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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中雀(四十三)高H

    被萧煜放到床上的时候,夏如嫣还在毯子里微微颤抖,长时间的持续高潮却又得不到真正被填充的满足,那种卡在半空中不上不下的感受令她在车上时就几近崩溃,哪怕到了现在,那种蚁噬般的感觉仍旧残留在她的身体里面。

    她裹在毯子里看不见外面,但能感到男人的重量使床榻微微下陷,然后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从毯子缝隙间探入,带着薄茧的指腹在肌肤上缓缓游走,然后来到腿心,在那湿得不像话的xue嘴儿上按了一按。

    “呜……”

    夏如嫣就禁不住呻吟起来,随着那只手指在xue口搅弄,她身上的毯子被男人一点点抽开,被玩弄到遍布红痕的娇躯毫无遮掩地呈现出来,与光亮一同进入她视线的,还有萧煜俊美的脸。

    男人轻轻用手指抽插着蜜xue,搅拌出黏腻而令人羞耻的水声,他俯下身,温柔地吻着女孩儿酡红的脸,将她脸颊上的泪水吮去,贴住她的唇低声呢喃:

    “嫣儿的xiaoxue怎地湿成这样?莫非方才皇兄在马车上还没能满足你?”

    他说话间,那张xue嘴儿就一张一合地嘬着他的手指,花液汩汩往外渗出,很快就浇湿了男人半个手掌。

    夏如嫣被他撩得难受,她主动伸出双手勾住男人的脖子,带着哭音颤巍巍地喊:

    “皇兄…嫣、嫣儿想要……”

    “要什么?”

    萧煜轻轻咬着她的唇瓣,将软嫩饱满的唇rou啃噬得愈发红肿,手指从蜜xue中抽出,在前头敏感的花核上捻动,女孩儿就禁不住啜泣了起来,在他唇间抽抽搭搭地喊:

    “想…想要皇兄的roubang……”

    被长时间的撩拨,夏如嫣的忍耐已经快到达极限,她甚至大起胆子,将手伸向男人的胯间,那儿早已撑起一个可观的弧度,可见萧煜也是想要她的,只是为了惩罚她,一直在按捺而已。

    可是她显然低估了男人的耐性,他侧身避开她的触碰,将她那只不安分的小手捉住,放到唇边咬了一口,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

    “现在还不行,朕说过要好好罚一罚嫣儿,不过既然嫣儿这样主动,那皇兄可以先小小的奖励一下你。”

    他说完就起身退了出去,夏如嫣从层层叠叠的纱帐中看见他的身影离开,接着是打开抽屉的声音,很快萧煜就回到了床边,夏如嫣躺在松软的被褥之上,等到男人撩开纱帐,她才看清他手里拿着的是一根玉势!

    夏如嫣登时就睁大了眼,一种危险的感觉瞬间涌上她的心头,她撑着床试图往后退,却被萧煜一把捉住脚踝,将他手中那根粗长的玉势抵在她的腿心,慢条斯理地道:

    “嫣儿躲什么?方才不是说想要roubang?这个跟roubang也差不了多少罢?”

    这可差得多了!

    夏如嫣一张小脸羞得通红,挣扎着要避开那根玉势,嘴里带着哭音喊道:

    “不、不行!皇兄,这个不行……”

    “怎么不行?”

    萧煜握着那根玉势在她的花户上缓缓滑动,沁凉的感觉立时令她打了个哆嗦,这根玉势雕刻得极为逼真,与男人那话儿简直一模一样,只是尺寸比萧煜要稍稍小上一些,但饶是这样也足够可怖,吓得夏如嫣拼命摇着头想要躲开它的触碰。

    然而萧煜哪由得她说不要,他握着玉势往前一压,顶端就挤开两瓣蚌rou,抵在了湿软的xue口处,眼看着白色的玉茎一点点陷进去,那娇嫩的xue嘴儿竟就主动含住玉势,羞答答地嘬吸起来。

