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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家里的关系。” “我不回去,不是因为我恨他们,只是没感情而己,那不是我的家。” 不恨不代表没有怨气,戚白没有大度到完全不介意的去看望戚母。 花年年闷闷的,他知道戚白说的这些,定然是最简略的,可光是这些,就让他又愤怒又难过。 难以想像,一个四岁的孩子,面对来自父母的冷暴力长达几年,那是怎样的画面。 “幸好现在戚夕的眼睛好了。”花年年只能找到这个安慰的点。 戚白:“所以,我上辈子是做了什么好事,才会遇到你。” 没有花年年,戚夕的眼睛,一辈子都没有恢复的可能。 花年年一直没哭,可戚白这句话,瞬间让他的眼泪冒出来。 如果上辈子没有他的话,戚白就不会死,也不会转世到这个凡人界。 一切都是他害的! “怎么哭了。”戚白好笑,“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欺负你。” 倾吐完心事的男人心情十分愉悦,他拉着花年年站起来:“带你去看看我原来的卧室,那是我们今晚睡的地方。” 第105章 卧室在二楼,里面的布置很简单,环顾四周,看不到任何与童有关的物品,那些属于戚白幼年时的东西,已经葬身火海。 花年年推开落地窗,走到阳台,发现阳台外面有个滑梯,可以直达小花园,下面就是那座秋千架。 他的脑海里自动出现小小的戚白,从滑梯上滑下去的模样。 戚白走过来,道:“本来没有滑梯,是爷爷让人安装的。” 花年年左看右看:“怎么不在旁边装个扶梯,滑下去之后,还得从正门进来,多麻烦啊。” 戚白轻笑,小时候他问过戚老爷子同样的问题,老爷子回答他:“小白呀,爷爷教你一个道理,不是所有事情都是完美的。” 老爷子故意不装扶梯,是想通过生活上的一些事情教会戚白某些道理,他明白儿子媳妇不喜欢戚白,不想让戚白因此受到影响。 戚父戚母不疼他,但有他这个爷爷疼,这算是一种‘不完美’的表现。 花年年看着戚白,眼坏笑一闪而过,一把拉住戚白,唰一下滑入滑梯当。 滑梯是儿童,如果是孩童滑下,不会出任何问题,但两个大男人抱着一起,滑梯宽度堪堪将他们装下。 而且滑梯不是一通到底的直滑梯,而是弯曲的, 这就导致,在下滑转弯时,两人成功的被卡住。 花年年:“……” 他知道以戚白的性格,必定不会再体验这个滑梯,所以才会带着戚白一起,哪想会出现这么尴尬的情况。 面面相觑,戚白亲了亲他的耳朵:“你先下去。” 花年年从戚白身上挪动,准备往下滑,这个过程,他的不小心碰到戚白腰以下大腿以上的部位。 戚白身体僵了下,没出声。 花年年跟被火烫了似的迅速抽回,两人目光相对。 下一秒, 花年年又把放回去了。 戚白:“……” 戚白的声音压抑的厉害,他道:“年年,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我当然知道!”花年年不服气,他也是个男人好吗! 他不往下滑,反而往上爬,重新爬到戚白怀里,去亲戚白。 一吻之后,两人的气息都不稳,戚白命脉被握,也不慌,只是声音哑的厉害,夸赞:“学习的很好。” 他拍了拍花年年的腰:“先回房。” 花年年没动,不放,戚白哭笑不得:“虽然周围没人,我也不介意,但这里太窄了……” 花年年红着脸赶紧放开戚白,然后往下滑。 戚白微松口气,扯了扯裤子,跟着滑下去。 重新打开门,二人重回卧室,戚白从衣柜里拿了两套一次性睡衣,戚夕一直让人准备着,想着万一戚白回来,不至于没衣服穿。 花年年跟着他进浴室。 戚白打开喷头,热水洒下,浴室不大,不一会儿,水汽萦绕,旁边的玻璃渐渐变得朦胧。 根本不用多说,一切顺其自然,花年年退到墙边,在戚白温柔又不容抗拒的攻势下,陌生的情潮涌起,伴随着热水的倾洒,浴室里的温度越来越高,重重原因下,花年年被熏的有些眩晕。 两具身体紧紧贴在一起,花年年听到戚白急促的心跳,看着在水汽面容俊美的戚白,目光有些恍惚。 这是他的师兄,他最爱的师兄。 “师兄……”他呢喃出声。 察觉到怀的身体越来越软,戚白眼的温柔几乎快要溢出来,他把吻移到花年年耳后,呼吸虽然急促,却在他控制的范围范围内:“为什么叫我师兄……” 他被傅连琛派来的人在地下停车场劫持时,花年年赶到救下他,那是他第一次听到小家伙喊他师兄。 当时戚白震惊于花年年的实力,并没有多想,于他来说,花年年想喊他什么都可以,这是他的自由。 此时此刻,他突然好奇起来。 小家伙可以喊他哥,喊他名字,可为什么独独要喊师兄。 洒在耳后的气息带来一阵阵的酥麻,花年年身体忍不住颤栗,他喘了口气,好不容易才找到自己快要散了的理智:“因为……你是我师兄啊。” 花年年稍稍直了下身体,他与戚白目光相对:“你相信前世今生吗。” “所以,你认识前世的我?”戚白含笑吻他的唇,声音在他们唇齿间传递。 花年年也没有失望,他知道戚白不信很正常,事实上,若不是他重生在这个凡人界,他也不知道人是可以转世的。 “如果真有前世,我需要感谢前世的我,不然,我怎么能遇到你,并得到你的喜欢。”戚白抵着花年年的头,吻时不时落下。 花年年豁的睁开眼睛:“你、你相信了?” 戚白的往下滑,花年年没有听到戚白的回答,因为接下来,他分不出心思去想戚白有没有回答。 水气弥漫的空间里,朦胧的镜面反射出模糊身影,两人互相支撑,互相依靠,气息交织间,花年年仅存的理智也在最后的攻击消失殆尽。 许久之后,花年年才从灭顶的刺激缓过神来,他的位置已经发生变化,原本是靠着墙的,现在戚白靠着墙,他倚在戚白怀。 头顶的热水已经关了,花年年只觉得全身都处在一种极致的舒服当,浑身上下都是戚白的气息,这让他靠在戚白怀里,舍不得动弹分毫。 原来这种事这么快活,怎么以前就没想过和师兄一起呢。 他迷迷糊糊的想。 他的两只毛耳朵打湿,压在湿漉漉的头发上,睫毛湿润,分不清是泪水还是热水,抬眼望向戚白,眼还残留着某种愉悦,无形的散发着诱惑。 戚白喉间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