瞒,究竟会不会生气,又会有多生气?

    当下她便挺着奶儿去蹭他胸膛上那两颗朱果,软弹的乳首一被触到,立刻便硬得如同石子一般。她又不断舔吻吸吮他的喉结、胸肌……小手在那结实的肩背上不住摩挲,二人的身体越贴越紧,傅寒江只觉自己几乎要被她逼疯。

    这边按下她四处乱摸的小手,那边她就已经咬着他的耳廓吸舔起来,好不容易将她香肩握住不许她乱动,她却又用小脚丫儿蹭得他浑身都酥了。

    分明他不过只入进去小半个头,此时却感觉自己几次都要濒临失守,偏那小魔星还不住在他耳边呵气:

    “伯宣,好痒……你快给露儿止止痒啊~”

    “sao屄馋得流口水了,要你的大jiba插一插,给露儿堵一堵sao水儿~”

    “嗯……伯宣的jiba好大……撑得露儿肚子里都涨起来了……”

    他灵光一闪,忙道:“正是如此,你的xiaoxue既这般紧窄稚嫩,我的roubang又太过粗大,若插进去岂不是把你撑坏了?”

    说着,又故意把那女子破瓜形容得十分可怕:“你不止会流血,肚子还会涨得疼,若是被男人干坏了,十天半个月也下不了床。”

    小美人儿一听,果然有几分瑟缩,想了想,却又道:“可我愿意被你干坏,只要能跟你在一处,就是疼一会子也不算什么。”

    “而且,既然你嫌我的xuexue小,那我把它撑大不就好啦~”一面说,她小手已探向腿间,捏着那两瓣湿哒哒的蚌rou往外一拉——

    傅寒江瞳孔紧缩,再也忍耐不住,挺腰朝前一顶,便把整个硕大的伞端都插了进去。

    憋得发疼(高H)

    当下美人儿顿时娇吟出声,不止腰肢绷得紧紧的,腿心处更是传来一种要将她撑裂的感觉。她本能便想往后躲避,偏生小屄将guitou卡得极紧,竟是动弹不得。

    原来傅寒江的这龙首乃是他整根性器上最粗最大的地方,不仅形似一个团紧的小儿拳头,其上还生着一道道粗糙狰狞的龟棱。此时那圆头深陷在软rou之中,受了刺激的花壁连连分泌yin液,顷刻功夫就将整个伞端都打湿了,还滴滴答答地淌满了露在屄外的棒身。

    他粗喘了一声,大手牢牢握住不断扭动的柔软腰肢,腰腹间块块肌rou贲张起来,却是将roubang往后微微一撤,竟不进反退。

    如此一来,秦露总算得到些微喘息的机会,哗啦一声,她丰沛的春露便从刚被堵得严丝合缝的xue口里涌了出来。但下一刻,那教她战栗的“拳头”再次插入,不止把yin液重新给堵了回去,还刺激得她又嘤咛一声,花心一松,爱液涌出,竟把原本平坦的小腹都涨得鼓了起来。

    插入、拔出、插入、拔出……就这般一下接一下地重复着,男人的喘息声也越来越重,额上大颗大颗的汗水滚落,因为极力隐忍,甚至连青筋都绽了起来。

    可是从始至终,他也只在xue口周围那一小截花道里浅浅进出着,肿胀的阳根露在xue外,甚至都憋成赤红色——

    这般浅尝辄止,其实比roubang完全被冷落更为难熬。roubang的顶端是天国一般的湿热紧致,剩下的一整截却如身处地狱,涨得都疼痛起来。更煎熬的是,那个小roudong里还传来无与伦比的吸力,插一下,嫩屄便含着guitou吸一口,吸一口,傅寒江的喘息便沉重一分。

    啪嗒,他的汗水滴在了美人儿雪白的胴体上,秦露双眼迷蒙,此时已从那疼痛中渐渐平复过来,花腔里涌上一股难耐的酥麻,见状不由疑惑道:

    “伯宣,你快插进来啊~”