    “呜…不要…嗯……”

    随着男人的举动,一种奇异的感觉渐渐从夏如嫣的体内滋生出来,那玉势明明那样冰凉,然而当它进入蜜xue的时候,却又令她的身子更加火热起来,尤其是坚硬的柱身在rouxue儿中开始抽插之时,夏如嫣只觉得一股酸胀酥麻的感觉从小腹蔓延而上,像是有什么在她的心口挠了一下,然后她的小花xue紧紧一收,啵地吐出口粘稠花液来。

    看着那张小嫩嘴儿怯生生地含着玉势嘬吸的情形,萧煜的眸色一点点深沉下去,他握住玉势在女孩儿紧致的甬道内抽插,能清晰感受到花xue对玉势的缠绞,她咬得那样紧,竟迫使他不得不加大力道,才能将玉势送往xiaoxue里更深的地方。

    透明黏腻的蜜液随着抽插被带出来,很快就顺着臀缝流淌下去,将床单染上一片片暧昧的水渍,玉势将蜜xue搅弄得咕滋作响,同时伴随的还有女孩儿娇怯的呻吟,都令他有一种想要把玉势丢到一旁,换自己跻身其间的冲动。

    他嫉妒那根玉势,能进入女孩儿最娇嫩诱人的地方,使她显露出这样纯真妩媚的姿态,然而他却没有停止,反而加快了抽插的频率,看着那张xue嘴儿是如何被玉势干得抽搐不止,又是如何哆嗦着喷出大口大口的yin水。

    当夏如嫣抽泣着跟他讨饶,可怜兮兮地喊着不要了,他才附身过去,吮着她的耳垂问:

    “嫣儿不要这个,那想要什么?”

    “…要……”

    夏如嫣抽噎了一下,xiaoxue中那种被填充的酸胀感令她每说一句话都要禁不住打个哆嗦,然而古怪的是明明被他用玉势玩到xiele身,她却反倒更加渴望起别的东西来。

    guntang,坚硬,能将她填得更满的东西。

    她轻轻颤抖着,用像是哭泣的声音颤巍巍地说:“想要…皇兄的roubang……”

    男人便勾起了唇角,站起身慢慢解开腰带,将身上的衣物一层层除去,直到精壮的身躯与胯下那根高高挺立的巨物露出来时,对还含着玉势瑟瑟发抖的少女哑声道:

    “嫣儿想要,就自己来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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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精尽人亡.jpg

    宫中雀(四十四)高H

    垂落的纱帐之中,男人半躺在凌乱的床上,他身上只披了件丝质里衣,玄色的布料往外铺开,配着乌黑的长发,更显得他像个俊美无俦的恶魔一般。

    而此时这个恶魔正衣襟大敞,露出结实的胸腹,以及胯间那根狰狞可怖的巨物。

    那根赤色的阳物高高挺立,上面遍布着凸起的青筋,顶端菇头有鸭卵般大小,铃口因兴奋而微微渗出些许黏液,整根rou茎尺寸骇人,简直难以想象它如何能整根进入那样紧致的xiaoxue。

    然而相比起这根亢奋的巨物,它的主人似乎却没有那样着急,他用手撑着下颌,好整以暇地看着眼前的少女,看她赤裸的肌肤因羞怯而变得粉红,看她是如何将手伸到腿间,把那根仍插在蜜xue中的玉势一点点往外抽出。

    夏如嫣跪坐在床上,一只手扶住萧煜曲起的膝盖,一只手探入双腿之间,握着那根玉势缓缓向外拔出,她紧紧咬着唇,眸中因羞涩而漾着水雾,双颊更是红得似血,真到了自己动手的时候才知道,她的xiaoxue到底绞得有多紧。

