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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被子里,闷里闷气:“怎么是我……” 程水俯下身去舔他耳尖,严庆生的耳朵扁而小,耳垂也小,听老人说,这是福薄的象征。 扯他妈的蛋,程水心想,他哥的福气还不是被这六道巷给折腾没的。 他问严庆生:“会么?” 严庆生抓着他棍子,替他捋了捋,将耳朵从程水嘴边解放出来,轻声道:“不就那么回事儿……” 男人跟男人怎么做,严庆生其实只隐隐约约知道,程度不比小孩儿以为男生女生盖一床被子就能生宝宝高到哪儿去。他也没有非提前知道不可的道理,但下意识觉得要是现在说一个不字,就跟成年人做不出一年级数学题一样,丢人的很。 程水笑了,牵着他的手往他屁股后头摸,掰不出他的手指就用自己的,往那个夹紧了的缝儿里戳了戳:“就是这么回事儿。” 严庆生趁他卸了力气,刷地收回了手,程水看着他直乐:“哥,你躲什么。” 他边说着,边用手去捏严庆生瘦到没什么rou的屁股,严庆生开始后悔多那一句嘴,把屁股夹得更紧了,结果还没等程水开口,他又自己内心斗争着放松下来。 程水一秒没耽搁,指尖直接触到那里,他不敢往里硬闯,刮蹭几下外面的褶儿,严庆生打了个颤,一下子把他的指头咬得生疼。 他哆嗦着说话:“阿水,好……奇怪。” 程水问:“还想让我进去吗?” 严庆生后面的反应比他嘴巴要积极得多。 程水又问:“哥,你这么紧,又不会出水,我怎么进去呀?” 他生哥真不知道。 严庆生却以为程水今天打定主意要进来,他想不出个名堂,只得从自己身上做起:“你等等,我……我试试。” 程水刚想问他试什么,手指头挨着的口开始怯怯地收缩起来。 一股子热血打了泵似的倏地冲上他的脑袋,他哥真是要了他的命了。 “别试了,”他尽力克制着自己平心静气,“哥,咱们改天,改天好不好?” 严庆生停顿,“你再等等哥……” “不是哥的问题,”理由十分难以启齿,程水说起来便难得遮遮掩掩,“是我……还没准备好。” 话音刚落,他就看见严庆生的目光再次落在了他的裆部。 “不是那个!” 严庆生点点头,又把目光移到他脸上,两人此刻脸都红着,竟是谁也笑不了谁。 程水接着说:“那里太干了,要润滑剂的。” 严庆生的手指无意识地抠划床单。 “我问过,一管至少得三四十。哥是头一回,得用好的,百来块。” 严庆生几乎瞪大了眼,他也顾不得丢人不丢人了,又确认了一遍:“几百块?!” 程水脑袋刚点下去,他急起来:“哥这样哪用得着那么好的东西,哪就那么金贵了!” 男女之间做那事得买套,他心想着男人还省点儿,谁知不但省不得,还翻了番。 这让严庆生没法不心疼,可他舍不得钱,更舍不得程水委屈,半晌还是不死心: “阿水,咱们试试……试试不用呗。” 结果程水下身还挺着,嘴上倒是跟下面一样硬:“不行。” 他把前些年听过的一些带血的话说给他生哥听,“最后进医院抢救,人都快没了。” 严庆生听得愣了。 “哥,我这个月加了班,钱还能多点儿,你……总之,咱们以后钱搁一处,该吃该用,不能省的就花,咱们两张嘴,可有四只手,钱总能攒起来的。” “像咱们这样的,国家没个证,但跟那些领了证的一样过。”程水握着他的手,“以后我工资都给你管,哥说什么是什么,但咱家里头只一样,你吃饭穿衣我得管着。” 严庆生嘴唇动了动, “……好。” “账本就是咱们的结婚证。” 程水抓起他手亲了个响儿:“等我发了工资就结婚。” 发工资的那天,程水去了旁边小学门口,跟一群小萝卜头挤在一块儿,半天从文具店里挑了个大红封皮的笔记本,他左看右看,比结婚证大上一圈儿,还是小牛皮,气派又喜庆, 老板结账时候喜笑颜开,说这本子搁店里快三年了,如今是遇到了有缘人。程水听了在心里头直叹气,一指头厚的练习本要两张红票子,可不得成镇店之宝吗。 笔记本被放进配套的木盒子里,带一个小锁扣,那木盒子上还刻着花,程水一看,又是玫瑰。 得,他家生哥又要夸一声月季好看了。 老板送了他一支顶不值钱的圆珠笔,他一并丢进塑料袋里,没往家走,又去了下一个地方,托吴小思的福,他对这附近挺多地儿都熟了起来。直走左拐,穿巷子抄近路,来到一条全是自行车店的街,里里外外摆着各种各样的车子,轮大的轮小的,带杠的不带杠的,居然还有的长得奇奇怪怪模样,让人看了无从下手…… 程水站街边看了一小会儿,进了第一家店。约摸十分钟,他从店里出来,跳过一家,又进去瞧。如此三番,自行车究竟怎么看好坏,哪种带人舒服,甚至于这片儿的二手车都在哪儿卖,他心里都有了数。 今天是个难得的暖阳天,不过冬日里的阳光就跟掺了水似的,依旧寡淡得很,程水一路急走,身上总算热乎些,他心情实在不错,快到地方时放慢了脚步,悄悄地往墙下阴影里呵白气玩儿。 他们每个月两天假,自己调休,程水打定主意要在第一次上交工资之前把车子给买了,早早地跟老板申请了休假。 因此这会儿才刚过三点。 地方不是很难找,自行车店老板告诉他在老邮政机械厂的大院后头,如果程水是本地人可能会找的更快些。他瞧见刷了白漆黑字的木板儿,进去后迷了几分钟路,摸到了地儿。 两条十来米的棚子,下面一边各七八个男人,凑一块儿斗地主。若不是那老板事先告诉,这看起来就是个普通的车棚罢了。 像程水这样看上去就没什么钱,又年轻结实的小伙子,其实是很受他们这些二手车主欢迎的。年轻人嘛,总爱亮眼些,因此大多旧车喷点新漆就能卖个不坏的价钱。 没想到程水却是个例外。 摊主们眼见着这个年轻人挑挑拣拣,把那些带劲儿的车子全略了过去,最后挑了辆五成新,样式老还带杠,现在很少有人还骑这种了。 后座宽,程水想着,回去弄点棉花和布块,缝个棉垫套上,暖和舒服。 他连讲价都懒得,当下付了钱,把手里的东西放进车前篓,长腿跨上座,兴冲冲往家蹬。 路上人多,他就觉得热闹,好。 人少的地方,他觉得安安静静,也好。 风呼啦啦地刮他的脸,他觉得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