    方才她还以为自己定然要被开苞了呢,其实还有点子后悔。毕竟他的jiba真的好粗好长啊,全都捅进来的话,她的小屄屄一定会裂开罢……

    想秦露从小到大,从没吃过疼的,不免有些害怕,此时见傅寒江却始终不曾深入,分明方才他已经忍耐到极致了……

    想到此处,她便抬起腰肢想去迎合他的cao干,傅寒江浑身一震,忙一把将她按在榻上,肩背上的肌rou都鼓胀起来。

    他深深喘了几口气,方才哑声道:“……不许乱动。”

    若是她再动,他就真的忍耐不住了。

    “可是……”

    见小美人儿眼中都是茫然不解,他暗叹一声,替她撩开颊边沾湿的凌乱碎发:“我若破了你的身,届时你我洞房花烛你却没有落红,岂不是叫人非议你?”

    “我不过忍耐一时,但于你,却是一辈子的事。”

    霎时之间,她鼻头一酸,几乎忍不住要掉下泪来,秦露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他已经插进她的xue儿里了却还止步不前,竟是因为这样一个缘由。

    其实他二人床笫之间的私密之事,外人又如何能得知呢?只是因他不希望她有丁点被伤害的可能,从相识到现在,他字字句句,没有一句不是在设身处地为她考虑。

    乳间抽插(高H)

    见少女又响亮地抽吸了一下鼻子,傅寒江不免失笑:“怎么又哭了?”

    果然还是个小孩子,又爱哭,又喜欢胡闹。

    他自觉自己原本就年长秦露许多,既然她有许多想不到也不懂的地方,自然只能由他来一一护持。

    她就像是温室里的一朵花儿,从前为她遮风挡雨的是她的父母亲朋,如今,就该换成他了。

    轻柔的吻落下来,一一吻去少女颊上的泪珠儿。傅寒江原不习惯这样与人亲近,方有些滞涩地吻了两下,一双纤手便缠上来,仰着小脸便含住了他的唇。

    “唔……”他没有拒绝,任由她把舌滑进了自己口中,从前总觉得这男女之事不过尔尔,如今方才知道,何为食髓知味。

    一时那厢房之中,缠绵的舔吻声越来越响亮,或是男人勾挑着少女口中香甜津液的啧啧声响,或是少女咬着他的大舌热情缠弄的叽咕水声。

    他的roubang在花液的洒落下早已一整根都湿漉漉的,因为沾了水,愈显得粗壮狰狞,秦露羞红着小脸,口中娇声娇气道:

    “露儿帮你用手弄一弄好不好?我也想你舒服~”

    喉间发紧,傅寒江一把将guitou从xue口里拔出,只听啵的一声,那个原本连手指头都插不进去的柔软roudong竟被撑出了鸭蛋大小,露出里头嫣红艳丽的内壁,但又在欲龙甫一离开,便立刻恢复到了紧闭合拢的状态。

    傅寒江强忍着让自己不去注意那个小sao洞,将她双腿提起紧紧夹住并拢,随即他挺着jiba便狠狠捅了进去,粗壮的yin根在那柔嫩腿缝儿间快速抽插,棒身磨蹭拉扯着红肿不堪的花唇,又将那个小洞给刺激得张开了。

    这般交合,上次在山洞中他也是如此施为的,只不过那会子他是从小美人儿的身后插入,她因而看不见他赤红的双眼,他肌rou不断贲起的健躯,他的汗水在挺送间不断落在她的玉体上,她被那双黑瞳狠狠攫住时,连骨头都酥了。

    许是忍得太辛苦,傅寒江顶撞的力道一次比一次更大。若从秦露的视线看过去,便会看到她腿间竟“长”出了一根属于男人的性器,那性器昂然耸立着,在她雪白的腿缝儿间时隐时现,左冲右突。

    她能看到roubang又大又红的guitou,就冲着自己乳丘和小嘴的方向,因她生得娇小,傅寒江那yin根又硕长异于常人,她不禁想到,若是他骑跨在自己胸口的位置抽插,恐怕那jiba就要挤进她的小嘴里了……

    念头闪过,她不禁脸上一红,忽然两只软弹的乳球被大手用力抓握着提拉起来,她尚未及羞惊,rou棍儿便从乳沟间一捅而入,抵着她的美乳开始连连捣弄。

    小美人儿顿觉一股热意直冲上脑,就是在那最靡乱最露骨的话本里,她都是没有看过此等交合之法的。他现在……是在干着她的奶子吗……好羞人,从来没有见过他这般粗鲁的模样……可是虽然有点陌生,她又觉得好舒服好喜欢……