    她越往外拔那根玉势,小rouxue就越蠕动着将玉势往里面拖,丰沛的yin液使玉势变得黏湿滑手,她尝试了好一阵,每次都还没成功,玉势就从手中滑了出去。

    而整个过程男人都饶有兴味地看着,哪怕他胯间那根性器胀到发疼,他也依旧津津有味地看着女孩儿与那根玉势抗争,直到她终于将玉势从xiaoxue里拔了出来,他甚至还能清晰看见一根银丝牵连在玉势与xue嘴儿之间。

    这是何等yin靡的画面,而这个小家伙还毫无所觉,将玉势丢开之后就颤巍巍地爬到他身上,翘起小屁股对准了他昂扬的性器。

    夏如嫣一只手撑住男人的腹部,一只手握住那根guntang的阳物,忍住手心的灼热,颤颤地将那根物什往xiaoxue里头塞,然而她的花户上全是yin水,菇头屡屡不听话地从xue口滑开,她试了好几次才终于将它对准xue嘴儿,拧着腰身一点点将roubang吃了进去。

    这是她第一次这样做,她自己大约不会知道,现在的她有多么诱人,小巧的双乳随着她的动作微微颤动,顶端的乳尖儿也如樱果般引人垂涎,平坦的小腹底下是光洁白嫩的腿心,两瓣蚌rou饱满鼓胀,此时被迫向两边分开,粉嫩的xue嘴儿里含着根尺寸惊人的巨物,正一寸寸将它吞吃进去。

    他有多么狰狞,她就有多么娇嫩,那样粗长的rou茎将窄小的xue嘴儿缓缓撑开,茎身与濡湿的rou壁相互碾磨,rou冠劈开狭窄的前路,在那湿润紧致的xiaoxue中艰难前行。

    萧煜喉头滚了数下,修长的手指已经抠进了被褥之中,手背因用力而隆起数条青筋,昭示着他的内心远不如表面上那样平静。

    那双深邃的凤眸一直追随着少女的一举一动,直到她将rou茎吞吃进去大半,然后无措地抬起头,用快要哭出来的声音唤他:

    “皇、皇兄…嫣儿吃不下了……”

    少女脸上是楚楚可怜的表情,睫毛尖儿还挂着晶莹的泪珠,她用哀求的眼神望着他,柔软的小手就撑在他的下腹部,娇娇怯怯地说:

    “rou、roubang太大了…嫣儿吃不下了……”

    萧煜便长长叹了口气,他抬起手,扣住女孩儿纤细的腰肢,用优美低哑的嗓音说:

    “罢了,你就是吃定了皇兄舍不得罚你……”

    男人话音未落,一股力道便带着夏如嫣狠狠往下一压,那根阳物瞬间贯穿了她的身体,毫不留情地撞击在花心上,只这么一下,就将那道玉门撞开了一道缝隙,菇头蛮横地往内挤去,竟试图靠着这一下的力道冲进玉门之中。

    “啊——”

    夏如嫣睁大眼,整个身子在这一刹那全数绷紧,一颗泪珠从她的眼眶中迸出,随着泪珠落下,她的身子又无法克制地颤抖起来。

    在这一刻她的脑海中什么也不剩了,唯一能感知到的只有身体里烫得要将人灼化的硬物,男人托着她的身子开始起伏,那根令人又畏又爱的roubang就在她体内直进直出,平坦的小腹一次次被顶起清晰的弧度,娇嫩敏感的内壁被碾得发出一阵阵颤栗。

    听觉与视觉在此时都变得迟钝,男人的呼吸声忽远忽近,那张俊美无匹的脸也模糊难辨,唯有身体的感知尤为清晰,茎身上的每一处凸起,以及rou冠的边棱,她都能清清楚楚感受到。

    那令人濒临崩溃的快感,席卷着她的神智在欲海中浮沉,夏如嫣放任自己的全部本能,对体内的每一个感受都做出回应,仿佛别的什么都不重要了,唯一令她沉迷的只有来自灵魂与rou体的巨大欢愉。

