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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的跳脚,纷纷投向以GIGI为首的阵营,那架势就好像读书时讨厌哪个女生,其他人自觉抱成团,明面上排挤,背地里诅咒,千万百计的想整死人家。 周燃的助理桃子是个年轻小姑娘,岁数不大,但在张甜手下也干了几年,小姑娘性子活泼,做事细致入微,恰好同不食人间烟火的周燃互补,于是乎,便被张甜特指为周燃的贴身助理。 桃子将泡好的茶水放在她身旁的小桌上,轻声道:“周燃姐,我给你泡了菊花茶,这天干燥,容易上火。” 沉迷于看书的周燃轻瞥了眼,兴致缺缺,“放着吧,我待会儿喝。” 桃子本想再劝两句,谁知身侧飘来个妖娆的身影,一开口,矫揉造作的嗓音听的人犯恶心。 “周秘书,你这真是翻身做主人啊,想当初在宋哥哥手下工作时,端茶送水这种事还得你亲力亲为,现在都有小跟班给你当牛做马了。” GIGI声音尖利,又故意掐着嗓子装娃娃音,一开口,在场的人纷纷侧目,看热闹的事,大家永远不会缺席。 周燃一脸沉静,慢悠悠的合上杂志,起身,端起那杯新泡的菊花茶,冒着guntang的白雾。 她端到跟前,一手捏起茶盖,手臂倏地一动,茶杯晃晃悠悠,GIGI吓得花容失色,惊慌的退后一步。 “你慌什么?” 她轻抿了口茶,低手放回原处,眼底泛起冷光,唇角微勾,保持礼貌微笑。 “别跟个惊弓之鸟似的,人家一抬手,你就以为要枪杀你,亏心事做多了,小心被反噬。” GIGI惊魂未定,艳丽的脸扭曲在一起,咬牙切齿的瞪她,“周燃,你少得意,没宋哥哥在身后撑着,你算个什么东西?” 周燃面不改色,冷笑道:“那麻烦你回去问问你的宋哥哥,我算个什么东西让他这么念念不忘的,还有,请他以后别死乞白赖得缠着我,真的很烦人。” GIG的脸胀的紫红,“——你。” 周燃冷傲的目光从她身上扫过,拿起杂志转身就走,僵在一旁的桃子快步追上去。 小女人前脚刚迈进化妆室,后脚便把梳妆台上那束扎人眼的花扔到地上,两脚踩上去还不解气,一手拽起一支粗暴的撕扯花瓣,那表情恨不得将某个男人生吞活剥了。 “宋渊你这个绝世灭顶的臭流氓,自己在外面惹一堆风流债,全让我给你受着,你凭什么,成日阴魂不散的,你上辈子是个游魂吗....” 她旁若无人的骂骂咧咧,毫不避讳的指名道姓。 桃子被她突如其来的cao作吓懵逼了,刚才见她淡定怼人,以为她真的内心波澜不惊,没曾想不过是憋着一团火想找地撒气。 等她撒泼发xiele会儿,桃子本想上前安抚几句,肩上一重,被人拍了两下,她回头,见到一张清秀温润的脸。 “宋...” “嘘..”男人压低声音,“你先出去。” 桃子愣愣的点头,再看了眼还处在暴走阶段的周燃,识趣的转身往屋外走,贴心的关上门,人守在门外,恐被其他人撞见,传出没必要的绯闻来。 鲜红的玫瑰散落一地,零零散散的碎花,周燃骂爽了,心底的郁气消散不少,慢慢冷静下来,坐回椅子上,对着镜子查看自己的妆容。 冷不丁的,镜子里出现一个清瘦的男人身影,白净工整的衬衣,书生气十足的俊脸。 周燃以为自己见鬼了,吓得从椅子上跳起来,心跳疯狂加速,分分钟冲破胸腔。 她回身,两手硬撑着梳妆台,颤着呼吸,“你来这里做什么?” 这里离A市足足有几千公里,飞机加汽车要转三趟,至少花费一整天的时间。 “想见你。” 宋渊很诚实的说心里话,在女人诧异的注视下缓缓朝她走近,低头看了眼碎落满地的花。 “花有什么错?不爽就冲人来,我就在你面前,任你宰割。” 他很自然的端起她的水杯喝了口水,抬眼,疲倦的笑了笑,“电话不接短信不回,周燃,你越来越知道怎么治我了。” 周燃冷漠的看他,“我那天已经说的很清楚,你再这么纠缠,有意思吗?” 宋律师目光灼热,一字一句,“就许你私自把我打入死牢,不准我想办法越狱?” “你真是不可理喻。” 周燃知道跟他打口水战永远没有胜算,不仅如此,即算跟他待在同一个空间里也让人不舒服。 她一见他就来气,没来由的生气,说不上为什么,就是完全控制不住那颗想逃离的心,唯有远离他才是最安全的方法。 小女人目不斜视的穿过他往屋外走,男人猛地拽住她的手腕,声线轻轻的,“周燃。” 她回头,瞧见他划满血丝的眼,失了神彩,卷着满腔倦怠。 “我爬山涉水来见你,你好歹....给我点时间,陪陪我,就一会儿...” 周燃昂起下巴,显然不吃这套,“卖惨这招,你都用不腻的吗?” 宋渊低笑,“所以说,太聪明的姑娘不好骗。” 他被人一针见血的戳破,索性也不装了,脱去那张谦谦君子的面具,用力将人拽进怀里。 周小姐不从,拼尽全力挣脱他,但男女力气悬殊,没两下就被人箍的紧紧的。 “宋渊!”她瞪着漂亮的眼睛,清冷的脸上多了一丝光彩。 男人搂着她的水蛇腰,细的仿佛一个手能圈住,他疲累的蹭蹭她的鼻尖,忍住亲吻她唇的冲动,尽可能做的君子一点,极力控制嚣张的欲望。 “我明早就要走,近期没时间再来看你,今天我们不闹好么?” 周燃别过脸,依旧冷淡,“那是你一厢情愿,我凭什么要配合?” 宋渊叹气,低哄着,“燃燃...” 小女人垂眸,不去看他过于温柔的眼,“我说了不要再这么叫我,我不想听。” “周燃姐。” 桃子突然敲门,周燃气闷的推诿他,可隔了大半个月才见到人,男人舍不得放手,嘴上笑着,反倒越抱越紧。 桃子小心翼翼的开口:“下一场是你的戏,化妆师说得补下妆。” “知道了。” 周燃清楚来硬得不行,这变态只会越来越兴奋,她放软身子,低声细语,“你都听见了。” “嗯。” “你先放开我,我们的事晚点再说。” 宋律师得了便宜还卖乖,一脸正经的问:“我们的事?床上还是床下?” 周燃深吸一口气,恨不得将他祖宗十八代挨个问候一遍,最后强压怒火,咬牙切齿的问:“宋渊,你这人都没羞耻心的吗?” “羞耻心?” 宋渊玩味的笑,“早被你一口一口咬破了..” 她皱眉不解,“我咬你什么了?” 男人目光幽深的看着她,不发一言。 屋外的桃子听不见里头动静了,生怕耽误拍戏的事,壮着胆子敲门,“..周燃姐..” “我马上....唔!” 短促的气音,而后完全失声,但这并不妨碍桃子脑补出后面发生的事,顷刻间面红耳赤。 男人耐着性子嘶磨她的唇瓣,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