    心中胡思乱想着,她已经本能地娇喊起来:

    “啊,不要……伯宣,露儿的奶子被弄得好疼啊……啊哈,好热……屄屄,屄屄又要xiele……”

    射了满脸(高H)

    也是秦露从没有想过,傅寒江虽说是个端方君子,可他到底也是个男人,许多事根本不需刻意去学,便可无师自通。

    且此时傅寒江又有了酒,虽然没有到醉的地步,酒意在之前的连番缠绵下不断发散,身体越来越热,那情欲也越发高涨,他看到她胸口那两只蹦兔儿般不断弹动的奶子便觉眼热,心中想着不止是用手揉一揉,用唇含一含,若是能用jibacao一cao……

    心念一动,身体已经先有了反应,待棍身陷入那团绵软雪白之中,虽觉孟浪,此时已是刹不住了。

    到底插她的奶子也并未破她的身,且他二人早已裸裎相对,彼此交缠,就是这般蹂躏一番也算不得什么。

    傅寒江心中如此想着,俨然忘记了自己可是个连秦露说两句yin话都要斥责的人,此时他竟挺着肿胀的jiba在少女胸口yin虐,岂不比几句秽语更为下流?

    一时他的巨根越干越快,那两只美乳早就已经被抽插拉扯得红肿一片。青紫色的龟棱不断撞在绵软乳rou上,或是在奶头上用力磨蹭,或是沿着奶头周围一圈乳晕将那马眼里渗出的前精都涂在小樱果儿上。

    少女的两只奶儿本就又挺又翘,此时被大手牢牢捏弄住,愈见得高耸起伏。roubang干一下,雪白的乳波便汹涌不止,到后来傅寒江索性将手松开,让小人儿乖乖捧着奶子任自己cao弄,他却是将手探到她腿心,揉着那张已经不知xiele多少次的yin嘴儿又是抚弄又是搓拧。

    如此双管齐下,美人儿不禁连连战栗着又要攀升至高潮,偏此时啪的一下两颗卵球重重拍在了玉乳上,她手上一震,下意识松开,粗壮的jiba便收势不及,直接冲向了她的小嘴。

    当下便见两瓣水润樱唇轻轻开阖,秦露也不知自己在想什么,或许是本能反应,或许是她早就想尝一尝那根大roubang的滋味……傅寒江胯下发紧,虽欲强行守住,一股浊液却是喷射而出,不止射进了她的小嘴,连那娇艳玉容上都淌满了浓稠阳精。

    他当即便觉阳具又飞速硬涨起来,忙将少女搂起,想看她有没有被呛住。只见她眨了眨眼睛,下意识便在唇上一舔:

    “唔,咸咸的,还有点子苦……伯宣,你现在是不是尿在我脸上了?”

    “……”傅寒江原本想着只这一回便暂且放过她了,且今日他已越礼,自然不可再行yin乐之事,可听了这话,天底下又还有哪个男人能无动于衷?

    当下小美人儿“哎呀”一声,屁股上又狠狠挨了一巴掌,男人咬牙切齿地将她按在榻上,却是摆成如上次那般四肢着地臀儿翘起的跪趴姿势。

    他一把扯下衣带,堵住了她那张只会乱说的小嘴,硕大又guntang的欲龙再次长驱直入,干入她股间,虽然刚刚释放过一回,竟比方才还要坚硬,顷刻的功夫就将那媚xue蹭得滋滋流水。

    秦露此时已浑身没了力气,只能软在男人胯下嗯嗯唔唔地呻吟。因为被堵住了嘴,她的娇喊含糊但又愈显软嫩,小脸上那些没来得及擦拭的精浆有一半蹭在了软褥上,一半缓缓朝下流淌,堵在她唇间的衣带很快就被浸湿了,jingye流进嘴里,她情不自禁用舌去舔弄,嗯……好奇怪的味道,但是,是伯宣的味道呢……

    再次消失(H)

