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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格顿时无语了,“大哥,你要和他暧昧到哪年哪月?事情办妥了就赶紧回来,这么多事都要处理,你不能总待在边城。” 西斯的心情本来就不怎么平和,被海格说到痛处之后更加糟糕了:“你到底什么事?” 海格撇嘴,故意酸道:“还不是小景的事。” 听到小景两个字,西斯默不作声地朝病房的方向看了一眼,敷衍地应了一声。 “我说你不是吧。”海格在那边都快抓狂了,“你醒醒,现在可不是谈情说爱的时候!” 西斯轻飘飘地捏住那枚印记:“说正事。” “哎哎哥,别冲动。”好不容易联系上西斯,可不能让他把电话给挂了,海格清了清嗓子,“你还记得上次我找来的那堆资料吗?” 西斯嗯了一声,视线却依旧粘在病房方向上,不知道钦景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 “在那些资料里,我发现一个叫钦言的人。”海格说,“我托了好多人去查,最后查出来了少得可怜的线索。” 听见钦言这个名字,西斯才总算将目光转回来,脸色有些凝重:“你说。” 海格正色道:“如果我没有猜错,他和钦景应该有血缘关系,只是不知道两人是什么关系……我这里有他的照片,等会投影给你。” 西斯朝远处无人的地方走去,边走边低声说:“还有什么线索?” “钦言这个人体弱多病,免疫力极差。”海格斟酌了一下言辞,“不知道现在还活着没有。” 西斯深深吸了口气,眯起眼睛:“真巧。” “什么巧?”海格奇怪道。 “医生说,钦景的身体情况也很糟糕,免疫力低下,甚至连婴儿也不如。”西斯沉声道。 “……”海格顿时屏住了呼吸,半晌才咋舌道,“这他妈叫什么事……” “继续查,查到线索立刻告诉我。”西斯撂下话就想掐断印记,被海格拼命阻止了,“你等会!” “还有什么事?” “那张照片上的人和钦景到底是什么关系?”海格皱眉,“有线索了吗?” 西斯沉默良久,静静说:“我不觉得照片上那个人和钦景有亲缘关系。” 海格狠狠吃了一惊:“怎么说?” 西斯慢吞吞地看向病房的方向,一字一顿道:“我觉得,那个人就是钦景。” 第十七章 西斯换好衣服走进病房的时候,蓝瑟刚好离开,毕竟吧台不能总交给别人打理。钦景还是那副惨兮兮的样子躺在床上,见他进来就嗫嚅了一声“对不起”。 西斯叹了口气,将手中的水杯放在床头柜上:“没有什么对不起的……你想吃点什么,我去附近店里看看。” “凌晨只有便利店开门。”钦景可怜巴巴地说。 “没事。” “我想吃烤地瓜。” “?”西斯皱眉看他,钦景小心地回看他。 他突然又被钦景的样子戳中了萌点,呼出一口气:“我去买。” “明天买吧……”青年颇有良心地开口了,顺便把身子朝旁边挪了挪,惋惜道,“都这么晚了……一起睡吧。” 西斯瞥了眼钦景苍白的脸色:“我出去走走,你睡吧。” 钦景抿着嘴笑。 西斯不言。 半晌,青年失笑道:“快休息吧。” 凌晨一点多,两人相继睡下,钦景依旧将脑袋埋在西斯胸口,也不蜷着身子了,睡得很香。西斯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双眼却定定地看着漆黑一片的天花板,不知在想些什么。 …… “您没事吧?” 正是清晨,身着休闲装的男人捧着水杯站在床边,担忧地看着钦景。 后者第三次强调:“就是普通的发烧。” 男人的目光依旧透着担忧:“您和小言的身体都不好,平时一定要注意。” “季林。”钦景无奈道,“我真的没事……倒是你,再不走店长可就来了。” “……那您多保重,我去给小言接水。”季林微微颔首,“有什么事您就打我电话,住院部离这里不远,我能帮上忙的事一定尽力。” 钦景有气无力地挥了挥手。 没办法,谁让边城只有这么一家大医院呢? 季林出门的时候和一个身披黑色风衣提着烤地瓜的男人擦肩而过,男人顿了脚步,转头若有所思地打量着他,于是季林礼貌地一笑,快步走了出去。 西斯将烤地瓜放在床头柜上,问道:“感觉怎么样了?” “还有点晕。”钦景老老实实地回答。 “少吃点地瓜……”西斯顿了顿,“等你好了想吃多少有多少。” 钦景仰头笑了一下:“等会你可能要离开一会了。” 西斯投来疑惑的目光。 “……店长,说等会来看我。”钦景犹豫着吞吞吐吐道,“你在这里……不太合适。” “知道了。”出乎钦景意料的,西斯很干脆地答应了,“我出去转转,一个小时够吗?” “够了……”钦景小声说。 西斯颔首,走到门口突然问道:“刚才那个人,是你朋友?” 钦景知道他指的是季林,就点了点头:“是。” 真是回答的滴水不漏。西斯微微一叹,默默回忆了一下刚才那个男人所走的方向,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根据刚才一照面得出的信息,那个男人是个绝对的人类,即使被自己悄然标记也浑然不知,单纯的过分。 但也就是这种不防备,让西斯有些犹豫——到底要不要跟上去看看? 不过一秒钟后,西斯就得出了结论: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可疑分子。思及此,他大踏步朝着住院部走去。 病房门被推开的时候,钦景正奄奄一息地瘫在床上,听见门响,他费力地抬了抬脑袋,模糊的视线中隐约是个有些发福的中年男人。 “水……”钦景吃力地呢喃出一个字,手指几度抓紧床单又松开,久久使不上力气,一点也没有面对西斯时那股子精气神。 中年男人像是见惯了钦景这副样子似的,没有丝毫的惊讶,轻车熟路地倒了杯水递到他面前,将吸管放在钦景嘴里。 钦景像是在沙漠里迷路了几天的人似的,急切地吸了几口却反被呛咳出了眼泪,狼狈不堪地躺倒回去,缓慢呼出一口气,将脑袋歪在一边,要不是其胸口略微的起伏,让人真要以为他已经死了。 不知过了多久,病房内才响起一个不大不小,且含着nongnong笑意的声音:“小景又生病了。” 钦景拼命顺气,片刻后才感觉胸闷好了许多,他沙哑着说:“对不起……店长。” “没什么对不起的,你太客气了。”中年男人依旧亲切地笑着,只不过他一直站在离床很远的地方,没有丝毫再上前一步的意思,“这最后