    而萧煜又何尝不是这样?他不再像以往那样有所顾忌,怕弄伤了女孩儿娇嫩的身子,此时的他如一头猛兽,将她囚禁在臂弯之中,不遗余力地全部占有。

    女孩儿软糯的啜泣,还有那令人头皮发麻的夹裹,以及她柔嫩鲜活的身躯,都让他在这一瞬间有种将她弄坏的冲动,他狠狠地撞击着她,将那张娇嫩的xue嘴儿干得酥软红肿,yin液止也止不住地往外喷溅,甚至有些飞溅到他的小腹上,在那儿留下星星点点的yin靡水渍。

    他将她摆弄成各种姿势,以最蛮横的力道去侵占她,哪怕是后来夏如嫣已经哭着讨饶,他也没有放过她分毫,反而更加用力的顶撞进去,在她耳边以蛊惑的语气说:

    “皇兄把嫣儿弄坏好不好?这样嫣儿就只是皇兄一个人的了……”

    夏如嫣当然已经没有回答的力气,唯一回应男人的只有哭声与颤抖,这场交欢一直持续到晚上,后来她是直接在高潮中晕厥过去的,陷入黑暗之前男人似乎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但她还未听清就彻底失去了所有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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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精尽人亡了精尽人亡了

    宫中雀(四十五)微微H

    夏如嫣这一觉睡得又沉又久,待她重新睁开眼时已不知是什么时间,她侧躺在床上,透过纱幔看见窗户缝隙有明媚的阳光漏进来,在地面投下几点细碎的光斑。

    现在还是白天?

    她记得自己回来的时候已经过了正午,然后又跟萧煜在寝殿呆了很长一段时间,这么说…现在已经是第二天了?

    她盯着窗户发了会儿呆,昨日的记忆一点点从脑海中复苏,夏如嫣的脸也渐渐烧了起来。

    真是…太放荡了……

    她将被子扯上来蒙住脑袋,隔了许久才觉得脸上的热意稍稍退却,她掀开被子想要坐起来,才刚动了动,小腹中就传来一股难以忍受的饱胀感。

    夏如嫣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发现那儿胀鼓鼓的,只轻轻碰一碰就有种强烈的尿意,她脸上又是一烫,这人到底射了多少在里面?都半天过去了居然还这么撑。

    不过很快夏如嫣就发觉还不仅仅是如此,她撑着床慢慢坐起身,屁股刚在床上挪了挪,就发现腿心传来种古怪的异物感,她心里突然生起个荒谬的猜想,该不会是……

    夏如嫣伸出手,颤巍巍地探入双腿之间,纤细的手指才刚触到花户,就摸到xue口有个硬梆梆的东西卡在那儿,将她的xiaoxue堵得严严实实。

    这…这是……?

    夏如嫣才刚退红的脸倏地又烧了起来,她目瞪口呆地摸着xue口的那个东西,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萧煜放在那儿的!这个人把她折腾晕了还不够,居然趁她没意识的时候,在她的xiaoxue里放这种东西!

    她又羞又恼,忍着气用手去拽那个东西,可是上头滑溜溜的,弄了半晌不但没弄出来,反而把它又按进去了些。

    她的肚子本来就胀,被这样一弄,敏感的身子又起了反应,尤其是手指无意间碰到前面那颗小rou粒的时候,竟令夏如嫣不受控制地打了个哆嗦。

    真是太过分了!