    一时秦露又被搞得呻吟起来,等到傅寒江抵着她的yinxue低吼着喷射出来时,她浑身上下已是香汗淋漓,仿佛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上面的小嘴里含着湿漉漉的男人衣带,樱唇一启,还能看到没咽下去的糜白浊液。下面的小嘴因为连番蹂躏也已经肿了——

    傅寒江虽然没有插进去,可那大jiba却是在xue口花唇和蕊瓣间敏感娇嫩的小rou核儿上连连顶撞,不仅刺激得小美人儿抖着身子一次接一次地喷水,那xue口也是越发松软,在他射精之时便把浓浆啾咕啾咕地吞进去了许多,虽未破身,可竟然已经尝过男人的精了。

    傅寒江将衣带拿出,按着她又与她吮吻起来,两具同样赤裸的身躯紧紧交缠在一处,强壮的大腿夹着纤细的腰,挺翘的奶子抵着结实的膀。

    成熟与幼嫩,强硬与娇柔,古铜与雪白在这一刻交织成一幅yin艳但又动人的春宫图景。

    二人也不知换了多少个羞人的姿势,粗喘与哭吟响成一片,浓烈的情欲气息充满了整间厢房,除了roubang没有插入进去,小美人儿浑身上下其实已经被男人玩遍了。

    不知过了多久,待傅寒江醒来时,窗外已是暮色沉沉。他揉着有些涨痛的太阳xue,方才意识过来自己借着酒意,却是把该做的不该做的事全都做了一遍。

    他不免愈觉头痛,伸手朝身侧摸索,却没有摸到记忆中那光洁柔嫩的女体。霎时间,还残留的醉意全都不翼而飞,傅寒江霍然起身,四顾一望,屋中除了他,再无旁人。

    ……难道……这又是一场梦?!

    手心中已经不知不觉沁出了冷汗,他忙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一颗心却是跳得飞快。终于,视线一凝,傅寒江忽然看见一张纸笺摆在桌上——

    其实这纸笺的位置并不隐蔽,可方才他大惊之下,竟全然没有注意到,足见他有多失态。

    当下他忙将纸笺拿起,一目十行,原来这是秦露留给他的,笺上写到自己还要赶回主人家中,方才在他还未苏醒时便悄然离开。

    因她如今身不由己,成亲之事,不能cao之过急。一旦她能暂时脱身,便自会来与傅寒江相见,还请他勿寻勿念,彼此珍重。

    傅寒江看罢,心中不免百味杂陈。

    方才有一瞬间,他甚至以为今日的百般缠绵又是幻梦一场,其中有多少失落煎熬,真真是难以尽述。

    眼下失而复得,自然喜悦到了十分,可想到那小狐狸总是这般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又恨不能把她抓来绑在身边,看她还敢不敢再四处乱跑了。

    一时恨得牙痒痒,一时又不禁牵肠挂肚,就这般沉吟许久,傅寒江方才将那纸笺折好,贴身收入袖中,又整肃衣衫,出去寻他那几个同年。

    这边厢,秦露早已在傅重洲的安排下返回家中,众人只当她出门进香,如此神不知鬼不觉,竟无一人知晓。

    这日之后,她又恢复了往日的跳脱,那脸上也爱笑了,话儿也多了,也不再总是闷闷不乐,又或心不在焉。

    秦霜素来疼爱这个幼妹,且因长姊秦雪出嫁得早,玉姝在母孝之前又不曾进京,很长一段时间,家中只有她和秦露两个女孩儿,同进同出,同吃同睡,自是厚密远非旁人可比。

    此时不免也为幼妹高兴,还以为之前她是忧虑终身,方才心事重重。奈何秦霜哪里知道,秦露其实是早已有了意中人,且那人还是自己的夫婿?

