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酥麻感一下子涌上来,熟悉又舒适,阮昭不受控制地轻颤,腿心处溢出更多的水液。 沉倾扶牙齿碾磨过娇颤的乳儿,宽大手掌往她软臋上拍打了下,“淌这么多水,是不是欠cao!” 他更用力地抽插顶撞起来,压着她往下,抽出一小半随即整根没入,疯狂进出,紧紧绞裹的媚rou被撞得红肿。 阮昭眼前水雾迷糊,咬着手背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太大的声音,意识被撞得支离破碎,只会呜呜地啜泣。 那一点挠人的声音勾得人心痒,只会让他愈发控制不住地冲入。 她除了承受什么都做不了。 最后一点意识失去前,感受到那里一股guntang浓液蔓延开,尽数喷在她幽径深处。 “呜……” 快感交织。 她控制不住自己呻吟,破碎的,勾着点尾音的。 天边全是炸裂的烟花和碎片星星,好模糊。 66.“我叫你下去,听不懂?” 一场情事结束,空气中欢爱后的味道溢满车内空间。 阮昭蜷缩成小小一团,细密眼睫湿润,在眼睑处一颤一颤的。 腿根处还淌着白浊液体,脖子和胸前还有更多的地方遍布咬痕和指印。 她小幅度地动了下,又被烟草味刺激得咳嗽了声。 睁开眼,朦胧中,男人一身熨烫得体的烟灰色西装,坐着的姿态略懒散,长腿往前抻着,宽肩窄腰的线条在行动间恰到好处的完美。里面衬衫被扣得一丝不苟,系到最上一颗纽扣,锋利清秀的喉结半遮掩着,莫名的斯文禁欲。 和刚才那个把她压在身下驰骋的人完全不一样。 是了,做的时候他衣服都穿得好好的,就她被脱得一丝不挂,如果不是低喘的气息和拉开的裤链口,根本就看不出他抱着她时在身后的为所欲为。 衣服扣子在她白嫩的身子上硌出的小红印子到现在也没散。 他在抽烟,橙红的烟火明灭,他薄唇里吐出灰白色的烟雾,眼睫低垂,看不出眼底深刻的情绪。 一支事后烟,应当是回味无穷。 但是阮昭就是能感觉到他身周拢着的低气压,很压抑。 她缓了会儿,弯下腰去够底下那件被撕坏了的黑色裙子,虚虚捂住胸口,这个动作落在男人眼里,又换得他轻淡嗤笑一声。 阮昭捏着衣服的手紧了一下,他肯定又会说什么,不止看过,还咬过,还假装遮个什么。 但这回,沉寂好几秒,除了那声倦懒轻笑,便没了其他声音。 阮昭默默转过背去,动作很轻地穿衣服。 冷色系的灯光落在那片柔白的美背上,随着手臂抻起的动作,两块蝴蝶骨微微凸起。 沉倾扶手指掸了掸烟灰,抬眸看了几眼,视线顺着中间纤瘦的脊线一路往下延。 目光在一处淤青上顿了下。 似一块光洁柔和的羊脂玉有了微小瑕疵,很刺眼。 烟头被他一下子摁在烟灰缸里。 应该是刚才做的时候被他压着撞在了中控台上的时候弄的。 那么怕疼的小姑娘居然忍住了,一声不吭。 他刚才下手有多重他自己清楚,她除了极难忍时叫唤那几声,剩下的低声呜咽都被咬进手背里,那纤白手背上登时多了几条红色齿印,都快溢出血丝来。 不是说过让她疼了别咬自己,咬他的吗? 全忘了。 他胸腔中那股郁结之气没由来的又加重了几分。 “下去。” 他声线有点哑,阴沉沉的,冷得渗人。 “……啊?” 湿润的眸子眨了几下,阮昭怀疑自己听错了。 “我叫你下去,听不懂?” 阮昭手揪着胸前那块被撕坏的布料,裙摆还完好,只是上面被撕扯得太多了。 这个时候下去,让她自己走回去吗? “不是说有事吗?”他还记着她之前说的话,戏谑看她时眼底却好似没有一丝情绪,“回去啊。” “沉倾扶,我、我腿疼。” 小腹也有些酸胀,还有其他地方。 那双鹿样的眼睛水汽氤氲,鼻尖微红,小模样看起来委委屈屈的。 心疼吗?是有的。但总不能她一撒娇他就心软。 他低着下巴,忽地笑出了声,没有丝毫温度的。 “腿疼关我什么事?” “你弄的啊。” “……” 他从金属盒抖了粒压片糖放到嘴里嚼,偏过头看了她几秒,从钱包里抽出一小迭钞票扔到她腿上,“啪”的一声。 叫她怔住了。 “不够啊,”他松开手腕上的腕表,“也对,你在那地方做事总得有小费的。” 那只腕表便也扔到腿上,骨碌碌滚落到脚边,泛着精致的暗色光泽,百达翡丽。 阮昭觉得喉咙里一阵酸涩,把她当什么了? 她抹了下濡湿的眼尾,不用他赶,自己打开车门直接下去了。 刚开始还能勉强站着,等那辆车子扬长而去扫过一阵冷风,她腿软得一下子蹲在地上。 恰时,开始飘起细雨丝,路边行人脚步加快,车流不断涌过。 再在这里蹲下去会被淋湿的。 她手捂着裙子被撕破的地方,有些艰难地起身。 蹲一会儿腿就麻了,光溜溜的脚掌踩在路边细碎砂砾上,很硌人。 她一边走一边想,沉倾扶他变了,以前做那事时她疼了他还会哄着她,帮她把那个地方擦干净。 最后忿忿得出结论,他变成了拔吊无情还不戴套的渣男了。 67. “我们埋的暗线呢?” “没找到,人在半路上给截了。” “秦老大也跑了,这次行动算是失败。” 十分钟前,警察突击检查,却没收到预想之中的成果。 季挽舟现在已经彻底清醒,胳膊斜搭在会所顶楼围栏,吹着冷风掐灭最后一支烟。 “阿舟你去哪儿?” 队长喊住他。 他低低哼笑了声,插着兜往前走,却没停下一步。 男人衣衫被风吹得胀起一角,颀长身影被光线投射得半明半暗。 “这条路是你当初自己选的,现在就要沉得住气。” 从前陆衍还夸他,“他办事我一直很放心,毕竟果断沉稳。” 可是现在他突然有点不太认同了。 “陆队,”季挽舟半转过身,声音带有烟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