    夏如嫣险些给气哭了,她咬着唇,扶着床柱跪起来,试图以这样的姿势把那个东西弄出来,可是她弄了许久还是没能成功,小腹里愈发胀得难受,除了被jingye撑的,还有越来越难以控制的尿意。

    就在这个时候房门突然被推开,一阵脚步声响了起来,夏如嫣吓了一跳,慌忙弓身去扯被子,然而已经来不及了,她转过身的时候,一个高大的身影已经走到了床边,男人修长的手挑开纱帐,看到床上的女孩儿正翘着小屁股背对自己。

    她的腿心还红肿着,小嫩xue里此时正含着个白色的圆形物体,随着那张小嘴儿一嘬一吸,那个东西眼看就快要被整个儿给吞进去。

    萧煜挑起眉,伸手一把将小姑娘捞到自己身前,夏如嫣被他吓了一大跳,仿佛一只受惊的兔子般扑腾着要往被子里钻。

    “是朕。”

    萧煜好笑地揽住她的细腰,将她娇小的身子圈在怀里,听见他的声音之后夏如嫣似乎松了口气,随即又羞得声音都结巴起来:

    “你、你放开我……”

    “不放。”

    萧煜抱着她坐到床边,让她背对着坐在自己腿上,大手探入她的腿心,边用指腹揉着前头那颗小yin核儿,边贴在女孩儿耳边问:

    “嫣儿刚才在做什么?都快把下面那东西吃到xiaoxue里面去了。”

    夏如嫣双颊飞红,敏感处被他捻着,身子不受控制地一阵接一阵打着哆嗦,她握紧他结实的手臂,颤颤巍巍地道:

    “你、你快把它拿出去……”

    “为什么要拿出去?嫣儿不喜欢它在里面?”

    男人的唇紧紧贴在她的耳后,呼出的热气拂得她颈部一片酥麻,她瑟缩了一下,带着哭音喊道:

    “不、不喜欢…皇兄快把它拿出去!”

    萧煜便松开她的yin核儿,将手指放到xue口轻轻打转,他在那东西光滑的表面画了个圈,吮着夏如嫣的耳垂问:

    “朕走之前这东西还有一大截在外头,现在嫣儿吃了这么多进去,还跟皇兄说不喜欢?”

    夏如嫣真快被他给逼哭了,她嘴唇颤了颤,终是再忍不了腹中那股尿意,抽抽搭搭地道:

    “皇兄快把它拿出去…嫣儿受不住…要尿了……”

    萧煜愣了愣,显然没想到这一点,他哑然失笑,随即不再逗弄夏如嫣,将手指挤进xiaoxue,把那个东西一点点扯了出来。

    当那东西完全离开身体的时候,夏如嫣浑身无力地瘫在了男人怀里,她眼里含着泪,看着他手中那个白玉打造的葫芦,上面沾满了她的yin水和男人的jingye,被他拿着在她面前晃了晃,还用叹息的语气说:

    “朕昨日射了太多进去,便用这个小葫芦替嫣儿堵上,没想到朕才离开一会儿,嫣儿就险些自己把它给吃进去了。”

    他用那张形状优美的薄唇继续说出令人羞耻到极点的话:“原来嫣儿下头那张小嘴儿除了皇兄的roubang,还喜欢吃别的东西。”

    夏如嫣这会儿真真可用羞愤欲绝四个字来形容,她挣扎着要从他身上下来,腰却被男人箍住,萧煜把那个葫芦丢到一旁,抱着她低声笑道:

    “怎么?这就生皇兄的气了?”

    夏如嫣气是气,但她这会儿可没工夫跟他闹,小腹中的水意越来越汹涌,她含着泪花儿拍打男人的手臂,要哭不哭地喊

    “快放开我,我、我不行了……”

    谁知萧煜却依旧不放开她,反而将她抱起来,大步走到放着恭桶的侧间,从后面把她的腿弯一架,竟是要亲手替她把尿!

    夏如嫣已经都不知道怎么反抗了,小肚子胀到一个难以承受的极限,她只要在他怀里一挣,那种快要失禁的感觉就如潮水般涌了上来,偏偏这人不但不放她下去,还伸手在前面的小花核上一掐,夏如嫣立时就再也控制不住了,小腹一松,就这样哆哆嗦嗦地在他手底下尿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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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煜:跟皇妹在一起之后,我体会到了带孩子的乐趣,比如喂她吃饭,替她穿衣,还有给她把尿。

    夏如嫣:我讨厌皇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