    小叔娶妻

    不过正如傅重洲所料,秦霜与傅寒江原就毫无感情,纵使知晓,也不过担忧meimei一时糊涂做出傻事罢了。

    姐夫与妻妹,正如叔嫂之间,一样是为世俗所不容,她自己为情所困,当然不希望meimei重蹈覆辙。

    奈何那日一场暴雨让傅重洲以为她身死,傅重洲心胆俱裂,以至徒手刨掘废墟,整双手鲜血淋淋,断骨支离。秦霜见状,自然不可能毫无触动,及至他留在城外养伤,又因高热不退,她情急之下用唇给他喂水,二人竟又有了肌肤之亲

    他的剖白之语仿佛犹在耳畔,想到他说一辈子不娶妻生子,只守着自己,秦霜便心乱如麻——

    她此时已然无法否认自己对傅重洲还是念念不忘的,但如此一来,又置夫君,置父母,置阖族声名于何地?!

    若选择小叔,就是背弃家人,可若对他置之不理,秦霜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孤苦一生。她思来想去,也只有一个法子,那便是帮傅重洲娶妻。

    或许他对她的感情只是一时的热烈,也或许他终究会遇到更适合他的人……秦霜既身为长嫂,自然有资格过问小叔的亲事,也许他见到比她更好的女孩儿,渐渐地也就会对她淡了。

    心下计定,秦霜便去寻傅寒江商议。

    傅寒江深知妻子与弟弟之事,只道:“你有这份心自然是好的,但二弟素来极有主意,既是他娶妻,需得先问过他方才妥当。”

    秦霜无奈,只得打发人去请了傅重洲来,傅重洲因不知她为何请自己,只听婆子道:“大奶奶说,有要事请二爷相商。”

    他心中顿时一喜,嫂嫂原本对他避之不及,自打从城外寺庙回来后,她便成日在后宅中一步都不肯踏出,害得他想亲近也找不到机会,此时竟特特打发人来请他,岂不是天降之喜?

    当下忙将手中一应事务都先放下,飞马赶至傅家,心中已想过许多种她会对自己的话,谁知秦霜端坐在一扇黄花梨木九折屏风后,那屏风将她样貌身影遮得严严实实,不仅如此,她也并不开口说话,而是身边的丫头代为道:

    “奶奶说,今日请二爷来不为别的,奶奶前日与大爷商议过了,二爷如今已是适婚之龄,且又身居高位,原该娶一位奶奶来替二爷管家理事,方可解二爷内顾之忧。”

    “奶奶虽年轻,究竟也是长嫂。既然老爷太太都不在了,奶奶也该担起长嫂之责来,替二爷解决这终身大事。如今且问二爷一句,是要女孩儿相貌好,还是家世好,是要工诗善画,还是要精通女红?”

    “虽说不能样样俱全,但只要二爷有说的,奶奶就是自己受点子累,也必会为二爷相一个称心如意的贤妻回来。”

    一番话说完,真真是既妥帖又周全,活脱脱一个慈爱小叔的贤惠长嫂,殊不知傅重洲听罢,那心中是又气又怒,又恨又叹。

    原本他满心欢喜,还以为纵使她如今不肯接受自己,就是碍着情理,也要对他嘘寒问暖几句,谁知特特叫他来,竟是问他喜欢什么样的女人,要替他娶妻?!

    他喜欢什么样的,难道她不知道吗?

    她心知肚明!

    想罢,傅重洲反倒笑了笑:“原来是为这个。”他却不答反问,慢条斯理道:

    “嫂嫂不与我说话,还要打发个丫头开口,难道是嫌我言语冒撞了?”

    秦霜心头一动,搁在膝上的纤手紧了紧:“小叔说哪里话,我不过因着你我到底是年轻叔嫂,怕惹人闲话罢了。”

    傅重洲勾起唇角:“都是一家子的人,何必如此生分?嫂嫂关心我的亲事,我心里感激不尽,既如此,就生受嫂嫂了。”

    说着,便道:“这一等的,自然要温柔娴淑。若是性情不好,便算不得好女。”

    秦霜原没有料到傅重洲竟真的会认真回答钟情何样女子,今日叫他来,不过是通知他一声罢了。此时听闻,心中不免又涌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仿佛有几分酸,几分涩,面上却丝毫也不露出,只道:“很是。”

    “第二等,还需识文断字,否则也不能夫唱妇随。”

    “……那第三呢?”

