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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偏偏心不由己,明知早晚刀刃相见,偏偏奋不顾身。 黎蘅将眼睛从执逸身上剥离,明明前一天自己才向这人吐露心声,不想今日便彻彻底底的被打败。 黎蘅刻意撇开那抹红色身影,重新看向泠官,声色不负之前的轻松,显得冷漠而生硬:“敢问天君,我父君何在?” “倪华天君一切安好,殿下莫要cao心” “是吗?如此便好,还望天君能……好生看护。” 泠官面色如常:“本该如此。” 黎蘅漆黑的眸细盯着泠官天君:“黎蘅莫名被囚于此,天君当真不愿给个缘由?” “还是那句话,天命如此!” “哈哈哈……好一句天命如此!罢了罢了,总有一天我会弄清楚缘由。”黎蘅说完便转身朝内走去。 执逸看着远去的背影,失声出声:“殿下!” 黎蘅前进的步伐轻微的顿了一下,继续朝前走去,萧索而孤寂。 执逸失神地看着渐渐消失的身影,陡然失去了全身的力气,只觉连呼吸也变得那么费力。 转首看向自己二哥,问出了黎蘅没有得到回应的那个问题:“为什么?” 执惗张了张嘴,始终什么也没说。 气氛过于沉重,星云仙君受不了,便率先离开了,连清与泠官也相继走了,只有执逸还呆呆的看着玄冰天湖,最后也是执惗设法将人带离的。 黎蘅面无表情地看着空无一人的玄冰天湖,手中拿着一抹红线,又轻轻摩擦着手里的玉石,最后闭了闭眼,向里走去。 第35章 第三十五章 数月以来,人间灾害连连,情势越发严重,许多地方开始大兴祭祀祈福,天族内部收到越来越多的祈祷。 帝宫 众仙齐聚一堂,都在讨论着近日以来发生的异变,互相猜测着莫不是哪位魔王将要临世,几人凑到星云仙君旁询问星云台变化。 星云仙君只是摇摇头道:“星云台并无任何指示。” 一位绿叶缠身的仙君道:“难道此次只是凡间的一次历劫?” 另一位手持丹瓶的老者道:“恐怕不止是历劫这么简单。连下界仙山的仙族也发生了类似凡界的情况。” “什么?!何时发生的事!”那位绿叶缠身的仙君问道 “就在几天前,凡界许多地方的百姓自发修神供奉,连仙山的仙族竟也模仿效制!” “仙君可知供奉之人是谁?” “这……从未见过!” “这便奇了!” …… “众位仙家!”天帝出声,帝宫中顿时禁了声,等待天帝的指令 “今日让大家聚首于此,并不是无缘为之!” “敢问帝君,可是为了凡界的异变?” “不错!”天帝点头 “此次的异变恐怕不止是凡界的存亡,也关系到天族的存亡!”天君继续道 众仙听闻,掀起轩然大波,底下又是一片议论纷纷 一位仙君出列,出声道:“请帝君明示!” 天帝思衬半晌,娓娓道来一番往事。 在西天佛祖身旁,曾有一株净莲,那净莲日夜受佛前净语的熏陶,灵气自是不凡,对佛法的领悟也有赶超佛祖的趋势 净莲日日夜夜不断成长,佛祖见其破有灵性,便予于点拨,经过千万年的熏染,从净莲中孕育出一仙胎,仙胎尽数吸收净莲的修为,自是生来便是不凡,因其自净莲之中诞生,天生便是佛法的化身,称其为净莲之子,被尊称为南芜殿下 起初南芜殿下诞生时,被赋予美谈,佛祖对其也看重甚高,不料此子佛性虽高,生来便是无心之人,因其对佛法的执念太深,见不得丝毫背离此道的其余人士,做法极端,一度对世间造成了巨大的影响 天帝不得不对其进行压制,谁知压制不成反而使其心生魔障,其无情无义无性,缺乏世间基本的喜怒哀乐,即是南芜的悲哀,也是世间的悲剧,最终造就了魔王的诞生 佛祖曾言,若是将其彻底覆灭,将会为世间带来不可预测的灾难,因其身系世间的所有悲怜,一旦消失,怕是只会为所有生灵遗留无情之情 天帝听其言,只得将南芜镇压,却终有一日会突破封印,天帝曾向佛祖询问,是否有解法,佛祖只言,此事只得靠天意,天帝听闻也莫名将那副高深恨牙痒痒 众仙听完,一番恍然大悟,除几位天君与天帝外,知晓南芜即是魔王的并无几人,众仙均是只知南芜不知魔王,只知魔王不知南芜 帝宫中无一人说话,如今知晓南芜出世,那么当年世间的混乱恐怕将会重演,南芜殿下心怀慈悲本是苍生之幸,但奈何其生来便是无心之人 麒麟山 执逸默默驻足于一颗古老的枫树旁,树叶暗红无光泽,失去了往日鲜活的生机,树叶也开始纷纷扰扰的垂落 那日,自己路经虎牙山脉,遇到虎族二公子默佚,那人嚣张放肆的话语竟数指向自己向来尊敬的二哥,此番暧昧无耻之言,自己又如何忍得 作者有话要说: 好迟……来的一更,字还有点儿少,啊咧咧……恐怕以后也会变成几日一更了,实在时间有点儿挤呀,抱歉了,各位支持的宝宝们 第36章 第三十六章 几番争执,终于忍不住和默佚打了起来,默佚或许是有所顾忌,并没有下死手,默佚使用敛血环纯属是习惯使然,谁知一个不慎,竟伤了执逸。 默佚原要救治执逸,却突然看见黎蘅的到来,把执逸带走了,自己只知对方必定来头不小,却不知是何人,只是见黎蘅并无恶意,给执逸做了些微的处理,才心下稍安,便带着手下离开了,却刚好和执惗错开。 那日,执逸原想,自己与黎蘅怕也只是相救之恩的牵连,谁知,后来自己的兄长得知是黎蘅救了自己,便让自己前去报恩。原可以用快速简单的办法了去两人之间的纠葛。 哪曾想一向冷漠的大哥竟破天荒的让自己答应黎蘅的条件,虽不清楚大哥用意何在,却也没有拒绝,最后竟引出了这么一番纠葛。 殿下莫名被囚禁,自己莫名成了这阴谋其中的一员,可是,感情的事,自己又如何能够逢场作戏,殿下,你问我曾付出几分真心,你又怎可知,我对你从来都是真心 执逸看着潇潇如雨下的枫叶,如此壮观难得一见的景色,竟片片堆砌出漫天的萧索落寞。 执惗轻轻拍拍执逸的肩膀道:“走吧。” 执逸依旧矗立于原地,一动不动,再次问出那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