    “第三需得相貌好,要琼鼻秀目,樱唇黛眉,青丝如瀑,雪肌似冰。”

    “第四还要擅画,若画得一手好枫叶是绝佳的。心地更要纯善,百姓受灾,她提前示警,赠衣施粥。不仅扶危济困,更事事亲力亲为,堂堂千金之躯,却坦然居于陋室之中……”

    秦霜起初还听着,越听,却越觉奇怪。当听到画得一手好枫叶那里时,整张俏脸已是全红了。

    傅重洲却仿佛浑然不知,仍旧是满嘴的溢美之词,似乎要把天底下最好的形容都加诸在他口中那个女子身上,到了最后,他总算道:

    “这样的女子,才是我心心念念之人,若嫂嫂能替我寻来,我立刻娶她为妻。”

    秦霜心中五味杂陈,半晌方道:“你将她说得那样好,可若这世间根本没有这样的女子呢?”

    他笑了笑,声音淡淡的,可她知道,他定然紧盯着自己:

    “若没有,我就一生不娶。”

    相看弟媳

    一时傅重洲告辞离去,秦霜却是坐在原地,整整半日,默然无语。

    他其实早就说过一辈子不娶妻生子的话,可当她再次听到那些毫无矫饰的表白之辞,心中的百般甜蜜与苦涩便如冰与火一般,一边将她炙烤,一边却又教她如坠深渊。

    不知过了多久,秦霜方才道:“明儿就请官媒来家,把京里最有名的那几个都请来。”

    众人不明所以,只当她是要替傅重洲相看,忙都答应着,唯有丹梅深知其中内情,迟疑片刻,上前轻声道:

    “奶奶,这世间恐怕寻不出性情、样貌、喜好、为人都相差无几的两个人。”

    秦霜笑了笑,分明想牵起嘴角,可她却觉得自己脸上的笑容难看得像是在哭:“我知道……”

    正是因为知道,她才一定要去找。哪怕找不到,她也必须要让他明白自己的决心。

    这日之后,傅家果然放出风声,道是傅大奶奶要替小叔娶妻,不拘什么门第家世,要紧的是女孩子品貌上佳,且擅长丹青。

    众人听闻,那些家里有适龄女儿的,莫不欢欣鼓舞。盖因傅重洲年纪轻轻就身居要职,且容貌俊美,性情宽和,市井皆知。

    这样一个又有才又有貌的好儿郎,偏生父母早亡,家中又无姊妹。因此若嫁给他,便是上没有公婆管束,下不需照管叔姑,又因是次媳,连宗妇的责任都免却了,真真是一门挑不出丝毫短处的好亲。

    当下那些媒婆的帖子顿时如雪片般飞来,短短数日,傅家的门槛都快被踏平了。又有众多女眷连日宴请秦霜,席上那些千金小姐都是花枝招展、珠围翠绕。说不了几句,便要展示自己的画作,纵有丹青之技不算出挑的,也是百般的殷勤小意,只为讨好秦霜这个长嫂。

    秦霜看了,胸中自是煎熬,可这原就是她求仁得仁,也怪不了旁人。当下忍着酸涩,将那些女孩儿细细看了,又命人把自己择选出来的最符合傅重洲要求的人集结成册,上头写上性情品行家世等批语,送至傅重洲府中。

    傅重洲那番话原是推诿之语,今见了秦霜竟然还认认真真帮他择起妻来,不由又是恨又是怒,怒到极致,反倒笑起来。

    来送名册的婆子只见他接过那名册,看也不看一眼,一转手,便扔进香炉中,狭长的眼尾微微挑起,分明是慵懒恣肆的笑,众人却齐齐打了个寒颤,他越笑,神情便越冷:

    “回去,替我好生谢谢嫂嫂。”

    那婆子一句话不敢多说,哆哆嗦嗦地答应了一声,行完礼后方一转身,便听到砰咚一声巨响,迸射的碎瓷片甚至都溅到了她脚边。

    婆子忙赶回去复命,秦霜听罢,却是不发一言。半日方淡淡道:

    “想必是二爷对人选不满意,再挑好的就是了。”

    这日之后,果然她又打发人送了名册去,傅重洲转手再烧,她便又再送。且名册上的人选每次都有更新,仿佛傅重洲真的是因为对人选不满意方才看都懒怠打开看一眼。

    如此不过半个月,她几乎将京中适龄的年轻女孩儿都看遍了,傅重洲烧的名册,也已有了几十本。

    丹梅见状,不禁劝道:“奶奶又何必再做无用功?明知二爷是不能从的,这半月你来我往,岂不一再伤了彼此的心?”

    秦霜苦笑道:“我倒情愿他伤心。”

    伤了心,也就冷了情,便不会再纠结于一段无望的孽缘。

    方住了话,便听有人来回:“刘尚书的太太下帖子请奶奶明儿赏菊。”

    完美替身

    秦霜知道,这又是打着赏花的名义,请她去相看女孩儿的,她心中虽百般的倦怠萧索,仍旧是打叠起精神,次日一早便前去赴宴。

    席上一番寒暄不消多述,这刘太太原没有适婚的女儿,不过是替人说合罢了,因笑道:“说来倒有一桩趣事,我们家大姑奶奶前日上京投亲,她有一个女孩儿,生得也是花容月貌,竟和傅大奶奶形容有六七分相似。”

    “我一见了,又惊讶又喜欢,想着许是家中与大奶奶娘家府上有亲的,谁知一问,竟没有,也真真是天缘凑巧了。”

    众人听了,都笑道:“不若请来见见?我们也想瞧瞧有几分相似呢。”

    秦霜心内,早已是如煮沸的开水一般翻滚不休,闻言也强笑道:“正是,若果然相似,我倒好认个干meimei了。”

    当下刘太太便打发人去请了那位表姑娘来,只闻得一阵环佩叮咚,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娉婷而来,虽因年少尚带几分稚嫩,但观其面貌,果然与秦霜极像的。

    众人又一长一短地问她,便知她也读书识字,也吟诗作画,且尤画的一手好花鸟,工细楼台亦是上佳。

    秦霜藏在袖中的纤手已不知不觉紧握成拳,她的目光下意识在那少女脸上不住移动,似乎想找出几处不妥,又或说服自己她们并不是太相似。

    诚然,这世上原就没有一模一样的两个人。就是一母同胞的双生子,那也多得是性情南辕北辙的。

    可眼前的少女,温柔和顺,沉默可亲,一举一动皆进退得宜,又生的一副好相貌。她会写诗,会抚琴,还会画画……相貌的相似,更好像上天在给她下的最后通牒,又或无情戳破她自欺欺人的逃避——

    你不是要给他娶妻吗?你不是认为你与他之间绝无可能吗?这个天上掉下来的绝佳人选既然出现了,难道,你还不送到他面前?!

    忽有一日,傅重洲便发现,秦霜不再给他送名册了。

    他一连烧了大半个月的名册,那胸中的怒火与郁气也是越来越盛,此时秦霜突然偃旗息鼓,不免又喜又惊。

    ……看来,嫂嫂总算明白了他的决心,不再想着替他娶妻,把他推给旁人了?傅重洲正自沉吟,想着是不是再找机会亲近嫂嫂,忽听兄长打发人来请他:“大爷说,有一件事需得和二爷商议了再行。”

    他不知何事,忙收拾了去见兄长,今日因是休沐,难得傅寒江在家,只见他负手立在窗前,斟酌良久,方才道:

    “这事原是你嫂嫂托我与你说的,我细思一回,也觉得不错,方才寻你来商议。”

    傅重洲心头一咯噔,便知不好,果听傅寒江道:

    “刘尚书家的一位表小姐,姓何,知书达理,秀外慧中,琴棋书画样样皆通,家中也是诗礼传家、世代耕读。你嫂嫂因见了她好几面,也细细观察过,说这女孩儿温柔和顺,再挑不出一分错处,堪为绝配。”

    说到此处,傅寒江轻叹一声,道:“你的婚姻大事,我素来都是任你自己做主的,你若不喜,我绝不强逼你。”

    “但这世上之事,原就是有所得,有所不得。是你的,无论怎样都是你的,不是你的,到头来终究还是一场空。”

    “我既是你的兄长,也不希望你为执念所迷,那位何小姐我虽没有见过,但也教人打探过了,确实极配你,且……”傅寒江顿了顿,淡淡看向弟弟的眼睛:

    “她与你嫂嫂生得十分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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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中丞:……不省心,脑婆不省心,弟弟也不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